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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女帝宅斗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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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听说,步多大将军和尚荣侯府议过婚呢,哎,怪不得人家武姐姐都要十八了还不嫁人,可是苦煞了——”

不等静夭说完,步多就怒冲冲的打断:

“你胡说,她那是自找的,与我何干?整日里走鸡斗狗,比个男人还要顽劣,谁要娶她?”话毕,胡子都气颤了。

静夭不知这个武静思的底细,前几年时候,这个武姑娘比现时更加嚣张,因为是尚荣侯的老来女,娇宠的厉害,每日像个男孩子一般出府胡闹,满京城的适婚男儿都避之莫及。那时恰逢步多从边疆回来公干,尚荣侯一看就相中了,觉悟着自家女儿就需要这么个阳刚男儿给收收,第二天就央大儿媳田氏去说道,田氏硬着头皮去了,巧舌如簧的说了半天,步夫人自然抵死不从,尚荣侯最后只好作罢,两家还因此疏远了几分,这两年才缓过来。

随后,这也成了步多的旧伤疤,因此没少被兄弟们玩笑。

静夭好容易收住笑,揉揉笑酸的嘴角,努力正了正形,才开口问:

“对了,这个尚荣侯府的大奶奶不知你了解多少?她背后的田家又是什么样的?”

步多狠狠瞪了她一眼,虽如此,显是习惯了,也不记仇:

“你怎么问起了她?尚荣侯府的大奶奶,那是个人物,贵人圈子里谁不知道有这么一号?”

尚荣侯府大奶奶田氏,说是安国公府的本家,但那都出了五服去了,都是为了面子好看,硬凑起来的关系。说起来田家也不过一个破落户,家里没有一个为官的,不知怎的就靠上了老安国公,这个田氏更是与老安国公的小女儿,就是现今的固演侯夫人,好的一个人似地。然后就遇见了尚荣侯府的大爷,然后两人就上演了一出生死恋,然后经历了很多外人未知的然后,这位厉害的田家姑娘就成了尚荣侯府的大奶奶,并赢得了尚荣侯府阖府的尊重与信赖——

听完之后,静夭大呼厉害,这样一个小女子奋斗史绝不比她当女帝那会儿轻松,从一无所有的平民姑娘到荣华富贵的侯府奶奶,还是正室,一般女子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人家就给做到了,厉害厉害!

静夭在将军府悠了一圈,喝了几杯小酒赚了一堆吃食之后,顺理成章的回到了连府,让小丫头去禀了夫人老夫人,就往凉衢院去了。

刚进凉衢院院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的哭声,还不是一个人的哭声,静夭还没开口,身边的荷风想着大过节的谁在这哭的丧气,当即有些生气,怒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守门的小丫头见姑娘回来了,忙对着荷风说荷风姐姐,您快去看看,凝露与曼冬在屋里打起来了。

静夭一听,酒劲儿也上来了,心想这还得了,哭就算了,还在我屋里明目张胆的打架,我倒要看看你们生了几个胆子。边上的荷风一见不好,眉头蹙得死紧,暗道这一个两个怎么这么不省事儿,步履匆匆的赶紧跟上。

静夭外衣都没脱,快步进了里屋,还不待张嘴斥责,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当即酒也醒了。荷风更是没用,话也没来得及说,噗通一声晕了。

☆、36杀人夜

地上扑着四个丫鬟,地上躺了一个,余下的三个正趴在那丫鬟身上哭,那躺着的脸色青紫,七窍流血,却是死了。

静夭记得,那丫头叫凌春,是与曼冬绮寒一起的小丫头,平日里话不多,却不料就这样没了,曼冬绮寒哭的都岔气了,只有凝露见静夭进来,膝行着扶了静夭的腿,急急道:

“小姐快逃,有人要害你,快逃——”

静夭一愣,忙把她安抚了,问到底怎么回事,凝露指着桌上青花鱼纹碟盘里铜钱般大小的月饼,哽咽着断断续续说道:

“这,这是夫人送,送来的,凌春贪,贪吃,偷吃了一个——”

