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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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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直接去了郑禾的家里。

他家门前是办丧事的样子,站着一些邻里,看到文舒后都安静的瞅着她,等她走过后才小声的议论起她来。

郑禾一身白色的孝衣,见文舒来了吃了一惊,跪在棺木前的身子有些害怕的站了起来。王爷她来,不会是她没有听了王妃的劝,又想让他回去做王府里的……

他知错了,他真知错了,他只是一时迷了心窍,不敢在妄想她了!

郑家也就一个小院,三间房,没别的地方可去,文舒将郑禾叫到街边无人处,问他:“你说的那个豆将军,现在在哪里?”

郑禾一愣,没想到文舒问的是这个,突然心生警惕,满脸戒备的看着她。她问豆将军做什么?豆将军对他家有恩,不能让人伤害她们母子。

“我那天秋可以剪下一个枝桠给她,你不是说她病人了么,我去看看吧!”文舒对于他的警惕有些好笑,是他自己泄了秘,如今却这样。

郑禾想了想也是,豆将军的病再不治就没得救了,于是就将地址说了。因为他正在守孝,走不开,文舒自己去了。

其实隔的也不远,就在镇是。

文舒在镇上打听到地方,站在豆家的门前一看,八成新的黑漆木门,感觉日子要比郑禾家的好过多了,至少看来温保没有问题。

她敲了敲门,一会儿后门开了,来人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子,打开门正要问话,看清了文舒的相貌,不禁呆愣在原地,眼露惊艳,怔怔的看着她。

面前女子身量微弱,身材适中,一袭天蓝色的锦质蓝衫,当头银冠,乌发柔软,肤白胜雪。天眉自成如墨画,两弯睫密似织羽,一双烟眼若秋波,秀鼻腻同脂,唇红疑施脂。她面色温和,神态可亲,眉目间却有着一抹杀伐果决的坚定,像是久居上位之人。

文舒看着面前一身粗布衣衫,面容清秀的男子,对这种眼光早已见惯不惊,笑着问:“可是豆将军的家?”

豆豆听到文舒的话后面色一惊,全身戒备的盯着她。能知道母亲以前身份的人并不多,这人一身的贵气,有什么目的?

“我听郑禾说,豆将军病了,需要天秋,我那里正好有一点,所以来看一下她的病情。”文舒笑着说明来意,又补了一句,“我会一点医术。”

豆豆一听,身上的警戒消了八分,把文舒让了进去:“小姐,怎么称呼?”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有些羞涩的问,暗想这女子真是貌美,怕是传言中的平安王,也不如她了。

“我姓景。”文舒笑道。

正在关门的豆豆猛然转身,惊喜的问:“你不会是大将军景文舒吧?”他母亲身为将军,他从小就特别佩服这种人,她一身气度不凡,不会真是吧?!

“我是叫景文舒。”文舒点头,豆豆想到什么,兴奋的脸色突然冷了下去,“你真是来为我母亲看病的?”他怎么忘记了,姓景,就是皇室之人了,母亲当年被贬为庶民,他曾追问过原因,她不说个明白,似有难言之隐,她会不会对母亲不利?

“是的,还有一些事情要问她。”文舒点头,打量了一下院子,很小,门前有水缸,四下里放着一些家用的物件。

豆豆迟疑了一下,想起母亲的病情不得拖延,不管这位小姐有没有目的,他只能信她,就带着文舒进去。

文舒一入屋子,就闻得满房间的血腥味。房间里很干净,东西看似有些旧了,她来到床边一看,只见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女人躺在床上,脸上与脖子上一片血色。她细看过去,才发现脸上长了小痘痘,长熟了破后流了脓血。

豆豆很有眼色的端了一把椅子过来放下,文舒坐下来戴上手套,豆豆忙揭开被子拿出了豆将军的手腕。文舒只见手腕上也满是血腥,搭了三指认真的的把起了脉来。

“中毒了。”过会儿后,文舒对着豆豆轻声说,果然如同她猜想的那样。

“中毒?”豆豆吃惊的问,他一直以为是生病了,可是请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出病因,原来是中毒了么?

