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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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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原来是母皇知道了这件事情,难怪会一夜之间病倒。
她好一会儿才平了情绪,看豆将军满面疑惑,叹了口气:“你怕我杀人灭口么?”
豆将军不答,只是看着她,文舒笑着摇头:“放心吧。你先休息,我走了。”
文舒急急忙忙的去了皇宫,到了康宁宫里,却见太后与步言虽如往常一样对她亲热,但是像是有着什么心事。
“父后,你怎么了?”文舒关心的问,在想着怎么问出关于自己身份的事情来。
“王爷,是这么回事儿。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最近江湖上流传着舒家有一个长生不老的宝贝,太后琢磨着,怎么给你弄来呢,可是还没想到什么十全的办法。”步言替着太后回答了。
“哦,这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老的东西,净瞎说。”文舒笑着摇头。父后果然与舒家有关系吧?不然不会担心成如此。功力越高,她感觉别人的气息情绪就越准确。
“可不是么。不过因着是前琥国的传国之宝那件事带出来的,那便都老道说是在舒家,所以过不了几日舒家可就热闹了。”步言笑着说,看似随意的在谈着别人的事,文舒还是感觉到了他笑的有些勉强。
文舒皱眉,要是与此有关,那就不简单了。看上次,那些江湖人为着一个线索就热衷成了那般,现如今出现的是线索背后的宝贝,恐怕更疯狂了。
“你又不出宫,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啊?我这个在宫外的,都没有听说过。”文舒笑着道。要是真有这事,瀚天一定会说给她听的。父后深居宫内,消息竟是比她还灵通。有什么原因么?
步言面色一僵,瞬间恢复,太后笑着道:“这不是无聊么,你又不常来看父后,只好让人打听些民间的趣事以解解闷儿。”
文舒点头应着。东西落在了她的手里,可是现在她也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特殊,唯一知道的一人是师父,他又不愿意说。这便都,怎么就将事情扯到舒家的头上了?是不是因为上次答努儿说了舒家,便都被人逼的没了办法,又将舒家拉来做替罪羊?
文舒后来才知道,这样随意一想,还真把事情给猜对了。
因着太后心情不好,文舒就去找景文雅。这才想着来找太后问有些不妥,毕竟在这个世上,做出这种事情有违夫道,她要真问出口了,无论有没有,让父后情何以堪?刚刚是她有些莽撞了。
到了景文雅住着的地方,摒退太监宫男,文舒将从豆将军那里知道的给景文雅说了,却没有说她身份之事。她不是想故意隐瞒,只是这件事关系到父后的声誉,不能轻率开口。
“那个贱人!”景文雅听后,气骂道,“他以前将你害成那个样子,没想到母皇的死竟是与他有关!”她边骂边砸了殿里很多东西,只听得东西碎裂的声音四下响起。
只有在文舒面前她才会如此张扬。
“皇姐……”文舒意外的开口。将她害成了“那个样子”?她是说,她以前的“痴”是与这个仲太妃有关系么?
“哼,你不知道,你还没生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个贱人给父后下药,你才成了那个样子。”景文雅说出了文舒不知道的隐秘。以前要不是他的爹家还有用,她早除了他了!再后来舒儿好了,那个男人早就疯疯癫癫的,她才没有下手。让一个人痛苦的活着,这种折磨比让他死了更解恨。现如今,她只想他死了!
