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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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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皇后搬出来了,她还能有说不的机会?那尊比千斤鼎还重,比黄金还尊贵的大像,直接压得她内出血,还不能吐出几口淤血,只能自己集合无数的委屈怨念含着,忍着比被刀割还要痛苦的心情去接受。
这招,真狠!太狠了!
可是……王良媛的眼神变得阴毒无比,命人半强拉硬拽半推着把夏花架走。临走前,她往恪靖那儿投去一瞥,然后快速离开主厅。
『元氏,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了,来日方长,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到时候,我会把今日还有以前所有的账统统都算一算!届时,让你知道被羞辱是何等的滋味,你等着瞧吧!』
带着不住颤抖的夏花走出凤栖苑没多久,王良媛就被追上来的丫鬟给喊住。她正想先给夏花一巴掌来舒缓下心里的怒气,却因着丫鬟的到来,扬起的手被迫举在半空中不得不落下。
“娘娘请留步,”春苑小跑着追了上来,她没料到王良媛会走得那么快,才一会儿功夫就走出好远了,本来就不擅长跑步的她,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
在喘了几口气后,她把一个包装颇为精美的盒子递到王良媛眼前,笑道:“这个是太子妃娘娘让奴婢送来给您的,说是一点小礼物,作为娘娘的酬劳,并让奴婢告之,娘娘今后若是行的好,还会有更大的报酬的。”
冷眼盯着一脸无害的春苑,王良媛让身边的丫鬟接过盒子,对她说了句知道了,就让她回去。
“琉璃,扔了。”对着春苑离去的方向,王良媛冷冷吩咐道。
“啊?”琉璃望着自家主子,迟疑着没有动作。
“我的话你没听见吗?给它扔了!”
“姐姐慢着,”成姬上前一步阻止道,“妹妹知道姐姐心里很气,但还是请姐姐冷静点想想,太子妃这么做的意图。”
王良媛冷哼:“意图?哼!能有什么意图?保不准是扔给阿猫阿狗的东西拿来。”
“可是您想想,太子妃不在她那边把东西给您,而是选在咱们都散了后急着让丫鬟追出来把东西交给您,证明她并不是一时心起的,何不打开看看?万一是什么重要的……”
“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王良媛几乎狰狞了张脸,恶狠狠瞪着成姬,“那贱人从早上开始给我脸色看,还拿出皇后娘娘来压我,分明就是吃透了我怕皇后她才会这么无法无天!如此蛇蝎心肠会有什么好东西给我?我看八成是来封我的口的!”话落,她猛地一甩手,打掉琉璃手中的盒子。
盒子飞落在鹅卵石砌成的小道上,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地弹跳了出来,在地上蹦得到处都是。见到滚落在脚边的一颗珠子,王良媛的瞳仁倏地一缩,手紧紧拽住袖子。
成姬也同样是惊讶的表情,“这……这不是姐姐您的……”
不错,这是王良媛的珊瑚珠串项链,也就是那日在皇宫大殿上她所掉的那串。难怪她后来去找怎么也找不到,还以为是被宫娥给扫走了,当时还对着打扫的宫娥拳打脚踢了一番。想不到,竟是在她那里。
“为什么?”成姬弯下腰,拾起串珠的一部分,看到上头断裂的地方,惊道,“这不是老化,而是……”后面的话在王良媛那两道足能杀死人的目光中消失,成姬后退了步,咬着下嘴唇不说话。
“没错,是被本妃给扯断的,那又如何?本来就想让那贱人出丑,谁想她走了什么狗屎运,还差点把本妃赔进去!”
“姐姐,您……”成姬跺了跺脚,干着急又无可奈何。
很明显,太子妃已经知道那日她在舞剑时差点摔倒的原因,不然也不会在这种乱糟糟的情况下还派人送来这断掉的串珠项链,这也就意味着在她那里,已经握有王良媛的把柄,如此下去,只会对王良媛更加不利。
她开始有点明白太子妃为何会把夏花送回来让王良媛看管,明摆着让王良媛注意点,只要她有一丁点对夏花有怠慢或者想害她的地方,太子妃都能以这串珠项链作为证据,告诉她若想安生先照顾好夏花。
夏花是王良媛的陪嫁丫鬟,当丫鬟的如今成了有地位的人,和她一同服侍杨勇,而且还怀了身孕,并让当主人的王良媛来照顾。
主人照顾下人,敢问历史上出现过几次?这样的风水轮流转,是要活活将人气死的对策。
元氏……实在太可怕了!她以前竟然没发现元氏有这般深的心机,还处处与元氏针对,对她叫嚣。
想到这里,成姬觉得她四肢禁不住发凉,身体也一阵打颤,“姐姐,听妹妹一句话,这段时间好好遵着太子妃的去做,不要出现任何的差错,不然……”
“不然如何?”王良媛斜视着成姬,忽然露出一抹笑,“妹妹这是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不会是着凉了吧?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歇着吧,搞垮了对你可没什么好处哦。”
凤栖苑,春苑在回到恪靖那里后,就止不住地暗自发笑。她虽没有秋棠聪明,但王良媛和夏花的这件事,她算是明白了。
如此颠倒常理的事情,往后可有的好戏看了!
