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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高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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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没劲了吧,在老师面前装纯就算了,在我们面前也装,是不是兄弟?”闻枫说。

  “咱们天天一块上学,你们见过我抽烟吗,我没装,谁装谁孙子。”我继续耐心的解释。

  “那倒也是,真没见过你抽烟。”闻枫说。

  “就是,我说真的。”我说。

  “那你天天放学躲家里抽我们也不知道。”刘青说。

  “我像是那种会抽烟的人吗?”我问。

  “你脸上写着呢:我爱抽烟。”张源说。

  我无语了,抑郁了。

  “行了,把这支抽了吧,管你以前抽不抽。”闻枫说。

  “我不抽烟。”我又说。

  “连烟都不抽,你是不是男人。”闻枫说。

  “抽不抽烟跟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你抽烟你就爷们儿了?”我反问说。

  “咱是纯爷们。”闻枫说。

  “我这烟就跟这举着,都举半天了,不给我面子啊。”华帅说。

  算了,我也懒得再计较了,不就一支烟嘛。我接过烟含在嘴里,华帅掏出打火机准备给我点火。我一看周围环境,然后从嘴里取下香烟说要不要换个地方抽,在厕所里抽烟怪难受的,跟做贼似的。闻枫说我们可以去老师办公室抽,那地儿好,有空调,凉快还有纯净水。我听出来他这是在讽刺我,去办公室抽烟,回头被老师撞见,那还不是找死。我说我坚决不在厕所抽烟,憋屈的很,有伤颜面,于是点了烟一路小跑到车库,骑上自行车回家了。

  我发现一边骑车一边抽烟的感觉*,颇有腾云驾雾的感觉,就是风吹着烟烧的特别快,没抽几口就没了。

  回到家里,我随便找了点能吃的东西就往嘴里塞,去去烟味,要是让老爸知道我抽烟;那后果是很严重的。谁让我家是书香门第呢。

  吃了点东西后,我照例往沙发上一躺随手按了电视遥控器。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爱看电视,而且也不怎么挑,各种类型的电视节目我差不多都看,有事没事就把电视机开着,光听声音我也乐意,所以说我的知识面也很广,怎么说呢,人才!

  电视里包括穿插的广告,无不充斥着超级女生们如鲜花般的笑脸,不过说真的,那年的《超级女声》真的特别火,不敢说风靡全球,至少也是席卷两岸三地。我开始倒不是很注意,只知道有这么个节目,直到后来接近尾声的时候,我才关注,也算没有落伍,至少我还知道个冠亚季军是谁,可06年的《超级女声》就不是那么大红大紫了,也许是审美疲劳外带新鲜度降低,导致我就知道一个冠军是谁,这还是哪天坐车觉得无聊买份报纸看了后才知道的。

  晚上躺在床上,很意外,我居然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明天就会见到一批新的老师,还挺怀念以前的老师的,也不知道高二的班主任,那个小青年怎么样,可能下学期要去教高一了吧。唉,我们的人生以后应该没什么交集了。即使多年过去了,我还清楚的记得高中老师的模样,因为记忆太深刻了,因为那段人生重要的时刻有他们的陪伴。我大学的时候时常做梦会梦到高中的老师,感觉好像第二天起床还要去上他(她)的课,可一觉醒来还是匆忙洗漱后跑去一个能做百八十人的教室,听短暂的课,看短暂的面孔。

  伤感?没错,没想到我还是这么容易就触景伤情,我还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还这么有深度,有思想……好了,再夸我自己都受不了了,睡觉。

  我们的任课老师是三男两女,搭配不错。年龄嘛,也没什么悬殊,也都是三十几、四十岁的样子。看来与我们还是有代沟的,可不是,我们才十*岁,很年轻。

  语文老师是个女的,看上去很古板,戴了副很不流行的黑框眼镜,与她的脸不怎么搭配,不过还算和蔼可亲。历史老师也是个女的,不过就没语文老师那么和蔼了,她是学校的教导处主任,她的脸往那一放,就跟大屏幕显示屏似的告诉大家,我是个人物,都给我精神着点儿。一看到她,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慈禧她大姐来了,接下来的日子不好混,要提前做好思想准备。

