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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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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无力,来源于无知。那种未知,让他害怕。师父那个人,像是来自另外一片天地的人,功夫诡异高超,医术精绝,他看不懂那个男人,是因为他不了解他以前所处的那个环境。无知,使人迷茫,会乱了人的视线,坏了人的判断。
他要是清楚师父所处的那个世界,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助。
就像是一个乡下的小子嫁到皇宫里,不了解各种利益的纠葛,连怎么死的都不会明白一样,他就觉得,他像是那个乡下的小子一样。
冷冰玉走了三步,转过身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李瀚天,笑道:“怎么,你怕了?你怕有一天文舒醒来忽然发现,她怀里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女人了?李瀚天,我做女人的时候那么优秀,文舒都不动半点心,你以为你做了女人,文舒就会因为爱你而依然爱你吗?”
李瀚天惊的退后两步,想起了有一日他要是变成了女人,文舒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吃惊?
难以接受?
还是厌恶?
这很滑稽很可笑的想法,有可能变成事实,让他有些慌乱无措。
他不敢去见师父,不是怕他真的是个女人,而是怕师父对他做什么。
第一次见面时没有发现,可是在文舒请师父也收他为徒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感觉到了那个男人不喜欢他。好像是他心爱的东西,被人给糟蹋了一样,而他就是糟蹋了那个东西的人。
不是说师父对文舒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而是完全的一种长辈爱护晚辈的姿态。
他原本也曾怀疑过他对文舒是不是起了不该有的感情,后来才发现,颜悦那个人,别说爱上谁了,这世上怕都没有人能让他真正的放在眼里,文舒也不能。
这些微微矛盾而又清晰的感觉,就是因为他不清楚的师父以前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所以才弄不懂。
冷冰玉趁着李瀚天发愣,走到小舒畅面前抱起她,看着李瀚天:“李瀚天,你女儿以后我帮你养了,你若是现在离开,我就替你保守你是女人这个秘密,这样你在文舒的心里,永远都是她爱的那个男人,而不会是一个怪物。”
李瀚天踉跄了两步,想起了那一日在荷塘旁边,冷冰玉眼里闪过的那种带着桎梏的绝望,终于明白了他那时的感情。
原来,以一种不正常的身份爱上正常的人,真的是被全天下所不容的孤立。
要赌么?
他要赌上一次么?
文舒进了颜悦的房间,看颜悦闭着眼,也就没有说话,等他醒来。
颜悦闭着眼,心里几乎想叹气,还真是蠢啊,这样一被骗,就过来了。
文舒看了一眼颜悦,往常她一进来,等上一小会儿就好了,这次不见师父吩咐,她便开口问:“师父,冷冰玉说你叫我过来,什么事?”
“你都说了是冷冰玉说了,还问什么。”颜悦眼都没睁,淡淡道。
文舒心里一惊,意识到不对,虽然不知道冷冰玉会怎么样,可是支走她绝对没有好事!
她迅速出了门,向着房间赶去,还没进门鼻里就闻得了一股药味,看到地面上放着一个碗。冷冰玉正抱着她的女儿坐在床边上哄着,李瀚天不见了人影。
文舒一惊,怕冷冰玉冲动下做出什么来,担心小舒畅,急喘了两口气,平复了下情绪,才装做如常一样走了过去,低头看着他怀里的女儿,很自然的伸手去接。
冷冰玉并不给,冷冷的看着文舒。
“辛苦你了。”文舒笑着道,心提的老高。她虽然武功高,冷冰玉也不是吃素的,这么近,他要是给小舒畅来上一掌,后果不堪设想。
瀚天怎么会将女儿留在这里?他比她防冷冰玉防的还重啊!
冷冰玉冷笑两声,将小舒畅递还给了文舒。
直到孩子完完全全的抱在了怀里,文舒心底才松了一口气。
“文舒,我在你眼里,就是那般下三滥的人么?”冷冰玉冷声问,刺骨的凉意。他就那么没有人性,会对她的孩子下毒手?抱一下就怕成了那个样子!
