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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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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你先回去吧,我本来还说要留你吃饭呢!”太后温和的笑着,声音清润,雍容而又尊贵。
“那女婿先告退了。”太后的回答让李瀚天很是意外,更是猜不透他的用意。竟然如此轻易的答应了,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他明天还要再招他来康宁宫?
他一退出殿门,着急的就快步向前走。不知是他太紧张而产生的错觉还是真有其事,他总觉得肚子不舒服,慢慢的抽疼起来。
门外等得着急的司金司银立刻上前,一见李瀚天身前的茶渍,脸色不由的沉了下去。太后果然是为难了王妃么?走了一段路,司银小声问出了什么事,李瀚天只说宫男不小心,并没有说出实情。
等李瀚天一走,步言扶着太后进了寝殿,让他半靠在一张软蹋上。
四下里再无其它人,太后小声的问步言:“你觉得这孩子如何?”
“不尊不卑,不骄不躁,行止有度,进退得宜,气韵不凡,竟像是大家族教养出来的,是个难得的好孩子。”步言自小就跟着太后,也学得一些本事,自有几分才华,可不是个简单的大宫男。想起宫门外初见李瀚天,以及两个时辰的观察,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太后点着头同意,光看他被茶泼到后并没有着急的站起来,就知他是个极稳重的脾性。深知步言的性子,知道他有话没说完,微微拉长了声音再问:“然后?”
【040】:真相
“就是相貌不好,偶也显出失礼之举。年岁也太大,快三十岁的人了,心性还是不坚定。”步言笑了笑,也不避讳,说出了真实的想法。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走了个神,竟是被吓得白了脸色。不过这也难怪,自古公公都是严厉的,自家少爷更是身份尊贵,王妃哪有不怕的道理?至于李瀚天商人的身份,步言倒是没有提。
太后沉默下去,不知在想些什么,不再言语。
步言也安静的待在一旁。
年岁的确是太大了,比他小了十一岁,却是要比他的小舒儿整整大出十三岁来!他心里自然介意。要是年岁小点,相貌好点,家世稍微高一点,哪怕只是平常的官宦人家也是好的,那真是没得挑了。
步言见太后似是回了神,奇怪的问他:“少爷,你明明已经让人为王妃制了衣服,为何不说呢?”
“你没看见那孩子想走么?”太后对自己的观察力可是极有信心的,淡笑着问完,又微微蹙了蹙眉。
这个女婿极有女子的气概,做事谨慎小心,什么事情那么重要,竟然让他初次和公公见面相处时走了神?他可不像步言那样,以为他是因为在他面前走了神才吓得脸色苍白。他能以男子之躯当上李家家主,让李家成为熙国首富,心性定是坚毅无比,不可能那样胆小,一定是刚好想起了什么才这样。而且他也注意到,他脸色发白是在回神之前而非回神之后。他伸手要茶似是失礼,实则怕是故意!
太后沉吟着,这个女婿当时瞥了墙边一眼才如此。墙边,也就一些花瓶案几香炉之类的……
香炉?!
太后一想起香炉,吓了一跳,坐正身子快速的正色问步言:“步言,香炉里熏的什么香?”不会是麝香吧?这下误会可大了!
步言见太后如此态度,也是脸色一变,有点心虚的答道:“麝……香……”
太后一听就生了气,柳眉一凝,语气带了点指责:“你一向细致,怎么就忘了把熏香换了?”看这女婿的样子,像是认出了麝香,这还不以为是他看不起他,不想让他生下小舒儿的孩子才想要谋害他!
