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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染天下之携手江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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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敕勒,敕勒川?
“莫非大蒙都城就是那敕勒川?”我大惊,这可是我国古代北朝鲜卑族的歌谣,难道这个时空也。。。。。。
我看向律清,他极为惊讶地望向我,道:“想不到倾城公主智谋无双,竟能咏出此等诗歌,律清佩服。”
敕勒与敕勒川,或许只是重名罢了,放下心中惊讶,转而欣喜策马奔驰在草原上。
“嘿,倾钥公主,我们来赛马如何?”赫尔突然间从我们中间穿过,我差点吓得掉下马。
“王子,别胡闹!”回到大蒙,他是将军,他是王子,将军总是比王子低了一等。
“哼!本王子乐意,”赫尔是极看不惯律清将军风轻云淡,似乎什么都不关心的态度,忽然间扬起手中鞭子,啪地打下,却是我的马,“哈哈哈。。。。。。”
我的马儿受惊,不断向前狂奔,我惊吓不住,慌忙抱住马脖子。只听后面承儿的大叫声和赫尔的狂笑声。
“够了——”律清将军大喝,“玩笑也要适可而止。”
说完,扬鞭策马追着狂奔的兰馥而去。
“若是姐姐有何差池,我司。。。。。。我弈成即便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承儿用力敲打马屁股,亦是追我而去。
停下,快停下——
此刻的我早已把什么骑马要诀甩到脑后,只顾着抱紧了马脖子,防止从马上摔下。
可是这犯了致命性的错误,越是勒的紧,马儿越是狂躁。
不要,我不要死,重华救我,重华——
“倾城,快松开马脖子,扯住缰绳——”谁,是谁在喊,浑身刺痛感忽然涌出,这该死的毒,现在给我复发了。
世界慢慢地再变宁静,原来殇离名为殇离,不是因它无药可医,而是中了此毒,会慢慢剥夺人体五感,直到最后一刻死亡。
这是一种何其残忍的毒药,将对方逼至角落,无法面对现实,据说中此毒者,最多也只活过三年,便无法承受身体感官消失而选择了自杀。
眼前黑暗铺天盖地传来,终于,手脱离了缰绳。
我这,又是在与死神赛跑么?
只是昏迷前,似乎落入了一个温馨的怀抱,是你吗?是你来带我走了吗?
“公主,公主醒醒。。。。。。”要不是律清扯住疯马的缰绳,与兰馥靠得如此近,或许兰馥早已坠入马下,一命呜呼了。
“姐姐,姐姐,你不要吓承儿呀。。。。。。”
是谁啊,好吵。。。。。。
我依旧窝在这个怀抱中,淡淡的墨香像极了湘妃竹林旁的刹那。
是你么,是你来了?我张了张嘴,发出几个简单的音,然后便陷入彻底昏暗中。
“她刚才说了什么?”赫尔眼见自己闯下祸,虽然很想让这公主死去,但是也不能公然杀了她,何况律清将军在场,他可不是好对付的。
律清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太含糊了,没听清。”可是嘴上很平淡地说不知道,可是心中却泛起了轩然大波。
怀中人每一个字他都听清了。
她说:“重华,你来了。”
重华,普天之下,能得倾城公主青睐之人,只有倾钥南相慕容重华,原来自己一生的对手竟是她所重视之人,这次的游戏,是不是很精彩呢?