文舒面色一僵,有些尴尬。
小说中不都是那样写的么?前世里的社会新闻中也有很多因嫉妒而造成的惨剧,而且是她、他自己说他将他皇姐太女和诸皇女的孩子害死了一大堆,她敢放心他吗?
“瀚天呢?”文舒岔开话题问,一出口就觉得问错了。问谁也不能问他啊,这不是刺激他吗,真是糊涂了。
“他刚出了东院,取东西去了。”冷冰玉答完,感觉有些累,不是人累,而是心累。
他转身出了文舒的房间,去找曾子瑛喝酒去了。
到了房间,见曾子瑛正坐着发呆,过去一拍她的肩膀:“走,喝酒去!”
冷冰玉在东院的时间并不长,却是与曾子瑛混的很熟。他能爬上谦国快活王那个位置,并且手握谦国兵权,就足见他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文舒能发现曾子瑛对颜悦的感情,他也同样发现了。
两个人都是为情所苦,喝了一次酒便喝出来了同病相怜的感情来了。
曾子瑛看着冷冰玉,不想去。
冷冰玉也不管她,自己去东院的地窖里搬来了酒,拍开封泥,豪放在坐在地上,仰头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内劲一使,就将酒坛子扔向了她:“想那么多做什么,人生当须一场醉,何妨痛饮三百杯!”
曾子瑛接过酒杯,抛开心思,手在空中虚挥一下,也是笑道:“干!”文舒那一句话说的对,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就要带文舒走了,以后,连一天里见上他一面,也成了奢望。
两人喝的痛快,一会儿就喝光了两小坛,这时文舒抱着孩子怒气冲冲的过来了!
她本就觉得奇怪,瀚天就算去取东西,也不可能将孩子一个人留在冷冰玉身边,那样太过危险。
东院里没有守门的小厮,也不能找人问,她抱着孩子出去到平安园里一问,才知道瀚天并没有回去,几个书房里也没有人,一问下人,都说没有看见。
她有些急了,不知道冷冰玉对瀚天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她去师父房间里就那么一会儿,他就不见了。
“冷冰玉!”文舒冲到曾子瑛房间里,站在门口处看到两人都在喝酒,房间里地面上一片凌乱,愣了一下,有些意外,感觉好像子瑛与冷冰玉的感情很好似的,她倒是不知道这一点。
冷冰玉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文舒,尖尖的下巴和优美的脖颈都挂着酒渍,湿湿的,他并不隐瞒,笑道:“怎么,找不到你心上人了?”
文舒一慌,确定了李瀚天消失与他有关,两步跨到他的面前低头问:“你把瀚天怎么了?”
“哈,我能把他怎么了?能把他杀了不成?”他那一个杀字,咬的极重,带着怒气。
“那他为什么不见了?”文舒凝目质问起来,咬着牙。瀚天的武功虽然不比冷冰玉高,但冷冰玉也不可能一招就把他给制住,房间里完好如初,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当时他们两在房间里,她自然要找他来问了。
“他自己听不得真话,我有什么办法?”冷冰玉又灌了一口酒,抬头对文舒说,“你知道么?这世上最伤人的,便是真心话!”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哭音,话未的几个字拉长,颤抖着一般。
文舒虽然见过他哭过几次,却知道他与李瀚天是一样坚强的人物,只是这一次虽然没有哭,却比任何一次看上去都脆弱。
“你对他说了什么?”文舒咬牙低问。真话,怎么真话?他该不会对瀚天说,那一晚他和她亲热时怎么怎么的,把瀚天给气走了吧?!