“对,有好些年了。”文舒道,已经病入肺腑,据她所猜,至少也有十年了。

“那还有救么?我娘已经昏迷了十天了。”豆豆紧张的问,他就剩这样一个亲人了!

“那要看你们愿不愿意住处到我府上去了!”文舒收回了手。这病,要子瑛来治最好的。

豆豆脸色一白,恨恨的看着文舒,眼里突然有了泪花,咬牙道:“只要你能救好我母亲,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看起来这样一个贵女,竟然贪图他的相貌,不是说她只爱平安王妃一个吗,真是表里不一。

文舒见豆豆的神色有异,反应好似不对,有些奇怪,忽然一道亮光划过脑袋,呵呵笑道:“我让你住我府里,是因为你母亲的病完全治好至少得三四个月,而我没那个时间,所以要让府里的太医来治,你想到哪里去了?”

文舒有些无语了,这里的孩子,怎么一个比一个早熟啊!?

豆豆脸腾的通红如火霞,眼睛四下瞄着,窘迫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一个女人,对他一个男子说这样的话,谁都会想歪吧?!都是那些浑女人,总是盯着他看,才让他觉得她也有那个意思。

其实豆豆长的很是美貌,只不过文舒将自己的那张脸见惯了,身边无论是冷冰玉还是李瀚天,或是景文敏和安平安宁那几个,个个相貌都是好的,一比下去,她也就觉得这豆豆一般了。

文舒让豆豆去镇上叫了一辆马车,抱着豆将军上了车。回了王府,将豆将军安排在东院的厢房里,与曾子瑛一起研究起了解毒的药方来。

曾子瑛对毒比文舒了解的多,两人很快就定好了药方,只是有一味药在封山里,很难找,文舒就自己去采了。这一来一回,至少也得一整天。

第二日李瀚天抱着孩子过去泡药浴,出了房门的时候,遇到站在院门口的冷冰玉。

李瀚天像是没看到人,从他身边走过,却提起了全部的注意力。这个女人要是敢轻举妄动,看他不揍死她!别以为她有师父在意着,他就不敢拿她怎么样。

李瀚天出了门,冷冰玉就跟了上去,没走十步,他转过身一脸冰冷,鹰眸犀利森寒:“你跟着我做什么?”他双拳紧握,这个女人给他的耻辱,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瀚天,上次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吗?”冷冰玉认真的给李瀚天道歉。等他变回了男子,要是嫁给文舒,最多也是一个侧妃,文舒那么宠他,他要与他搞好关系。

李瀚天讥讽的冷笑一声。

原谅,做了那样的事情,一句不对就想让他原谅,这曾经手握兵权的一国之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

“我找人将你奸了,一句不对,你便会原谅我么?”李瀚天不给面子,问得非常的直白,说的粗语很不符合他如今高贵的身份。

冷冰玉一窒,如果真是那样,他怕是会拿刀将两人的家给屠了个干净。

也对啊,明知道不可能,怎么会说出这样的傻话来?

“那我要是男子,不就没多少问题了么?”那样的话,罪不是轻了很多?

“你是男子么?”李瀚天冷声问。

“我是!”冷冰玉站直身子,正色道,答的坚定果决,一本正经的像是在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李瀚天看着冷冰玉,猛然间心惊不已。

她的声音如珠玉相击,清脆悦耳,一身简雅的月白色锦质长裙,墨发轻挽成一个简单的男子发式,只插一支银钗,一张素面白如羊脂,长眉凤眼眸光清澈,琼鼻红玉唇,小小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一身清然干净的气质。

她本就比男子长的还美,如今做了男子的打扮,虽然少了以前那妖娆的气息,美的不惊艳,却更是惊人。若说男装,妖娆的她会让女人心痒难耐,清然的他却会让女人心生怜惜,产生娶回家好好保护的念头。

要不是知道她是个女人,任谁也会将她当男子!

