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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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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勇在做完后沉沉睡过去,当他从她的体内退出去时,她仍然能感受到那热麻而刺痛的难受感。

    盯着头顶的红帐好久,耳边逐渐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好一会儿,她忍着身上的疼痛坐起身。锦被滑落肩头,露出肌肤上欢爱过后的痕迹。

    高良娣扭头望着身畔的男人,心里忽地升起一股距离感。

    这个男人,同床共枕过的男人,此刻竟是那么的陌生,宛若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以往的耳鬓厮磨,到了现在已经成了过往的记忆,哪怕他就在她身边,伸手就能触碰到,也依旧不能消掉那股距离。

    那段心与心之间的距离。

    “看来,你并不是不在意她的。”

    于是,一夜无眠。
第二十四章 :
    清晨,恪靖一身简单的短褂开始她每天的重物搬运必修课。从最开始的双手无力到现在可以提起几十斤重的物体,对恪靖来说这已经是个不错的进步了。

    至于其他的,也只能按照这身体所能承受的来调理。

    长枪是不能握了,近百斤的长枪即便她提得起,也未必能刷得起,速成带来的后果只能是学艺不精和肌肉僵硬,所以她只能用另外的兵器。

    在大殿上舞的那段剑法,她对元氏这种过分娇弱的身体也开始认命。即便可以靠着药物调理,也不能像她以前那样强壮,顶多凑个灵活而已。

    练完后,她正欲回到凤栖苑洗澡,就听到不远处几个闲嗑的丫鬟,内容是关于昨晚喝得醉醺醺被抬回来的太子之事。听内容辨出,那几个丫鬟是兰胥苑和成姬身边的人,自从王良媛和成姬关系密切后。,连带着丫鬟之间的关系也亲密起来。

    如今得知昨夜杨勇没去那两处而直接奔去了风清轩高良娣那儿,让这几个连同主子陪到后半夜的丫鬟们遭殃,以至于在谈到高良娣时,都带着怒气。

    恪靖勾起嘴角冷笑,什么时候起,东宫的丫鬟都开始主仆不分了?

    春苑找到她时,她正在教训那几个丫鬟,春苑不知道兰胥苑和流莺轩的人怎么得罪自家主人了,但她对于那些人也没存着多少的好感,等到恪靖教训完时,她才把高良娣在凤栖苑候着的事告诉恪靖。

    和春苑一同回去,还没进凤栖苑的门就见到那抹端坐在凳子上的窈窕身影,恪靖跨进去笑道:“你等了多久了?”

    高良娣回过身,在看到恪靖那一身短褂表现出惊讶后,她立刻恢复平静。起身叩拜说:“回娘娘的话,没等多久。”

    后宫几个姬妾中,高良娣是唯一一个不喊她姐姐,而是以“娘娘”来称呼她的人。对她的态度,高良娣是谦和中带着疏离,既不像云昭训那样试探她,也不会像王良媛经常与她争锋相对,既保持着对她的尊重,又不会贬低自己,清高不孤傲,蕙质兰心。

    这样的女子,她瞧着是喜欢的,哪怕和高良娣并没什么交集。

    “坐下吧,本宫晨练了会儿,见谅。”

    “娘娘客气了,嫔妾冒昧过来打搅,打扰了娘娘的晨练,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仔细端详着那张静若幽兰的脸,恪靖以眼神示意她讲下去。

    “嫔妾知道娘娘心里对夏花的事早已有了打算,只是出于大局考虑,还是希望娘娘能三思,毕竟此事非同小可。”

    “你到底还是说了。”恪靖点点头,似乎对她此次前来早已算准了,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能让你顾虑这事,想必是真的非同小可吧。”

    “但是,本宫问你一句,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和资格来说这事的呢?夏花与你又有何干系值得你来求情?”

    高良娣垂下了眼,缓缓道:“不是夏花,是……太子。”

    “呵,”恪靖轻笑,没有对王良媛惯用的轻蔑和嘲讽,而是一种探究,“本宫琢磨着也只能是他了,为何?殿下让夏花怀孕,做出次等糊涂事来,你还要替他说话?”

    “娘娘,您应该跟嫔妾一样,知道夏花的孩子不是太子的。”

    恪靖挺直了背,故作惊讶,“哎呀,本宫可没这样说过哦,本宫之前不是说了么?谨慎起见,还是先让夏花安心养胎,是不是孩子,等孩子出生了自然也就知道了,妹妹你这么说,莫非是在怀疑本宫的决定?”

    闻言,高良娣急急跪下,低着头道:“嫔妾不敢。”

    “妹妹,本宫看你也不是那种行事莽撞之人,想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了才过来找本宫。那么妹妹,本宫给你一个机会,你的决策若能说服本宫,本宫就考虑考虑,如何?”

    “依照娘娘此番话,嫔妾冒昧问一句,娘娘是否认为,您的决定并不是万全之策?”高良娣没有正面回答恪靖的问题,而是以反问的形式来回答她。

    恪靖怔住,心里只道高良娣果然伶牙俐齿。

    她以一种全新的目光来打量着这个跪得笔直,又不卑不亢的女子。从她来到这里,就不曾见过高良娣有为什么事来找她,照着平日里的观察,她知道这个女子淡泊名利,安分守己,从不会做一些出格的事,如今为了杨勇的事前来求她,能说明什么呢?

