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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女帝宅斗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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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父亲可与你说了什么?”静夭还是比较关心景王的态度,若是景王对自己防备那就不好了。

一听静夭这样问,商甯安笑了起来:“你不提我倒忘了,父亲好生夸赞了你一番,让我以后和你和睦相处,这话从父亲嘴里说出来,我还真是吓了一跳。短短两日就让父亲刮目相看,说,你使了什么技俩?”话毕将手伸进静夭的衣摆,轻轻揉搓静夭柔软的腰腹。

静夭本就不打算瞒着商甯安,揣度景王的意思,推断这景王的胸怀还不错,静夭便没了顾忌,将他走之后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当然不提那民谣和石碑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原来竟是你!”商甯安怪叫,张嘴含住静夭的耳朵,慢慢舔吮,静夭吃痒,缩着脖子呵呵的笑了。两人一个追一个躲,在榻上扭了好一阵。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从榻上扭到了床上。商甯安今夜比前几天还要热情和持久,一次次深深的进去,那种酥痒里夹着微微的痛感,让静夭无所适从,只能无意识的紧紧抱着他,随他去天堂。

由商甯安嘴里得知,一切都像自己预计的那样,甚至比预计还要完美,直到这时,静夭开始佩服景王的手段和胸怀了。

景王素来以花心和奢靡著称,无数的姬妾和京城里除了皇宫最大的宅子,这都标志这景王的腐败无能。一开始静夭就断定这是景王的障眼法,但是打心底深处,静夭还是认为景王充其量是个有野心的亲王,并没有什么真正的雄图伟略。这件事之后,静夭终于了解到景王的知人善任。

初始,静夭只是让景王想办法让郑王知道名单在冯怜手里,让静夭没想到的是,景王竟在冯怜处也有眼线,由冯怜的人放出消息给郑王,确实会让郑王更加信服,这一件比静夭想象的要完美。

郑王党得知之后,一边上书皇上弹劾傅国舅,请求皇上立即彻查浔州赈灾款巨贪一案,一边于南烟馆里劫掠冯怜。于是太子党遭遇的第一个袭击就是傅国舅被重点查察,冯怜失踪,一切都迅雷不及掩耳。

这边又有西郊的村民于一坑中挖出石碑,石碑上刻‘太子薨,郑王兴’六个大字,当然,在一些人的有意推动下,第一个得信的还是太子党。太子正为着傅家的事发愁,这时又得了这个信,一听,好嘛,还是原来挖出‘太子去,景王立’石碑的坑里又挖出的,还是深埋在下面的,而且比上面那块更狠,再加上郑王对傅国舅的行动,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此事景王安置的堪称完美。

于是,太子迅速的调转矛头,将一切行刺信息一致对准了郑王党。两党掐的不亦乐乎。

依着想象,景王肯定是擦擦额头上的汗,如老农观望庄稼一般的含笑观望着两党相争。哎,总算没有白忙活呀。

第二日,静夭夫妻二人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人说小别胜新婚,苍天可鉴,这才别了两日,商甯安就这样生猛,若是一别半年一年,女帝岂不是要废在床上?

自从静夭发明了割鼻子的酷刑,这个惊人之举树立威严十分奏效。现而今景王妃安置的眼线,个个恨不得离静夭八丈远,就算静夭有意让她们传点信息,只怕都很费劲,这让静夭很伤怀。

现在府里只有凝露一如既往的,该说说该笑笑,连曼冬绮寒都隐隐的害怕起静夭来。静夭暗叹,看来是给人留下阴影了,自己这顶心狠手辣的大帽子怕是这辈子都不好脱了。

刚吃过午饭,静夭与商甯安下了一会儿棋,实在是商甯安的棋艺段位太低,连步多都不如,杀起来实在没意思。正想找借口不玩了,却巧步夏颖送了一封信来。

静夭一口气看完信,心情大好,原来步夏颖这小妮子的春情来了,可恰恰看上了一个颇难匹配的对象,让静夭帮忙想办法呢!这无异于给静夭十分单调的生活里加了桃色花边,静夭十分乐意帮忙。不过步夏颖也太含蓄了,通篇下来不过是一些隐晦的情意,竟丝毫没有提及男方的身份。其实这也怪不了步夏颖,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能说出自己红鸾星动已经是莫大的勇气,怎么敢再说出男方是谁,除非是不想要名声了。

