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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凤颠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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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则有几分难过的离开了。
叫门外的烟儿进去,自己则掩上门,合拢的那一刻,李纯柏突然生起个念头:这个门一关,九哥就要和自己离得很远了。
没有人看到她咬了咬下唇,继而神色自若的离开了。
厢房内。
“奴婢伺候骑主更衣。”
“坐下吧。”他突然指指手,命她坐下,自己则拿来一张棋盘,和两盒棋子:“我们下盘棋。”
一贯卑微而怯懦的烟儿,居然媚笑起来,大大方方的坐下来。
“怎么是你亲自来?”赵咫遥从檀木盒子里捏了一颗黑子,竟然自己先走起来。质问的言语冷冰冰,甚至带几分对同僚的责问:“知道你来燕云城,是有多大的危险吗?一旦被捉,我们很有可能功亏一匮。”
“找别人来,危险更大。”烟儿笑意不减,拿起一颗白子按下:“燕云城,只有我熟。”
“义父有何吩咐?”
“他叫你早日成事,不要拖沓。”烟儿的手不断盘弄着盒内的棋子,哗啦直响。她柔弱无骨的歪着,眼角上挑,从姿态,到神色,都那么像一个人““你把李纯柏带进夫人陵墓的事情,主公已经很不高兴了。”
“不带她进去,怎么叫她相信,怎么给她暗示,怎么圆满我们的谎言。”
“骗了琰帝,又骗了燕云城主,你倒真是计中计,局中局啊。对了,主公还吩咐,叫你……不要盘算得太大,把整盘棋盘泼。”烟儿意味深长的飞他个媚眼,方才重重按下了这一步白子。
“你回禀义父,咫遥不会令他失望。”“呵呵,倒是你,我见你和琰帝走得很进啊,甚至不惜为他……私自动用金风与和衣二蛊,其一还是对我下手,倘若义父知道的话……”
“呵呵,我欢颜不可能;为任何一个男人所动。”
作者有话要说:机房没有中文输入法,在线输入打得我好苦b……更慢了,对不起。
周五考试,备考下一更是周六
PS:赵九乃这样会遭到报应的……
18
18、棋子 。。。
欢颜不可能为任何一个男人所动。
“生当如行云,随心所欲,我永远都不会被谁所拘束。”她说。转而灼灼的目光射来,仿若一条锁链,勾住另一端赵咫遥的目光,两厢扯住,令他不能逃脱。
“说到这,我到想起来我一直想问你的事,你不是一直宁死,也不肯遵从主公的计谋吗?”欢颜幽幽地自说自话:““某人当日殿上顶撞,言犹在耳‘咫遥绝不会用娶李纯柏,来成大计。照如今看来,你和纯柏……哪句话,你怕还是说了吧?”
赵咫遥两边嘴角就像湖水泛波一样,勾出浅浅两道涟漪,一切仿佛在心中演练过了的:“我如果有情,必是涩于启齿,不善表达,如今对她言之凿凿,关切流于表,又怎会是情?”
就这么一直笑着直视她:“甜誓蜜言,不过是照着命令在说话,一如当初我对宣城公主。你知道,我们都抗不过义父……”
话毕,轻轻在棋盘下又按下一颗黑子。
“呵呵呵呵——”她若花枝一样,颤着发出一连串的笑声,在他刚下的那颗黑子旁边,重重地按下了一颗白子,“噼啪”一声。
“主公说得好,你别把自己盘泼了!成了弃子的那一个。”
他明眸璀璨,和煦春风般告诉她:“可是这局明明是你输了。”
欢颜低头细看,然后怔住,脸上略略浮起没藏住的那一份惊色。
却说这边,离开厢房的李纯柏,被阿简拦住。
直接了当:“主公,阿简有话要说。”
她手一挥:“若是因为燕云锦骑的事,就不必了。”
“有必要!”
“来人,把他先给我架出去!”她一回头,正好瞧见墙角处杵着两个不会说话,只会看着的‘大柱子’:“程钰,秦乾,把阿简先给我架出去!”
