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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烈太后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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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另外一只手就要向赵相如□摸去。

这下可把赵相如吓得不轻,她虽伪装,却不带那玩意儿,再让这女人上下其手,自己可就要穿帮了。许历还不知要何时才能搬到救兵,此时只能进行“生产自救”了。

赵相如看着为老不尊的太后,只能往后退退,将呆子装到底,正色道:“此乃秦宫,这宫中的女人莫不是秦王的姬妾,你胆敢秽乱宫闱,若秦王知晓必要治你的罪。”

太后听到心花怒放道:“我看起来像秦王姬妾?”

赵相如郁闷,“你看起来像他妈!”只是她不敢说出口,只能装作唯唯诺诺的样子,照旧行礼,不敢抬头看秦太后一眼。

太后十分满足,又见他一副克己守礼的模样,以为他少年老成,心中更是如猫爪挠心,想把他拉到怀中恣意怜爱。

此时赵相如眼中太后俨然成了吃人的老妖婆,要把自己生吞活剥。她坚定的拒绝了太后的任何勾引、暗示,只表示自己珍爱生命,不想给秦王戴上绿帽子。

老太后见他油盐不进,已经开始不耐烦,伸手就要剥掉赵相如的衣服。赵相如吓得脸色发白,又不敢推开她,怕太后年事已高,万一摔着了更麻烦,只能左右闪躲。二人正推搡着,突然一男子气势汹汹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刚刚那名宦官,口中喊着:“魏大夫,不能进——”

当二人看见室内衣衫不整的赵相如和□的太后时,宦官吓得立即退了出去,而进来的那名男子也就是魏丑夫则气得怒发冲冠,两眼通红。

太后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番情景,魏丑夫是她新宠,最近十分喜爱,两人过得如胶似漆,只是她生性渔猎男色,一个哪能满足,听说赵使相貌俊逸,便动了心思,哪知却被情郎撞见。

这下可好,新欢碰上新新欢。太后一时也不知要说些什么了。

魏丑夫不过二十岁,也不管尊卑,一身惨绿衣裳,看着太后就开始掉眼泪:“嫖是否已经对我无意?看上外国使臣竟这般急色。嫖的誓言言犹在耳,怎么转眼就忘得干干净净。若嫖守不住,又何苦来招惹我?!”

赵相如看得傻眼,魏丑夫也太小了吧,太后这老牛也入得了口?也不怕塞了牙缝。而且魏丑夫不叫她太后,口口声声称“嫖”,显是太后的字,二人竟然如此亲密,可见这魏丑夫很得太后欢心。

魏丑夫哭得抽抽搭搭,肝肠寸断,嘴里“负心薄幸”的说着,太后也心疼,知道这赵使现下是碰不得了,只能将她晾在一边,先安慰起小情郎。

赵相如见机不可失,趁二人半吵半哄之机悄悄离开大殿,刚出门就被宦官阻拦,她知道此时太后无暇分心于她,于是怒斥道:“没眼力见的东西,再敢阻拦,小心被魏大夫记恨。”

说完便一把推开宦官,走出大殿,外面骄阳正盛,此时在赵相如看来,比起阴暗的内宫明亮不知多少,心情也敞亮起来。

外面许历、蔺羊正冲她招手,她似箭一般冲出,许历与蔺羊俱牵着马,赵相如也不管,上了马就疾驰回了传舍,再也不敢出门。

回去后许历询问发生了何事,赵相如却不欲多说,只拿眼斜眄了蔺羊,只看得蔺羊心里发毛,才冷冷说了一句:“下次再将我画这么俊秀,便把你丢给六十老妪做夫君。”

蔺羊听完顿时泪奔。

二日后,秦王斋戒完毕,并设九宾之礼,要蔺相如献璧。不料赵相如却当着满朝文武告诉秦王和氏璧已被送回赵国,并且从容不迫的表示自己已做好准备赴死,好让天下诸侯都知道秦国为一块璧而诛杀赵国使臣,秦王的威名必能传播四方。

