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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女帝宅斗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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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
“你不要以为明日只有做媒人这一件,咱们这一出门,事儿多着呢!”
商甯安刚刚似是做了一回神仙,早就情愿随静夭出门了,这时又听静夭说还有其他事情,挑眉问道:“哦?还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明日的第一件大事自是刚刚说的;这第二件嘛,是关于襄国公的,人人都说襄国公自承袭以来,圣隆最重,几十年如一日,我十分想见识一下襄国公的虎威;第三件事是个没准头的,明日我若是鸿运当头,这事就不来,我若运气不好,它便来了——”静夭忽的停在这就不说了,坐在饭桌前开始吃饭。
商甯安听了个虎头蛇尾,哪里善罢甘休,趁着吃饭,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回,静夭有心逗一逗他,就是笑着不说。商甯安微微赌气,你不说我还不会想吗?两人各怀心思的吃完饭。
商甯安想啊想,终于灵机一闪,一个念头上了心,顿时一副了然表情的看向静夭,上上下下的看了两三回,故作稳健的开口道:“莫不是你明日要见血?”
静夭震惊,这商甯安如今怎么这样长进,连这件事也猜的出来?心下惊异,茶盏停在嘴边,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见静夭难得吃惊的表情,商甯安以为自己猜对了,便有些得意:“这有什么难猜的,你们女人不是每月都有几日倒霉日子吗?”女人来葵水,商甯安是懂得。
静夭一听这话,含在嘴里的一口茶瞬时喷将出来,直直的喷满裙摆,但还是被呛着了,咳嗽不止,边咳还边笑:“咳咳,商甯安你真是个奇才,佩服佩服,咳咳。”那朗朗的大笑声,听的商甯安大窘。猜错了可是很丢脸呀。
外头的凝露曼冬听着屋里的静夭大笑,脑袋都要垂到肚子上,主子,姑爷面前,您不要这么豪迈好不好!
里面的大笑持续了好半晌,静夭终于扶着腰止了笑,笑的她腰疼。
商甯安腹诽,那我说要见血你不是也点头了吗——不对,见血?商甯安抬头,紧张的盯着静夭:“那么你明日会有危险?”
静夭虽没了笑声,脸上的笑意犹存,见商甯安反应的挺快还一脸紧张,因而觉得十分温暖,说话也温柔了不少:“若是我预料不差,回来的路上或有人想要我的性命。当着你的面。”
“那人是谁?”商甯安听完,眉头紧皱,那双好看的深邃眼睛此刻凝着冰一般冷硬,滔滔的怒气萦绕其中。
静夭倒是笑的洒脱,一张如玉雕般精致的脸上都是坦荡:“后面是谁,现在再怎么猜测也是无根无据,等明日抓着了不就现形了。”
说毕优雅转身,慢条斯理的进了卧室,她要去脱掉那条喷了茶水的直裾裙子。
第二日去襄国公府的路上,商甯安面无表情,格外沉默。
从早晨起来,商甯安就是这幅样子,静夭不知怎么劝慰。商甯安很聪明,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静夭只碍着一个人的眼睛,那就是自己的母亲景王妃!他很纠结,若真是自己的母亲来害静夭,恰被自己抓个现行,这以后的母子关系夫妻关系,可是如何处理?
静夭何尝不理解商甯安的苦衷,一方是生养自己的母亲,一方是结发妻子,他无论站在那一边都是错的。可是,这事还必要商甯安来处理,谁让他是儿子又是丈夫,这是责任。
自入王府以来,静夭行为高调,前一段还整治了田氏,算是将景王妃得罪个彻底,依着景王妃和田氏的为人风格,吃了这样的亏,肯定不会放过静夭。而且静夭料定,这景王妃不会在王府里害死自己,她可是有着母仪天下的野心呢,害死儿媳,这恰恰可以在史书给她留个不大不小的恶名。因此,景王妃肯定会趁着静夭出行的时候把她杀了,而且,会趁着商甯安在旁边的时候。
当年连府里凌春之死,静夭还记着呢,景王妃与田氏擅长的害人手法就是金蝉脱壳,害人之前先把自己的嫌疑洗脱干净才是紧要。若是商甯安与静夭在一起时静夭遇害,无论如何都怀疑不到景王妃头上,毕竟,刺杀一事多有误伤,商甯安可是景王妃有且仅有的一个儿子,就算再怎么厌恶儿媳,她难道会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冒险?