可能这一天是个传递书信的好日子,静夭刚看完步夏颖的书信,就又收到亲爹连焕仲的一封书信。

连焕仲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只说景王在他面前把静夭夸了一通,说她如何的懂礼仪知进退,同时跟他这个亲家套了一番近乎,因而,连焕仲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让静夭努力做好恪守礼仪孝顺公婆等等。

静夭看完信,心中冷哼,景王果真是个老狐狸。自从得知冯怜在连家安置了眼线,只怕景王心里就开始怀疑那名单是否在连府了吧,这不过转眼之间,就立即和连焕仲攀上了亲家,开始的时候怎么不见他攀亲戚?再说,懂礼仪知进退的连静夭可是割了人的鼻子,真是睁着眼说瞎话。

“你可真忙,书信一封连着一封的。”商甯安不知何时已经拈了一本书在手里,这时抬起头取笑静夭。

静夭一笑,把手里的两封信一并递给商甯安,交待说:“我父亲的信倒没有什么,只是步夏颖的信有些紧要,你可要慎重。”

商甯安只接了连焕仲的那封信,将步夏颖的信复又递给了静夭,笑着说:“你们女儿家的东西,我一个大男人看什么?只看看岳父说些什么便罢了。”说罢,径直在榻上盘腿看信了。

静夭满意的把步夏颖的信接了回来,她可本来就没抱着让商甯安看的态度,恩,这厮还算识趣。静夭相对满意。

“父亲的态度有些意思。”商甯安看罢信,抬头对着静夭笑道。

“知父莫若子呀。”静夭也意味深长的笑了,问商甯安道:“你觉得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商甯安蹙了好看的眉头,沉思片刻,摇头苦笑道:“我觉得,父亲除了对我这个儿子十分严厉之外,对旁人可是一直温和谦让,就算是扩宅子征地时,与街上的绸缎庄老板都能打交道。”

静夭也盘腿而坐,曲着中指缓缓的敲打膝盖,慢慢的陷入沉思,景王爷,难道真是所谓的治世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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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官之女

一个平凡贱藉青,楼女子收服腹黑男主的故事。

☆、60田氏往事

如静夭所料;田氏这些天没有一日睡的安稳,每夜都被噩梦惊醒,梦里她满手鲜血;面前是苍白着脸没有鼻子的醒儿,瞪着一双无神的大眼望着她。这个醒儿;之前帮她掠过连家六姑娘;没想到连静夭那个毒妇竟让自己亲手割了她的鼻子;心毒如斯,令人发指。

田氏满脸冷汗的坐起来,手指止不住的发抖。

在前世,她只是个落魄氏族的女儿,虽然有些胆量和计谋,但也没和安国公府攀上亲戚;所以也就谈不上嫁给尚荣侯府大爷,她只是嫁给一个八品城门吏,也就是那个娶了连静月做妾的浑人,现在已经死了。

上一世那个城门吏嗜赌如命,若是赌场赢了钱,立即去妓院找女人,若是输了钱,回去一定是殴打田氏出气。田氏度日如年,在心里恨死了他。

城门吏原本是皇世子的车夫,后来做了城门吏又做了皇世子在景王那的眼线,因而田氏上一世为了躲开丈夫的殴打,就在景王妃那时常伺候,靠着景王妃的威严日子才好做一些。只是那时她做的也是太子党的眼线,因而对景王妃格外了解。后来风云突变,郑王与太子斗了半辈子,却让景王在兵变中夺得先机,登基称帝,而城门吏和田氏因为是太子党余孽,被当街斩首。

阴错阳差田氏竟然重生了,上一世田氏活了四十四岁,现今田氏四十二岁。自从十六岁重生那一年开始,田氏就利用上一世的记忆,为自己谋求所有的便利,后来她嫁进尚荣侯府,成功的在太子那里做景王府的间谍,一切都按着计划前进。