步言觉得委屈,嗡了嗡嘴,想说什么,再一想也是有他的错,就没出声。可是看自家少爷盯着自己,只得道:“是您在路上有一次叹气说王妃身份低下,要是生了王爷的孩子,只怕也是个丑的,王爷怕又是要被天下人笑话了。我以为您不想让王妃生下王爷的孩子,就没有换掉。”
太后一听如此,也不好说什么,缓了神色。这麝香,是他常年用惯了的,一时也就没有想起这事来,叹了一口气,轻缓的低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他的语气迷蒙,眼神透到前方的空间,不知看到了何处。
“王妃可是光明正大的嫁给了王爷。”步言嘟囔了一句解释着。他自然知道少爷不是个心狠的,不会做出让女婿不孕这样毒辣的事情来。只是王爷和王妃不一样,少爷又说了那样的话,他便误会了。
太后回了神,看着步言那委屈的样子,好笑道:“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这样?我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他们两又没有真同房,瀚天又不会有身子,两个时辰还造不成不孕,想来也没有多大的事情,以后换掉就是了。”就算真不孕,怕也是瀚天年岁大了,生不出来。
太后并不知其中因由,也不以为意。
他们两人这样谈着,李瀚天已经坐上了出宫的马车。
“王妃,你怎么了?是不是太后为难你了?”司银小心的问着。
李瀚天摇了摇头,心下不安,一手紧置在腹部,既希望马车行快点回到王府,又怕行的太快伤了孩子,矛盾而又焦躁。
“看样了,王妃怕是要来了。”司金对司银说。少爷有时劳累过度,精血就会择推迟几天,算起日子来,自上一月已经晚了三四天吧?嗯,上一次是司鑫叔叔在照顾着,没听说少爷晚,应该正常着,这月是晚了三四天了。
李瀚天也任着他们两误会,只觉肚子越来越痛,吓得一声不啃,像是只要一啃声,孩子就保不住了似的。他虽有武功,此时却是半分不敢使。
一等回了平安王府,直接让人把马车赶到东院,一头冲进了大厅,噼头就问曾子瑛:“文舒出来了没有?”
曾子瑛看他如此急急慌慌的样子,一愣,摇了摇头,李瀚天让跟着的司金司银退下,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微微的喘着气。
李瀚天额头微微冒汗,连鬓角都有些湿,脸色惨白,看着他的曾子瑛疑惑极了。他虽然老,好歹也是个女人,这寡女孤男的总是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个一向稳重的王妃成了这般样子?正统的紫金宫服都不换就这样过来,有什么需要保密的急事么?
不得不说,皇宫里待了几十年,曾子瑛已经是个成了精的人物!
“曾太医,麻烦你帮我把把脉。”李瀚天伸出麦色的胳膊放在桌边,从袖里掏了一方锦帕搭在手腕上。任何大夫都不可靠,司鑫的医术只是一般,也来不及过来。虽然相处时间短,他却信得过曾太医,就算他不能为他保密传出去损了文舒的面子……去她爹的!他管她爹的面子!他的孩子最重要,那些虚幻的东西顶个屁用!
曾子瑛压下心里的疑惑,也不多言,过去坐一边,把起了李瀚天的脉来。
然后,慢慢的,她睁大了眼睛,不置信的看着李瀚天。
她一进他身,就闻见了他衣上有淡淡的麝香味,从皇宫里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她以为王妃担心自己被弄的不孕,可是竟然,竟然已经有身孕了!
“孩子到底有没有事?!”李瀚天心里一紧,左手捂住小腹厉声问。不,不会的,他的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曾子瑛回了神,总算是镇定下来,摇了摇头。
天啊,这……文舒的丈夫竟然已经有了快两个月的身孕了,他们、他们成亲还不到一个月吧?!这孩子,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不会不是文舒的吧!
【041】:道歉
“真的?”李瀚天喜得笑了起来,一听说没事,突然间觉得肚子就不疼了。他目光认真的盯着曾子瑛,一字一句坚定的解释道:“孩子是文舒的,你可以问她。”一紧张,竟是乱了章法,忘记要先说明白事情了。
“怎么回事?”曾子瑛好奇起来。这么说,在成亲之前,文舒已经与李瀚天行过夫妻之礼了?近两个月的身孕,两个月前……难道是文舒失踪的那一日发生的?