原来静夭去将军府不久,吴氏就派人送来了一碟子精致的小月饼,哪料凌春贪吃,偷吃了一个,正巧被凝露看见,凝露的脾气又急又直,逮着就开始骂,外边的曼冬绮寒听见了,赶紧来劝,谁知劝着劝着凌春就倒地而亡。几个人都吓傻了,曼冬想着这东西是吴氏送的,她们往日里听多了大宅子里嫡母谋害庶女的故事,以为是吴氏指使着来害静夭,曼冬和凝露急中生智,就装作吵嘴吵哭了,不让外面的婆子丫头进来,这也就是为什么凝露一见着静夭就忙着让逃。

“起来吧,别再哭了,你整理一下,去请夫人过来。”静夭拉着凝露起来,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难为你们这个时候还想着我,我记下了。”

她前世见惯了死亡,这一世也许是安生日子过得太久,她都忘了这世上还有谋害这一回事,乍一见自己屋里的丫鬟死于非命,不恐惧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凌春,躺在地上的怕就是自己了吧!

凝露一听让去请夫人来,害怕的张着嘴说不出话,静夭拍着她的手安慰说:

“放心,这事儿不是母亲做的。”她还不至于这么傻。

凝露走了好一会儿,荷风才幽幽转醒,见静夭正安慰曼冬绮寒,自己却如大小姐般晕了,顿时觉得羞愧难当,满面通红的站起来赔罪,静夭摆手罢了,悠悠的走了出去。

荷风随后而至,看静夭站在门边,这场景似曾相识,可不就是六年前姑娘第一次回到连家时,站在相州睦元堂西厢房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满园牡丹,那时的姑娘,眼睛里似是蕴含了苍穹,敛进了日月星辰,深沉而冰冷。而那时,自己和凝露还忠于夫人呢。

吴氏匆匆而来,又把曼冬绮寒叫来问了一遍,一张脸冷若冰霜。

“静夭丫头,看样子有人要害你呀!”令吴氏最动怒的是,这人还拉上她当垫背,幸好这次静夭没事,如果静夭因此有个三长两短,她这毒害庶女的罪名就坐实了,平白无故背了大黑锅。

静夭默认的勾了勾嘴角,面上看不出喜怒,淡漠的说: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个大阴谋,”言罢,严肃的看向吴氏,“母亲,今天这月饼是从何而来?都经了谁的手?又都送给了谁?”

“这是临晚的时候尚荣侯府的大奶奶派人送来的,说是今年新兴的袖珍月饼,我瞧着新鲜,就着了小丫头,给你们兄妹几个各送了一碟,因为那几个在国公府还没有回来,也就你这儿出了事。”阿弥陀佛,幸好及时把几人的拿了回来。

“母亲,不如把所有的月饼都拿来,咱们大可找郎中一验,若是个个都投了毒,那就说明是外面的人做的,极有可能是咱们连府的仇人;若只是给我的这份投了毒,那就是咱们府里的人搞的鬼,也只针对了我来。把这个摸清也就好说了。”

吴氏觉得有理,赶忙打发人去请郎中。

凉衢院里死了人,不能再呆,吴氏吩咐荷风凝露一众丫鬟收拾了,把静夭先接到睦元堂住着。

郎中验毒的结果很快出来了,出乎意料的是,除了送给静夭的那盘月饼被下了砒霜,其他都是干净的。

吴氏大惊,狠狠咒骂:

“到底是那个天打雷劈五鬼分尸的下作东西这样陷害我,若是让我查出来,非生吃了他的肉。”这要真出了事,吴氏是长一百个嘴也说不清了。

静夭将分月饼送月饼的丫头全唤了过来,挨个儿的问了一遍,却是都没有纰漏,又陷入了死局。

静夭细细想了一刻,问吴氏道:

“母亲,尚荣侯府是差了什么人过来送东西?”

“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嬷嬷,带了两个小丫头。”

“她跟母亲说了什么,母亲还能想起来吗?”