曾子瑛早将桌上的东西给扫到地面上了,坐在空无一物的桌子上,也不插话,拿洒坛喝了一口,看着两人,再喝一口,再看着两人。
冷冰玉不回答文舒,却是偏头对曾子瑛说:“子瑛,你知道么?我将她的男人赶走了,我本来应该高兴的,很高兴很高兴的,可是我却想哭。”
“好!”曾子瑛并没有醉,只是脑子有点不清醒,她激赏的应了一声,拿洒坛咚咚的敲了两下桌子,又灌了一口。
冷冰玉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她却是连这个念头都不敢升起来,还要时时警惕,隐瞒自己的心思,怕被他看了出来。那个男子要是知道她对他的心,怕是不会让她在他身边侍候了。
文舒与曾子瑛相交甚深,如今却是被两人晾在了一边,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她清楚曾子瑛,知道她说的“好”字不是说冷冰玉把瀚天赶走了好,而是说他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的那一种行为。
就算如此,那个“好”字也让她气闷,却又发作不得。
“你想知道?”冷冰玉仰头笑问文舒,不等她回答,伸出纤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红唇:“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曾子瑛因着冷冰玉的话,拿着洒坛在一边敲桌子。
“你别给我耍赖,到底说不说!”文舒踢了冷冰玉一脚,又不敢太过发作。要是控制不好力道,这一脚过去就是断了一条腿。她只好将怒气发作到一旁的洒坛上,一脚过去就将冷冰玉身边的五个洒坛全部踢的粉碎。
房间里瞬间酒气弥漫,充斥鼻间。
“你向这里踢。”冷冰玉扬手扔了手里的洒坛,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腹,洒坛啪的一声碎在地面上。
“你……”文舒气的无话。她现在哪里敢?要真是伤了他,那她就别想从他嘴里问出一句话来。
曾子瑛在一旁看着,突然问:“冷冰玉,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啊?”她怎么嗅出来,她是个男人了?
莫不是,喝醉了?
这一段时间,看冷冰玉都是男子的打扮,她以为她是爱文舒爱的太深才这样,可是她今天中午做完面膜后,想看看文舒到药房里熬什么药,闻到的那股味道竟然是打胎药。
李瀚天她是知道的,他要是有了孩子,一定会想着生下来,怎么可能打掉,文舒也不可能伤了自己的孩子,只是这药就来的奇怪了对不对?
至于这院子里住着的那个男子,她想都没有想,死也不可能是他。
如今看冷冰玉抬手拍自己的肚子,怎么有点……看文舒的反应,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好像冷冰玉肚子里……有孩子似的。
这个闻名天下的快活王,怎么可能是个男人?她真喝醉了?
她两年前,好像吧,两年前可是给这个女人把过脉,十足十的女人啊!
虽然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曾子瑛也知道冷冰玉爱慕文舒,却是不知道三人其中的纠缠。她一直以为,冷冰玉是女扮男装。
“男人,彻彻底底的男人!你们都被我骗了,哈哈!”冷冰玉笑道,有些醉了的样子,仰头挑衅的看着文舒。
“男人好,男人好,总比我好。”曾子瑛手里的酒坛还是在的,不停的喝,已经开始醉了。不管冷冰玉怎么变成男人的,至少与文舒年龄相差不大,还有去追求的权利。
“好个屁啊!”冷冰玉低声骂道。就算是男人又怎么样?她还是不会爱上他!就算他跟她有了“肌肤之亲”,有了“孩子”,她也不会对他心软半分。他原本还以为,事情会有转机呢!她会看在“孩子”的份上,迎他进门,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心,比铁还硬!
冷冰玉想着,气恨的伸腿踢了文舒一脚。
文舒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好像她是个不存在的人一样,憋着一口闷气走了。
总之,就是冷冰玉对瀚天说了什么,将他给气走了。
她立刻发动全王府的人去酒楼茶馆里的找。
想了想,抱着孩子,去皇宫里问景文雅要了个令牌,管其他人有没有事要进城出城,直接把全城城门都给关了。
瀚天气到连孩子都不管了,万一出了城怎么办?
