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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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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上次她哭成那样被身边所有人笑话,只觉得这个世界与前世是个反的,这个世界的环境适应不了她这个怪胎。
冷冰玉正盯着文舒看,猛不防被她问出这样的话来,心里巨骇,身体如电击一般抖了一下,身子僵硬,凤目精光暴射,带着戒备及一丝淡淡的杀气!
她看文舒面色平常,只是随意而言,并未看她,知道不是故意问她,才收了浑身的气势。
文舒话刚问出就感觉到气氛不对,转眼看去,冷冰玉平着脸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双凤目微眯,那妖娆的神韵就让人无法忽视。
她长吐了一口气,环境适应不了她,那她就去适应环境吧!她其实已经在努力了,就是还没有“抬正”她的位置,今天猝然间发现瀚天有了她的孩子,那一刻她很受震撼,有一种彻底认清现实的感觉,她已经是女尊里的女人,要当家做主,那些前世里学来的小毛病小习惯小性子大多都要改了,真的回不去了!
“怎么这么问?”冷冰玉在文舒旁边坐了下来,认真的问她。
“我觉得我应该投个男胎。”文舒说着,又摇头,不对,那样不是更让人抓狂?还是女尊好一点,当家做主不是挺好?
“是么?你要投做男儿胎,这天下的女子怕是要疯了!”冷冰玉挑长了语气问。
“怕是说的你自已吧?我觉得你投错了胎,应该投生男儿胎才对。”文舒看着冷冰玉那妖娆的样子,以这个世界来说,才真是会让女人发狂。
“投了男儿胎又怎样?这天下间的女人,多的是过不好的。”冷冰玉躺在地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也是看着蓝蓝的天空,叹惜着幽幽的说。
文舒猛的从地面上坐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怎么觉得,她刚才的语气,那样的无奈忧伤?
冷冰玉沉默一下,突然接了一句:“适应了就生,不适应就死!”
文舒听得一呃,才懂她是接她刚才问的第一句话,心里莫明的有些怪怪的,怎么感觉这个快活王,像是有个故事一样的人?
下午文舒师父要的东西就做好了运到了府里,看着这个像是大浴桶的东西,真不知道师父要这个东西做什么用的,只让人搬进了东园,放在一个偏殿里。
等遣了人去管家那里领钱,出了房门一看,一珍珠白的锦衣男子立在门口看着她,面容娇好,肤色通透白皙,眉清目明,眸光璀璨耀眼如星河,深邃似宇宙,带着宁静而又神秘的气息。
文舒一愣,这师父初看时像是三十多岁,他身体恢复的极快,气色有了变化,现在看似竟年轻了不,只有二十多的样子。
“师父,你回来啦!?”文舒高兴的跑过去唤她,却见他背在身后的手一扬,一个东西向着她飞来。
文舒连忙双手接住,感觉软软的,滑滑凉凉的,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圆形的半个西瓜大的黑色东西,还在她手里慢慢的动着,那爪子还抓在了她的手上,分明是一个活物。
“啊!”她吓得一声大叫,手一松,啪的就将那动物摔在了地上!
师父淡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黑耇龟,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话:“出息!丢女人的脸!”说完,转身回了自已房间,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将龟甲剥了,明天准备练功。”
练功?文舒听得一喜,想象着自已练了绝世武功的样子,嘴角就染了大大的笑意。
哦耶,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雪白的脸上染了笑意,终于要开始学功夫了!
听师父说剥龟甲,文舒吃了一惊,这可是在深海里的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活物?
师父,你太强悍了!
望着还在地上努力翻身过来的动物,看到那脖子上和短小尾巴上的深黑色夹紫色的条纹,像是蛇身上的蛇纹一样,就觉得害怕,哪里还敢再碰一根指头!
她觉得自已很悲剧!
这讨厌的女尊!
她是个大女人,就不能怕任何东西!怕这些东西,可只有男人才有这个权利啊!