  剩下三个男老师,一个是班主任孙义,另外是英语老师靳老师和地理老师纪老师。要说这靳老师,还真的有的一说,小伙儿长得很帅,三十几的人了一点都不像,看上去就像二十八,从他踏进教室并且宣布他是我们的英语老师之后,我瞄了一眼班上的女生们,那个表情,看来是赚大了,个个心里偷着乐,这下上英语课的热情猛涨,光是看帅哥也值了。这样看来,我们这一批老师中还有个年轻有活力的。哦,我差点忘了,我还是英语课代表,以后要跟他混了。想想又觉得悲哀,这日子过得,不仅要看姓孙的嘴脸,还要在姓靳的手下做事,做人难,做一个成功的人更难,做一个成功的男人难上加难,看来这句广告词说的是对的,形容我真的是太贴切了。

  高三算是开始了,我还真是挺忙的,作为副班长会有不少杂事,作为课代表也有为数不少的事,事儿不算大,但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人觉得黏黏糊糊的,不痛快,什么收作业啦,拿收音机啦,买试卷啦,收钱啦……最让我崩溃的是每次班级买试卷或者收钱的时候,我总是拿个看上去特别上不了台面的方便袋,一个一个收钱,弄得跟要饭的似的,我成什么人了。需要试卷自己去买就好啦,还让我一次去买个几十份。抱怨归抱怨,可我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谁让我把集体利益看的比个人利益重呢,瞧瞧咱这精神境界,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七月。开始(4)
时间越来越逼近八月,天气也开始热得不像话了。一节课坐下来,屁股都坐湿了,饮料冰棍自然是降暑的首选,我常常备着大瓶的矿泉水或者可乐,因为我觉得大瓶装便宜实惠,喝起来拉风,关键是喝起来爽,不过孙老师对我的这一举动极为不爽,他一直大力倡导节俭风,建议我们喝凉白开,我好像从初中就没喝过凉白开了。出发点是好的,可我那时可能是有点叛逆,偏不听他的,继续大摇大摆的喝着我的大瓶饮料。这点与我对待老师点头装纯的政策产生矛盾,也许是姓孙的把我当成班上打小报告的奸细使我对他有点反感和不爽,也是如此,我所奉行的“装纯附和”政策的主导地位开始动摇了。

  地位,动摇,这词儿好熟悉,好像在分析某某制度、体制是如何一步一步消亡的,学历史的嘛,好歹时不时的加点专业术语。

  晚上一个人在家,爸妈都出去了,我继续看我的电视,这说明学校还是很人道的,知道大夏天的学校教室里热,所以我们不用去上晚自习。不过学校没说让我们回家看电视,嘿嘿,有点惭愧。我一看时间快七点半了,爸妈要回来了,于是关了电视回房看书。刚关上房门就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我靠,一个字,悬!

  周围静悄悄的,只剩下我翻书写字的声音,太寂静了,我不习惯。我打开表哥送的CD随身听,听了几首,里面的碟我至少听了几十遍,倒着唱都会了,随后不耐烦的关了,只听说倒背如流的,没听过倒唱如流的,下回试试,想想还是别试了,万一隔壁的大妈以为我们家是杀猪的那就不好了,我家好歹是书香门第。关了CD;发现周围又是静悄悄的,算了,听听广播好了。那时候我还没有MP3;更是没听过MP4、MP5;不要说我跟不上时代,因为那时候MP3还没有普及,价格也高,更重要的是我还没进入大学的校门,终年只是围着周围巴掌块大的地方转,没见过世面。到了大学,我光MP3就买了三个,一个是手表式的,一个是吊坠式的,还有一个是运动便携式的,价格一降再降,大街上等车的逛街的,是个人都耳朵上挂着耳机听MP3,时代进步真是快啊。现在回忆高三那会儿还真的是幼稚,不过现在觉得那时候最令我向往的是我很年轻,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朝气蓬勃、人见人爱、帅气逼人,活力四射的热血小伙儿。不像如今,人老了不说,还常被同事同学朋友打击一大把年纪了,穿个T恤装嫩还是怎么。我心里火的不行,年纪大了穿T恤就犯法啊,照照镜子也发现,瞧我一张老脸,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广播里正播的是一个悲情音乐专题,一首比一首悲,气氛也跟着伤感起来,我的心里凉凉的,连皮肤都冷的起了鸡皮疙瘩,怎么说的,失恋的人不是常说即使在夏天正午大太阳底下,心还是如冬天的雪一样寒冷,这么说我算是达到境界了,可我也没失恋啊,我还没“恋”呢!。