商甯安这般聪明,通过昨日静夭的点拨,估计早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这也是他脸色不好的另一原因吧,无论是谁,若是被自己老母设计了,脸色都不会好吧!
一到襄国公府门前,见齐三就在大门口迎着,白玉冠簪挽发,一身素色的锦袍,好一个温雅君子。
商甯安下马与齐三一阵寒暄,只见里面走来了一对中年夫妇,正是襄国公公子和其妻李氏,静夭也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李氏忙上前迎了。
静夭今日穿了玄色织锦滚绣大红朱雀团纹曲裾,露出火红色褶皱内裙下摆,长发只用丝巾束在背后。李氏虽是以礼见过,心中却在暗动,人说景王世子妃容貌倾城但是十分不知礼数,今日一看果真如此。还不待她生出鄙夷之情,静夭对着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只觉艳光四射之余又有威严沉沉,瞬时被这一笑夺了心魂,心中恭敬油然而生,不自觉的搀着静夭的手臂。
李氏身上暂时没有封诰,这一举动正和规矩,只是襄国公府地位超然,作为未来的襄国公夫人,李氏也只曾搀扶过太子妃景王妃之流,没想到今番竟对这个世子妃如此恭顺,站在不远处的襄国公世子生出几分不满,皱了眉头。
当然,正与商甯安说话的齐三也是痴了,不为其他,只为静夭一笑。商甯安心内郁郁不解,不是说齐三欢喜步家姑娘吗,怎么盯着静夭发呆?想着大手往齐三肩上一拍,狠狠心使了三成的力气,直把齐三拍的一个趔趄,差点吐血。哎,谁不知商甯安天生神力!
照旧寒暄一番入内,商甯安自是要携着妻子看望一下襄国公。
襄国公七十又五,体魄高大康健,幽默健谈,丝毫没有老人家的龙钟之态,怪不得老皇帝称他为‘大良廉颇’。
严格意义上,静夭不知礼仪心狠手辣,算是个贵妇群里的害虫,可是襄国公丝毫不介意,见静夭见解独到相谈甚欢。最后听静夭说可以‘言棋’,顾名思义,就是能不摆棋局,直接口头推演。于是两个人口头推演了一番象棋,恰打了个五五平手。只见二人闭着眼睛,口述中棋子前后左右一来一往,听的一群人目瞪口呆。
“国公老当益壮,棋力高深,令人惊叹。”静夭见局势已定,率先弃棋,算是主动认输。
两个人都是记忆力惊人的厉害人物,心中怀有棋局,对这棋局的走势心知肚明,若是认真厮杀一番,静夭稳操胜券。襄国公见静夭主动弃棋,心中不解,这连家五姝天资异禀,聪慧异常,比连老太爷心中夸赞尤甚,现今弃子认输,难道是要给他这个老人家面子?因而试探道:“遇到世子妃之前,老朽从未服过老,这次遇到世子妃,可是要心服了。”
静夭宛然一笑,声音朗朗:“国公自谦了。想我祖父生平严谨沉肃,最是正直纯良,他老人家故友颇多,但是既敬且佩的也仅有寥寥几人,国公应在其首。因而祖父曾说,日后若有不解之难,可请托国公。”
襄国公何等聪明,一听这话,就知这个满城闻名的连家五姝,今日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见静夭环顾四周欲言又止,襄国公会意,转脸把余下几人都支使出去,商甯安犹豫了一下,和齐三一起离开。
襄国公陈坐在太师椅上,捋了一把花白胡子,正色道:“世子妃,请讲吧!”
作者有话要说:为新文拉人气!
罪官之女
讲述一个平凡的青楼女子收服腹黑男主的故事。格局比女帝文小些,感情会更细腻。
☆、62襄国公
静夭见襄国公这么爽朗;便知事已成了一半,忙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国公可还记得原尚荣侯府?”