虽然怕,可是不能不管,只想张嘴叫人来弄,师父的声音就从屋子传了出来:“自已拿去杀!”
文舒脸皱成了一团,对着那个黑耇龟看了半天,才忍受着害怕,捉起了它身旁的硬甲,半睁着眼睛不敢看,拿下去杀了。
文舒杀黑耇龟取龟甲的时候,吓得脸色都白了,她最怕蛇了,这东西的四肢脖子和尾巴都是蛇皮的样子啊!可是一想起她师父那冰冷的性子,怕是她要了人帮忙,他就不教她功夫了,只得忍了。
想到练功很高兴,谁也没想到接下来先后出了两件大事,差点要了李瀚天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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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有可能更的晚,大家五点看没有,就别等了。
【036】:师父,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李瀚天见文舒神色又是像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异样。对他又是夹菜又是舀汤的,把下人做的事儿也做去,简直是关怀备至,心终于踏实了。
这突然比平日里还要大的热情,看的屋子里的几个莫名其妙。不过几人也渐渐的习惯了文舒的性子,知道她是个好脾性的,也见怪不怪了。
吃了饭各忙了一会儿,躺床上睡觉的时候,文舒伸手去摸着李瀚天的小腹,很平,连腹肌都有,真的想象不到他大着个肚子是个什么样子,要是怀到八九个月的时候,走路时一手托着腰一手扶着肚子,一想李瀚天做孕妇的动作文舒就想笑,满脸的笑意,眼睛都眯了起来,好看的成了花儿一样。
“不知道是个女孩还是个男孩。”李瀚天见她欢喜,脸上也有了笑意,任文舒摸着。白天时,吓死他了,就害怕她不相信孩子是她的。实在是他先前做的事太过惊人了些,连他也觉得自己大胆,幸好她是信他的,不然他怕是至死都会后悔。
手压在她的手上,随她的动作而动,只觉心里都是幸福的。她信他,真好!
“男孩女孩都好。”文舒是无所谓的,随口答着,勾起食指在他手心里挠痒痒。
“你不希望生个女孩子?”李瀚天讶异了,一把捉住她的手不让她痒他。虽然说她醒的时间短,也只是偶尔有些事情不太明白,人情世故都是懂很多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孩子好?这是在安慰他宽他心么?要是他生了个男孩子,好不让他失落。
李瀚天握着文舒的手,她的手好滑好小,像男人的手。喔,不对,是他的手太大了!长成这样的他,为什么她愿意喜欢他并对他好?难道真的是因为他长的太丑?这怎么想,也不合理。
“你生的,我都是喜欢!”文舒摸着,也不觉得有什么特殊,就坐起来揭开被子,挑起李瀚天的衣服看,又伸手去摸,现在才是一个月,自然看不到异样,不过男人生孩子……虽然已经不纠结这个问题了,不过她真的很好奇男人身份的结构。
李瀚天躺在床上,仰头看文舒那目光满是好奇,手摸在他皮肤上触感很好,很舒服,对上她眯起的眼睛,突然就有些动情。
文舒眼角瞥见了李瀚天的小兄弟在衣下似乎动了动,一怔,看了看他的兄弟再看向他,那暧昧的目光,让李瀚天脸微微发热,有些尴尬,轻轻的咬着牙,却是平淡的盖上自已的里衣,再盖上被子,只是头却偏到了一旁。
文舒看着他装样子,噤不住轻声笑了起来,也是躺下来,故意伸手去摸李瀚天,觉得他浑身一颤,爬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的王妃,你现在有身子,我们不能做亲密的事情,你忍着点儿啊!”嘴上这样说着,手下却是不停,滑进了他的里裤里摸着,因些微的紧张而轻咬着牙。她有些好奇,只见过小孩子的,男人这东西,她还真是没见过,上一次不算。想看,又有点不好意思,再怎么穿到女尊,她毕竟是个女人啊,适应也得有个过程,她可没那么开放!