“傻子,笑什么呢那么开心。”面对傻笑的春苑,恪靖也忍不住放下紧绷的表情,被她的情绪所感染。
放下手中的抹布,春苑来到恪靖身边蹲下,抬头仰望着她,说:“娘娘,您说那主仆二人接下去会不会把东宫给搅个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恪靖戳了下她光洁的额头,道:“一肚子坏水。不得安宁那是迟早的事,一旦仇恨和嫉妒充满了人的心,即便时隔十年几十年,都可以报仇,不过……”她顿了顿,望着窗外那片浓郁的绿色,眼眸微眯,说,“至少这十个月,咱可以耳根清净点。”
“不过奴婢觉着,殿下也不会做出这种荒唐事来,若真是这样……”
笑看着一脸纠结的春苑,恪靖拍拍她肉肉的脸颊,调笑说:“怎么,破坏他在你心中的形象了?哎哟,咱们春苑差不多也到了快出嫁的年龄了,要不选个日子,本宫给你安排和人见见面?”
“娘娘!”春苑一张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恪靖自然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女孩子家家,怎么不会对高高在上又有几分姿色的男子产生倾慕之情?何况撇开其他不说,杨勇还是个难得的文人,单单一首诗就能把人家姑娘的心搅得不平静,敢问自古以来,哪个佳人不爱才子的呢?
怜爱地摸着春苑的发苞,恪靖低声道:“放心,你那么可爱,本宫舍不得随便把你给嫁了,日子一到,本宫定会亲自送你上花轿,看着你风风光光地出嫁。”
第二十章 :
李渊是在训练完将士们没多久后,被家仆给叫住的,家仆过来说有人在酒楼里喝闷酒,必须让他过去,不去的话就绝交。
能说出这句话的人,除了他那好太子还能有谁?所以他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直接奔过来了,就怕生出个什么不好的事来。
到达目的地,李渊的脸瞬间青了。望着面前挂着色彩鲜艳的纱带的楼,他觉得在风中,他的发型有点凌乱。
什么喝闷酒?分明就是喝花酒来的嘛!
“哎呀,这位公子,怎么站在门口呢?快点进来呀。”夕阳的光照着女人涂得白白的脸蛋,脸颊上那两团圆圈似的红色图案,在粉的衬托下更加的红艳,加之日光一照,亮得无法直视!
因为抹了太厚的粉,都不能目测出她的真实年龄,不过粉再厚,也阻挡不了她笑起来时,脸上那几道深深的细纹和脖子间的纹路。
李渊急急往旁边侧了下身,浓眉皱到了一块儿。这胭脂水粉味实在太刺鼻了,简直到了他不能理解的地步!
“哎哟,”女人拿手里的丝帕扫向李渊的脸,笑得花枝乱颤,道,“公子,人都到了门口了还矜持什么呢?快随奴家进来吧,里头的姑娘们,公子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绝对包您满意!”
“这位姑娘的好意,李某心领了,不过今日李某是来寻人的。”
女人因为李渊称呼她“姑娘”,笑得合不拢嘴,连连让里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来带路,还想继续跟他谈一会儿,谁知这一转身的功夫,那人已经不在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她手一叉腰,注意力立刻被其他进来寻欢作乐的男子给吸引了去。
“妈呀!我的好太子爷,您可让我好找!”推开厢房的门,李渊踉跄着进去,然后迅速关上门,把外头的莺莺燕燕给阻挡在外。
为了找好兄弟,他问了几个姑娘,谁知道答案没问出来,一路上还让几个姑娘家给调戏了去,甚至其中还有一个摸了他的……屁股。这可让他怎么去面对?
大隋的女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荡了?他在出征前还不是这样的呢。
“李将军,你来得正好。”见到狼狈的李渊,杨广赶紧迎了上去,指着醉倒在桌上的男子,面有难色说,“你看,大哥他……”
看到已经烂醉如泥的杨勇,李渊紧紧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让这个一向乐观的太子到这儿来喝闷酒,还醉成这样?
“哥哥……把一个丫鬟的肚子给搞大了。”
“什么?!”李渊瞪大了眼,他的惊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怎么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他又不是缺女人……”
“本、本太子,才……才没有把人家肚子给搞、搞大呢!”杨勇大着舌头道,他满脸通红,双眼已经迷蒙,即使如此,脸上的表情还是很认真,“都是,都是你那那那……你那大嫂,非、非说是本太子的、的种!”
李渊无奈地扶额,他走过去扶起杨勇,说:“是是是,您没错,错的是那丫鬟!哎哟我的殿下,你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啊?”
闻言,杨勇抬起他红得不像样的脸,伸出无根手指,咧开嘴笑了,“女儿红……哟!特意让老板娘拿、出来的!”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垂着脑袋窃笑,“还、还是外面的酒酒、酒好喝,香!”