“是。”
“是。”
两个柱子急忙移动过来,把阿简一夹。他却拼命地挣扎,口中声音越来越大:“主公,你就算拦我我也要说,枉我敬你尊你为主,你却为了博得一个男宠的欢心……”
“够了!”她脸上一下子被气得红阵阵,白阵阵。
九哥不是男宠,她仿佛自己受了羞辱般,握紧拳头。
“主公。”柱子之一,竟然……发话了?!
“赵公……赵兄弟可是真心投靠我们燕云城?”
“他。”李纯柏明明底气很足的,怎么还是卡了一下:“他应该是真心吧。”
“若不是呢?”阿简束缚得有四肢,却束缚不了一张永远直言的嘴。
“本尊已命你出去,这里由不得你插嘴!”
“走就走!”他一震臂,索性不管同僚情意,双拳打向程钰,秦乾二人胸部,旋即挣脱:“小爷我有两只脚,不需要别人来架我。主公,你放心,我这个月都不会再来找你!”
头也不会就跨门出去了。
李纯柏目睹着他走了,头微微低头,用余光瞟着那个发话的柱子说:“赵咫遥若不是真心实意投靠我们,本尊自有的主张。”
若九哥算计自己,只要他记得自己,那便算了。
但若他算计到了燕云城……燕云城主身体里那一股扎根的强硬涌出来:倘若若他算计到了燕云城,她定有杀伐决断之心,且不可回转。
“主公!”阿简突然又冲了进来,人还有半只脚没跨进来,就急急忙忙朝她大喊。
仿佛忘记了,刚才还是他自己说:主公,你放心,我这个月都不会再来找你……
“随允许你再进来的?”李纯柏本来已经褪去的怒气,瞬间又重燃起来。
彭寒烈紧随阿简后头跨进门来,事态紧急,他单膝跪下的时候,就已禀报出声:“琰国有兵来犯。”
“阿简愿为前锋!”
“好!”正事面前,不仅是阿简,燕云城主自己也顷刻放下了个人恩怨,右臂往身后一展,袖子跟着往后一扇,如鹰扬翅:“来人,拿本尊的战甲来。”
燕云城主的战甲,居然是一身银装:银盔银铠银袍,连属下人递上来的那一只枪,锐锋虎头,也是银色的——却不是银质的,那是白金打造,一丈一尺三,虎口吞刃,混铁精钢。
她在前,众人跟随在后,出去之时,燕云城里早已敲了警报,人人都自戒备。
只有一人,任着了他往常穿的,好看的绣衣,一人站在大路中央。
往日里风吹,人皆站稳,独他摇摇晃晃。这会儿人间四处奔走,却只有他浑然不动的矗立。
赵咫遥看李纯柏,依旧迈着和以前一样,不快不慢的步伐走上前去,温和的声音徐徐如诉:
“婉婉,你要出去迎敌?”
一笑:“我听闻,不是有阿简做先锋吗?”
是,是有阿简做先锋。
但她是一城之主,是最应该守护这个城的人。
不过见着他,心里再多的事,也瞬间没了什么脾气,笑一笑,指着上头道:“九哥,你可愿随我一同上城楼上去。”
“自然愿意。”
上楼,手撑着墙头,在招摇的旌旗间向下张望,见底下鼓声错杂却不失雄壮雄壮,士卒故意混乱却不失秩序,兵车看来杂乱实际却在行进……是很容易叫人迷惑的阵法。
而阵中央的那个紫衣人,居然在饮酒。
他仿佛心有灵犀般,预感到了李纯柏的到来,就在她的目光扫到自己的那一刻,聂玄不多一秒,不少一秒的转头,正和她对上。
细眉长挑,眼波粼粼,声音里明显带着几分勾引:“朕好生想你!”
“放箭!”李纯柏身边的赵咫遥突然带她下令。却被她一按手臂,有些恼地横了一眼:“阿简还在下面。”
先锋阿简,正领着百骑铁骑人马,在阵前方勒马细观。
“你们先在这里同样布个阵,我先去看看。”少年热血,他想自己单枪匹马破阵。
“骑主……”
属下还没来得及阻拦,阿简就已经冲了进去。
阵法突然以方才十倍的速度移动起来,如乌云搅动,杂乱浑浊成一片,阿简很快被吞噬在黑暗中。
当他再被这黑暗吐出来的时候——或者说,是他再从这黑暗里逃生的时候,马已断两只前蹄,跌倒跪地,阿简自己从马头上冲下,浑身带血。
还好,迅速有燕云娴熟而有经验的骑兵,上去把他救了回来。
城楼上的李纯柏,只沉默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就做了决定:“骁骑的人马,随本尊下去。”
话音绝对冷静
临行,瞟一眼阵中在黑暗里,更显得鲜艳魅惑的那一袭紫色,着一壶一斛自斟自酌的人,再一次心有灵犀的转过头,于勾引中还添了一层调戏:“下来找我,莫非是你也想我了?”