文舒有些脸热,她本来没有这么主动,不过这里都是女人主动的,这些天她看他没有那个意思,怕是他一是有孕二来身份变了,放不开了。平日里看起来那样强势的一个人,竟然会不好意思,他那一夜可没有不好意思。呃,那一夜她其实也没看到他的表情,他越这样带些羞她就越想逗他的。虽然,嗯,她也是有点羞的……
“嗯……”李瀚天被文舒摸的舒服的哼了一声,忙紧咬着牙阻止自己再发出声音来。心里不由暗骂文舒:恶劣,她这是故意的!
给他等着,等他把孩子生下来,看他怎么收拾她!
这样想着,心里却是甜蜜的。想到这里,突然问文舒:“孩子生下来之前,你会陪着我么?”
“那当然啦!”不陪着娃他妈,哦,娃他爹,难不成让他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得产前抑郁症?
“那……会每一夜都陪着我?”李瀚天问得小心,被下的手轻握。这话其实问得过份,真要夜夜陪着他,就是不让她去别的人房里。就算他是正夫,就算她对他是真心好,也喜欢他,怕是离爱还有点距离吧?娘是真心爱爹亲的,还不是有着两个侍子?她虽然保证过,他也知她当时是认真的,可是这种事,不是他们两不同意就一定会成功的。太后那一关,怕就是不好过。
“自然每一夜都陪着你了!”文舒不再去闹李瀚天,双手抱着他的腰叹息:“瀚天,你要相信我的话,不就是几个月嘛,七八年我都忍得了”她也听出来李瀚天话里的意思了,安慰他。这个身子还小,只有十六岁,还正长身体着,经常干那种事,不是摧残嘛!等个四年才二十。
“七八年?”李瀚天听了文舒的保证心更安了,再一听她后边的话,脸就阴了。七八年后,他不就真老了,那时候好寻年轻美貌的么?
“呵呵,开玩笑的啊!”文舒看他脸色不对,也听出了他口气里的不平常,马上改正。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睡去,第二日吃了饭,文舒拿了冼净的龟甲到了东园里,师父让把他要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一个屋子里,让她叫人把制作的那个铁浴桶里装满水,在底下架了柴点了火烧起来,等烧到了一定的温度,师父说:“脱衣服。”
“啊?”文舒一愣,惊讶的声音自然发出。她听到了什么?脱——衣——服——?师父……叫她脱衣服?
文舒慢半拍的回过神,这辈子,她可没在外人面前脱过衣服,就算是李瀚天,也只有亲密那次才“坦诚相见”,哪里让人见过她的身子?
想到这里,脸腾的通红。
一路红到脖子根!
天雷滚滚啊!
让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她怎么做的出来!?
可这里是女尊,好像在别人看来,只有男人的身子不能让女人看,好像没有女人的身子不能让男人看的道理!她可是问过安平安宁,大夏天里,还真有一些干粗活的女人光着个上身的!当时文舒就被雷了个浑身焦,打了好几个寒颤。
在师父的目光下,文舒紧紧的抓住自已的衣领,半个扣子都解不开。
师父本没有要看文舒的意思,见她一个女人期期艾艾的,眉头轻轻的一蹙,胸膛微微的起伏,好像有些不耐烦了:“脱!”他冷声开口,透着深邃的眸光盯视着文舒。男人前光个身子都不敢,还敢做什么!
文舒很敏感的觉得,她要是再这样优柔寡断的,师父一不耐烦,可是怎么也不可能再教她武功了!
可是为了学武,就真的要这样牺牲么?让她师父将她的身子看了去?
师父,你真强!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彪悍!?
这可恶的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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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师父,恩……有些另类!
【037】:不好的预感
文舒想着,却是快迅的动手解着衣扣,低下头,脸上热的能烤出红薯来。
脱就脱,她解开扣子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看也只能看到个屁股!
别想占她多少便宜!
