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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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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逃避来解决她与萧兰贞之间的争端,差点毁掉我的人生。若非当年师父救了我,她又岂会见到我?如果我不是幽冥门的三堂主之一,她还会让我回到她身边吗?皇宫里出来的人,满心的肮脏龌龊,我不会为她去杀萧兰贞。”

“你这样评说师太的良苦用心实在过分!她没有要你去杀萧兰贞,她只是想见你。”

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塞给她,“薇儿,你以为她穿着道袍就是出家人的心思吗?”

严薇听不惯他说出这样刺耳的话,“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她嗔怪白了他一眼,把信打开,借着凉亭灯笼的光阅览着,却越看越气,“莫清师太竟然亲自写信给你?还让你杀萧兰贞复仇?这……这怎么可能呢?”

“这满纸娟秀的小楷可是透着出家人的飘逸脱俗,一般人可模仿不来。”

“可……这说不通呀。”莫清师太绝不是这样的人。“她心地善良,平日几乎不怎么出门,她还曾经救过你,也知道你的处境……”

她语无伦次的辩解苍白无力,都被他强硬的拥抱打断在舌尖上。“真正善良的是你,我就怕你被人利用,你却偏偏毫无防人之心。”

她拼命地推他,又担心动作过激伤了孩子,“切霆,你不要这样,会有人来的,我不想再被拓跋晗误会。”

“既然你这样怕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严薇暗责自己自打嘴巴。“是莫清师太跪在我面前恳求我。她又救过你的性命,我能不帮吗?”

“哈哈哈……”他的笑冰冷,却又苦涩地难以形容,“薇儿,你这样在乎我,让我如何对你放手?”

“是呀,你对她不能放手,所以就可以给皇帝戴绿帽子吗?!”暗藏在远处的一个身影走到了灯光所及之处的花园主道上,那个身影后面还有几十个金甲护卫,分明是做好了准备“捉jian”的。

严薇盯着身着金黄色凤袍的萧兰贞,脑海一片空白。她心里又咯噔一下,莫名感知一丝阴谋之气,却又摸不着头绪——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又实在无法解释。

楚切霆忙把严薇挡在身后。

“把这对狗男女给哀家拿下,不要伤了他们的性命,要活着带到皇帝面前,让他们百口莫辩!”萧兰贞一声令下,她身后的那群金甲护卫一个个像是出了笼子的猛虎,抽剑飞身冲向凉亭……

单看这架势,个个都是顶尖高手,这一战打是败,不打也是败,分明是早已布好的陷阱。

“薇儿,还愣着做什么?等死么?”楚切霆拉住她的手臂便要飞身离开。

严薇挣扎,想甩开他,“我不要跟你走,如果真的走了,才坐实了罪名!”

“若是被带到拓跋晗面前,你还有几张嘴辩解?恐怕你腹中的孩子都要被说成是我的。”他把更残酷的现实摆在她面前,“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挡了多少妃嫔的路?她们的背后可都是一个个臣子,恐怕他们也早已经和萧兰贞串通一气,到时候,就算你有一百张嘴,也说不过一千张嘴。”

“不,我相信拓跋晗,他不会冤枉我。”

“他冤枉你还少吗?”

严薇无语,“……”

楚切霆最是不忍看到她绝望的眼神,“好,就算他可以原谅你,你用脑子想想,他哪一次是痛痛快快地原谅你的?就算你是清白的,他也会等到你被伤的体无完肤只剩半条命之后才出现,不是么?”

“可是……”

“留着命去看看在幽冥门里等着你的孩子们,总好过浪费时间与这些不之所谓的人争执好。”楚切霆说完,不等她再有所反应,挥手对那群护卫洒出一片飞镖便抱着她飞身上了房顶,他回眸冷瞥了眼萧兰贞,心中一横,悄然从严薇头后面的发髻上取下一支发簪飞掷过去。

        第275章妃常好孕【275】

仍立在原地的萧兰贞命令那些护卫,“去追,别让他们跑了!”话刚说完,眼前便有一道亮光闪烁,胸口猝然一痛,身体也因为强大的冲击向后踉跄了两步,稳稳站定之后,才感觉到身体的剧痛。

她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只看到胸前金灿灿的锦袍上有血像是喷泉一样汩汩冒出来,力量也随着血液的流失而逐渐消弱。

她听到背后不远处叮当一声,有东西坠地,吃力地转头看去,一支染了血的凤凰展翼的发簪横在石板路上……

“晗儿,晗儿……救命……来人,救命!”该死的护卫,怎么人都不见了?就算要追杀严薇和楚切霆,也该留下一两个在身边的。“救命!”