满朝文武无不群情激愤,认为自己秦穆公以来,秦国从未受此欺瞒之辱,只是在用何种方式处死赵使的问题上大家争执不休。有人说车裂,有人说汤镬,有人说腰斩,有人说凌迟。赵相如想着按照史书所说,自己应该能平安归国,只是万事难说,毕竟历史已经出现了篡改,万一……赵相如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但还是死死盯着秦王,看着他的脸色。

秦王虽是傀儡,但到底四十来岁,经历过政治的风云变幻,看似威严,也只是宽和一笑,力排众议,仍以九宾之礼接见赵相如,并让赵使转达了他对赵王的亲切问候和良好祝愿。赵相如不由对秦王另眼相看,能忍得一时,此人不像传闻中那么无能。既然不是无能,那么于赵国自然有碍。

眼前危机刚解除,她已经在琢磨如何能够制衡。等秦国诸事完毕后,秦王为显诚意,特命人护送赵相如归国,直至赵国境内。而赵王见和氏璧完好被送回,心情大好,特命太子义带兵到边境将赵相如迎回。

赵义来前被赵王告知使臣蔺相如就是他母后。其实赵义并不惊讶,因为他早就发现王后病居野台是个幌子,命人打听了方知王后易容使秦,事关重大,他虽然吃惊,却没有丝毫表露,每日仍是在军营,伺机打探赵使的消息。当他得知赵相如被鬼方人擒获时,也是惊出一身冷汗,父王虽是身体每况愈下,但仍掌握朝廷,王后不在的日子,已有多位美人怀孕,若在这当口出事,后位岂不是要白白便宜了他人?

不过这种担心渐渐随着王后在秦国的出色表现而变成喜悦,如此既不失璧又能保全国体的两全之策让蔺相如一举成名。他忖度着父王应该会更加依赖和信任王后了,对自己不失为一桩好事。但蔺相如是王后的事十分秘密,他眼下只能装作不知,对着王后装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

旌旗猎猎,迎接的队伍一眼望不到边,送行的秦兵见国境边上强大的赵军,便与赵相如行礼,转身回国了。赵相如看见秦人离去时瞥向赵军的眸子,一闪而过的轻蔑姿态,让她有些心惊。此番迎接大多是步兵,骑兵并未出现,怕是赵国示弱。

也好,骑兵正在大批训练中,未必要让你们知晓。赵相如心中默念。

看见太子,觉得比上次见到又变了许多,想他此时正在青春期,身量见长也是常事,不过周遭的情形提醒着她,眼前可不是叙旧的时候,于是她也躬身,一副使臣还朝面君的姿态。

太子笑道:“蔺卿完璧归赵,父王甚喜,已擢升你为上卿。”

赵相如明白这不过是虚衔,走个过场而已,于是在众人面前假装惊喜道:“多谢大王,臣幸不辱使命。”

人前的戏码做足了后,赵相如乘着马车返回邯郸,一路备受赞赏,声誉极佳。只是唯有赵相如郁郁寡欢。

赵相如正独自站在大军休整的山坡上,眺望远处层峦叠翠的山峰。这山像极了那夜看到的介子山,残阳如血,云中大雁飞过山谷,声音听来分外哀戚。不知公孙启游历各处,是否也曾在这样美丽、壮阔的景色前长久伫立。

盛夏已过,天气渐凉,北方干燥的风将她的鬓发吹得散乱,虽然一身男装,却也平添了不少妩媚。

“母后可有心事?”

赵义看着王后寂寥的背影,只觉得她比出使前瘦了许多,腰围处更是盈盈一握,纤细的骨架连衣服都有些撑不起,知她一路吃了不少苦,于是出声缓缓走向她。

赵相如听到声音猛然回神,这才注意到赵义已走到她身边。

她笑得温和,只是看在赵义眼中却是带着丝丝苦涩。他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可以肯定,是这次出使过程中发生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

赵相如这话问得突然,但赵义却明白,他沉声回道:“是的,出迎前父王曾召我回宫,亲口说了母后出使一事。”

“哦。”赵相如点点头,并无太多表示。

赵义又道:“母后以身犯险,竟也不让儿臣知晓,儿臣这几日一直为母后悬心……”

赵相如看着这十四岁的少年,眸子黝黑而沉静,觉得似乎一夜之间已经长大成人,“母后也是不想太子为此事忧心。”

“刚刚看母后伫立此处,似有心事,不知可否说与儿臣,也好为母亲分忧。”

赵相如本想岔开话题,没想到竟然又被绕回来了,一时无语。

担忧

太子又道:“母后,儿臣今年已经十四岁了,父王在儿臣这个年纪早已是一国之君,若母后总是事事为儿臣操心,儿臣将来又怎能承继好国家呢?”