因为安定王早已在宫外开府,把仲太妃接了出去,景文雅立刻下旨,诏他进宫,随时又让文舒带着豆将军来宫里对质。
文舒带了豆将军到了宫里,豆将军见了景文雅,推开扶着她的太监,跪在地上:“贱民豆青,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因为豆青长年身体不适,豆豆一个男子为了获得药钱去经商。虽然豆青被贬为平民,身为豆豆的母亲,与商人有关,她的身份也只能称为贱民。
如今商人的地位比之以前提高了很多,不过那也只是一部分有钱的商贾之家,还有很多人的身份并没有升为平民。
“平身。”景文雅坐在高座上,冷冷的道。大殿里已经被整理好,像是没有被人砸过一样,她眼神一扫,四下里的太监宫男全都恭敬而有秩序的退下。
景文雅问起了豆将军先皇之死,豆青的回答与给文舒的回答相差无几。不过景文雅问的更细一些,豆青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药是她奉仲太后之命先屠仙教弄来的。等答完了的时候,豆青已经是浑身冷汗。心里却是奇怪,为什么有些明显的问题,皇上都没有问?而这几个问题,都与平安王的身份有关,难道……
豆青心里一惊,皇上已经知道了?
豆青能注意到,文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没有想着让豆青帮她隐瞒,皇姐要是问出来了,那就问出来吧,或许她早就知道,这样做反是不好,如今一看她的刻意回避,怕是不清楚个八九分,也清楚个六七分了。
文舒回府里并没有坐马车,所以来得要比仲太妃快,此时仲太妃已经来了,景文雅宣他进来,让豆青先行下去,在外边远处等候。
文舒细看过去,他穿一身皇室御用锦布制成的红衣,面色还算好,却是头发全白,全身枯瘦,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按说安定王府不会饿着他,那么肯定是有心魔,才自己将自己折磨成了如此。听说比父后大了四岁,按年龄猜想,应该也就四十四岁,看起来却像是她的爷爷一样老。
仲太妃神志不清也已经有了很多年,等太监退下,景文雅告诉文舒,他不止神志不清,也已经哑了很多年。
她说完后,文舒几针下去,就将他治好了。心里不免叹气,皇室里,果然都是有隐秘的,这仲太妃的哑疾,看似是因病而成,其实是人为的,被内力强劲的人封了穴位才如此。
景文雅阴沉着脸走到仲太医面前,不客气的一把抓着他的领子,语气冰冷的问:“我母皇,可是你下毒害死的?”
仲太妃本来面色呆愣,听到景文雅的话后,转头看着她,声音呆板而又嘶哑的问:“谁?”
“先皇!”
两个字,如炸雷般在仲太妃的耳边想起,她呆滞的面色丰富起来,抬着头尖叫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本宫那么爱她,怎么会害她!”他不停的重复着“不是我”三个字,抱着头摇着,猛然看到文舒,大叫着向她扑去,“是你,是你!是燕流云那个贱货,他不知羞耻勾引女人,我是要杀他为皇上出气的!”
文舒制住他的双手不让他打到自己,此时也明白了八分。
燕流云是父后以前的闺名,而她又与父后长的像,这仲太妃怕是将她当做父后了。
文舒被他狂乱的踢了一脚,有些气恼的将他扔在了地上。
那仲太妃也不再起来,倒在地上痛哭失声:“真的不是我,我不是想要害皇上的,谁让燕流云那贱人不知羞耻!燕流云,燕流云,燕流云……”说到最后,他就只知道念着太后的名字,拿头在地面上“碰”“碰”的不停磕着。
文舒见此,将他解开的穴又封了起来。
她不能让他开口,以他如今疯疯癫癫的样子,指不准出去乱说什么,就算父后真的做了什么,她也不想外人知道,毁了他的名声。
文舒叹了口气,心情有些沉重。到了如今,已经不需要与豆将军对质了。
“皇姐,放过豆青吧!”文舒劝道,她看得出来,豆青以前应该是爱慕仲太妃的。如今那些故事已经成了往事,豆青以前极为有名,比陕盛在军中更有威慑力,曾对熙国的贡献很大。
景文雅冷冷的看着文舒,文舒心里一凛,不再说话。
也对,那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她不在意,可是那是皇姐的亲生母亲,她怎么可能放过?如果有人害死了她的母亲,她会放过那个人么?不会,绝不会!