襄国公微微皱眉;眼中的厌恶骤然闪过,他对这个尚荣侯府实在没有好感!
“原尚荣侯;也就是武家;如今被贬为庶民。国公一定记得;当初是祖父托了国公转奏一封奏折——”静夭见襄国公笑容微微变冷,于是只略略沉吟,并不往下说,“此事先不提。只说原尚荣侯府的大奶奶武田氏,此人现在我的婆母景王妃跟前伺候,国公大人;您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襄国公作为老皇帝的第一忠实拥护者和第一智囊,对这件事当然知根知底,武家一直是太子党和景王党两边讨好,看现今形势,竟是更贴近景王党。武田氏进了景王府,这是老皇帝看着的事儿,其实连老皇帝也暗暗纳罕,这武田氏究竟有什么厉害本事,能让景王妃冒着被怀疑的危险收留。但是,这种怀疑是不能说出来的。连儿子家的一个下人也要盘问,这样的国君岂不是太小器?
于是,作为皇帝心腹的襄国公也是派了暗探三番五次的查察,可是,田氏就是一个普通仆妇,毫无破绽。
如今听见静夭这样说,襄国公立即很聪明的铺了台阶,故作忧伤的接话:“说起来,这武家连老朽也要恨上了。就怕这个田氏会给世子妃下绊子。”
静夭在心里赞叹襄国公是个聪明人,表情也很忧伤的顺着台阶就下来了:“国公明鉴,这田氏非同小可,深通巫蛊之术,据说能知晓后来之事,景王妃十分倚重。”
说到这,静夭如愿看到襄国公表情僵硬,就知道这老人家没让她失望,顿了顿,继续诉苦:“因为有了前面的怨恨,景王妃也不喜连家门第,这田氏近日就要对我下毒手,恳请国公救我!”
襄国公的心思重点都放在那句‘能知晓后来事’上了,心里的惊骇可不是一点两点。后来事,于皇家子孙来说,这世上最大的后来事就是谁能做皇帝。难道————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番揣摩,世子妃的这几句话足见其不智,刚刚看她有着十分的聪明,现在看来,都是小聪明!说句不当讲的话,若是景王真有九五之尊的命道,那作为景王独子,商甯安以后就是继承人,世子妃说出这件事,无异于让景王在皇帝面前亮明了野心,让皇帝设防!
襄国公心中所想,正是静夭要的效果,只要这样轻轻的一句话传到皇帝耳朵里,田氏就是有滔天的本事,也是难逃极刑,自古以来,哪个皇帝不憎恶巫蛊之术?即使是错杀一万,也不会放过一个,而且,这可是景王的儿媳亲口说的,背后的代价大到景王哭死,拿田氏一家陪葬,值得。
所以,这个忙国公老爷很愿意帮。宾主尽欢。
这之后静夭又小小的提了个疑惑,让襄国公十分上火,直接传了齐三过来,顾及到商甯安也在,就把商甯安也一同叫来。
“三哥儿,我与世子妃有个疑问,你来详细说说,那一日在中卫街上,武家姑娘拦你车驾的事。”
一听襄国公问这个问题,齐三腾地一下闹了个大红脸,武静思拦车示爱,这可是齐三今生遭遇的第一尴尬事,抬眼看了一眼庄严肃穆的祖父,齐三咬咬牙,缓缓道:
“那日孙儿路遇青阳郡主车驾,迎头而过,离得又近,少不了要招呼一声,谁知武家姑娘的车驾从后面过来,青阳郡主的马车一惊之下打了个旋儿,横在前面,这一前一后,正巧把孙儿堵在正中间——”
哦,那就是说,齐三是被青阳郡主和武静思堵在里面,武静思过的还不错嘛,抄了家还有马车,青阳郡主,等等,青阳郡主不就是年前刚被封的爵,之前好像是叫嘉兴县主的,去年中秋静夭去鹿洞台命题,还是这个嘉兴县主与武静思联手促成的呢,据说这个青阳郡主是长公主的嫡女——
静夭轻笑,为什么觉得不对劲儿,原来在这,里面铁定还有文章。于是毫不避讳的问襄国公道:“国公大人,如果我没记错,这长公主殿下是太子爷嫡亲姐姐吧!可是,这太不符合常理呀!”
