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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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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并不是多喜欢文舒,只是觉得她长得好看而已。但他十六年的岁月里,都是被人顺着宠着,有谁敢忤逆他的意思?按他想,文舒娶了天下第一丑的李瀚天,那么对他个身份高贵的男子应该趋之若鹜,当佛像一样的贡着,当宝贝一样的疼着,哪里想到人家不但看不上他,竟还极力的贬低他,怎么能不让他生气!

“哟,这吵什么呢,真热闹!”冷冰玉妖娆的声音远远的就传了过来。

“皇姨,你看平安王,她欺负我!”冷长淑娇着声音过去对着冷冰玉发嗲,文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你就离她远远的,让她欺负不到你不就成了?”冷冰玉态度有些硬硬的,并没有对冷长淑表现出亲人之间的亲昵。

“嗯~,你也欺负我!”冷长淑撅着嘴,非常不满了。

文舒看着一个男人做着女人撒娇的事,憋着笑,一手捂住肚子,一手紧拉着李瀚天的手,狠狠的捏他的胳膊。

天啊,笑死她了!

“小舒儿笑什么呢!”太后忍不住的问。

“没,没什么!”文舒笑着答,一说话给漏了气,干脆笑了出来。

她知道不是人家有问题,而是她自己有问题,可就是忍不忍啊忍不住!

极品,真极品啊!

冷长淑被笑的莫名其妙,也知道不是好事,看到一旁的景文敏,拉着他的胳膊:“皇姨父,我要和你住在一起!”他就不信,磨不死这个平安王!

景文敏只是对他点了点头,并没有应,也没有不应,而是到太后之前行了礼:“儿臣见过父后。”

他行的是父子之间的礼仪,而非国家之间的礼仪,太后瞬间心里一暖,亲手扶了他起来。

事情到了这一种地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在太后的默许下,冷长淑还是住在了平安王府的西园里。

一天下来还没有吃东西,文舒怕李瀚天饿着,就让摆饭,饭后,太后又与景文敏说了一阵话,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回去了。

洗了一个热水澡后,文舒躺在床上抱着李瀚天,感叹的说:“睡觉真舒服啊!”

“那你明天就多睡些时间,反正也不用去上朝了。”

“那是自然!我乐得轻松!”文舒点着头,皇帝姐手下的人那么多,一定也有信得过的,只是比起她来信任度差了些而已。“哦,瀚天,我问你个事儿!”躺着躺着,文舒突然想起一事,侧头看着李瀚天,“岳父岳母为什么要给你起这样一个名字啊!”按说这里的女人的名字都是男人的,男人的名字都是女人的,可是瀚天与冷冰玉就是个例外了。

李瀚天一听,明明就是女人的名字嘛!

“我父母当时以为我是个女孩子,才会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后来也就没有改。”

“哦!”

“早上吓着了吧?”李瀚天单手支头,侧躺着看文舒,目光里满是关心。

“是啊,现在好多了,现在想来还像是做梦一样!”文舒答着,想了想,今天这么多事情,现在竟然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了,难道她天生有杀人的潜质?

“其实师父武功那么高,要去烧了敌方的粮草易如反掌,真要打起仗来,未必见得熙国是输。”只是那个师父,看起来一副神秘清傲的样子,这种事情怕也不愿意去做!

“他才不会理这些俗事。”文舒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要去烧,他也会让她想办法去烧。

抱着李瀚天,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沐浴时染了一点花精,特别的好闻。

“瀚天……”她摸着李瀚天的身子,轻轻的唤了一声,脸微微有些发热。她不是不习惯主动啊!可这几个月下来,她也算是看出来了,他真没有那个意思!

整天晚上与一个美貌男子同床共枕,只是看得抱得吃不得,怎么不让她动心思。现在孩子都快三个月了,她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问题。

李瀚天身子一僵,自然听明白了文舒的意思,感觉到衣下那双不安分的手,脸也红了起来。

“我,我有身子呢!”对他来说,现在孩子最重要。

“没事,我是大夫,知道轻重。”文舒欺上李瀚天的身子,吻着他如雕塑般的脸,心里火热了起来。

今天,一定要将她家王妃正法了去!

------题外话------

PS:今天已经是第九章了,手里有月票的就别放在怀里捂着了,赏给妃妃吧,谢谢你们啦!嘻嘻~o(╯3╰)o。

【051】。

文舒其实是有些害羞的,毕竟还是第一次做这么主动的事情。

李瀚天脸更红,怕伤着孩子,又被文舒惹的情难自禁。

“瀚天,你真好看。”文舒一手从他衣服里探到了他身前,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脯,这样的才是男人嘛!