赵相如看着太子,沉思了一会儿,舒眉道:“也好。”

“我自秦国归来后,总十分忧心。原是觉得只需出使秦国便可保护和氏璧不为他国所夺,也不致给秦国伐赵留下口实。只是如今看来,似乎漏算了。”

“母后是担心此次出使未能尽当初之意?”赵义想了想,似乎此次出使虽然保全了和氏璧和赵国的颜面,但确实让秦人脸上无光。秦王虽未曾立即处死使臣蔺相如,但朝中对赵国多有激愤,难说不会以此借口出兵,攻击赵国。

“和氏璧之事到底是落入了秦人的圈套,于我们赵人来说,无论如何做都是遂了他们的心意。是我大意了,出使前竟未想到这一层。”赵相如这几日颇有些自责,既然出使与否都是错,自己真不应该盲从史书,导致过分自信。

“母后切不可过去自责,此次出使也在秦国游历了一番,机会甚是难得,应是收获不少,也未必就是失策了。”赵义见王后愁眉不展,安慰道。

赵相如笑笑,欣慰地看了太子一眼:“你倒懂事。不过确实,这次出使在秦国也有不少见闻,若是好好利用,于国也有利,详细的,待回了邯郸,我再与你详说。”

赵义听完憨厚一笑,“诺。”

赵相如见晚风渐起,转身道:“起风了,赶紧上车吧,晚膳前必要到驿馆的。”

赵义和赵相如并肩走下坡,赵义已比隐隐与她比肩了。“母后,您出使的这段时间,宫内有几位美人怀了身孕。”

赵相如一时有些惊讶,旋即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将头发捋到耳后:“是吗,当真教人欢喜。”

赵义也是低头微笑。

就在赵相如下榻的驿馆旁的一座黄土房,与别的民宅别无二致,只是到了晚间,这里竟然一丝灯光也无,只白色的月光照射着,若说这户无人,房门却是吱嘎一响,隐约看见一个黑黢黢的人影窜入屋内,十分可怖。

“老大,打听到了,那个娘儿们就住在这里面。”

野兽般的眸子在黑夜中发出亮光,一个阴冷的声音说道:“确定是她?”

“应该是了。之前那娘儿们不是说自己是赵国使臣么?我们在咸阳也曾见过使者,与今天在山坡上看到的是同一人。”

“我不管你在咸阳看到的是否与今日所见相同,我只关心,他是不是那个女人!”

“这个,小的还不能确定,姓名、容貌都不对,只是看身量十分相像。”

这人的声音似乎饱含着仇恨,咬牙切齿道:“去查。查清楚了再来回报。”

“诺。”祁丙起身离去。

“魏春?蔺相如?抑或都不是。哼,且让你得意几日,等再落到我手里,”容也独自狞笑,声音森冷入骨,“会让你生不如死。”他身后的床上,歪七扭八地倒着这屋子原来的主人,一家五口早已气绝多时,俱是保留着死时的恐惧之态,月光透进屋子,照得死人脸惨白,十分狰狞。

蔺相如回到邯郸时,赵王携了众臣亲来迎接,并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当众拜为上卿,为了把戏做足,赵王还赐了宅子给蔺相如。一时间好不风光荣耀,许多人都向这位新贵道喜,唯有赵胜、廉颇、赵奢等几个知道内情的人不露声色。

当晚,恢复女装的赵相如召见了缪贤。

“本宫不在的这些日子,听说内宫热闹不少呀。”赵相如拨了拨头发,语气十分随和。

缪贤肃立道:“微臣正要向王后禀报。”

