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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妻主魅力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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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让文舒给猜着了,景文雅找曾子瑛的确就是问文舒的事。
“平安王要那些个东西做什么?”景文雅望着曾子瑛,面色温和,眼底却是凌然。
“回皇上的话,微臣并不知平安王找的那些东西,能做什么。”曾子瑛躬身回答。她只知那是文舒的师父要的,可是她师父要那些东西能做什么,她还真不知道。那个男人,给她深不可测的感觉,就算他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她也清楚他的事情要保密,就是皇上,也不能说给她听!
“那东园里,住的什么人?”小舒儿整日里就接触那么几个人,就算前几日出府去别人府邸也都有人跟着,不可能有人跟她说些什么让她集那些东西,她突然之间要这些东西,应该就是住在东园里被她救了的那个男人要的。
“王爷救的一个人,微臣也不知身份。”曾子瑛弯着的身子更是恭敬,却是多一条信息也不透露。
“曾无影,你真不知?”景文雅的眼里射出寒光,犀利如剑。她想听的,不是她说的那些话,她说的这些,平安王府里的管家和侍子都知道,她要是想听这些,就不必问她了!
曾子瑛心里一惊,因她的无影剑使的出神入化,几十年前在江湖上得了个“无影”的绰号,认识曾无影的人,没几个见过她的真面目,也都不知道她会医术,她本以为她躲到这皇宫里几十年,没有人能发现她的身份,没想到这皇上曾是知道的。再一想也对,这皇宫就是她们景氏的天下,上一任皇帝怎么可能不去调查她?
想到这里,曾子瑛倒是站直了身子,抬头直视着景文雅,她一身紫金龙袍,神态尊贵,浑身的帝王气,这个女人从小是她看着长大的,是个努力的要去做一个贤明帝王的圣君,只是她对文舒的好有点太过,她才堤防着她。
“你要是真担心文舒那大可不必,这件事对文舒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我告诉了你可能反坏了她的事。”就算有坏处,也不是他们可以阻止的。文舒的师父看着沉默,有时候三天也开不了一句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无害的男子。有时候,他房间里的花瓶茶盏椅子之类的东西,会莫名其妙的粉碎,她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知道是那个男人做的,她可是听文舒说了,那男人在东园里就能把声音传到她住的安宁园里去。
臣子对于天子,不称君臣,而是你来我去的,这样可是极为失礼。
曾子瑛虽是江湖人,到底做了几十年的御医,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失礼的事情。景文雅的瞳孔微缩,半晌后就释然了。这曾子瑛的骨子里,还是存有江湖气息,听文舒说与她很谈得来,既然与小舒儿关系很好,她也就不计较了。看她说的坚定,想来也没事。
“以后你就住在平安王府吧!”景文雅吩咐。
曾子瑛听后一愣,心里微喜,这个皇宫她也不想再待着了,怎么着也没有在平安王府里舒坦,正合她意!
“臣谢过皇上。”没有削她的职位,那就还是将她当成臣子看了,曾子瑛也很识实务,不可能甩了袖子走人,这天下间还是归皇权管的,又没有发生什么事,她也没必要那样做不是?
曾子瑛回了平安王府,进府门口,坐车转轿,约一刻钟后到了东园,就见文舒风风火火的向外冲。
“文舒,什么事这么着急?”曾子瑛站住问。
“啊,子瑛,你回来的太好了,快跟我去看看!”文舒拉着曾子瑛就向外跑,兴奋的满脸的喜气,“有人来报说璟城两百里外的恙城里发现了紫耇龟龟甲,我们去看看是不是!”
【034】:秘密被发现
“是么?”曾子瑛很是意外,听了后也大喜,跟着文舒去了恙城,结果一看,不是紫耇龟龟甲,只是一个棕耇龟龟甲,而且曾子瑛说看样子,也有百年的历史了。
从希望到失望,文舒大受打击,还是将那龟甲买了回去。
两百里距离,一个来回,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夜深了,文舒上了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郁闷加恼火,为什么就不是个紫耇龟龟甲而非要是个棕耇龟龟甲呢?这什么破运气啊!为什么一定要是过了百年而不是百年之内呢?不然这样的话,或许可以让师父打个商量!
