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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染天下之携手江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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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入冬季,北风呼啸。这几天天气一直不好,阴天,寒气侵袭着书屋。
睁开眼,已是辰时三刻。
等我来到书库大堂,哥哥已经开始跟楚玥学习领兵之道,而我则坐在他身边,捧着丫鬟端上来的茶静静的听楚玥讲习。
“那么,馥儿认为这位将军该如何呢?”突然,楚玥的目光注视在我身上。
“楚玥为何问我呢,只是一介女流,怎谈得起领军用兵之道?”我说,话语间带出的白气立刻消散在空气中。
“先生,馥儿不过是个八岁孩童,她怎知如此深奥道理。”哥哥也为我开脱,不知道那时的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紧皱着眉头看了我好一会,才和楚玥说道。
“既如此,楚某也就不逼你回答,只是答案有了自是有了,埋在心中不等于你想不到,”楚玥放下手中文卷,转身出门 ,“泽儿,昨日的剑法学得如何,舞一段给我看。”
“是,先生。”
说楚玥来教我习文,更确切的说是我看他如何教导哥哥。许是我的到来让书院变得热闹了吧,哥哥和几个表哥的学习更加出色。
尹庄书院分两侧,分别我西苑和东苑,尹家表哥住在东苑,有一老夫子教学,而我和哥哥则呆在西苑,楚玥自动揽下教习任务。只是楚玥到底是年轻,不会像隔壁老夫子那般谆谆教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他的教育到像是我前世经历的素质教育,根据哥哥所擅长之术,教导他行军打仗,五行八卦,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所以我对楚玥的才学咋舌。
“那么馥儿,你对自保二字可有多少领悟?”哥哥仍旧在院中挥剑如虹,剑气洋溢整个院子,被剑气扫过的枯柳枝被脆生生的折断,即使那些好看的湘妃竹也无一幸免。
“杀气过重定会招来祸患,在没有绝对的实力前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
“这就是你对泽儿的评价么。”
“是。”
“那么对你呢?”
“不知。”
“为何?”
“我不知自己是怎样的人。”
“哈哈哈——”楚玥大笑,说馥儿啊馥儿,你和她真像。
我不知道楚玥口中的她是谁,只知定是与他牵扯匪浅之人,而我像她,莫非是。。。。。。
来到书院已有半年,对于这里的格局我已经熟识于心,要说谁家能拥有如此大阵势的书库,非江南尹庄莫属。
斑驳的竹林在寒风中哗哗作响,似乎在迎接冬季的来临,枯黄的竹叶停留在竹根不肯离去,还在做最后的挽留。
我捧着手中《倾钥正史》埋头苦读,只因楚玥说要学经商必须得懂国家历史。原来他懂,他一直懂得我需要什么,要让自己变强,获得足矣自保的实力,就必须稳固自己的实力,在这个世界最好的办法就是壮大自己的经济实力,而浑厚的经济实力就得靠商业。
其实在任何时空,经济决定政治这句话都是适用的。
文章正文 七 相对无语
对于我来说,史书永远都是枯燥乏味的。正史记载的,不过是对统治阶级的歌功颂德而已,此外就是改朝换代。
然而,当我拿到楚玥给我的《倾钥正史》时,我却惊呆了,这莫非就是倾钥的历史?