李家、王府所属的店铺,各种文舒能想到的地方她都去找了,也都没有找到,等到晚上的时候,查出来李瀚天已经出了城。
文舒很焦急,也不知道李瀚天去哪里,孩子又哭,只好回了王府里等他,希望他能想通,自己回来。
她一夜未睡,还是没有等到消息。
一直等到中午,小舒畅要泡药浴的时候,还是没有见着人。
文舒带了孩子过去,等孩子泡完,见颜悦还是一副天蹋下来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样子,强忍着自己的怒气问他:“师父,冷冰玉对瀚天说了什么?”他都能从东院里传声到平安园里,这个小的一个院子,应该在他的掌握之中吧?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颜悦淡淡的问。
“师父……”文舒气恼的叫,真想给上颜悦一拳。知道打不过他,也只是想想面已。
“你自己功力高了,岂不是听得见?”颜悦问,态度从来的风轻云淡。
“……”文舒哑然无话。她昨天为了快去快回,走的很快,最后只听见冷冰玉说味道真难喝,就再也没有听见什么。
东院听起来只是一个院子,比不得东园北园平安园这些大园子,却是大的很,百米长七十米宽左右,有好几万平米,她与瀚天在西厢房的最北边住着,而师父则在最南边的主屋里,距离也有六七十米,她就算运足了功力,也不可能听得那么远!
“师父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文舒有些生气了。看看她的师父,哪里有这样的啊?自己徒弟的老公跑了,不帮忙也就算了,还给她不说!
“教育你。”
“有你这样教育人的么!你这算个什么教育法!”教育她,这是什么臭理由?不知道冷冰玉对李瀚天说了什么严重的话将他吓跑了,找不到人文舒很着急,因为生气语气也很重,失了冷静。
颜悦并未生气,反而走到自己的房间,到床上盘腿坐下,闭目不语,一幅冷淡处理的态度。
文舒抱着孩子一直跟着颜悦,他这态度更是气着了她,出口的话也不知收敛,说的严重了:“你到底收了冷冰玉什么好处,要帮着他来害我?我是你的徒弟啊!”文舒有些伤心,她是他的徒弟,他怎么可以这样不念情?!
瀚天说他可能有自己的原因,可是什么原因要这么对她?
正屋这边也有他的药房,里边各类药品上百种,很多她都不知道用途,冷冰玉一个在东院里住了没多长时间并且不懂医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哪种药是哪种效果?就算他有本事能偷出来一两瓶,不知效用有什么用?
除了他告诉冷冰玉,还能有什么可能?!
一个高看自己,并且轻天下人命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别人的请求就把自己的东西送出去?!
不是冷冰玉问他要了、求了,他就会给的啊!
她如今也明白了,他找冷冰玉就是试药,用来看他制成的解易体丹的药管不管用。一个用来试药的人,怎么可能被他看重,那就是说,他们之间,有了一个交易,所以她这个师父,将她卖了!
她昨日,从冷冰玉的话里,就已经听出了这样的味道。
颜悦的目光转到了墙上的画上,文舒转过头去看,高架上的香炉里燃着香,一线白烟袅袅,香味清淡,烟后,是那幅《秋戒图》。
“他告诉了我第五家流传下来的一段密语,问我要了一瓶药。”颜悦的声音很平淡。
文舒心里一痛,就算再有猜测,听他说了出来,还是伤了心。
颜悦越是平静,文舒就越是生气,嘶声质问他:“就是这样,你任着你的徒儿让人欺凌,看着她痛苦!?就是因为你给了冷冰玉那样一瓶能迷倒我的药,我才失了身,他才有了孩子,瀚天才被气走了!你这算是什么师父,我怎么会认了你这样的人做师父?!”
颜悦只是眯了眯眼,面色无变,神态如常,只是说出来的话,终于和平日里有了不一样,他淡淡的说:“为了一个男人你便不想认我这个师父,那你滚吧。”
文舒心里一痛,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伤了颜悦。他不是不想认这个师父,她只是伤心,只是着急。
从那一日看到他高兴的神色起,她就知道这个世上有他很在意的东西,无论他找古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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