李瀚天感觉到她翻来复去睡不着,也被吵醒了,问她什么事,文舒正郁闷着,也没说,让他别担心,很长一段时间后才睡着了。
第二日里带着那过了百年的棕耇龟龟甲去了东园,小心的询问师父的意思,看能不能打折。
师父看了他一眼,坐起了身,将双脚搭在床边,文舒很有眼色的过去给他穿鞋:“师父,你这要干什么,你现在还不能走路呢!”
“拿纸笔来。”
文舒听话的拿了纸笔过来,师父从她手里接过来画了一些图交给她:“立刻着人去造。”说着,站起来走到门边,身形一闪,晃眼间就不见了身影。
文舒看了看手里的图画,还是有些愣愣的。
这……
伤筋动骨一百天,师父这才多少天手脚竟然已经好了?这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她怎么不知道。
再一想,他的命前所未有的大,也不奇怪了,可是——好了不还让她天天喂饭!懒成这样了还是颓废成这样了啊?
她拿了东西立刻着人去办。
过了两日,中午文舒和李瀚天两人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安平安宁司金司银几个在旁边侍候着,文舒才吃了几口,去夹那水煮豆腐,碗里就已经快见底了。
她抬头看着李瀚天,只见他已经吃完了一碗,动作很是优雅,线条刚硬的脸部完美至极,怎么看怎么俊,微微皱了皱眉。
李瀚天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转头看着她,以目光询问她怎么了?
“瀚天,你这两天是不是吃得有点多了?”文舒停下筷子问着,他该不会是生病了吧?前几日也没有吃的这么多,就算饭量大,女人也没有他这么大的饭量,而且她刚才才发现,他这几天特别爱吃豆腐。
安平安宁扫了一眼李瀚天的身子。
李瀚天浑身气息一凝,嘴角微扯,似抿非抿,他注视着文舒的面容,见她并没有嫌弃一类的神色,眼睛里是关心的光芒,缓了神色,却是微蹙眉峰淡淡道:“这几天忙一点,吃得多!”他吃得很多么?看着眼前已经快空了的三碟菜,这才刚开饭,有二碟半都进了他的肚子里。的确是吃多了,再这样吃下去,会不会长的更壮?
“哦!”文舒松了一口气,烟眼里雾光流转,迷人至极,李瀚天看的心突的快跳几下,见她放下筷子,另拿一双筷子夹了一块水煮豆腐给他,“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身体出问题了呢!”
李瀚天心里明白,可能是有了孩子才会如此,只是嗯了一下,文舒看他神色似有所思,忍不住问:“刚来王府你不会嫌自已吃的多怕吓着我,才把自已饿着吧?”这样可就不好了。
“没有,要是处处在乎别人的目光,我还能好好的活着么?”李瀚天夹着她夹给她的豆腐,只觉水嫩甜滑,像极了……她身上的肌肤。想到这里,又有些脸红,怎么能又想到那上边去。再一想到两人同床而眠这几日,除了闹误会争吵那一日,她就再也没有主动过,是怀疑他、嫌弃他?还是太忙了没顾得上?
文舒又是一笑,夹着菜自已吃:“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要管别人怎么看,身体要紧!”
一句再平常简单不过的话,猛然间听到却是击得李瀚天心底一震,巨大的感动袭来,鼻尖里酸疼的难受,喉音里堵着一口气,下不去,上不来,全身像是僵了一样难受。他微低着头夹菜,掩过眼眶里点点的光芒。
文舒倒也没有注意到,饭后漱了口喝完茶的时候,拉着李瀚天的手腕把着脉。虽然他说没事,还是看一下的好,这样才能放心。
李瀚天也是听说文舒跟着曾子瑛学医,看她把脉的动作,虽然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她也学不了多少东西,发现不了,心下还是有些紧张。要是她知道她要做母亲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高兴的跳起来?还是,吃惊的难以相信?