连白他一眼都懒得白,李纯柏沉着一张脸下去。
楼阶只走到一半,就正撞上血涌伤口的阿简,他一跪,正好朝着她的怀里跌了过来。还好被燕云城主及时搀扶住,她丝毫不顾自己的银袍顷刻间沾染了鲜血,犹如雪里开杜鹃。只关心属下道:“寒烈,你过来扶阿简去疗伤。”
总是坏脾气犟犟的阿简,猛地把头一低,咬咬牙,似不想承认,却还是说了出来:
“琰国此番的阵法十分厉害,主公你们一定要小心。”
“放心。”
“城主。”一直静默着观战的赵咫遥,此刻才从城楼上走下来,渐渐靠近众人。
嗯?李纯柏回头。看他神色坦然,仿佛一切明了于心,却紧闭着双唇,并不急于开腔。
李纯柏会意,往上走进去,和他站在同一级台阶上,几乎脸贴着脸。
可恶,大敌当前她尚能沉着应对,为何此刻却突然心惊肉跳,面红耳赤。
赵咫遥的脸色,却照旧是没有血色的白:“你可看出聂玄排的是个什么阵?”
“九哥放心,玄襄阵我还是知道如何破的。”
其实,她正是因为看出了是古书上记载的玄襄阵,才决定自己亲自下去挑了。
“如何破?”他罕见的穷究不舍,紧接着追问。
如何破?
她以前看的时候,记得古书上紧跟着下面写过破阵的方法:骑兵呈锥形入。
“不要用锥法破。”他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缓缓捋了捋自己的袖子:“我另有一种破法。”
细细在她身边耳语了数据,李纯柏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九哥所言极是!”
“就算我说得再有理,没有婉婉的武艺胆识,也破不了。”
“去去就回!”她朝他轻巧一笑。
赵咫遥的心,突然跟着这一笑紧张了一下——明明胸有成竹,怎么突然就紧张了?
害怕什么万一,害怕什么失去……
再偏头,李纯柏已经迅速地下去上马了,银鞍白马,她的长枪拔天而起,挺胸直视,眉目凛然,于战鼓声中,是无比的英风锐气。
一人一骑,自赵咫遥指点给她的左边篑穴入,怒眼圆瞪,扫出如万钧雷霆的寒气,枪搅垓心,
血染征袍,透甲里面红尽。
所到之处,片甲不留,黑暗的阵中硬是杀出一条明亮而鲜红的血路。
赵咫遥站在城楼上,自始自终注视着她的英勇,轻轻捋了捋袖子。
公子运筹帷幄,佳人冲锋陷阵。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有两个提纲:
1,渣男不洗白,女主不回头,虐完渣男找到好归宿。
2,很俗套的渣男洗白回头。
大家想看哪个?个人偏向第一个,不过关键还是看大家。
19
19、进攻 。。。
赵咫遥注视着她,看她场上杀敌,直杀到阵心,本来还在喝酒的皇帝,突然将酒杯往空中一掷,人亦跃起,双腿劈叉躲开李纯柏的白马冲撞,然后身体敏捷地一翻,落在她的马背上,从她身后贴上她,环住她。
她战甲上的鲜血,迅速浸透他的紫衣。
皇帝却丝毫不在意,他将下巴搁在李纯柏肩上,嘴角噙笑,轻轻说了许多。
只是隔着太远,赵咫遥又没有内力,他只能看见皇帝的嘴巴张张合合,但他对李纯柏到底说了什么,赵咫遥一个字也听不到。
他猜想,皇帝大抵是调戏吧。
心里不知不觉紧起来,她去破阵,甚至皇帝会调戏她,都在赵咫遥的预料中,但是真正面对这番情景,为什么,自己竟泛上些不安,和……生气。
事实上他猜得八九不离十,聂玄附在李纯柏耳边,跟她说:“与其跟着赵九,到不如跟着朕,朕可以做他能做之事,一样的运筹帷幄。但朕亦能做他不能做之事,朕可以陪你一道,冲锋陷阵,万人莫当!”