“行,那现在咱先回去好不好?要是被谁撞见,事情就闹大了。”
杨勇一把推开李渊,踉跄着后退几步,手一挥,“不!不回去!该死……该死的女人……明明,明明是,是是是……是她勾、勾引本太子在、在在先,还,还想把、嗝——把责任推、推卸干净……本、本太子,现在就去,嗝——就去休了、休了他!”
见已经醉了神志不清的杨勇,李渊上前一步想劝说,却被他忽然打嗝打出来的酒气给熏到,然后在他捂着鼻子躲开的时候,就眼睁睁看着杨勇身体往后直直倒了下去。
盯着脑袋磕在地板上,发出一记呻。吟后醉死过去的杨勇,他无语地和杨广对视了一眼。这到底是受到了多大的打击,只喝酒不玩女人……若是以往,他可是美酒、美女两不误的……
“我想……大哥应该是,和大嫂闹别扭了吧……”
翻了个白眼,李渊架起不省人事的杨勇,对杨广无限抱歉道:“让晋王见笑了,但末将觉得还是需要晋王同末将走一趟,直到把太子殿下安顿好。”
杨广温和一笑,说:“那是自然,身为弟弟,怎么能对哥哥弃之不顾?”
“那末将就先谢过晋王了。”
恪靖是在看书看了一半的时候被春苑给打断的,春苑急冲冲跑了进来,站咋她面前咋咋呼呼、指手画脚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最后还是在恪靖的命令下喘了口气,平息狂乱的内心。
“娘娘,太子殿下……”春苑的话还没讲完,就被打断。
“娘娘,末将打扰了。”伴着语落,李渊扛着杨勇就跟扛着沙袋一样跨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个拎了一双靴子的俊美男子。李渊越过恪靖,直接把杨勇放倒在床榻上,这才回身单膝跪地,“末将李渊,参见娘娘。”
“起来吧,本宫见过你。”等李渊站直后,恪靖看着躺在床上不断呻。吟的杨勇,问,“请问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大嫂,这事还是等安顿好大哥之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吧。”
恪靖其实很不乐意屋子里多了个醉鬼,但碍于别人的面,不好让他们看出她和杨勇间微妙的关系,只能应了下来。“秋棠,烧些热水一会儿给殿下擦身,春苑,给本宫弄碗醒酒汤来。”
“那麻烦娘娘照看殿下了,末将家中还有未完之事,先行告辞。”
“将军请留步,本宫虽不知殿下出了什么烦心的事,但还是希望能了解,如此好能为殿下排忧解难。”
李渊面有难色道:“这个……末将也不甚了解,等末将赶到时,殿下已经醉了……不过,末将觉得,夫妻俩床头吵床尾和,二人若能同心能有什么跨不过去的坎?殿下爱美,却很有原则,还望娘娘……”
李渊那一番欲言又止的话,恪靖算是摸着了大概。敢情杨勇是为了他把夏花肚子搞大那件事赌气,独自一人跑去喝闷酒了。估计自个儿喝酒太无聊,又叫来了好弟弟和好兄弟陪伴,然后自己醉倒省事,把麻烦留给了他俩。
“有劳将军把殿下送来了,都是本宫还及时察觉殿下的心情。”
李渊笑笑,说:“娘娘也不用自责,一个人管理整个后宫大事,也是挺忙的,末将不能做什么,不过殿下这边,末将还是可以分担一些的。”
送走李渊,杨广主动留下来跟恪靖一起打理杨勇。
秋棠带着几个小厮抬来了洗澡水,恰看见正给太子喝醒酒汤的自家娘娘。估计是第一次服侍人,动作很是笨拙,好几次都差点喂到太子鼻子里去。
汤汁洒落到裙子上,染出一朵朵水花,偏偏某人还极不领情,咕哝着扭开头不愿喝醒酒汤,弄得烦了还胡乱挥手,于是就有更多的醒酒汤倒在她衣服裙子上。
搂着太子给他支撑点的晋王则微笑着看她的动作,边指导边鼓励她。倒是春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好几次想上前夺过那碗,最后都被她略带警告的眼神给逼退了回去。
为了演全套的戏,还真是豁出去了……如果晋王不在,她觉得她家娘娘很有可能用蛮力撬开殿下的嘴,直接灌进去。
秋棠低着头闷笑,忽而发觉她此刻上扬的嘴角,心猛地一颤,把笑容敛去。
“娘娘,洗澡水打来了。”
恪靖头也不回说:“倒进去吧,生姜也准备好了?”
“对。”
“你过来喂一下太子,本宫试试水温。”说着,恪靖把碗塞给春苑,走到浴桶边伸手进去,“不错,这水温可以。”
话刚说完,她就觉得身后有人脚步凌乱地过来,出于本能,她往旁边侧了下身子,却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然后见到那个本该被春苑喂喝醒酒汤的男子,头朝下地栽进了浴桶里,剩下两条腿在空中扑腾。
原来是杨勇酒劲完全上来,浑身浑脑的热让他急需要散热。所以当看到不远处的那抹曼妙身影时,以为是云昭训,就推开春苑脚步虚浮地走过去,想抱着她给自己降降温,因为云昭训的体温低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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