“没有什么,好着呢!”知道她把不出来,李瀚天还是把手腕从她手里抽了出来。十几年经商的经历,他在无形中已经把谨慎凝在了骨血里,应对事情的态度自然而发。
“哎呀,别!”文舒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体有一点不对,不像是一般健康的男子,着急的把他的手腕拉了回来,雪白的脸上一片固执的神色。
“好好,你把吧!”看着她脸上的认真,知道她是关心他,也不好违了她的意。李瀚天笑着应,眼底有着他自已注意不到的宠溺。刚学医,她自然有着兴趣,屋子里的这几个,有好几个都被她把过脉。
文舒把着脉,渐渐的凝起了如画天眉,李瀚天察觉她神色不对,紧盯着文舒,看她密密如织羽的睫毛眨了两下,脸上带着思索而诧异的神情,然后晃悟的抬头震惊的看着他,那如若施脂一样的红唇翕合了两下,想说什么却是没有说出来。
她……她发现了?
她怎么会发现?李瀚天难以置信,也是睁着双眸看着他,然后神色微凝,对着还在屋子里的几人挥手道:“都下去吧!”这事暂时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司金司银两人下去了,安平安宁互看了一眼,虽然刚开始时半点都瞧不起李瀚天的身份,不过文舒对他彻底的维护,已经教全府上下的人不敢小看轻慢了他,把他在心底放的极重,已经当他是王府的主子来看,于是也跟着下去了。
文舒初开始并没有把出李瀚天有了孕,只是觉得他脉象有些奇怪,有些熟悉,又记不起来是什么状况,身体也没有什么问题,想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可不是和女人怀了孕的脉很相似!
她吃惊的抬头看着李瀚天,满脸全是愕然,眸光怪异的转到了他平坦的肚子上,像是要盯着一个洞来!
李瀚天看她虽然意外,神色却多是怪异,像是遇到了奇异的事情一般难以接受,心不由得一沉,脸色也有些发白。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举止不端,她要是怀疑这个孩子怎么办?不想要这个孩子怎么办?
“我的?”文舒好半天才消化这个信息,抬头愣愣的问李瀚天,突然很伤心。她这才明白成亲第二日他为什么说不许踢他肚子,踢哪里也不许踢他肚子,她还以为有什么讲究,也没在意,却没想到他竟是怀孕了!其实那一夜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为的就是生孩子,她本应该想到这上边,却因为二十五年的地球教育还是在潜意识里认为是女人生孩子,也没有向那方面想,而且她想着,要是有了孩子,他应该会对她说,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她便以为那一夜机率很小,理所当然的就认为没有怀上。
“是!”李瀚天点头,浑身绷紧了。这时才发现,这陌生的紧绷感很熟悉,好多天都没有经历过了。
“那为什么不早说?”他不是很想要孩子么?有了应该很快告诉她啊,怎么……难道这孩子……
文舒还处于这个从天而降的消息中,被砸得头晕眼目眩。母亲么?她要做母亲了么?瀚天一定很喜欢这个孩子,盼着他的出生,妈妈当年也定是这样盼着她的出生吧?可结果呢?她害得妈妈姐姐被几个男人凌辱至死,眼睁睁的看着小哥哥惨死在她面前,也葬送了自已的命。
孩子么?她的孩子么?文舒低头凑着李瀚天的腹部,只觉头脑嗡嗡做响,混乱不堪,她极为需要冷静一下,想着就向着门口走去。
李瀚天一见她的神情,立时慌了,一把拉住她的手:“文舒你听我说,这孩子真是你的!我没有骗你!我不告诉你只是怕你知道后思虑不周把这件事让别人知道了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才没说,我是想等着再过些天告诉你的!”他说的急切,线条刚硬如刀削斧凿的俊脸上带着惶惑,屏息看着文舒,就怕她不相信自已。
为什么她的神情……看上去那般的悲伤?