而且,这一世她还捉住城门吏间谍的小辫子,让他为自己效力,上一世受尽他的欺凌打骂,这一世终于敢踩着他的脸往上爬,让他受尽屈辱,还得对自己毕恭毕敬,这口气出的十分舒畅。

只是当所有的一切按着计划进行的时候,这里面只有两个上一世不存在的人物出现了,一个是尚荣侯府她的小姑子武静思,一个就是连府五姑娘连静夭。

上一世的武静思好像十来岁的时候染时疫死了,可是这一世武静思虽染时疫,却出奇的活了过来,这武静思是个没脑子的,又总是有出不完的洋相,一会儿要进宫当宫女一会儿要做时装,一会儿又要开什么连锁店,总之都是些不正常的想法,田氏不过几下功夫就收拾妥帖了。

这个连静夭十分稀奇,上一世因为连家不是什么豪门世家,只是太子党里一条小小的哈巴狗,最后也随着太子党的覆灭而全家覆灭,连家的五姑娘更是一文不名,一个不起眼的凡人而已。而这一世,连静夭十分棘手,聪明,嚣张,无论如何都斗不倒她,所有的计策到了她身上就变本加厉的返了回来,甚至连她的身子都没近到,连家不知不觉中也脱离太子党成了保皇派,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一切。现在又一次沦为景王妃的奴婢,而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了——

不行,一定要治死连静夭,无论如何,她不能再活着。

静夭自然不知道有人在她背后打了这样的主意,她今日正在宣威将军府做客,而且这客做得十分不舒心。

宣威将军府不太安宁。

静夭正与步夏颖在花园里说话,正房一时间传出剧烈的争吵声,步夏颖一听变了脸色,再转脸看静夭,已是一脸愧意。

“家事累杂,让妹妹看笑话了。”

若是这种情况下,静夭还说猜不出来是什么事,那就有些假了。看样子傅姨娘清理走后,这宣威将军和步夫人的关系依然十分僵硬,听着正院的争吵,恐怕已经十分激化了。

“我相信伯母心胸豁达,许多事能够放得下。”静夭想了半天,也就只能说出这样一句安慰的话,人家几十年解不开的夫妻怨恨,岂是外人一句话就能化解的。

步夏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握住静夭是手不知说什么好,还没张嘴就已经红了眼圈:“母亲对父亲的心,几十年来一刻都没变,可是造化弄人,父亲眼里心里都没有母亲,我和哥哥从中也受了许多牵累。哥哥一个男子,那么肖似父亲,在外面却一直不被父亲所喜,现今哥哥不再追随皇世子,父亲对哥哥更加看不上眼。还好哥哥还能远去北疆,奈何我和母亲都是出不了门的女流——”

步夫人也是可怜,性子坦荡大度却摊上一个十分不喜自己的丈夫,儿女跟着不受丈夫的喜爱,一个出不了门的官家贵妇,又能让生活翻出什么花样?并不是每个人都如静夭一般厉害的。

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正院终于消停了,樱桃过来回说夫人有些累,已经歇下了,让姑娘好好陪世子妃说话。

静夭心中叹气,只怕步夫人的头痛病又犯了吧!

两个人绕了一圈仍回到棋茂院坐下,今日步夏颖收拾的十分素淡,也就只挽了家常散髻,簪了珍珠发钗,因而坐在静夭对面满脸清愁,愈发显得惹人怜惜。

静夭想着要换个轻松些的话题,就故作打趣道:“我可是接了你的信才过来的,你那心里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我今日可是要来问个明白的。”

步夏颖乍一听静夭提起这个话题,一阵羞涩,苍白的面颊上染了一层红晕,她也不是扭捏的人,因而最终也算是把这个事说的完整了。

你道这步家姑娘看上的是哪一个,说起来静夭是老熟人了,正是襄国公的亲孙子齐三。若说步姑娘和齐三的相识也很奇妙,说是今年的乞巧节时,步夏颖应邀去固演侯府乞巧,途中正好遇到一出百年难遇的好戏,这事早也在京城传开了,静夭也有耳闻。