甄华末年,诸侯争霸,硝烟四起,百姓苦不堪言。
皇帝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战乱弥漫甄华各角落。甄华三十年,掌握甄华半数军权的二皇子司马耀遭猜忌,皇帝欲将除之而后快。司马耀奋起反抗,当时身边有兰家军辅佐,又有智囊无极公子相助。
司马耀,本是甄华王朝二皇子,先皇昏庸,独宠吴贵妃,封其子为太子。太子易猜忌,登基以来先后诛杀五皇子和六皇子,并将七皇子终身囚于地牢内,导致其落下一身残疾。内忧如此,北有大蒙入侵,奈何太子懦弱无能,惧怕大蒙铁骑,欲让城池投降。司马耀愤怒之极,揭竿而起,领兵直逼甄华皇宫,迫使皇帝让位。
因二皇子亲民善民,一直以来都深得百姓爱戴,他振臂高呼,百姓纷纷拥护。于甄华三十三年夺下帝位,打退入侵国大蒙。并于甄华三十四年登基称帝,改国号为倾钥,甄华三十四年即为倾钥元年。
如今已是倾钥一百三十八年。
说好只学经商之道的我,奇迹般的因为这一本书而改变了初衷,我不但要学得如何成为一个精明的商人,更要学会一个能掌握大局之人,至于为何要学会掌握大局,当时只是隐约的觉得这个或许会改变我的一生,或许可以在辗转中自保。当我把心中的想法告诉哥时,他笑着和我说,这难道又是你的第六感作祟。只是我没想到,我的第六感居然如此的准。
“馥儿,你又偷懒了。”楚玥对我说话永远都那么的温和,温和到连我都出现了幻觉。
“哪有,馥儿可是很努力的在学您老人家教的东西。”我笑笑,和他毫无顾忌的开玩笑,对他,似乎永远都可以这么放宽了心的。
“先生,这是我今天的功课。”哥进来,也带来了一身寒气。
“哥,你练完剑了。”虽然天气极冷,即使屋内放了三个火盆,我还是忍不住颤抖,尽量让自己缩成一团。可是蓝泽脸上额上挂着晶莹汗水,像是夏日里刚从外面回来时那会儿。
“嗯,娘来了,许是想你了。”蓝泽笑着,把我凑到他身前为他拭汗的手抓住,我见到了令我心动的笑容。
那个笑容,像极了他,当初我进大学时,本茫然无措的我见到他的笑容后,变得异常的安心,他说:“兰馥,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好名字,好名字。”那一刻,我永远都忘不了。
“娘——”在我愣怔间,聚集了江南女子柔美的娘亲进屋。
“夫人,楚玥幸不辱命,少爷文武皆具慧根,假以时日,定能成为一代将才,而小姐,”楚玥回头看了看我,笑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他竟然用这句话来描述我。
“那就多谢先生了,”娘揭下火狐毛的披风,纤腰柳身裹在素色绸缎中,一颦一笑竟比冬日里的梅更胜一筹,“冬至将至,我带儿女回去,先生不妨也来与我们娘三个喝几杯。”
时间停格在刹那,我似乎看到楚玥透过娘亲在看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抓住。一时间,四人相对无言。
“不了,这里一切都有,我不缺什么。”单薄的双唇开了合,合了开,终于,楚玥还是拒绝了娘亲的提议。
冬至以来,我和娘一直窝在房中,阔别一个月,婉儿激动的拉着我的手,不停地问长问短。
文章正文 八 江南一隅
冬至过后,便是准备新年,虽然期间相隔甚远,足足等了两个月。
整整两个月,舅舅会挑着空暇之余检查我的功课,许是他真得下定了决心要把我培养成为一代商业女强人。
“馥儿,你真得想好了吗,这条路一旦开始,便不能回头。”犹记得舅舅严肃的声音仍在耳边回响。
“是,馥儿早已想好。”自从踏入书库那刻,我便开始了在这个世界的征程。
新年伊始,尹庄在鞭炮声声中,迎来了新的一岁。大年夜中下了一场大雪,柳絮般的雪花落下,苍白了一地。