“对不起,我失言了。”文舒很是内疚的道歉,她只记着可怜豆青,竟是将皇姐给忘记了。因为没了母亲,她虽从小登位,却是经过无数阴谋,从血腥尸骨里爬了出来,才活到了如今。
她再与她亲近,也是一个帝王,有帝王的的尊严与骄傲,不容外人侵犯的尊严与骄傲!
她刚才说的,可真是风凉话啊!
景文雅听了文舒的话后,面色稍霁。如果小舒儿真的再开口求她,她真的会很失望。
景文雅让文舒先回去,给了豆青一瓶药,让人带回了仲太妃回了安定王府。
豆青回到平安王府之后,不顾豆豆的反对带着儿子立刻离开。
五天之后,仲太妃自裁于安定王府。
七天后,豆青误被蛇咬,猝死乡间。
当文舒知道这两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好些天以后了。两人死的那几天,她自己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痛苦与煎熬着,尚且自顾不暇,哪里有时间管别人的事情?
这事,还要从她再一次向冷冰玉讨要和离书说起。
东西虽然讨到了,却出了大事,差点分开了她和李瀚天!
【093】。
豆青的事情处理完了,文舒在回王府的路上,还在自责自己说错了话,惹景文雅不高兴。到了如今,她不是皇室血脉这件事情,两人都心知肚明。皇姐是怎么知道的她不清楚,她什么也没有说,虽说两人的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她不罚她不削她王位不降她职位,是古往今来难得的宽宏。
若放在往常,那真是没有她半点的活路而言。因为她与父后的存在,代表的是皇窒的耻辱。
她还是不够深沉稳重啊,文舒心底叹了口气,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一会儿就抛过一边。
回了王府,不见李瀚天,也没见有人,出去一看,见着晓三,问他:“瀚天是不是在书房里?”
“是,王妃和小王爷都在书房里。”晓三答着。
文舒就转到了书房,看李瀚天在认真的工作,司金司银两人在打下手,几人也早已习惯了她这样进来,自做着手里的事。文舒也没打扰,就去暖阁里看女儿,小家伙面目又长开了些,睡的正香,白白胖胖的很是可爱。
文舒伸了两根手指在小舒畅的袖子里掏出了她的小拳头,拿手握了握,小小的一块,软软嫩嫩的,她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啵!”她高兴的低下头亲了一口小舒畅的小手,看她嘴巴蠕动两下,以为把她吵醒了,吓得立刻不敢动。
在一旁照顾的司鑫对文舒熟悉一些,笑着轻声道:“刚睡着一会儿,一时不会醒来的。”
文舒抬头笑道:“辛苦你们了。”
“王爷折煞奴才了。”司鑫眼里露出笑意,嘴里说着恭谦的话,态度还算自然。
一旁的司森看了,心里对文舒的好感又上升了一大截,也敢与她说话了:“小王爷一切都好,不太哭闹,是个很好养的孩子。”
“嗯,像个小懒猪一样。”文舒笑着低头看去,仔细观察,面貌还小,看不出来长的像她还是像瀚天,不过那一道英气的眉倒是像瀚天。
司森一愣,虽听出文舒话里的宠溺,又担心她多想,怕她万一有怪李瀚天生出来的孩子不懂事的心思,遂解释着:“小孩子都爱睡,大些就好了。王爷这般神武,小王爷将来必天资聪颖,是人中龙凤。”
不怪他如此小心,身份差别太大,司森对文舒的性子不熟,难免谨慎。
“我女儿不需要做人中龙凤,她只需要一辈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就好。”文舒拿手指点着小家伙的鼻尖,很想抱着她,又怕弄醒了。这小家伙,再不跟她混熟,怕是不认得她这个娘亲了。
哪个家长不希望孩子将来功成名就?文舒倒是让司森不知说什么好了,不过他想想以她的身份,的确也没有必要去对孩子要求那些。
正沉默着,李瀚天忙完一段,走进来到文舒跟前,一起看着特制小床上的小舒畅。
司鑫与司森见文舒进来,都静静的退了出去。
“瀚天,女儿不认我了。”文舒边握住李瀚天的手边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想起上次抱她她哭了的样子,寻求安慰。
“那她醒了我打她屁股。”李瀚天跟着道,一手自然的搂着她的腰。
“你舍得?”文舒偏过头去问,他好像比她还紧张孩子呢!