想起那天的事,李瀚天脸“腾”的通红,很不好意思。他轻咬着牙,这让他怎么说?说他那一晚将文舒给“强迫”了?这怎么说的出口!
“你……你去问……文舒。”李瀚天吱吱唔唔的,目光有些躲闪。想来,那么丢脸的事情,文舒也不敢给别人说。一想到这里,就大方起来:“你再帮我把一下脉吧,刚在路上的时候,我肚子还疼来着。”不是他信不过曾太医的医术,而是自己太过紧张。
曾子瑛顺从的又把了一遍脉,也没觉出异样来,笑着道:“你身子骨……”本来要说健朗,又觉这话对一个男子来说不合适,改了个好听一点的说法,“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是你太过担心了。”说完,又上下打量着李瀚天,在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么?太后品性很好,她应该没看错,那他身上的麝香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李瀚天舒了一口气,他能不紧张担心么?这可是文舒和他的第一个孩子!
“吓死我了!”他拍了拍胸口,一想,应该也是自己太过紧张。幸亏他身子不弱,不然孩子怕是有危险。从没有哪一天,李瀚天如此庆幸自己有一副比女人还好的身子骨!
曾子瑛不禁莞尔。这个王妃一向是个稳重的,何时有过这般男儿家的动作,真是做了父亲就不一样了。
第二日早晨,太后又招李瀚天去宫里陪他赏花。
李瀚天一听赏花,微微放了心,太后总不可能在花园里熏香。
虽然极不情愿,可是还得去,谁让他是女婿呢!
文舒昨日里没有出东院,听曾太医的意思还要过几天才能出来,也不知在泡的什么药浴,竟是如此浪费时间。
到了宫里,果然如太后所说,是去赏花,在花园里摆上桌椅欣赏风景,身处花红绿柳中,旁边有些人吹萧伴乐,丝竹声轻扬,暖风白云,日丽天青,很是惬意。
只是中午吃饭时,还是要到康宁宫里去吃。
李瀚天正在心里预备着几种逃脱的说法,不能再闻到麝香气味了,会对孩子不好的。可是他又不能对太后说自己有孕,成亲不满一月就有两个月的身孕,别人知道了怕是大都以为他给平安王戴了绿帽子。就算太后知道了实情,也会因他的行为对他生出厌恶来。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康宁宫里的熏香已经换成了其它的,是一种很常见的熏香,没有任何的不对。
饭桌上李瀚天一边陪着太后吃饭一边暗思是怎么一回事。
这熏香虽好,也只是一般官宦人家用,配着太后,却是显得东西不好了,怎么觉得,太后像是在向他说明着什么。那昨日里的麝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瀚天已经开始喜欢吃酸的东西,为怕太后和周围侍候的人看出什么来,只得忍住吃了一些甜食,心里有些难受,有一点想吐。怕再过一个月,才会有明显的反应。
吃完了饭,太后进了自己的寝室,也就三个人,他让李瀚天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亲切的问:“瀚天,你可认得昨日里殿里熏的香?”
李瀚天没想到了太后会如此直接的问出这样的话来,一愣,觉得事情不对劲,还是温和的淡笑着回答:“后来认得了,是麝香。”即便他这样问了,怕也是清楚了他认得。可是要是害他,也不会事后说出这样的话来,昨日里曾太医说太后是个好太后好男人,那么殿里的麝香,又是怎么回事?
太后与步言对视一眼,拉着李瀚天的手笑着道:“是步言太过粗心了,常年里都是用得这个,一时忘记换掉。看在他从小跟在我身边侍候的份上,你就别怪他了。我以为他会换掉,也是没有注意,在你走后才忆起了这件事情,好在闻到的时候并不长,倒也没有大碍。”
步言原本不同意太后将这话说的明白。这样一说,不说是在向李瀚天摆明了说:你看这事情多奇怪,我竟然是长年用着麝香的。这不摆明了向别人说我是有秘密的么?