清晨,我推开窗户,发现屋檐上结了冰棱,长短不一悬挂着,若是有弥红,定可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远远望来,竟是有种熔岩洞中的绮丽。
给长辈请过安,便陪着娘亲在院中闲逛,自入冬以来,娘的身子越发的衰弱,经常咳嗽不止,故而很少出门。但是今天太阳高升,地上厚厚一层雪,踏上去软软的,如棉絮般。我把火狐毛披风给娘披上,又给她加上一条羊绒围巾,据说这是从倾钥西南部的小诸侯国进贡的,羊绒细腻柔软,更是暖和,正好适合娘亲。
“馥儿,外面来了什么人吗?这么热闹。”我们走过小院门口,外面的嘈杂声不绝入耳。
“今天可是初一,很多本家都来府内拜年,娘要不要出去看看。”我拉着娘的手,不算大的纤细白手再不能覆盖我的小手。
“不了,娘在这里走走就好,”娘抬头,看向北方,“终是舍不得那片地方啊。”
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我亲亲地拍着娘的背,心道尹师晨,你是否还在惦记着那个负心汉呢。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娘幽幽叹了口气:“心系天下苍生,却唯独缺失了江南细雨那一隅,馥儿,你的父亲他,曾和我这么说过。”
缺失了江南细雨那一隅么,我也随娘望向北方,原来,尹师晨的心一直未曾回过江南么。
“我们回去吧。”
拜别娘亲,我来到书院,却见几个表哥围在一起。
“是馥儿,馥儿过来。”唤我的是大表哥尹风旭,他的对面是二表哥尹风离。
大表哥一直嘻嘻哈哈,见到我们也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每每气得舅舅拿起那根钢铁铸就的“打狗棒”追着他猛揍,而二表哥却是生就一副儒雅书生气,但是文质彬彬的外表下却有一颗玲珑心,他的双眼是那样的凌厉,我竟是连对视都不敢,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我的灵魂般,若是两人对视,我定会全身发虚。
“痛,痛——”我才听闻大表哥的声音,身上就感觉到了一个重物挂身。
真是一头灵敏的狗熊,我老是这么开大表哥玩笑,要知道,在他明朗的外表下,是一具多么沉重的身躯。
“馥儿,我们对弈可好,你看,我都把残局都摆好了,你来破楚先生的局罢。”我被大表哥拉到人群中央,霎时惹来众多少年的关注。
“她就是你招来的帮手?”人群中有人对我嗤之以鼻,冷眼嘲笑。
“是啊,这又怎么啦,我们馥儿妹妹可是棋中高手呢。”
但是大表哥的话刚出,就被二表哥拎到边上。
“各位,楚先生设的残局我可破,只需三子便可。。。。。。”
一见残局已破,众人也失了兴趣,三三两两散去,我也觉得无趣,便沿着鹊湖走去,其实这盘残局一子便可破之。鹊湖一直流向庄外,可是我走到一半,便被湘妃竹林挡住,不远处便是高高的围墙,似乎在告诉外面的人,这里是尹庄的地盘,也似乎在告诉里面的人,尹庄人没有允许不得私自外出。不知为何,我却想起《围城》中一句话,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不过尹庄与婚姻可是两码事呢,不由得,为这个还徘徊在两世记忆中的自己砰然发笑。
“什么事这么好笑?”
文章正文 九 湘妃竹林
鹊湖清可见底,湖面上薄冰已融化,飘着几片枯黄的竹叶,偶尔飞过几只不怕冻的鸟。
我看着竟然忘了时间,直到后面声音响起才发觉,自己这么一站,竟然站了足足有个把时辰。
“突然想起一些趣事,倒是被这风景勾了心,竟然忘了哥哥也在此处。”我回头,发现蓝泽正在收拾画板,旁边放着水墨及几只狼毫。
“也难怪妹妹会对着无味枯景笑,成日被关在家中想必是闷得慌了,要不后日元宵哥哥带你看花灯?”
