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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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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玉站在药房门口,愣愣的呆了好一会儿,才转身悄悄的进了颜悦的屋,静静的站在一边。
文舒回了平安园,将药交给下人,就进寝室去抱女儿。
“小宝贝儿,让娘亲看一下,想死我了。”文舒凑到李瀚天身边笑着道,伸手要从他怀里抱孩子。
李瀚天手一躲,不给她。文舒看他一脸冷淡的样子,看了眼旁边,问司银:“王妃怎么了?”怎么像是生她气了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司银捂嘴偷笑了一声,摇头轻声道:“好着呢。”少爷怕是还没解气呢。
文舒看司银这个样子,知道问题不太,瀚天不知道怎么的跟她闹别扭呢,于是抱着他道歉:“好了别生气了,都是我的不是。”说着强硬的从他怀里抢过孩子抱着。快一个月不见,孩子竟然大了好多,此时正醒着,瞪着一双极为黑亮的眼盯着她看了两眼,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李瀚天一见急了,慌忙又把孩子抢了回来,小心的抱在怀里拍着哄:“宝贝乖哦,不哭的,爹亲在呢,不害怕的啊!”
“是不是饿了啊?”文舒问着,瞥了司银一眼,示意他出去。
司银却是不动,刚吃过,怎么会饿?
文舒看他如此,有些奇怪,瀚天身边的人处事从来都比府里的人更加小心几分,都很机灵有眼色,怎么今日里这个样子?
李瀚天哄了几下,小舒畅就不哭了,安安静静的待在他怀里。
“到底怎么了?”文舒忍不住问,这弄得她莫名其妙的。
李瀚天不答,司银怕再下去文舒会恼,忍不住说道:“小王爷开始认人了呢!王妃刚回来时她睡着了,可是醒了后不认王妃了,他哄了好一阵才乖了。”
认人?
文舒愕然,看向李瀚天怀里的小舒畅:“还没两个月就开始认人?一般不是三个月左右才开始认人么?”怪不得她一抱就哭,她从生下来她也没抱过几天。倒是前一个月瀚天整天抱着,瀚天怕是怪她带他出去,这一回来女儿就不认他了,心里又气又急又心疼,生她气了。
“小王爷聪明啊!”司银在一边赞道。
文舒想想也对,师父整天给好泡药浴,比别的孩子聪明一点很正常。
文舒就在一旁陪不是,说了一大串才解了李瀚天的气。
晓三这时进来说:“王爷,那个郑禾公子坚持要见你,劝不住啊!”
“郑禾,谁啊?”王府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人?是她刚救回来的那个还是其他人?文舒还不知道她救回来的人叫什么名字,有此一问。
“哼。”李瀚天在一旁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文舒大概清楚,转头对李瀚天说:“我去处理一下。”说着出了门。
李瀚天想了一下,把孩子交到司银怀里,也跟着出去。
还没走的晓三看司银嘴角一直向上弯,随口问他:“你笑什么?”
“你有没有觉得,王爷和王妃越来越有过日子的味道了?”司银笑问,晓三一愣,想了想,点头。
外边文舒到了大厅,看着郑禾问:“你有什么事,说吧。”
其实李瀚天已经把郑禾吓得对文舒没了多少念想,不过心底还存了一份希望,现在见了文舒,只觉在李瀚天那里受了委屈,眼泪汪汪的说:“王爷,你就让我待在王府里吧,随便找个差事,我很能吃苦的。”
文舒看见他的眼泪就无语了。
前一世里也不是没见过男人哭,只是这一世里还是看不惯。
李瀚天跟着出来,看到郑禾的样子,唇角勾了勾。好个梨花带雨的啊,可惜用错了人,文舒不吃这一套。
郑禾见李瀚天跟出来,刻意的缩了缩肩膀,一副被李瀚天欺负了的样子,李瀚天立时冷了脸。
数月杀伐,文舒早已经老练很多,不像刚来时那样有些稚嫩,看出了郑禾的意图。虽然无伤大雅,可这种有陷害她丈夫嫌疑的小心思,惹她不喜。
“你要是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你长的这么漂亮,有一个事情你可以做。”
李瀚天听了没半分感觉。他对文舒已经很熟悉了,也相信她,知道她不会留下这个男子。他现在可以肯定,前一段时间经常多想,的确是因为有身子造成的。
“什么事?”郑禾一听惊喜的问,却在听了文舒的话后脸色惨白,落荒而逃。
【090】。
文舒不答他,反是转过身责备起了李瀚天来:“你看你这个家当的,府里什么地方缺人你不知道么?”