可是他家少爷说:“我以真心换他真心,想来他应不会对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然后,他又静静的说:“就当是我补偿小舒儿,你明白的。”一句话,却听得他心酸不已,至此,他也无话,王妃看样子,是个知恩的人,应该不会做出不利少爷的事。
李瀚天见太后的神情如此坦白,眸光带着与文舒相似的清明,态度半点都不像是做伪,真像是真心对他,突然心里有些发酸。
他的直觉竟然是对的。怎么可能呢,一个文舒已经对他够好的了,连公公竟也是如此贴心,他是几世才修来了这样的福气。难道,太后真的是因为疼爱文舒才对他平等相待?
“没事。”眼眶有点发热,李瀚天摇着头表示自己不介意。
太后亲昵的拍着李瀚天的手背,把着他的手要拍他的手心,左手捉住他的手腕时一愣。
李瀚天虽然感动,还是没有放下戒备,感觉到到了太后的异样,抬头去看,只见太后盯着他的手腕。他一眼看过去,立时有些不自在。他的手腕很粗,和女子一般,而且皮肤很黑,上边也能看出青筋来,哪里像是男子的手腕?而太后的手白皙修长,手腕更是纤细,像是玉雕一样好看。同是男子,他比太后年轻,两相对比之下,倒像是两人年龄反了过来,他脸皮再厚也抗不住。
他缓缓的把自己的手腕从太后的手里抽了出来,掩在了袖子。
“呵呵,不用害羞,相貌是父母所赐,不得更改,身体安康就已经是老天爷给的福气了。小舒儿喜欢你,我自然也是喜欢的。”太后笑着说完,不再言语,露出了困意。
竟然如此顾及他的面子!
还安慰他,李瀚天总算知道文舒的好脾气好性子是怎么来得了。
想到这里又有些汗颜,昨日里他还严重的怀疑太后来着,原来他的感觉是对的,太后是真心对他这个女婿,虽然只是爱屋及乌。这也不能怪他啊,后宫里男人的斗争本来就很残酷,他哪里想得到太后还保留着真心,这简直就是难以相像的奇葩啊。看来先皇是极力保护着他的,无论安全还是心思,不过他以前是一个布衣贱民,只知太后得先皇盛宠,哪里知道是真爱他的呢!
“父后好好休息,女婿先告退了!”虽然有很多不解,也不便相问。李瀚天也看出了太后的困意,知道他是要午休,也不好再打扰,况且他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做呢!
“步言,送送瀚天。”太后也不留,自己站起身进了寝室。
步言笑着送走了李瀚天,一回到宫里,脸色就凝重了下来。他回到太后的寝室里一看,他果然没有休息,而是脸色阴沉的站在一边。
风从窗户里吹了进来,竟是切肤的寒,步言打了一个颤,心里一惊。
少爷一辈子都是个淑男,极少有冷脸的时候,更别说神色如此阴沉,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
就算王妃看不出少爷的异样,经常与少爷相处的人也看不出少爷的神色的异样,但是他们从生下来到现在已经相处了一辈子,相互之间的了解极为深刻,没有人能比得了,自然能察觉出。
步言站了半天,不见太后开口,才试探的询问:“少爷……”
太后紧紧的咬着牙,气的胸脯起伏,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成亲不到一个月,那个男人已经有了快两人月的身孕,这是在给小舒儿身上泼脏水啊!皇室里决不能出这样的事!
“步言,那个孩子,明天就想办法给我弄掉!”太后眉眼一厉,咬牙轻声说着,烟眼变的清明,眼里却是露出了一抹狠辣来。
步言被太后的神色狠狠的惊了一跳!
孩子?
弄掉?
他先是有些不解,怎么听着想是要谁死一样。应该不是说王妃,可是……他突然想起了一事,这世上除了他与少爷和舒小姐之外绝无第四人清楚的事情:少爷的医术可是很高的!
难道王妃已经有了孩子?
可是听说他们成亲后并没有行过夫妻之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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