    后宫真正的厉害女子,不是那些耍尽手段谋得最后高位的人,也不是那些用媚术骗得男人团团转的人,而是那些即便一生都默默无闻,也能平平安安活下去的人。

    在勾心斗角的险恶环境中依然能存活,那才叫真本事。不是她没有那个能耐,乃是不愿同你争宠,或者根本就是看不起你,不屑于你一较高下。

    那是一种自信,源自于对本身的适当看见。既不是自视过高,也不是贬低自己,看得合乎中道,更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当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时,她早已平平安安地生儿育女,靠在床头笑看风云。

    在恪靖的观念中,当一个人淡泊名利、置身事外时,他便是无敌的,因为没有什么可以成为他的羁绊,他可以选择要却不被那些东西缠住,也可以选择不要而过着逍遥的生活。

    若是以前,她会敬佩高良娣,可此刻……

    “你先起来吧,这样跪着本宫看了都累。”恪靖揉了揉额角。

    此刻的高良娣,分明就是被男女情爱给桎梏住的普通女子而已。

    “本宫以为,你早已看淡了一切。”

    高良娣猛抬起头,屋外的日光照了进来,女子略显疲态的表情如一个烙印,深深刻在她的心房上。肩膀轻轻颤抖,她敛去眼底的惊讶,低声道。

    “娘娘,您若是真心去了解太子,也会喜欢上他的。”

    在凤栖苑用过早餐,高良娣离开时已是近辰中了。走到拱门外,她回眸望了眼不远处的木门,才匆匆离去。

    早在她决定来找元妃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是撼动不了元妃来改变主意的。

    这个女子,已经褪去了之前的莽撞,开始露出了她不为人知的一面,是任何人不曾见过的厉害。

    东风吹过来,刮起她臂弯的画帛,天还是白云飘飘的,她瞧着湛蓝的天空,喃喃自语:“要变天了呢。”

    身旁的丫鬟听得莫名其妙,明明是那么晴朗的天空,怎么会下雨呢?然而事实证明,高良娣是正确的,午膳过后没多久,天变得阴沉起来,雨点骤然落下,让人措手不及。

    “娘娘,下雨了,奴婢帮您挪一下椅子吧。”春苑说完,示意其他的丫鬟过来帮忙,却被恪靖制止住。

    “没事,偶尔淋淋雨,还是不错的。”她放下手中的书,扭头转向窗外。雨帘中,一抹撑着伞的娇俏身影疾步朝这边走来,雨漫天遍地的下,小小的油纸伞挡不住雨水,而女子的裙摆却是干净的。

    恪靖勾着嘴角,直到春苑过去开门,方才见到伞下的那张脸。

    抖落伞上的雨水后,秋棠越过她,一言不发地进到里面去。而对于秋棠那种冰冰冷的性格,春苑也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不过这段时间,她不常见秋棠,也不知道秋棠在做些什么,提起时恪靖也只说那是别人的事,让她顾好自己,她就不再多言了。

    “不错啊。”恪靖上下打量着秋棠,除了发梢上的一些水珠和肩膀上明显的水迹外,再没有被沾湿的地方。

    她知道秋棠厉害,却不知道秋棠是这么厉害。

    一个人能在漂泊大雨中保证自己不湿身,那是很难的,而若是还能保证自己的衣摆不湿,那是难上加难。秋棠的头发和肩膀处的布料湿了,裙摆却没湿,这说明什么?

    这丫头,洁癖到连露出自己的破绽都不知道。或者……她根本就是有意?

    见到秋棠满不在乎的神情,恪靖更确定她后一种的猜测。

    支开春苑后,恪靖示意秋棠坐下,对着她笑道:“看来心情不错。”

    “之前收的两个女孩子,骨骼不错,是练武的好料子。”秋棠喝了口茶,说着与恪靖不相关的话题,“不出几年,会是忠心的手下。”

    恪靖说过不是培养成死士,到底是女孩子,不能过分要求。而她,有没想过要把她们以死士的身份来训练。

    “会青出于蓝?”

    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秋棠放下水杯,“那要看她们自己了,若是有野心……”

    “青出于蓝并不是只有野心才能驱使的,”恪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手指沾着窗台上的水珠,一笔一划地写着几个字,“野心能给的,顶多只有半成的成长,真正能青出于蓝的是……”

    守护。

    对心爱之人的守护。高良娣靠在门楣,望着铺天盖地的雨点,紧了紧身上的外袍。

    她看得出,在元氏的眼中没有守护,有的只是野心和向往,所以终有一天,当元氏察觉在她心中有了野心以外的事物,她是否就此而退缩?