恍惚中醒来,我还是被律清抱着。
见我醒来,四目相对,一时间有些尴尬。
“你——”
“我——”
两人异口同声,不由同时大笑。
“多谢律清将军相救,倾城不胜感激。”我从他怀中挣脱,刚触及地面,脚下一软,看来身子还是未恢复。
“姐姐小心。”承儿搀扶住我,我由着一个只及我胸口的孩子搀扶着一拐一拐往前走。
“如此速度何时能到,还是末将冒犯了,”律清突然抱住我,往军队方向走去,“公主若是觉得不适,我们可以暂停一日,驻扎休息。”
“不,不用了。。。。。。”忙回绝,若是他因我而耽搁了行程,士兵中又不知会将我传成什么样子,流言可畏,我可是亲身领教过的。
只是,我对上他双眼时,他却带着讶异看向我胸口处。我慌忙看去,原来刚才一奔波,颈项间玉佩划出衣领。
“这玉佩是怎么来得?”原来他一直盯着紫君送的玉佩。
我捏了捏婴儿手掌般大的玉佩,玉佩形状普通,只是中间那古怪花纹却是罕见。
“你说这个啊,是我一个朋友送的。”
这是赫尔也凑了上来,一看这玉佩,脸色顿时煞白,双唇颤抖。
“朋友?什么朋友?”律清是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么。
其实我和紫君本也没什么,只是突然间提起他,倒是有些想念了,无奈笑笑,说:“一个很赖皮的朋友,我们无意间相识,后来他说有事要办所以匆匆告别,告别时送了我一块玉牌,难道将军也认识紫君?”
“紫君?”律清挑眉,原来他化名紫君,又是去惹了什么帐?
“嗯,还有,他还带了个弟弟叫紫宸,很可爱呢,要不是他们有事要走,我真想抱来玩几天。”想起紫宸那张肥嘟嘟的小脸,我的手顿时痒痒的,没地方发泄,只好揪着承儿捏了捏他的脸。
可。。。。。。可爱?
文章正文 九十一 大蒙帝王
说说笑笑,一路上没了赫尔的捣乱,我们总算是安全抵达大蒙都城敕勒。
刚到第一天,我被安排住在了律清将军府中。
偌大的院子只有几个仆人打扫卫生,见我们一行人到来,老管家匆忙开门,巧儿将我带到住处,只因来得匆忙,之前并不知道会住将军府,所以房间也未收拾。
“我们北方天气寒冷,公主若是觉得冷再告诉巧儿。”巧儿给我铺了基层新被子,屋内又添置了几个火炉。
“我是以质子身份来大蒙的,巧儿以后莫要再叫公主了,反正在宫外,巧儿叫我馥儿便成。”巧儿是我在大蒙的第一个朋友,我可不想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好,馥儿,那你今晚好好歇息,明天还要觐见大王。”
“嗯,巧儿,承儿的房间在何处?”每到一处,我第一时间便是想知道承儿在干什么,他住得离我远么?
“呵呵,你还真离不得你那书童,这个就是他的房间,”巧儿指了指我旁边的屋子,“你看,离得很近是吧?”
“多谢巧儿了,我去看看承儿。”说完便抛下巧儿,门也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一阵雾气,遮住了我的视线。
“承儿,你在吗?”我站在门口大叫一声,却未有人回应,心中一急便冲了进去。
“呃。。。。。。”慌然转身,脸上一抹尴尬蔓延,“姐姐不知道你在沐浴,刚刚叫你,你没应,还以为。。。。。。”
“我穿好衣服了。”承儿只是身着里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正滴着晶亮的水滴。
话说他不过是个小毛孩,我这心里年龄有几十岁的老女人还害臊什么?
“说了多少次都不听,洗完澡要把头发擦干,不然会感冒。”一把拽过身边的毛巾,将他按在凳子上,为他擦拭头发。
他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说话,像个沉睡的瓷娃娃。
手指轻轻拂过稚嫩的脸颊,叹了口气:“承儿,白天好好跟着律清将军学,以后晚上就来找姐姐学,或许不用五年,我们就能回去了。”
“姐姐,你后悔吗?”
后悔,我曾后悔过,可是若重来一次,我还是会站在这里。因为兰馥的性格决定了兰馥不是无情人,兰馥是宁可伤了自己成全了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受伤,所以,答案不言而喻。
“承儿,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不是后不后悔的问题,”环住小小的身子,骨感的小身子还未发育完全,却要承担起比大人还沉重的担子,“姐姐一定会把承儿送回那里的。”
至于以后,便放到以后再说吧。
“可是姐姐的毒。。。。。。”
“嘘——”慌忙捂住承儿的嘴,“小心隔墙有耳,记住,姐姐只是身体憔悴而病了,永远不要和任何人说起中毒之事。”
“要是玥哥哥找不到解药,怎么办?”承儿说得,无非是我最担心的情况,只是这也是必须要面对的不是吗?