而前厅喜宴,拓跋晗已经有三分醉,严薇不在身边,眼前的歌舞也看着无趣。

辛文也有些醉了,倒是他身边的素纹正大吃大喝,那样子还真是有严薇的气魄。

“素纹!”

素纹满嘴都是平日吃不到的美食,听到拓跋晗的声音,她忙使劲儿往下吞。

“去找严薇,该回家了。”

“是,陛下。”她忙捂着嘴,匆匆起身去了后花园。

夜风清新,垂散素纹满身沾的酒气,她这才发现的确已经很晚了。

“小姐,小姐……”她一边咀嚼一边含混地喊着,并东张西望地走向凉亭,脚下却一个趔趄,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狼狈地趴在了地上,“哎呦——”是谁呀,大半夜的横躺在路上装死。

她两手被石板路划伤,痛得她啊呀啊呀地喊痛,手掌按住的地面上湿乎乎的,还有一股子腥味儿,她懊恼地想爬起来看绊倒她的罪魁祸首,脚腕却突然被什么抓住。

“啊——啊——有鬼啦,有鬼……小姐,救我呀!”素纹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奋力蹬腿往前爬,却怎么都挣脱不开脚腕上那只“鬼爪”。

“贱婢,是……是哀家!”

哀家?不就是太后?素纹忙支撑着半坐起落,果真是太后!她怎么下巴和衣服上沾了血,还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地死死抓住她的脚腕。“太后,你……你怎么了?”

“哀家被你的主子刺中,去叫晗儿……快去。”

“我的主子?”素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姐怎么会刺杀你?”她慌乱地四处张望,没有看到严薇的身影,却看见了不远处带血的凤簪,那不正是小姐的发簪吗?还是她亲手给她簪好的。“不,小姐若是要杀你,还用等今天吗?”

“薇儿……你在哪?”拓跋晗微带着醉意脚步虚浮地沿着通往后花园的亭廊走来,“素纹这丫头也会偷懒了?让她来找个人也能找没了。”

萧兰贞松开素纹的脚腕,忙大叫拓跋晗,“晗儿,母后在这边……晗儿……”她终于体力不支,晕厥过去。

素纹忙趁机扑向那支发簪,也顾不得是否有血,便藏进了袖中。

拓跋晗发现萧兰贞被刺伤,本有的三分醉意顿时荡然无存,“发生什么事了?”

“奴婢不知道,奴婢过来时就被太后抓住了脚腕……”素纹惊惧地脸色惨白,收在袖中的手紧紧抓住发簪,活像自己就是凶手似地,心虚地不敢再说下去。

“母后?母后?”拓跋晗见萧兰贞没有反应,忙抱起他往前院走,“御医!素纹快去叫御医!”

“是!”素纹可是正向逃走呢。

“慢着,薇儿呢?薇儿人呢?”

“奴婢……奴婢看到小姐……小姐从王府的后门离开了,她可能是先回家了吧!奴婢是发现太后受伤,正要去通知陛下,所以没有跟去。”

拓跋晗疑惑不解,薇儿为何离开?母后又为何重伤?她们又起争执了吗?可……薇儿若是要伤母后,何需如此?

新房内的南蝶本是让丫鬟去打探拓跋晗和拓跋熙的状况,她都已经布置好人手,本想着等宾客们都醉得不省人事之后,将拓跋晗拖入洞房来生米煮成熟饭坐稳皇后宝座,可丫鬟去了这么久,竟迟迟没有回来。

她忍不住打开~房门,却与身着大红吉服的拓跋熙装了个正着,“你……你没醉?”