“这个——”吴氏有些犹豫。

“母亲不用顾忌,这里面的原委,青箫姑姑已经跟我说了。”也就是尚荣侯府大奶奶田氏向静夭提亲一事。

“那婆子说,她们奶奶一见着好东西就惦记着我,特意吩咐赶快马车送来,这会儿还温着呢,说这月饼馅儿是自家做的,既干净又好吃,样子又多,姑娘们最喜欢了——”

静夭听完冷冷笑了一声,叫来荷风凝露低声吩咐道:

“你们两个回凉衢院,招呼着把能点的灯都点上,越亮越好,若是有别院里的丫头打探,就说是我中了毒,千万别说漏了嘴。再去把厨房里的吃食全都拿银簪试一遍,还有院里的井水也要试试,试了水后,把锅碗瓢盆一并拿水泡了再试,一样儿也不要放过,去吧!”见吴氏疑惑,静夭有意让她知道里面的要害,恳切道:

“我有话要与母亲单独说说。”

吴氏会意,把一干人等全赶去了门外。

静夭把今天上午鹿洞台命题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那命题直接说的是翻译后的,说到那举荐静承的举子就是田馥时,吴氏惊呆了:

“你是说你早就怀疑这里面有阴谋,与田家有关?”

静夭冷笑:

“只怕不止和田家有关。母亲试想,假如害我的人就是他们田家,从前头说,田家先是向我提了亲,母亲只说我年龄小,往后拖些时日,他们就立即定计杀人,说明这事是个急事儿,半分拖不得的急事儿。母亲再想,若是你当日一口应承了亲事,田家还会杀我吗?他们不会笨到没过门先死了媳妇儿,落下一个克妻的由头,但若不杀我,我可就是他们田家的媳妇儿了。母亲,您可想明白了?”

见吴氏还没想到,静夭又点拨说:

“给我惹来杀身之祸的,只可能是我的婚事儿。”

吴氏恍然大悟,惊了一身的冷汗,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是说,景王妃!”那一日景王妃来连府没有得好,恐怕早就备下了后手,如果当时自己应下田氏的提亲,这事还能揭过去,坏就坏在自己推托了。

静夭灿烂一笑,眼睛却冷得像寒冰:

“母亲细细想想,只怕这里面最厉害的人物,却是尚荣侯侯府的大奶奶!”见吴氏一脸惊疑不定,静夭无奈,想是被好友陷害的心情都不会好吧。

“这位大奶奶想害了我,又怕留下证物,因此故意送了许多的袖珍月饼,极言这月饼的美味,姑娘们最是爱吃,想来母亲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其实是来讨好我的,毕竟刚提过亲不是,可是母亲想想,到时候我若真死了,这个能做证词吗?”

“再者,这位大奶奶的高明之处在于,初初送来的月饼里并没有毒,这有毒的月饼是后来添上的。这里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咱们连家有她的眼线,但是我觉得可能性会比较小,若真有这么得力的眼线,直接在食物里投毒不是更简单?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潜入我的院子下的毒。”

凉衢院在连府的最边上,院墙虽高,无声无息的潜入也非不可能,看着这么急着了结她的样子,这事儿一定是一刻也拖不了,必须得让她今天死。所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厨房应该也会被下毒,这样的双管齐下,她的命最多能到明天早起。

还有一件事静夭没有对吴氏讲,因为她知道,这件事吴氏听不明白,也不懂。

上午在鹿洞台,先不说那个命题先生是哪一派,但是不管他是哪一派,台上众人的一举一动都会传到皇帝,太子,郑王,景王四人的耳朵里,而皇帝和景王是商甯安婚姻的唯二把控者,不管当时静承说了哪一种答案,都不讨好,甚至可能有灭顶之灾,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到时静夭有个三长两短,就可以直接把商甯安的娶亲大计灭绝在摇篮里。计是好计,但是风险太大,他们为什么一刻也等不了呢?答案呼之欲出。静夭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能最后一刻揭晓。

这妙计一环接着一环,紧凑精巧,每一计都是杀人的利刃,静夭甚至能够看见,自己脑袋上悬了一把刀,随时砍下。

果不其然,吴氏与静夭大概等了一个多时辰,凝露过来报说,在每日早晨煮粥的陶锅里和煮粥的材料里都发现了砒霜。

静夭笑,果真是不想让我活过明早。

吴氏坐在榻上久久没有起身,静夭坏心眼的想,估计她是因为自卑,比比别人的手段,她平时的宅斗小伎俩算的了什么。

静夭错了,其实吴氏是被她吓的,小小年纪呀,小小年纪就敢这么聪明有手段,往后可不就成了精了!