    “娘娘,高大人求见。”翠珠过来禀报。

    父亲?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挥退翠珠后,她按了按太阳穴。

    父亲一向忙于朝政,如今冒雨过来,想必是知道了什么事。而除了杨勇醉酒,还能有什么呢?看来,要想蒙混过关并不是件容易事。

    命鹊儿带上油纸伞,她提起裙摆朝着大厅走去。
第二十五章 :
    恪靖是在她扎马步的时候接到宫中刘公公的通知,说皇后娘娘让她去宫里一起用早膳。

    那时候日头还不是很烈,朦胧的光照着恪靖娇弱的身躯,而她身上那件衣服早已被汗水淋湿,关键是为了达到效果,她还在自己的□□放了点燃的香。

    刘公公看到时,眼珠差点没掉下来。端详了好久才认得那个头发濡湿、衣裳也湿答答都快认不出是男是女的人,正是当朝太子的正妃,元氏。

    “让公公久等了。”恪靖提着裙摆,略微屈了下膝道歉。头上的衔珠翠玉银簪在她低头的时候轻轻摇晃,闪着刺眼的光芒。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刘公公连连摆手着后退,“娘娘这是要折煞奴才了。”

    “不,这是对公公久等的歉意。”

    望着那个打扮整齐得体还礼貌谦和的女子,刘公公摸了下脸,之前他所见的那个女子,绝对是其他人假扮!

    随刘公公走到宫门外,发现除了步辇还停着一辆马车。刘公公诧异,随即明白过来那是谁的。

    “想必是太子殿下准备上早朝去呢。”

    刘公公话音刚落,一身朝服的杨勇与恪靖打了个照面。杨勇先是一愣,跟着只对刘公公点了下头,就钻进马车里去了。

    “公公,本宫还是和殿下一同去吧,让皇后娘娘久等了也不好。”

    “也好,那奴才稍后就到。”

    恪靖在刘公公的搀扶下钻进车厢,她一抬眼就看到那个坐在正中间,扭头望着窗外的男子。即便这窗户是被帘子被遮住的。

    她坐到左侧的软垫上,听到杨勇一句“走”,李伯一鞭子猛地打在马屁股上,伴着骏马的嘶叫,马车疾驰起来。

    其实东宫距离仁寿宫并不远,但杨勇每次上朝或下朝,都用马车代步,加上他是当今太子的尊贵身份,久而久之其他官员也就见怪不怪了。

    一路上两人无言,杨勇是从始至终都是扭着头的,即使不说一句话,他的情绪也明明地写在他的举止上。恪靖倒是显得自然,倚进软垫里闭眼打着盹,来弥补之前消耗掉的体力。

    到达宫门前,杨勇率先下去,恪靖才下去。门前的宽道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些官员,对于首次见到太子和太子妃同坐一辆马车,无不露出惊讶的神色。

    虽然身为老爷子的官员们不八卦,但这未必代表官员的老婆们不八卦,凡是跟八卦扯上点关系的事,比如谁谁谁的大老婆不满其不举,半夜分床睡;比如前阵子谁谁谁赎了哪家楼的女子,把正房扔在家里;又比如谁谁谁赌输了几百辆银子,被妻妾追着打……

    诸如此类的举不胜举。

    所以,对于太子杨勇和太子妃元氏不合的事,官员们也自然有所耳闻。

    不是说太子不喜欢元氏吗?

    不是说太子独宠云氏云昭训吗?

    不是说太子连和元氏站在一块儿都不愿意吗?

    那么眼前这场景是怎么回事?

    瞧那两个站在一起说话的人;瞧那个给男子行礼的女子;瞧那个望着远去的倩影还不肯收回眼神痴痴迷迷的男子,真的是传说中不合的两个?

    眼见为凭,之前听来的尽是胡说八道!女子之言,尤不可信!

    “太子和太子妃好恩爱啊。”

    “真是天下人的榜样,该效法!”

    “伉俪情深,郎才女貌,太子果真好福气!”

    面对文武官员们的称赞,或者说是拍马屁,杨勇在摸不清头脑之时只能呵呵傻笑。

    也只能傻笑了?不然他能拿什么来回应?

    “母后。”在丫鬟的带领下,恪靖来到偏殿的主厅。

    独孤伽罗早已命人备好了可口清淡的早餐,对于有时间观念的她来说,在等人时拿一串念珠诚信礼佛是一件等人、修身养性两不误的事。

    听到恪靖的声音,独孤伽罗睁开眼,笑着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母后把你叫过来,不会打扰你吧?”

    恪靖摇头,甜甜笑道:“怎么会,元儿也还没吃呢。”

    “不过本宫吃素,倒是委屈你了。”

    一顿早餐,恪靖吃得细嚼慢咽,独孤氏一直在旁边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她也只是腼腆笑着吃了。

    “本来皇上和本宫一起的,不过他今日要处理朝政,本宫一个人又嫌孤单,就把你叫来了。”

    恪靖放下碗筷,正视独孤伽罗的眼说:“母后若嫌清闲,可以随时叫我的,陪母后的时间,元儿还是有的。”

    “有你这句话,母后就够了,人大了就开始怕寂寞,生了那么多孩子也不顶事,成家立业了后各个都忘了本宫,有时想找个人聊聊都没有。”独孤伽罗顿了会儿,摸着恪靖光滑的鬓边,问,“元儿,那日在大殿上看你舞的剑,本宫看着挺好,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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