原来是落魄了的前尚荣侯府的武静思姑娘,在大街上当着众人的面,向襄国公府齐三表露衷肠,当街求爱,这可谓是旷古迄今第一遭了。因而前一阵武家的人又出了一次极大的风头,到现在街头巷尾还有余波。

襄国公府齐三夺路而逃,正与步夏颖的车驾撞个正着。初初的时候,步夏颖也只是感慨齐三的温和有礼君子风度,谁知这时从齐三袖里掉出一枚簪花——

“莫非这簪花有什么紧要吗?”静夭正听到精彩处,禁不住开口问道。

步夏颖见静夭问话,刚调整好的讲故事心态又立马变成了小女儿心态,一时又是脸红心跳,拽着裙摆还一会儿才开口,直把静夭急的心里发慌,这种浪漫场景,还是发生在自己闺蜜身上,是个女人都好奇啊,女帝也不例外。

“那簪花,那簪花正是我遭歹人绑架那一回,昏昏沉沉的,从发间拔下扔到车外,给你们做引路记号的,谁料到,谁料到会到了他的手里。”

静夭闻言颌首,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步夏颖遭绑架之后,她确实是请了襄国公府的齐三帮忙寻人来着,想着这簪花是齐三在寻人过程中捡到的,静夭随后也被人劫走,因而不知道簪花这一回事。

当然,当时还请了齐三托襄国公递给皇帝一封极为重要的信,后来也正是那封信了断了尚荣侯府。不对,虽然这信是连家人写的,可是襄国公也当了消灭尚荣侯府的直接凶手,那武静思,怎么会当街向齐三求爱?让齐三丢人吗?不可能,这样只会让武家更丢人而已,这里面,怎么透着一股子邪乎呢,可是事情发生在乞巧节,早先几个月的事情,若说有什么反应也早该出来了,怎么毫无动静?

静夭心思电转,一时间已经转了几个心思,这边还不忘打趣步夏颖:“怎么,是不是你当时就芳心暗许了呢?”

这样的话步夏颖怎么会接,只握着拳头轻轻的捶了静夭几下,两个人嬉戏打闹了一番,中间静夭还不忘思考步夏颖与齐三的可行性。看那齐三对簪花的珍重程度,一两年还随身携带,想着是对夏颖早就有心了,可是,提起两家的家世,匹配起来难啊!

首先齐三是襄国公大公子的儿子,未来襄国公的准继承人,步夏颖一个三品将军的女儿,高攀的不是一星半点;再说,就算两家人不计较门第,可是襄国公是绝对保皇派,宣威将军又是坚定太子党,这个几乎无法调和,除非是将步夏颖当做步多的妹子,而不是宣威将军的女儿来出嫁——

步夏颖已经十六七岁了,确实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上面因着有一个三十好几也不娶亲的大哥,直接影响到步夏颖的婚事。

“这事,我还真说不上能不能帮忙,但是少不得和世子一起往襄国公府跑一趟。”要说静夭对那位古稀之年依旧生龙活虎的襄国公,还是很感兴趣的,她很想看一看,这人是不是传说中的老廉颇!

☆、61做媒

晚间摆饭的时候;静夭与商甯安说起了步夏颖的事儿,要让商甯安去探探齐三的口风。

“你做媒人我去拉纤?哪有这样的事?不干不干。”商甯安刚刚还听得津津有味,忽听静夭提说;明日让他去探齐三的口风,日后再从长计议。可商甯安想着;他堂堂郡王;怎么能干这样的差事;立时翻脸。

静夭早料到他的反应,也不跟他计较,让曼冬端了热水过来,微笑着,亲手绞帕子细细的给他洗手净脸。

商甯安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看着静夭莹白如玉的侧脸;一时之间酥在那里,好一会儿没有回神。

静夭心里暗想,步夏颖,我可是两辈子来第一次伺候男人,你这个人情可欠大了。心里想归想,面上还是很稳妥的,依着静夭对商甯安的心,虽说不上什么所谓的生死相依,坦诚以待还是有的,因而照实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你不要以为明日只有做媒人这一件,咱们这一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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