“醉什么?你心里想着皇兄,还期待与我洞房吗?”拓跋熙不是傻子,南蝶想做什么他早已经一清二楚,“你这个弟妹要做皇后,而太后那个亲娘被刺杀,皇兄今儿晚比我这个新郎官还忙呢!”

“你说什么?”南蝶见他转身就走,忙追上去,“十一王,你说什么?太后被刺杀了?这怎么可能呢?受伤的应该是那个女人呀,太后明明答应我今晚……”

拓跋熙停下脚步转身狐疑盯着她,“太后答应了你事情?也就是说,你知道太后不该受伤,而受伤的应该是别人?”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说。”

“我倒是听出几分内情来!”拓跋熙以防她逃掉,先扣住她的手腕,“走,跟本王去见皇兄,若你敢隐瞒真相,本王第一个不饶你!”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拓跋熙,你这个混蛋,你弄疼我了!”

沿路的

走廊上,都是南蝶用伊尔金语尖利的咒骂。

御医查看过伤口之后便下了结论并无伤及心肺,只是被利器和强大的真气刺穿了身体,伤势惨重,需得时日救治。再加上有能起死回生的夜凌子在侧,萧兰贞定然能脱险。

因此,拓跋晗并不担心萧兰贞的伤势,他担心的是严薇,因为返回府中接夜凌子过来的护卫说,严薇并没有回府。

而御医们所说的,伤及萧兰贞的武器并非刀剑,而是一种小暗器,需得相当深厚的内力才可以在远距离之外刺穿血肉之躯。上次母后刺伤自己栽赃薇儿,可这回造成伤势惨重的深厚内力却是母后没有的。这个凶手——会是薇儿吗?

见他若有所思地踱着步子走出房门,素纹忙将在床前忙碌的夜凌子拉到一旁,从袖中取出带血的发簪给夜凌子看。

夜凌子也顿时脸色煞白,“这……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认得这发簪吗?”

“当然认得。”

“既然认得,就不要让这老妖婆醒过来,不然,小姐可就遭殃了。”

“我心里有数,不过,这也只是权宜之计。你最好把这支发簪毁掉,不然,我们两个都得死,那老妖婆怎么说也是陛下的亲生母亲呀!”

“好,我马上去。如果你能让萧兰贞忘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就更好了。”

“……这,倒是可行。”夜凌子最不缺的就是毒药。

他们刚刚商定妥当,在门外沉思的拓跋晗却已经知道了五六分的真相。

南蝶跪在地上,已经一五一十地说明了萧兰贞的整个计划,她所知道的只是萧兰贞要除掉严薇,却并不知萧兰贞对她保留了关于除掉楚切霆的计划。

“母后好本事,在十一弟的新婚之夜如此缜密的计划一出阴谋来陷害薇儿,她也不想让朕活了。”

拓跋熙冷斥南蝶,“这里没你的事了,还不滚回房?看着碍眼!”

“南蝶告退!”她小心地偷觑了眼拓跋晗,见他只是冷然看着夜空,并没有要降罪自己的意思,不禁长吁一口气。

“南蝶,等一下。”拓跋晗叫住她,“自今日起,你就安心呆在十一王府内好好做你的王妃,没有朕的圣旨,你不得踏出府半步。”他微微一转身,抬手拍了拍拓跋熙的肩,“今儿是洞房花烛夜,别让一些杂七杂八的事饶了美事,你也退下吧。”

“皇兄,我还是在这里陪你吧。”拓跋熙一见南蝶就反胃,哪有碰她的心思。

“傻弟弟,你可是已经成家立室的人了,不能总在兄长身边。”

“可是…………“拓跋熙也知道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见拓跋晗脸色也着实不好,忙话锋一转,”……既然如此,皇兄也不要太难过。皇嫂或许是迫于太后的追杀才不辞而别,如今蓝搫做幽冥门主,她无处可去,定然会回来的。”

“嗯,朕相信她会回来。”若不然,她还能去哪儿?母后既然事先部署过,定然安排了众多人手去追杀,但愿薇儿能化险为夷。虽然她武功了得,他却还是不放心,忙召集了禁卫统领下旨戒严京城,务必将严薇毫发不损的带回来。