  一个电话打到我家里,还好是打得及时,不然我就这么伤感下去说不定等不到买豆腐我就已经就着厨房里的菜刀抹脖子了。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我们那会儿还没手机,连MP3都买不起哪有钱买手机,再说我们要手机没多大用,班级里最多一两个带手机的,瞎得瑟呗,大学里才真的是要手机,又是家里又是社团又是舍友又是恋人的,没个手机真的不容易。

  电话是闻枫打来的,说已经叫了祁飞,要我去陪他们打球,我说你别影响我学习,阻碍我进步,我好好呆着看书呢,没空。他说少跟我闭着眼睛瞎扯。我说废话,睁着眼睛那还叫瞎扯,那叫睁眼说瞎话。他说知道你语文学得好,别跟我抠字,甭废话了,十分钟后学校球场见。我说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看不见篮筐。他说你是第一次晚上去打球啊。我想想好像至少也去几十次了,这个理由想的太瞎了。我说太晚了,我家人不放心。他说你再说我就要吐了,你家人不放心什么呀,你疯到晚上十二点以后回家也没听你爸妈说你什么,再说了,不放心什么,你一男的是怕被强暴还是怎样,就你这样人家漂亮小女生的父母才担心,一个兴趣上来坏了人家一生。我说得了,你少造谣破坏我的正面形象,待会见。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在和闻枫吵下去,指不定他会说多少流氓用语。

  我跟妈说祁飞叫我去打球,玩一会就回来。我妈说去吧,骑车小心点。和同龄的女人相比,我妈真是多一句唠叨都没有。

  我很感激老天,因为它赐给了我这么好的父母,不会严厉的苛求我学习上的问题,又明事理。我想我上辈子一定是个英雄,至少是个好人,要不然这个福分不是一般人能修得来的。换个角度来说,也是因为我的表现好,一来不闯祸,二来成绩又不错,才会让他们这么放心。一般来说我这个时期的男孩子,是很容易变坏的,也是老爸老妈特别担心的时候,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叛逆期”,这个阶段好像总喜欢跟老师爸妈对着干,搞特殊,我就不一样了,我还是很听话的,唉,我不是一般人啦。我很多初中时的同学,有的不上学,遇人不慎、混成流氓的也大有人在。而我,像是永远不会变坏,我的人生像是永远走在正轨里,不说他们,就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七月。开始(5)
我到学校球场的时候,闻枫和祁飞已经到了,闻枫说你是要化妆还是要换衣服这么晚才到,跟个女人似的磨磨蹭蹭的。我看了眼手表,从出门到骑到学校总共用了十二分钟,他这是找茬,他一天不找死是难过还是怎样。我说这么短的时间你还叫,再叫一个试试,你以为我开奔驰来的啊,十二分钟,你骑个我看看,你大哥我的经济水平只能骑两个轮的,我放下电话就立马杀了过来,途中还闯了个红灯,我气喘呼呼骑到这,丫的讲话这么让人火大,嫌我慢下回别叫我。他说行了,算我说错话了,耳朵都长茧了,一个男的这么啰嗦。我说你找茬还怨我啰嗦,祁飞你别拦着,我今天不收拾他我晚上都睡不着