就算不相信他,也应该是怀疑愤怒的表情,而不应该如此,悲伤的让见着的他心也跟着疼的紧缩起来。
他都能听见自已心砰砰跳个不停,她说妻子与丈夫之间要相互信任,那她信不信她呢?不然怕会是真如她所说,会生出很多事来。早知道他要嫁给她,他当初何必做那样的事!为什么就要偏巧遇上她?这样焦急后悔着,却又万分的庆幸自已遇到的是她。还好,老天保佑遇见的是她,如果是别的女人,他现在连希望都没有!
【035】:师父,你太强悍了!
文舒被李瀚天拉住回头看着他,听他说的这样着急,带着慌怕担忧,才想到自已果真是被家里人宠坏了,干什么事情先想的总是自已,还是带着自私,忘记了顾及他的感受。想到家人又很是难过,怕他担心,她勾唇笑着:“我相信你,我只是想安静一下。”
目光又瞄到了他的肚子上,有些发怔,虽然她心底里冒出了不好的想法,潜意识里认为可能并不大。以他的性子,要真不是她的,也不会赖在她身上。就是赖,怕也是把她的孩子赖别人身上,而不是把别人的孩子赖她身上。
李瀚天见她神色不似做伪,放了一半心,只是她笑的好难看,雪白的脸色有些暗淡,红唇微微发青,眼里亮的很,却是水雾烟波般的光泽,像是隔着什么屏障一般,明明看上去像是想哭的,却是笑出来,这样更哀伤!
这让他心疼,有一种很想把她护在怀里安慰呵护的冲动,虽然她是一个女人。
李瀚天并没有这么做,因为文舒说她想安静一下。他能感觉到,文舒像是经历过什么,才让他与她之间隔开了一些,现在不方便,等有机会,他总会知道,她有什么样的故事。于是松手,让她自已安静。
文舒走出了住的院子,一时却是不知道去哪里。在这个世上,最熟悉的地方也只是自已的府邸了。抬脚胡乱的走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抬头一看,竟又是走到了园后西边的桃花林里。
桃花已是大谢,只有枝头飘着几朵残红,带着黯淡的颜色,文舒只觉萧索。
地面上落了一层的花瓣,已经发枯,带着黯黄,躺在了地上,抬头看着天。
“哟,你还真恋上这里了啊?”刚躺下,就听到了一道酥软的声音,文舒暗暗皱眉,抬头向着右上方看去,一抹刺眼的桃红色,夺目异常,这样亮眼刚才竟是没有注意到。怎么又遇到了她啊?
冷冰玉本躺在一枝很细的桃枝上,远远的看到了文舒过来,一倒头就睡在了地面上,不觉诧然。
好好的,怎么躺到地上去了?也不让个人跟着侍候。
她从桃枝上跃下,到了文舒的面前,站着俯视她,墨发披散,一身米白色衣衫,几乎与面色相溶,每一次看,都觉她美得像是的个男子,长得像,性子更是像,听说刚几日与李瀚天闹矛盾,可是哭了。她该不会是个男子吧?一想不可能,是男子更不可能扮女装,在皇室里这样只会惹来杀身之祸。况且她从小就一个痴儿,无论男女对皇室来说都一样,没必要。
文舒转了个身,不理她。
其实她应该再安慰几句瀚天,让他放实心,她没有怀疑他。可是她心底难过,这种秘密又不能对别人说,找不到一个去讲的人,只能自已平复。她很惊讶家里死了三个亲人,那么大的打击她竟然没有疯掉,而是哭了些天就好了,是因为遇到皇姐了么?
“你说,这个世界上其它人都是个正常的,如果只自已一个是怪的,那么该怎么办?”文舒突然开口,目光有些忧伤。
安平安宁晓一他们六个,还有李瀚天身边的那金银珠玉,都觉得她少了点女人气概,又因为她“刚醒”,都将她当大孩子来看,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她本来就是个“男人”。
上次她哭成那样被身边所有人笑话,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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