李瀚天小腹窜起了一阵火,意乱情迷的闷哼了一声,双手也不自觉的抱住文舒,大手从她的衣服内温柔的抚摸她光滑如玉的肌肤。

他一阵粗喘,文舒怎么这么坏,摸那里就摸那里,怎么还玩上了……上一次……

一想起上一次,李瀚天脸红的更能滴出血来,上一次可是他主动她被迫的,她喜欢他是喜欢他,会不会觉得他太没有男人的样子?嗯……呼……管他呢,看着她像是……也不觉得男人在上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或许他生了孩子后可以试着主动一点,看她喜欢不喜欢。

真是想念她的……身子。

文舒觉得瀚天很热情,像是要哭了出来,她现在有了强大的内力,体力可是不比他差,今天一定让他俯首称臣,扳回一局来,不然她太没面子了,第一次正式见面就被他那个了,恨不起来也就罢了,还有点迷恋他的热情,怎么当时就被他的身子给迷住了呢。

纱帐里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房间里光线不是很强,只床边不远处的一张圆桌上的银质鹤顶烛台上燃了一只红色的蜡烛。

热情四溢,正当两人进行到关键的时刻,文舒压在李瀚天身上要行亲密之事的时候,门被碰的撞了开来。

两人都惊了一跳,那人一闪已经从门口到了床边,文舒慌忙快速的拿着被子护住两人,恼怒惊心的看向了站在床边的人。

谁的武功这么高,半夜不长眼跑来打扰人家的好事!

男子一身珍珠白的锦质衣衫,长发披散在身后,胸膛微微起伏,轻喘着气,满脸的兴奋,看着床上的他们半点也不忌讳!

师父!

ORZ,师父啊,怎么是你啊!

半夜三更的不睡觉,你跑到我的房间里干什么啊!

“师父啊,发生什么大事了!”文舒泄气的问,躺在床上仰头看着颜悦。有些无语问苍天,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师父?不过她也知道他这师父一向稳重的天塌下来也不关他的事,能让他如此激动兴奋的事情,一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李瀚天脸红如血,心底松了一口气:幸好师父来了,不然怕是真被文舒给迷住了,要是伤了孩子可不好!这样想着,心底又升起了一层失落来。怎么就被打扰了呢……

“文舒,你在全国之内帮我找一幅古画。”颜悦双目比起平时来更是璀璨耀眼,亮的像是能晃瞎人的眼。

“什么样的古画?”文舒奇怪的问,大半夜的,跑到她房间里来要古画,有那么重要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就帮我找,越古老的越好。”颜悦摇着头,一点都没有平常那冷然清傲脱出俗世的样子。

“就只古老这一个特点?”文舒不置信的问。这怎么找啊,范围太广了!

“是,那幅画具体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年代很久远,应该是用油纸做的。”颜悦说着,这才注意到两人的的情形,好像他破坏了别人家的好事。

再一想,自己平时可是没有这么冲动过,只是太过激动,才会这样。

“还有么?”文舒又问,这样的话,也不是有多好找啊!

颜悦收了激动的神色,神态性子瞬时恢复成了往常那冷然的样子,平着脸:“没有。”变化之快,好像刚才那个激动的人不是他。说完,他转过身,向着门口走去,表现的像是没有闯到文舒房里打扰了她的好事一样。

这样一被打断,文舒也没了兴致,李瀚天在旁小心的劝着:“文舒,等再过一个月好吧?你说了三个多月胎才会稳,现在还不到呢。”他平时,也听过文舒说起孕期的一些事来。

答应答应吧,她是母亲,要为孩子着想的。

他看了一眼关上的门,这个师父行事不羁,连门不敲闯进来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会在泡药浴那些天,他看到过文舒里衣内的样子吧?

这样想着,心里微微有些发酸,这话也不能问出口,显得他多么小嚣似的。

李瀚天暗想,这一段时间里他的想法好些有些不乐观,带着些忧虑,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心里却总是爱想一些捻酸吃醋的事。也明知道文舒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还会不由自主的想,看来一个怀孕,让他性子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这种感觉真不好!

“好。”一被打扰文舒就有些失了兴致,再一想师父应该猜到他们在做什么,要是他一个好奇用了功夫在自己屋子里听着,那他们两就亏大发了,以后可别被他取笑,还是下次再找机会。她嘴里应着,一个月就一个月,她又不是个好色的。

李瀚天用被子盖好两人,她能体恤他听他的话真好,只是心中又暗道,我说算了你就说好,不知道谁是个木头,你要是再“过份”一点,我真就投降了。

两人相拥着睡去,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内室外就亮起了一盏灯。

文舒一感觉到这种小动静就醒了。她侧耳细听,感觉起来是熟悉的气息,心下有些奇怪,现在这个时候,下人也都还没到起的时候,谁在外边,做什么?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你说,我们现在要唤醒王妃么?”先是传来了司银小声说话的声音。

“自然要唤了,小姐急着呢!”司金声音里有点着急。

“可是这样的话,会扰了王爷的,她怕是该生气了,而且也不是小姐有危险,只是她带回来的一个人而已。”司银的声音有些迟疑。

文舒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李瀚天,想将胳膊从他颈下取出来,这一动,他也醒了。

“什么事,进来吧。”文舒一看他也醒了,坐起身来问,李瀚天起身给她里衣上披上衣服,生怕她着谅了。

司金司银听到询问,立刻快步走了进去。

“回王爷王妃的话,潮洋小姐带来了一个重伤垂危的病人,说要请曾太医治病,来求王爷。”王爷虽然有时候顺便也会让曾太医给下人治些病,可一般人来求,曾太医从来不应。真要那样的话,凡是有受伤的人都来找曾太医,那成了什么事儿了。