        第276章 妃常好孕【276】

太后身上的伤口实在奇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刺伤的位置也掌握地极是精准,能重伤却又不至于索命,实在诡异。严薇不常杀人,对于人体的刺伤程度绝对拿捏不到如此准确,而且,她身上从不带暗器,她若是一直坐在凉亭内的话,也摸不到石子树枝的东西。

拓跋晗疑惑重重,又去了后花园里查看,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惜,除了地上的血渍之外,他并无发现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他正立在凉亭内,却见几个护卫竟然明目张胆的翻墙进来。

“你们活腻了?!也不看这是谁的府邸?”

那几个护卫见是拓跋晗,也不敢走得太近,便在远处跪下去,“启奏陛下,属下等是领命去追皇贵妃的,太后命我们速去速回还来此处复命,属下等行为莽撞,望陛下恕罪!”

“追皇贵妃?哼哼,朕看,你们是追杀皇贵妃吧!”拓跋晗森冷一笑,“朕倒是奇怪,皇贵妃怎么没用夺命追魂掌杀了你们,却惟独伤了太后?!”

伤了太后?几个护卫面面相觑,却浑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有谁看到皇贵妃是用什么利器伤了太后?石子?还是树枝?还是别的东西?”

“属下等没有看到皇贵妃出手。”

“你们在时,花园里只有她一个人吗?”

一群护卫紧抿着唇,一副不知当讲不当讲的样子。

在他们面前的人可是当今皇帝,一般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妻子跟别人跑了,更何况是九五之尊呢?!谁说谁就死定了。

“看你们这样子,是只听太后的命令。不过,朕也不为难你们,太后已经重伤,你们又将皇贵妃追得不见了人影,朕就以祸乱宫廷之罪将你们斩首示众。”

“陛下恕罪,属下等进入花园时,皇贵妃并非一个人在亭子里,还有一个身着褐色披风的人,太后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他的名字,不过却像是认识他,并称他与皇贵妃是……”

“是什么?”

护卫小心地低声回答,“是……‘狗男女’。”

“荒谬!”

见龙颜大怒,一群护卫忙把脑袋压低,“陛下恕罪,属下只是重述太后的话实话实说而已。”

“你们看清楚是褐色披风了吗?”

“是,属下等看得真真切切,他们还在亭子里聊了一会儿,褐色披风的人身形与陛下极为相近,他还拿了一封信给皇贵妃看,至于他们聊天的内容……属下等离得太远,实在听不真切。”

“只有这些吗?”

“属下等追到了城门处,就追没了影子,那人的轻功出神入化,宛若神鬼一般,飞动无声。”

另有一个胆大的护卫邀功似地堆上笑说道,“那个人在凉亭时还抱了皇贵妃,皇贵妃似乎很生气,一直挣扎,不过,女人的力气总是比男人的小了些,也说不准是半推半就。”

拓跋晗这通审问本就积压着怒火,听得此话,更是雷霆暴怒,猛然抽出腰间的佩剑猝地一挥,真气随着剑刃发出,凌厉的强光一闪,那几个一字排列跪在地上的护卫一个个都中招毙命倒地。

“别怪朕,你们知道的太多了!记住,下辈子别再为太后效命!”

回应他的,只有清凉孤冷的夜风。

疑惑已解,他站在凉亭里,瞧着后花园中倒映着夜空的小湖许久,整个人放空了似地,直站到东方泛白太监来提醒他上朝时,他才回过神来。

“去寻皇贵妃的人可有回话?”

太监无奈摇了摇头,又恭顺地立到一旁,请他移驾,“陛下,朝服已经在马车上了。”

“天大亮前把那几个护卫的尸体清理干净,还有地上的血渍也清洗掉,十一王~刚大婚,别让他见了污秽。”

“遵命。”

=

严薇被楚切霆带着用轻功急赶,晌午时已经到了京城外三百里处的小镇。

烈阳当空,没吃午饭,更没吃早饭,从昨晚出来到现在,滴水未尽,不知太后已经被楚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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