这段话说得字字铿锵,豪气冲天,却又饱含着绵绵不断的柔情。
混蛋!她气得猛一拽马缰,白马嘶鸣着高扬起两只前蹄,聂玄不得不搂进她,免得自己掉下去。谁知她又控制着战马往右一摆,聂玄不得不趁着还没有被甩出去,跃起后退,落于远处。
右摆的白马,还滑了半步才停,它的蹄子一转,扬起无数的沙尘,瞬间遮盖了李纯柏的容颜,聂玄只能看见沙尘中朦胧却挺拔的轮廓,和她气直声壮的宣告:“本尊的马背后头,不是你可以做的!”
“哈哈——”他居然大笑起来,觉得心旷神怡。
可是佳人却已在黄尘中回头,利落地策马离去,既然阵法已破,便不再与他纠缠。聂玄注视着她飒爽的背影,最终消失在关闭起的城门后面,他笑着一挥手:“撤兵!”
却说李纯柏匆匆上城楼,却发现士兵们都在纷纷下去,似要出城。不由厉喝止:“谁命你们出兵的?”
话一出口,自己已先明白过来,这些士兵,都是燕云锦骑的。
“是骑主命令我们乘胜追击的。”
她心里一沉,不由一步跨三个台阶,快速走到楼顶,优雅的人儿,还在风中驻足。李纯柏却没有他这种不温不火的性质,过去就问道:“九哥,穷寇莫追。”
“在下以为,那是最荒谬的言论。”
李纯柏屏一口气,又长长呼出来,沉重而迟缓地告诉他:“你放心,我答应过要助你报仇。不急于一时……”
“多谢。”他接的不迟不快,仿佛这不是他期待着的,诱导着出来的许诺,而只是蜻蜓点水,无意般接受了她主动的要求。
燕云城主的确是主动要帮他报仇。
地宫那两个月,她以为赵咫遥已经向她说出了所有的真相:赵家,只是他亲身父亲为保护儿子,扯的一张大旗。
而赵家之所以在先帝朝长盛不衰,甚至迎来公主下嫁,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赵咫遥。
他的亲生父亲,就是琰国已去世的先帝——难怪魏姨当年会如此痴守这一个人。
他排行第九,不是在赵家的那一支偏脉排第九,而是……大琰的九皇子。他应该叫聂九。
而当今的琰帝聂玄,则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多少夜里,李纯柏的耳畔,曾反复回荡九哥的那句话,他站在幽暗的地宫里,说“这里是留给我哥哥的,他留给我的是另外一样东西。”
他的意思,应该是说,先帝是把皇位留给他的。
只是最高贵的身份和最低贱身份的结合,被聂玄使了毒计,谋夺了他的皇位……再联想到聂玄的为人,李纯柏不由得愈发想帮赵咫遥报仇。
她纠集了燕云的精兵锐部,迅速制定出了详细的计划,然后……只如传说般耸立在西北的燕云孤城,居然第一次主动进攻,铁蹄踏上琰国的土地。
赵咫遥坐在中军帐中筹谋,她领着精兵良将去为他杀敌掠城,所到之处如手拔翠笋,一路无阻连取两城。
今日,来攻昌汉城。
昌汉城依山靠水,易守难攻。
四十里外,燕云大军驻守之地。
“传闻这昌汉城是琰国防守最坚固的城池,且自前朝以来经过多次修缮,城内城外都是机关甚多,关卡重重,很多机关我们见都没见过,即使攻破城门,进入城内,也会迷路。”彭寒烈对赵咫遥道。
近日连取两城,,燕云诸人都是杀到血脉沸张,激情之下,对赵咫遥刻意的生疏隔阂,就不知不觉散去了。
“彭兄无须担心。”赵咫遥说着,从袖内缓缓掏出一只卷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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