也许是她的神色太过认真,也许是她的语气太过肯定,李瀚天不知怎么的,遽然间就心生出一种惊慌来,很浅的感觉,却足以乱他心神。

“你为了她,连身为女子的尊严和骄傲都不要了么?”李瀚天看着冷冰玉一身的男装,语气里带着一丝疑虑。

一个女人,如此光明正大的穿着男装,能做到如此,到底爱到了多深的地步?李瀚天甚至有些怀疑,冷冰玉的脑子到底还正不正常,怎么看,都像是为爱谢癫狂了一样。

冷冰玉笑的有些凄凉:“要是抛了尊严和骄傲能换来她的一分真心,我也知足了。”等他变回男儿身,就让她娶他。虽然她平了谦国,虽然他投了降,不代表没人听他的,安定降兵降臣的心,联姻是最好的方式。

李瀚天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豆豆走过来,好奇的看着李瀚天两人。

冷冰玉转头笑着道:“来看你娘了?”

豆豆有点受宠若惊,这么美的男子竟然和他说话,身上隐隐带着尊贵的气息,却是如此平易近人,忙点头应着:“是的。”他是男子,自然不能住在东院里,太医在这个院子里住着,可是他怎么觉得,这个哥哥好像也住在这个院子里?

“那是个女人,你少与她说话,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李瀚天在一旁道,明显的感觉到了冷冰玉的变化。虽然接触少,可她以前绝不会如此的亲近一个平民,真的是因为爱文舒而变了么?

“啊?”豆豆不止受惊于李瀚天竟会愿意与他说话,更吃惊于他话里的内容,不置信的看着李瀚天,再转过头看着冷冰玉。他不用猜也知道面前这个衣饰清贵的男子是谁,全平安王府里除了王妃不是会再有第二人。

怎么,怎么是女人?明明是个未成婚的男子啊!

李瀚天不答,转过身回去了。

“你,你真是女子?”豆豆回过神来,惊诧的问冷冰玉。

冷冰玉看着地面上的影子,抬头,答的平淡而又坚定,语气幽然若梦:“不,我是男子,从来。”他不过是男扮女装,装的太像而已。

说完,他转身进了东院。

豆豆有些崇拜的看着李瀚天远去的背影,商界奇才李瀚天,他什么时候能有他那般的名声?再看了看冷冰玉的背影,不解的喃喃低语:“这平安王府里,怎么都是些怪人怪事啊?!”一个貌美如花的王爷爱的是一个能做自已父亲的老男人,一个相貌绝美的男子被人说成是女人,一个太医竟然住在主人家的后院里,而且这个院子里还是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同住,听说王爷的师父也住在这里,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乱成如此,都没有人管么?

豆豆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只要母亲的毒能解了,才是最好的,他也没资格去管这种事。

文舒采了药,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两人一起熬了药给豆将军喝下去,又叫来府里的下人抽了血给她换了血,施了针,忙完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过了一日,在下午施了针后,豆将军醒来了,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的文舒,声音沙哑低微,笑着说道:“我以为,这次会一睡至死。”

文舒看得出来,她是一个爽朗之人,笑着摸了摸头上的汗。

屋子外的豆豆听到声音,跑了进来,看见他母亲醒来了,扑到床边就哭了起来。

“娘娘,你可醒了,吓死豆豆了。”他眼泪簌簌的向下掉,身子把文舒都挤到了一边。

“好了,让别人家笑话。”豆将军声音很虚弱,怜爱的看着豆豆。

“娘,是王爷救了你的,你快谢谢她。”整整摸着眼泪,连忙对豆将军说。

豆将军有些诧异的看着文舒,从上至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翻,才开口:“谢谢王爷。”

“不用谢。”文舒笑着摇头,坦白道,“我救你,是有求于你。”

豆将军有些欣赏的看着文舒,不挟恩图报,这很坦荡。她对儿子说:“豆豆,先出去。”