一下定决心,文舒就干脆利落起来,等解完了扣子,抬头看了眼师父,还想让他知趣的转过身去,哪知人家半点意思都没有,气恼的在他冷冽的目光中甩了衣服在地上,迅速的进了浴桶里,将水淹到脖子里。
老男人,占她便宜!
憋屈啊!
师父看文舒还算机敏果断,冷冽的眸光缓和下来,冷淡无波,走过来试着水温,文舒更是不好意思的全身都红了,却是注意到师父试了水温伸出桶的手是干的。
干的?
用内力蒸干?
她抬头一看,只见师父神色平静的拿着那一盒龙眼大的珍珠过来,伸手抓了一把,就见细碎均匀的粉未簌簌的从他指尖快速流过,纷纷落到了水里。
他睁着眼睛认真看着下落的珍珠粉,像是在感受什么。
文舒的那个肉痛啊!
这辈子加上辈子,她都没有这么奢侈过!
虽然平日里也会吃一些珍珠粥什么的,可哪里冼过珍珠浴啊?早知道是用来泡澡的,那就用小一点的也可以,干什么一定要用大颗的?
她抬眼哀怨的看着师父,师父没有看她,却能感受到她那一脸可惜的样子,就只是为了这么点不值钱的东西,简直是没出息极了,冷冷的哼了一句:“出息!”
文舒知道,这就一简称,就是说: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从这里也能看出,她师父以前可是享着荣华富贵的,竟像是,等同各国皇室的身份!
可是也没有听说哪个国家里有师父这么一号男人,谁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师父并没有一次把珍珠放完,而是留了一些,然后他拿起了那些三百年的人参,向空中一扔,那几十株的人参都飞到了高空里,师父拿起身边的刀就向着那些人参挥过去,只见右胳膊在空中残影成片,只从空中落下来的一两秒那几十株人参就被他削完了,成片成片的人参片落进了浴桶里。
文舒低头一看,那些个人参片全都只有三分之一个一元硬币的厚度,竟是比机器切的还要均匀,顿时傻眼了。
再然后——黄芪、当归、苘蚯、灵芝……连太岁那种很软的东西,竟都能削成一样的厚度,薄薄的一片。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就连那个翼骨和龟甲,他也能用一把平常的刀把那些坚硬的东西切成同样的厚度。
这……这是什么功夫啊!
文舒一直愣愣的看着师父动手,目不转睛。等师父做完了的时候,她的身边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东西,却是没有一片落在她的身上!
“把头埋下去!”师父做完了,对着文舒淡淡的吩咐。
文舒看着师父,这泡澡,没这么个泡法吧?
她也不能有议异,自已钻下了水里。幸好以前小哥哥从小教她游泳,反正家里也有游泳池,经常游泳,所以她不但技术好,闭息的功夫更是了得!
坐在了水桶里,文舒暗暗惊骇,他那速度,十几样东西他用了不到十秒钟,这速度怕是比得上子弹了!师父要是想杀一个人,有谁能躲的过去。再一想他一眼就能把人看的吐血,这也不算什么了,就平复了过来。浴桶里待过了快一个时辰,她终于瞥不住,从水里钻出个头来了。
刚一出来,连没来得及呼一口气,就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按在了脑袋上,向下使力,按了下去。
一句话也没有,那是让她坚持呢,可她是坚持不下去了才上来的!
老男人,变态!
文舒在心底骂着,感觉呼吸困难,还是努力的忍着。一会儿后就憋的像是随时要死去一般难受,等她憋的快晕过去的时候,那只手才松开了。
文舒“哗”的从水底出来,双手紧紧的把着桶口,身子爬在木桶边缘使劲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等她刚歇了一口气,那双冷淡的眼光又扫视过来,文舒只好深吸一口气又把自已埋到水里去。
这边,李瀚天刚吃过早饭,就听管家说太后回朝了,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中午等文舒一起吃饭,认人去东园叫时说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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