李瀚天知道文舒不是真的责备他,忍住笑意,一幅贤惠的样子配合道:“是我失职了,可一时还真是想不起来哪里缺人了。”
郑禾看李瀚天人前人后两个样子,心里不由暗思,这么有心计的男人,他这样想进王府里会不会不好啊?再看文舒的态度,心里升起希望来,眼巴巴的看着她。
文舒并没有看郑禾,而是对着李瀚天笑道:“你忘记了,府里还缺几名待客的陪侍。”所谓的陪侍,相当于中国古代大家族的那种家妓,晚上用来招待客人用的。这和通房小厮差不多,不多通房小厮是侍候一个人,而陪侍是侍候到府里的客人,身份自然没有通房小厮高。
郑禾虽然出身乡野,还有一点见识,听到文舒说陪侍的时候,脸色刷白,不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文舒。
“哦!”李瀚天恍然大悟,伸手拍了拍头,两眼晶亮的看向郑禾:“郑公子虽然出身乡野,相貌却还是可以的,我却是将这点给忘记了。”他转头看向郑禾,笑的温和可亲,“我家妻主一直心软,舍不得府里其他人,郑公子既然这么想报恩,那就留下来做府里待客的陪侍吧。”
没有询问,直接帮人做了决定,容不得拒绝!
两人一搭一唱,惊的郑禾一呆一愣,忍不住退后了两步。是他自己说要留在王府的,是他自己不想去帮工的,现在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但是这种事,他一个清清白白的男儿家,怎么能答应?!
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救了他的女子,这个看似和善心慈的女子,会对一个男子说出这样残忍的话来!而且还是用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
她是半点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对啊,她是上过战场的大将军,人命在她眼里不值钱,何况他一个男子的清白?!是他被事情蒙蔽了眼睛,以为约束自己手下将士,严禁将士奸淫男子的将军,攻城后从不在城内烧杀抢掠的将军,会是一个尊重男子的人,没想到,却不是如此!
“我,我还是还是去帮工吧!”郑禾结结巴巴的道,脸色惨白。
李瀚天为难的看着他:“王爷决定已经下了,我怎么可以更改!?”
“王、王爷……”郑禾身体发虚的看着文舒,期望她说些什么。
“你放心吧,做我府里的陪侍,好吃好喝,不会亏待你的。”文舒笑着道,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好像说的是什么端茶倒水的小事一样。
“我……”郑禾看文舒主意已定,顿时浑身瘫软,跌倒在地。是他错了,他不该爱恋虚荣,贪慕王府里的荣华富贵,想攀上高枝,如今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贵人们说出来的话,怎么可能轻易更改。
晓三刚已经出来了,看到此,笑着走上前去,请道:“郑公子,请吧!”他的眼光里难免带了点鄙夷,连安宁哥哥那样的人,王爷都不想收,就他这样两句话就被吓的跌倒的,如此上不了台面,还敢妄想王爷的床。
唉,你有这心思没有错,全天下的男子不知道有多少有这样的心思,错的是你不该看把自己的份量看重,如此不知轻重,活该!