出门,对我来说确实是个奢侈,不过今天却这么容易得到特赦令,我还真不敢相信,随即莞尔一笑。
“哥哥就不怕舅舅反对。”平日里,他就及其反对我们女子学文习武,何论上街抛头露面呢。
“舅舅不是迂腐之人,想当初我们娘亲也是商界巾帼,只是。。。。。。”哥哥叹了口气,“那方丈的话可是差点毁了我妹妹,我可不希望妹妹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无知小姐。”
哥哥的话让我开怀,也对,若是没有洪观寺方丈一语,或许现在的兰馥已不是被金丝笼囚禁的蓝馥了。
“哥哥在画什么呢?”我想看蓝泽的画,却迟了一步,画已被他收好。
“想看,以后再说。”他总是这么会吊我胃口。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若是馥儿以后有了自己的院子,我定要植上满园湘妃竹。”我只是由衷感叹,猛然抬头,却看到蓝泽眼中那抹惊讶,我尴尬一笑,盗用名句似乎成了穿越户的专利了。
元宵,是个值得期盼的日子,当落霞铺满西天时,我与哥哥和楚玥出了尹庄,这是我第一次出门,所以,对这个时代的好奇不亚于刘姥姥当时进大观园时的情景。
“哈哈哈,馥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哪个山沟里来的呢。”蓝泽见我这幅模样,开怀大笑。
我气嘟嘟地瞪了他一眼,却瞥见楚玥眼中也盛满了笑意。
倾钥不愧是盛世王朝,江南尹庄依山傍水而建,脚下更是一片繁华城市。
墨色的夜在上空逐渐铺展,稀落的镶嵌着几颗繁星,一闪一闪,调皮的在九天之上围成了一圈。温柔的如娘亲般的晕黄色扑洒而下,照耀着每个离家的孩儿,引领着迷途的羔羊。
“妹妹,来许下你的愿望。”哥哥把沾了墨汁的狼毫递给我,握在手里,似有千斤重。
写下我的愿望,我怔怔地看了一会我手中的灯笼,这是一只似鸟非鸟的奇怪动物,展翅欲飞,却似被什么束缚般,头看向脚下。
“它在犹豫什么呢?”鸟儿眼神中有着万般的不舍,它所牵挂之人是否无法飞翔,所以它也不知该不该回到属于它的天空?
“这是一只九天凤凰,世人都道龙凤配,可是他们都错了,遨游九天的凤凰怎能和水中之王的龙成为眷侣呢?”一个温润如玉般的声音咋然想起,很多年后我才发现,原来一见钟情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甚至快到令人错愕。
“就像海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么?”我反问,灯笼闪烁的光线让我看不真实他的脸。
“海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他喃喃自语,许久,才豁然一笑,“或许也会有不一般的结局,若是他们能够坚持。”
“馥儿,写好了没?”突然离开的哥哥和楚玥这时候回来,才发现我仍旧是一手握着狼毫,一手拎着灯笼的模样,就知道我根本没有开写。
“就知道你这丫头又神游了,怎么想不出愿望么?”
我思索片刻,大声道:“我当然有愿望。”
提笔而下,希望娘亲早日恢复健康。
文章正文 十 亲者已逝
放完花灯,人群渐散,夜已深。
自那一日开怀谈笑后,我们都很少展颜而笑。而这年刚过夏至,整个尹庄人都沉浸在悲伤忧愁中,因为娘亲的病突然间恶化,请遍了名医都束手无策。
尹世忠每每带着希望把老大夫请进大门,却又失望而送出。
尹师晨于我,虽是娘亲,却如朋友,自我能开口说话,她就会抱着我看雪、听雨、赏花,偶尔还给我念几首诗,哼着悠扬的江南小调。她总是说,她很庆幸生活在江南,因为爹的心中唯一独漏的便是江南这份娴宁安详。我知道,她成了我爹的唯一。
夏至到来,娘一病不起,这次的病魔来得太突然,突然到让人措手不及。病床上的她早已白面如纸,形销骨立。
“楚玥,我知你医术了得,并非那些所谓名医可比,你说吧,娘得的是什么病?”若是相思成疾,抑郁而终也好,不治之症,先天性疾病也罢,总归我要知道尹师晨是得了什么病。
“馥儿,夫人只是忧郁过度,导致机理失调,祸及五脏。。。。。。”
“楚玥,其实我可以接受事实的,你可知,每个大夫开得药方都是一些养身的,若是几年前我也不会怀疑,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仍旧开这些药方,怎么让我相信,我娘的病是这些区区养身配方可以治好的!”我扯住楚玥的衣袖,不住踢打,疯了一般。
所谓养身,也只能慢慢调理身体,中医养身虽好,可也需在无大病大痛下,然尹师晨早已形销骨立,瘦的已经不起风吹,怎还能以养身方法治愈!
“馥儿,馥儿,不要心急,那你听我说。。。。。。”楚玥紧紧抱住我,我感觉到了他身上传来的颤动,“我给夫人把脉,发现夫人心口处有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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