襄国公一时之间也理不出头绪,见静夭一针见血直接问到了根子上,不由的更混乱,于是呼了一口气,渐渐舒缓下来,又找借口让齐三领商甯安去喝茶,哎,今天可是支使出去好几拨人呢,老人家很累。
静夭见襄国公又把商甯安请出去,暗想这只老狐狸,到大事上可是真敏感,谨慎太过了。
两人走后,静夭又听了关于长公主的秘辛,原来长公主并不是皇后亲生女儿,而是郑王的亲生妹妹,这,让静夭很想不到。当年郑王母妃的身体一直不好,把长公主养到两三岁上就去了,于是皇帝把长公主寄养在当时还没有子嗣的皇后名下,时间一久,知道这事的人也死得差不多了。
那么这样说来,长公主怎么掺和进来的呢,太子党,郑王党还是纯属巧合?静夭在心里面画了个问号,可虽说牵出了长公主,那武静思当街示爱又是怎么回事?这件事看上去对谁都没有明显的好处或是坏处,到底里面有什么呢?静夭实在想不出来,但是她直觉这里面有问题,从心里不愿意把这件事归结为巧合。
反观襄国公,倒是镇定的很。他,肯定知道些什么。静夭想。
回来的路上,商甯安在车旁跟着,表情比上午时候还糟糕,整张俊脸阴沉的要下起雨来。拉马辔的手上缠着绷带,竟是伤了。那个襄国公府的齐三,真是岂有此理!商甯安脑子里回想着和齐三的对话,越想越气。
今日商甯安受静夭托付,去探探齐三的口风,谁知当自己问起那只簪花时,这小子满面通红,一个劲儿的向自己道歉,商甯安觉得奇怪,你藏了女孩子的簪花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跟我道歉起来,难道这齐三学规矩学傻了?
“簪花你拿便拿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会计较?”商甯安靠在椅背上,看着齐三轻笑。
齐三见商甯安一片坦荡,一丁点儿记仇的表现都没有,暗嘲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于是狠狠心,坦白道:“世子妃遭绑架时,并未与世子有白头之约,齐三冒昧,确有倾慕之心,所以藏了这支簪花,后来——啊!”
商甯安很耐心的忍着忍着,但还是忍不住挥拳而出,当然,凭着商甯安的力量,这一拳要是打在齐三脸上,齐三就废了,这是以前的商甯安会做的事。
商甯安一拳挥在茶几上,将一张好好的檀木茶几打的碎木四溅,怒道:“你说那簪花是静夭的?”
齐三吓得直冒大汗,刚刚不是说不计较吗?怎,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商甯安一锤下去之后,脑子里清醒了些,若是静夭明知这簪子是自己的,她就不会再让自己问这个事了,况且步夏颖还亲口说过这是她的——
“你随身藏着有夫之妇的东西,这算怎么一回事?”即使是个误会,商甯安也要教训齐三,既然误认为是静夭的簪花,那就不该一直藏着,明显的居心不良。
齐三听了这话,先是愣神,然后又是一阵头晕目涨,他内心纯良磊落,这件事让他难过彷徨了不止一次,每一次都告诫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告诫,但还是丢不下,这会儿被商甯安当场挑破,羞愧,无奈,痛苦,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世子,我,我无话可说。”
商甯安忍着怒火,面无表情的端坐着,对于觊觎自己女人的齐三,杀了他都不解恨。
“哼,我给你一句明白话,省的你日后再有肖想。你记清楚了,簪花根本不是世子妃所有,那是宣威将军府步姑娘的,至于当时的情形我也不清楚,而且,我和世子妃今日来还有一事,世子妃看步姑娘与你投缘,想撮合你们二人做个媒人,因而让我来探你的口风。我看不用探了,你与步姑娘情根深种,正是良配!”
商甯安阴阴沉沉的说完这话,就不发一语,只留齐三面色苍白,踉踉跄跄站立不稳。簪花是谁的已不重要,心中倾慕的女子给他做媒,呵,才让人伤心。
车马拐进一个窄巷,商甯安故意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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