“不!”郑禾惊慌的摇头,直起身子跪行到文舒面前,磕头求道,“王爷,我不想做陪侍,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
文舒冷眼看着他。这种人啊,她前世里就见得多了,想爬上大哥小哥床的人,多的很,连勾引她爸爸的女人也有,所以他一向看不惯那些意欲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所幸哥哥爸爸都不是那种人,她的家庭一直让人羡慕。
文舒想起前一世来,脸上露出一丝感怀,如今想来,那个家好像已经隔了一段距离,再这样下去,她不会有一天把那个家给忘记了吧?
“王爷,你就饶了他吧。”李瀚天此时装好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温言请求文舒。他看文舒不答话,对着地下的郑禾说:“你快点走吧,我来劝王爷。”
郑禾一看文舒的样子,也管不得什么,连句谢也没有说,逃也似的向外跑去。
厅里晓三晓四,司珠司玉四人见他跑得远了,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王爷和王妃真是太有趣了,连这种事都能想得出来!
早已经过了正午,冷冰玉静静的站在颜悦的房间,颜悦一个字也不问,但是冷冰玉知道他一定清楚他的到来。能教出文舒那样的徒弟来,怎么可能是一般人?这个男子,哪怕不知道他的功夫,只是见一眼,你在他面前也不敢放肆半分。他身上,天生似乎就有一种让人臣服的势压,比帝王的威仪内敛,却更迫人。
他在东院里甘愿为奴,不是他要求,而是他自愿。
前一刻里他还骑马在回熙国的路上,一回神间就发现被他提着领子离开。前进中的风刮的她皮肤生疼,在他以为自己会被自己的领子勒的窒息的时候,已经回了平安王府。在看到曾子瑛的那一刻,他知道了这个男子的身份。
他相信,李瀚天的话不是骗他的,文舒的师父或许真的能解了他身上的药。
所以,他来求他。
这一站,直到日光西斜,直到天色全黑,直到黎明破晓,直到日上三竿。
颜悦打坐完毕,抬起清明的眼,看了一眼站在房中的冷冰玉,未问一个字。
冷冰玉快速的来到床边,伸出如羊脂一般白皙的手腕,恭敬的说:“求师父诊一脉。”他恭敬,不只是因为这个男子需要被人恭敬,还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他是她的师父。
颜悦看都没看冷冰玉的手腕,淡淡道:“不就是易体丹,有什么好诊的。”
易、体、丹?
冷冰玉愣愣的看着颜悦。
易体丹?
他呆了一下,才明白易体丹的意思,就是他吃的那颗药丸的名字。爹亲家祖传下来的宝物,只知功效,名字不知因什么原因早已消失在了往事里,他哪里知道什么易体丹?!
可是,他知道,他不用诊脉就知道。这个世上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死光,他竟然知道!
冷冰玉颤着嘴唇,只觉心碰碰直跳,像是要跃出喉间一样,耳边此时只有如鼓的咚咚声,半晌却才艰难的哑声问:“可……可……”可有解药?他浑身轻抖,鼻翼翕合,一张薄玉唇张张闭闭,就是问不出来想要问的话。
如果,如果没有解药,他该怎么办?
他求了多少的医,失望了多少次,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知道的,如果连文舒的师父也不会解,那他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去年的那一日,他初到东院,想问一下熙国有名的太医曾子瑛,谁知见了她以后,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管你这次来求什么,怕是都得失望而归。”她还没有说出来要做什么,曾子瑛就说不行,她当时一气之下转头就走,她可没有听说过曾子瑛会占卜之术,不信她说的就是他要问的事。
其实,他最怕的还是问出来以后得到的答案会失望,想着给自己心里留一份念想也好。
那时候他想,其实做一辈子女人也挺好的,没有什么了不起。
如今却不同了。
他爱上了一个女人,所以他不想再做女人!