“放心,姐姐可是妖女,怎么这么容易死呢?”找来外套给承儿穿上,“来大蒙的路途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们都依然好好的,所以啊,上天是不会把姐姐带走的。”
看着承儿躺下,我才离开房间,转身跟着管家去了律清书房。
“不知公主找律清何事?”换下战甲,律清俨然成了一位墨玉书生。
我盈盈一拜,道:“馥儿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问将军,不知将军是否有空?”
“公主请坐。”
“将军可知这玉的主人身在何处?”
他当然在七王府,只是律清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公主急于找这位公子,是有要紧事么?”
“也不是,”既然他不肯说,我也没必要揪着不放,“只是来了大蒙,就像见见紫君,若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只是心中有些遗憾而已。
“公主似乎对这位公子很是执着。”律清若有所思盯着我看了许久。
呵呵,他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将军说得哪里话,馥儿只是许久未见朋友,既然到了朋友的地盘上,哪有不见一面之说,只是紫君若是很忙,我也不能冒然打扰。”
“这到不是,明日公主参见大王时或许就能看见他了。”
果然,紫君与皇室有关。
“还有一事,”顿了片刻,开口,“将军曾说要教导承儿,不知将军如何教导?”
“你很关心?”
废话,我以后的衣食父母,怎能不关心!
“承儿在这世上只与我一人亲,于他而言,我便是他唯一的亲人,拜师是大事,我若不过问,谁会去关心?”声泪俱下,原来我的演技如此逼真。
“这公主可放心,律清既然应下教导成儿一事,便不会半途放弃,只要他肯学,律清定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哈,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那馥儿就替承儿的父母谢谢将军了。”
“馥儿?”
“将军不知吧,倾城原名兰馥,兰将军兰冶乐之女。”
“原来是将门女子,难怪乎机智、谋略胜于寻常京中女子。”我看到了律清眼中赞赏之色。
“将军过奖了,馥儿也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子女。”
“馥儿,若无外人叫我阑轩便是,同为将门中人,你该知道我们这些武将平日里是不拘礼节的。”
“好,多谢阑轩肯一次又一次相救于馥儿,馥儿感激不尽。”
书房中,我俩相谈甚欢,其实阑轩也是个健谈之人,、或许只是未遇到知音而已。
今日一早便跟随阑轩上殿,上殿前反复地叮嘱了承儿,在这里一切要小心,不可惹下麻烦。
“倾城参见大蒙王上万岁万万岁。”大殿之上,我向大蒙帝王跪拜,脸上微带肃穆。
“倾钥长公主么?快平身。”大蒙帝王的话音比起司马卓更显得浑厚有力,司马卓是精于算计,朝堂之事多在他计算内,而算不到的就成了他致命利器,譬如慕容,而大蒙帝王已是年近不惑,经历大蒙二十多年风雨,掌控草原几百万公里,霸气中带着浑然天成的豪爽,是天生的草原之王。
“谢大王。”我起身环视四周,尽是不认识的脸孔。
沉默许久,大王突然一问:“今日怎又没见小七?”
呃?这是什么情况?
“回大王,七王爷他。。。。。。”
“又去哪里厮混了?”帝王半睁眼,脸上已是习惯性的麻木。
“七王爷去了后宫,与。。。。。。十三公主玩扑蝶去了。”
扑哧,我在心中大笑,据说大蒙十五岁封王,既然七王爷已封王,那他的年龄怎么说也不适合这等弱智游戏。
“算了算了,随他去吧,”帝王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倾城公主,以后你就陪着孤的七儿吧,从今日起入住七王府。”
什么?让我去当弱智的丫头?
隐约可听见大臣中传来的嗤笑声,再看看阑轩,他亦是额头皱起。
什么情况?