☆、37丑事

折腾了半夜,吴氏自回去睡了,静夭把凉衢院的下人又叫来一回,严令禁口,眼见都要拂晓,就躺在罗汉榻上眯了一会儿。她在那个位子上许多年,若不是多长了几个心眼子,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一世,好容易投生了一个凡人,却还是这么的多灾多难,费心费力,可见终究是个劳碌命。

第二日刚用过早饭,下人来报襄国公府大奶奶来访,吴氏慌得要死,她正要趁着无事睡个回笼觉,各类钗环首饰刚去了,没想到这会儿却来了贵客。

边上映雪急急忙忙的给她梳头,梁妈妈却是故意轻咳了一声,笑着道:

“看把映雪急的,得得得,瞧不要弄疼了夫人的头发,还是老婆子来吧!”

映雪知道这是有话说,忙把手里的梳子放下,笑着对吴氏说:

“幸亏梁妈妈来了,奴婢手忙脚乱的正没个章法,梁妈妈可得帮帮我,奴婢去外间看看还有什么不妥。”

见吴氏点头应允,映雪转眼便去了外间。

梁妈妈拿过桌上的梳子,白胖的手指穿过吴氏的黑丝,竟十分灵巧,没错,这梁妈妈在梳头上很有一套,在闺阁里就是给吴夫人专门拨出来给吴氏梳头的,这几年年龄大了眼睛不好使了才让映雪接手。

“外间又有事了?”吴氏睡不成回笼觉,心里正有郁气,因而说话有些鼻音。

梁妈妈梳头发的手一顿,叹口气说:

“明知不该您操心,谁知都是一起子没瓤子的,我若不来跟您说说,又怕您被人寻着了错处。”利落的弯了一个圆髻,梁妈妈又忙去匣子里挑首饰,嘴也不闲着:

“还不是昨日里四姑娘和六姑娘,您道是国公府的大奶奶怎么大早上就巴巴的往这赶呢,还不是昨日里有人坐下了没出息的祸胎。”

吴氏猜着就是与静月姐妹有关,不屑道:

“这又做下了什么没脸面的事儿?”

“夫人听了可不要生气,也是昨日五姑娘那里出了大事,二爷来的时候您正忙着,二爷想着我是可信的,就给我说了让我今早怎么也要让您知道。”

原来昨夜静姝静月姐妹两个随着兄弟们去襄国公府做客,国公府里也有两个一般年龄的姑娘,却是请了几桌子相好的玩伴,大节日下的,也就松着了男女大防,姑娘少爷们隔着廊子猜谜对诗,谁知静月偷偷溜到了齐三的院子去,被家丁当贼人扭送到了前面,这可真是丢了大人了。

吴氏一听明白了,随即更行恼怒,把手里的一直玉簪狠狠的拍在梳妆台上,玉簪当即断了三截:

“真是好家教!堂堂的世家贵女不学好,偏和那轻薄小妇学!大黑天的要私会情郎么?有了那不成器的爹也就罢了,还养出这样的黑心种子来,连家的脸皮可要被丢尽了——”

梁妈妈见吴氏生这么大的气,簪子都给摔了,不由得心疼:

“夫人千万不要生气,哎呦,好好的一根玉簪子——这可是不值当。”

吴氏大早上发了一大通的脾气,所以接着贵客时,虽大面上规矩不错,也强自笑了,但脸上还有些余怒,国公府的大奶奶李氏又怎能看不出来,人家早把连府后院的里子摸透了,也不生气,只说要去见见老夫人。

小邓氏就坐在一侧,这李氏来了有一会儿了,只与吴氏寒暄,好似眼里没她这个人,她在旁边坐着左右不是,如坐针毡,这就有点难看了。

一众人就到了福寿堂,老夫人早在堂上等了,李氏一见就要见礼,吴氏连忙扶了,虽说现在这位大奶奶身上没有诰命,却是地地道道的公子夫人,待来日成了国公夫人,身份就贵重的不行了,吴氏哪里敢让她行礼。

“想是你们入京的时间不长,咱们往日里也不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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