现在看来,曾子瑛不可能知道那么清楚,或许,她当日对他说的话,是文舒师父的意思。
“解药我正在制,你等着。”颜悦不等冷冰玉问出口,淡淡道,目光转向了门口。
“谢谢!”冷冰玉向着他弯腰,行了一个皇室间的大礼,退出了门去。虽然不知他为什么要帮他,还是要感谢。
曾子瑛说,他喜静,无事不要去打扰。既然他已经得到了答案,就不能呆在房间里。
他出了房间的门,看到前方竹林旁的小路上走来一双身影,李瀚天的怀里抱着一个小肉团。
那些一家三口温馨的场面,刺的他心里一痛。
“文舒……”冷冰玉待两人走进,对着文舒粲然一笑,轻轻的唤她。
文舒与李瀚天看了冷冰玉一眼,皆发现她像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她笑的很灿烂,眼睛都是个晶亮的,那愉悦是从心底里发出,连她的整个人也都变的炫丽起来。
好像是解了什么心事一样……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文舒伸手握住李瀚天的手,给他力量。两人默契的对她一起点了个头,都冷着脸向着颜悦的房间走去。
文舒注视者着李瀚天,师父要留下冷冰玉,她也不能将她赶走,瀚天见了她心里一定不舒服吧!?
李瀚天对文舒笑了笑,摇了摇头。
冷冰玉有些失落的低下头,一日一夜未进食,也未休息,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自他出了颜悦的房间,曾子瑛也准备好了药浴,从隔壁与颜悦相通的房间里出来,看到他摇摇欲坠的样子,上前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没事,子瑛,走,我们去喝酒!”冷冰玉豪放的一挥手,自来熟的随着文舒的唤法叫,这些日子曾子瑛也已经习惯。
“自己的身体自己要爱惜,命要是都没了,你还剩下什么?”曾子瑛一眼就能看出冷冰玉的身体状况,这个样子下喝酒,必定伤身。
冷冰玉一愣,突然间想笑,怕扰了颜悦,立刻使了轻功跑掉,在无人住的东园里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的很开心,到最后笑的眼泪都下来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他怎么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
真是笨啊!
他怎么忘记了,李瀚天已经是个老男人了,就算过几年文舒不嫌弃,他能活多久?他绝对不会比文舒活的更长!所以,他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健健康康的活着,就算得不到,等到李瀚天百年之后,陪着她的男人,只会是他!
他就不信他一辈子也感动不了文舒!
等小舒畅泡完药浴,文舒与李瀚天接着她回了平安园。
孩子已经睡下,两人让下人看着孩子,散步出了房间,沿着小径向前走。
文舒看着柳树枝,已经发了嫩芽,一片明黄嫩绿。
“瀚天,你知道么?第一次见你,其实是在去年春日里的丞相府,那时,我刚醒来没几日。”文舒随手折了一根,目光放在手上的柳枝上,捻着手指转动着枝条。
李瀚天有些讶然,转头去看文舒,却发现她的神色像是带着思念和追忆。她是要说她的故事了么?
“我每年也只去一次相府,上交一些各家服奴役的人员名单和例贡银票等东西。”李家算是熙国商贾里第一大家族,很多与官府相接的事情都是由她们家代做。那一日里,他也感受到了有一道目光注视着他,可是在相府那样的高门望族里,以他的身份不能放肆,为免生出事端,并没有回过头去看。
原来,竟是文舒么?他一直都不知道。
“或许,这便是缘份吧。”文舒笑道,目光里流动着别样的光。李瀚天想起了另一件事,偏偏她被卖掉以后,买了她的刚好是他,那也是一种缘分。
“瀚天,你看。”文舒把手里的柳枝拿给李瀚天看,他接了过去,也没看出什么,目光望向她,她到底想说什么?
“桃花还没开吧?”文舒突然问。
“是,怕是要过上二十日左右了。”李瀚天点头。
“是啊,要过上二十多日。”她记得,前世里,好像柳枝发了芽长出树叶的时候,桃花过几天就会开了,可是这里不一样,这里的柳树发芽比较早一点。
李瀚天不语,静等文舒向下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扣。
已经是冬未春初二月底,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极为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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