“我要与你母亲谈一下她的病情,你不要来打扰。”文舒看豆豆不乐意,在一旁补了一句。

豆豆只好出去,曾子瑛知道文舒有事要谈,也出去了。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人,豆将军开口的第一句话,说的是:“我儿子什么也不知道。”

“我会保他安全。”文舒回以她承诺。像这种有可能知道皇室隐秘的人,一般很难活在世上。她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些什么,又做过些什么,不能开口为她做保。万一她要是做了杀害母皇的帮凶或是凶手,那她保了也是白保。

豆将军笑了,真是个爽快之人,她相信她能做到,尽管老了,她看人的直觉还在。

“我母皇,到底是怎么死的?”文舒坐在床边,极小声的问她,紧紧的盯着豆将军有些浑浊的眼睛。

“被人害死的。”豆将军知道躲不过去了,很坦白,声音也很低。

文舒心里一窒,追着问:“谁下的毒?”

豆将军沉默了一下,才笑着有些凄然的回答:“仲太妃。”

仲太妃?

文舒想了一下,在母皇的六个女儿之中,因争夺皇位死了三个,只剩下皇姐与她,还有一个就是这个仲太妃的女儿,安定王。因为没有去过安定王府,她没有见过那个仲太妃。

“他为什么要对母皇下毒,哪里来的毒?”文舒又问。事出总有因吧?

“屠仙教的毒。以王爷如今的身份,应该知道屠仙教了吧?”豆将军问,文舒点头,静等着她的另一个回答,豆将军沉默半晌,细细的打量了文舒一眼,神情沧桑,才幽然叹气道,“他可以说是所有皇妃里最痴爱皇上的一个,可以说比当今太后更爱皇上。”

文舒皱眉,这种个人感情应该极为的隐秘,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大他八岁,看着他从小长到大,自是清楚。”像是知道文舒的疑惑,豆将军将答案说了出来。

“可你还是没有说出原因。”因爱生恨么?听说,母皇在世时,父后极为受宠,那这个仲太妃,应该是不受宠的。

“那毒,本来是要下给太后的,却被皇上误食了。”豆将军终于给出了答案。

“那你被贬为庶民的前一天,对母皇到底说了什么?”文舒有些惊讶,这样的真相到是能想通,又问她。就算中了毒,可是那病却是真的,什么事情能打击的让母皇一夜间病倒?

豆将军不答,闭上眼睛。如果这个答案说出来,或许她会马上死去,万一要是连累儿子可不好。文舒追问:“到底说了什么?”

她依旧不答,文舒试探的问:“是不是关于我和我父后的事情?”

豆将军猛然睁开眼睛,上下打量着文舒。她到底知道多少?

“是不是,我不是我母皇的孩子?”文舒因为激动,语气有些急促,心咚咚的跳着。相见的这一会儿,她已经打量了她好几次,尤其注意她的容貌,是不是,她长的像某一个人?

“你……”豆将军没想到文舒真的知道,猝然撑起自己,半路却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在了床上,震惊的看着文舒,她,她怎么知道?

文舒有些惊喜,着急的问:“是不是,我不是我母皇的孩子对不对?”

豆将军迟疑的看着文舒,身为皇室之人,她早已享受到了荣华富贵,如果她说出这种皇室隐秘,先不说皇上为了皇室的脸面不会给她活路,怕是这平安王为了不让这个秘密泄露出去也不会留她一条命,可是如今,她、她怎么一副高兴的样子?

“是不是?”总是听不到回答,文舒加重了语气,厉声问,不知不觉间,带了一丝迫人的煞气。

“是。”豆将军点头。

文舒激动的眼中升起了泪花:“太好了。”不是,真的不是,这样的话,小哥哥便是存在的了。

真好!

原来是母皇知道了这件事情,难怪会一夜之间病倒。

她好一会儿才平了情绪,看豆将军满面疑惑,叹了口气:“你怕我杀人灭口么?”

豆将军不答,只是看着她,文舒笑着摇头:“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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