所以这事情要请求王爷说情。

文舒想着自己去看,再一想,王府里的事那么多,她总不可能亲力亲为,又有些犯懒,一想她反正有丈夫在侧,子瑛又没有成亲,打扰一下也是“应该的”,就点头应着:“那就要去麻烦一下子瑛了,你过去看着情况,无论好坏,都来报一声。”说完,在一侧躺了下来。

这话明显是应了,两人去了,一会儿儿后司银回来回话:“曾太医说王爷不用担心了。”

文舒扬了扬手,示意听到了,在司银走后,抱着李瀚天的腰,双手在他身前找了个可靠的地方,眯眼又睡。

第二天一起床,文舒就找来管家,询问一些有关于名画方面的基本情况。

既是越古老越好,那不管是什么画,画功好不好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了,凡是能成为“古老的画”,也都几百年上千年去了,已经成了古董,怎么说也是个贵的。她想要找画,也不可能这么盲目的去找,到处宣扬说她想要古画,那要是很多人故意来向她开天价,她就算有再多的钱是顶不住。

所以,要办个活动或是做什么,即能让那些家里藏有古画的人愿意把东西拿出来给她“鉴赏”,又能控制好局面。

文舒想了一下,跑去问颜悦:“师父,你找的那个旧什么画,你确定还在世上?”要是找来找去找到最后,才知道被谁给毁了,那不是太划不来么。

“是还在世上。”颜悦认真的回答着。

“那就算找到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啊?!”文舒又问。

“你只要把东西拿来让我看上一遍,我就知道是不是了。”

这么神?

文舒没有多问,反正关于师父的事,她慢慢的总会清楚,师父这性子急不来。

“那是不是要去找大富大贵的人来问?”如果真的还在世间,那也定非凡品,放平常人家不识货,怕也能当成纸给撕了拿去用,所以有人识货收藏起来的可能性大一些,这样还有希望。

“先去一些世家里找,如果没有的话,再扩大范围,从熙国,至天下。”颜悦已经从昨天冲动的感情中回了神,天下这样大,知道能找到她想要的那种东西很难很难。

“好!”文舒应了一声,正要回去办事,望了颜悦一眼,心底到底是个好奇的,想问,又知道他不想说定不会吐一个字,才看着他。

颜悦看着文舒那渴望的样子,知道她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走到窗前,看着前方的蔚蓝高空,仰天长叹了一声,回过头来看着文舒,目光幽远迷蒙,像在回忆着往事。

文舒看他这样子,心里一动,知道这师父的秘密——至少是部分秘密,是要告诉她了!

【052】。

“文舒,你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是什么?”

认识么?文舒一时被问的倒不知道如何答了。

颜悦见文舒不语,微叹到:“如同常人一样的认知,对么?这也不怪你,坐井观天天自小。”没有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她不会知道这里人的见识有多么的简陋。

“不是,我只是不清楚师父到底想问什么,我不知道应该从哪一方面来回答。”要说认识,她可比常人多了去了。

“哦,那你说说看。”颜悦感了兴趣,他倒想要来看看,他这个徒弟能说出什么来了。

“我们所处的是熙国,北有气候温国家富足的谦国,南有兵强马壮民风彪悍的琥国,西方偏北有盛产林木的高原国家东褐。而在谦国之北琥国之南东褐之东,有大小不等的几十个小国家和部落,琥国之南有雪山。在谦国、熙国、琥国、东褐、众部落之东,是九万里茫茫大山,据说无人能从其中翻越过去。

那边,或许是如熙国西边一样,是波澜壮阔的大海,或许是无边无际的沙漠,或许是如同这边一般有着好多个国家,也有可能比这边的地域更广更大、人口更多、经济更繁华。”文舒说着,看着颜悦,这个师父,是“亚洲”之外的其它“洲”么?

按他这几个月得来的信息,这四大国加起来,比以前的中国还要大上五分,师父不太说话,平常听着没有什么,认真听后仔细琢磨,语调不像是这几国之人说话的感觉。

可按前世的认识,不处于同一片地域里,就是不同的语系,师父虽有微小的差异,却并不影响什么,又不像是外地之人。他总不可能在没人教的情况下,刚醒来就会说熙国的语言。

“哦,然后?”颜悦起了些好奇,嗯,不固守自大,知道这些勉强还算可以。

“或许这片陆地被海水包括,或许海域大于陆域,或许在这片地域之外还有其它地域,或许师父是从另一片地域过来的。”按前世的知识来看,海洋要大于陆地,可是这里男人都能生孩子了,谁知道到底是陆域大还是海域大?

颜悦听着听着就瞪大了眼,心底吃了一惊。他知道这个徒弟虽然性子不刚硬,却是个细致小心的,她没有将话说满,这或许其实就是她的认识!

怎么可能,她竟然知道他是从另外一片大陆来的!

这……

颜悦忽然察觉到了不对,他这个徒弟刚清醒三个多月,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再多,也不可能多过这里的人,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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