  我架好车立马向闻枫冲去,祁飞拦在我面前笑着说得了,闹不完了是不是,人闻枫已经认错了,别小肚鸡肠跟个女生似的。闻枫跟他后面说就是就是。

  我说嘿,今儿是怎么的,你们两个晚上睡不着存心消遣我是不是。祁飞说不是,今天是闻枫有事,叫我们出来聊聊,我一听就问祁飞什么事。祁飞说闻枫失恋了,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说又不是第一回,这么兴师动众干什么。回头一看,祁飞闻枫一脸鄙视我的表情,搞得我很尴尬,立刻不笑了。祁飞说张同学,素质,你讲点素质能死啊,出门忘带留家里了吧。我狠狠瞪了祁飞一眼,然后示意你们说、你们说。闻枫一声不吭在那装深沉,然后动作缓慢的从他的车后座上卸了一箱酒扔到我们面前,我一看,罐装青岛。我说没看出来小样儿这么有钱,一箱青岛要不少钱吧,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少嘛,日子过得这么滋润,行了,下次有好吃好喝的别忘了大哥就行,我先不客气了。我开了一罐啤酒,仰头就灌,就在啤酒进到嘴里的一刹那,我看到闻枫和祁飞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说是风起云涌也不为过,愤怒中夹杂着怨恨,鄙视中暗藏着轻蔑。

  画面就定格在那一秒,可是啤酒没有定格,拼命忘我嘴里灌,一个不小心呛着了,害我咳了半天。

  “明天有雷阵雨哦。”祁飞对我说。

  “干嘛跟我讲这个?”我问。

  “没事别出来。”

  “为什么?”

  “小心被雷劈。”

  我晕,怎么了我就该遭雷劈,我要是被雷劈,那这个世界就没有人愿当好人了,就这事儿还不得六月飘雪为我鸣冤。见闻枫半天没吭声,看来事态严重,我就息事宁人不再乱扯瞎闹破坏气氛了,不过“息事宁人”用在这儿好像很不巧当,但是说的挺顺嘴的。

  我们三背抵着背坐着,草地上散落着被我们喝完的啤酒罐,可能是光的反射加上老眼昏花了,怎么觉得像是满地的星星,很有意境,噢,要是这时候加点灯光,换两个POSE,三个型男的唯美画面,一幅非主流的颓废照就OK了!Sorry,看来是偶像剧看多了,满脑子竟乱想。

  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老爸已经睡了,老妈还在看电视,看的是央视八套的海外剧场,具体放的是什么我记得不太清楚,不过我也爱看,尽管放的电视剧长的让许多人看的心里快崩溃了,少则七八十多则一两百集,但是我还是很喜欢的,感觉电视剧演的跟我们过日子一样,真实,重要的是,变成了一种习惯。需要重要补充的是,当我回忆起高三那段痛并快乐着的时光的时候,央视那几部引进的长篇电视剧是我久久无法忘怀的美妙回忆。

  我坐着看了会电视吃了点零食,一看快十二点就去睡了。也许有人会问高三了晚上还看电视爸妈不说的吗,说的真是,我向来是比较自觉的,所以我的家人对我特别好,而且我的成绩很稳定,基本保持在班级的前十,但我是属于那种不求上进的那种,如果说我考了个第五名,我一般不会抱怨我怎么不能考个第四、第一,我妈说我就是那种不求上进的,凡是差不多就得了,不过她说这下不用担心我心里有什么问题,说我看得开,没事就会给自己找台阶下,我搞不懂,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上了几天课,我发现人真的不能只凭外表评价别人。我们的历史老师,就是被我暗喻为慈禧她大姐的那个女人,她的个人形象完全毁在了她那张一眼看去像谁欠她两百块钱的脸上。其实,注意转折点来了,其实她是个很和蔼的老师,对待学生也很客气,之所以让人认为她很凶、不是个善茬,多半也与她是教导主任有关。相比之下,学校里那些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老师自以为能混得上个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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