“舍得,她没有你重要。”李瀚天慎重的点头,提起两人相握的手来亲了一口文舒的手背。
文舒笑的眼眯了起来,李瀚天看她开心的样子,小心的把孩子抱了上来放到她的怀里。
初春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暖阁里静悄悄的,文舒细看着孩子的面容,李瀚天含笑陪着,一室的温情,满身心的自在。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孩子,也不说话,享受着这种温馨的感觉。
好一会儿后,小舒畅醒了,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盯着文舒看,李瀚天怕她哭惹文舒不高兴,忙在一旁哄着,吸引她的注意力,小家伙这才乖乖的让文舒抱着。
“小宝贝儿,娘亲的乖乖。”文舒看小舒畅让她抱,笑拿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
“是娘娘爹亲,不是娘亲。”李瀚天在一旁纠正。
这个文舒是知道的,不过初次为人母,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爹亲,娘就不亲了?”文舒反问着。
“好好好,是娘亲,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高兴就好。”李瀚天也不与文舒争执,笑着道。
两人逗了一会儿孩子,小舒畅饿了哭了起来,文舒就给她喂了奶,尿了的时候给她换了尿布,折腾一会儿,她又睡着了。
文舒将孩子放在小床上,躺到了一边的软蹋上,十指交叉枕到脑后叹道:“这样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日子,真好。”
李瀚天学着她的样子躺到了她一边应着:“是啊,师父走时会让你带着我吧?”他已经听文舒说过了,小舒畅是师父的小弟子,应该也会带走。师父说了孩子让他照顾,文舒也不可能抛下他。
“那是自然的了。”文舒应着,转头左手撑着脑袋看李瀚天,“瀚天,师父虽然没有说,可是我总觉得这次一去就是好几年,你会习惯么?”黄伽山啊,可不是什么别的地方,到时候就是结庐而居,粗茶淡饭。
李瀚天继续学着她的样子,右手撑着脑袋面对她,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十指交叉,轻轻的说:“你去哪里,我去哪里。”别说是黄伽山,就算是火海刀山,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都跟!
一句再简单的话,文舒突然感动的湿了眼睛,喉头发堵,含泪点着头。
她去哪里他都跟,这是说生死相随。
“这一辈子能遇到你,真好。”文舒动情的说。
“我也是。”李瀚天跟着点头,两人抱到一起,深吻了起来。
时间默默划过,照进屋子里的阳光也移了方位,孩子躺在一边安静的睡觉,两人吻完后相捅在一起。
“文舒,我将你的那几个男人给嫁了。”李瀚天说的平淡,这两日她忙着她的事,他也没闲着。以前是担心皇姐,后来文舒接了兵权他就更不敢动那两个人,现在文舒卸了兵权,他已经开始相信皇姐是真的疼文舒,也就不需要客气了!
“哦,瀚天,你太有魄力了!”文舒夸道,心底总算松了一口气,又问,“都找了好人家了吧?”瀚天办事她很放心,对他有着莫名的信任,知道他不会地她阳奉阴违。
“找了。”李瀚天点头应着,她期望那几人以后过的好,他很用心的去找了。低头翻弄着文舒的头发,她的头发又软又滑,握在手里很是舒服。
“瀚天,”文舒撑起身子,运起了功,没听到周围有人,才认真的看着李瀚天,小声的说:“我真的不是皇室血脉,豆将军说了。”
李瀚天一诧,为她的信任感动,这么重要的事情她竟然说给他听,这可是杀头的罪。
“你失落么?”李瀚天认真的问,不是皇室血脉,就表明了她的身份不是很尊贵,甚至有可能,很低下……
就算文舒不是在意身份的人,应该也会失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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