文章正文 九十二 狼牙酷刑
已过四月,敕勒天朗气清,风轻云淡。
自大蒙帝君额尔氏令我“照顾”七王爷来,我看尽了朝中官员各色表情,只是七王爷给我的第一印象便是顽劣不堪,为何这些人的表情除了幸灾乐祸外还夹杂着同情呢?
“唉——”走出殿外,不禁为自己的未来叹气。
“公主为何叹气?”阑轩随后便跟了出来。
我将手掌对准太阳,阳光似乎能透过掌心,传达到我心间,不过现在心里有些甚寒。
“本以为可以在将军府混吃混喝三年半载,谁知又得去什么七王府,”我的身体情况如何自己很清楚,若是再卷入什么纷争中,怕是连三年都熬不到吧,“阑轩,这七王爷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一提起他,大王如此恨铁不成钢?”
阑轩闭眸不言,良久才开口道:“七王爷是已故月妃所生,从小没了娘亲的庇护在后宫举步维艰,后来是皇上看着不忍就寄养在丞相家,直到十五封王才入住王府。
果然,每个与女主扯上边的王爷都有一段背后故事。
“既然大王令你随伺七王爷左右,我带你去御花园,或许还能见他一面。”
“呃,他。。。。。。很顽劣吗?”其实在朝堂上我就想问了,这个王爷到底是何方圣神,竟能让诸多大臣表情各异,倒也是奇了。
阑轩微微叹气,道:“其实他是个很善良的人,只是有时过于淘气了,我与他也算是挚交好友。”
“阑轩和他是朋友!”我顿生讶异,能得大蒙镇国将军的青睐,定是个不凡之辈,七王爷定不是池中之物。
阑轩莫测一笑,说:“于你而言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是个不错的朋友。”
“朋友?”
“呵呵,你应该会喜欢他的。”
忽而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抬眼望去,一袭紫衣在花丛间乱舞,凌乱了一地的花瓣。
只是看着那个飘逸的身影,怎觉得如此眼熟?
御花园本是后宫之地,若未经允许,朝廷大臣不得私自入内。故阑轩只送我到入口,后面的一切均得靠我自己。
“放心,我会应付,”回以一个安心的笑容,我坦然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阑轩,帮我照顾承儿。”
阑轩犹豫片刻,也没有出声叫住七王爷,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眼中虽没有担忧之色,心头总有些不忍,后宫毕竟不是常人可呆,他是怕我不习惯么?
“那我便回去了,馥儿放心,成儿的教导不会落下,届时我会带他到将军府看望你。”言毕,转身毫无留恋离开了御花园。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终是叹了口气,握了握拳,该来的总要来,兰馥加油,路途凶险都闯过来了,还怕了这七王爷不成?
调整了心态往那一抹紫色走去,只是途中遇到一个丫鬟。
“你是那个宫的姐姐,快来帮我们搬东西吧,我们娘娘急着要呢。”小丫鬟人小,力气却不小,我被拽着来到一堆东西前。
“这是?”一件件都是贵重首饰,随便一件便是价值倾城。
“我们赫尔王妃可是大王最宠的妃子,你可要小心了,若是碰坏了可。。。。。。”
我小心端起木盒,里面立着一尊玉女飞天雕像,白玉雕刻的塑像没有一丝瑕疵,在阳光下折射出了七彩炫目之色。
领头丫鬟还是不断地唠叨叙说,仿佛她口中的赫尔妃是大蒙神女般。只是话到一边,声音突然中止,我很想看清前面的路,奈何身体中突然涌上的熟悉感觉,全身无力倒下。
耳边声音越来越大,丫鬟的训斥声渐渐传来,我的感官慢慢恢复了。
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了捆在一根石柱上。前面坐着一个举止优雅的女人,正喝着丫鬟给她端上的酸梅茶。
“娘娘,她醒了。”
这个丫鬟就是刚才与我说话的,我这是昏迷了多久?
“你是哪个宫的丫头?”优雅妇人悠悠开口,我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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