“禀报吧。”赵相如将手放在案几上,小春在一旁垂手侍立。

“自王后走后,王宫中虽是无人主理,但只是些小事,大多不过是美人姬妾们争风吃醋罢了,于王后威严自然无碍,微臣也只是盯着,并未出什么大乱子。”缪贤只觉得几月不见王后,她越发凌厉果决,粉面不怒自威,小心道:“几位美人都是出自赵将军府上,王后也是见过的。现在一位史少使,一位姜八子都有了身孕,大王已经将她们册封为美人,安心待产。”

赵相如听完一直没有说话,小春眼眸闪了闪,头垂得更低了。

缪贤望了会儿王后的气色道:“王后其实勿要担心,微臣已经查过,这两位美人俱无家世背景,而且太子已有十四,即便两位美人都生出王子,也无法动摇王后和太子的地位。”

赵相如笑道:“我自是不必担心,只是不知赵奢近日在军营可好?”

这话题转得太快,缪贤愣了一下,才答道:“赵将军得王后器重,在军中如鱼得水,连廉大将军也是赞誉有加。”

王后眼眸微垂,意味不明地说道:“如此甚好。”

“王后可还有什么吩咐?”

“大王子嗣不多,太子也少弟妹陪伴,此次两位美人有梦熊之喜,本宫自然十分高兴,着人好好照看着。”赵相如笑得宽和,竟有几分母仪天下的感觉。

“诺,王后大度。”

缪贤告退后,小春看着赵相如的脸色小心问道:“王后为何如此轻易放过这两位美人?万一她们同姚嬴一般……”

赵相如轻笑,端起茶盏小啜了一口:“今时不同往日,当日姚嬴势盛,我孤身一人,百般潦倒。而今太子与我位置渐稳,自然不怕。”

“只是王后做事一向不留后患,万一这几位美人真的生出王子……”

“无妨,现今宫中只有两位公主,是该添些孩子了。不过都是庶子,掀不起大风浪的。何况,王子多了,将来自有用处。”

小春一听,立即明白,各国往来结盟,除去联姻,最好的办法便是用王子做质子。通常质子都是庶子或是不得宠的王子,身在他国的危险与欺侮都要他们一力承担,不仅物质生活上会因为国与国的关系难以得到保障,精神更会饱受折磨,而且很多人一辈子都被留在出质国,再难见家乡一面。

“何况,这些美人都是从赵将军府里选出来的,自然要给他几分面子。”赵相如起身,小春搀扶,“王后现下要去何处?”

“去大王宫中。”

“王后何不休息几日?一路如此艰辛,您都未曾好好休息过,太过劳神总是伤身的。”小春忧虑道。

赵相如回身看看她,笑得十分温和,小春好久未见她如此笑容,心内也是感触,微红了眼眶。

等赵相如走到赵王宫中时,赵王正与几位姬妾捉迷藏,眼睛被一方红帕子蒙住,佝偻着身子伸出双手到处乱摸,妙龄女子们四散乱躲,嬉笑不已。

赵相如远远走近,看着此情此景不觉荒唐,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命人通传。

几名玩乐的女子看见王后驾到,立即噤声,低头小心退到一边。赵王玩的正在兴头上,听到通传的声音只得摘下眼罩。看到王后已在眼前,到底还是比较敬重的,于是笑道:“王后怎么不多休息,这么晚来寡人宫中可有要事?”

赵相如看着他青黑的眼袋,浑浊的眼睛,显是这段时间专攻女色所致,不由一笑:“是臣妾礼仪不周,叨扰了大王。只是此次出使有些事情,不得不禀报大王。”

赵王一听是朝政,有些扫兴,说道:“夜色已深,既不是紧急要事明日再说也不迟。”于是便不说话了。

赵相如见他实在是不想听,也不好强说,只能静等明日。

只是到了第二日,赵相如却听闻赵王带了美人去丛台游玩,赵相如不由惊愕。明明有要事说好今日禀报,赵王这是要避开自己?!

想着离宫前赵王对自己不说言听计从,至少也是能够听言纳谏的,自己怎么也算立功归来,为何反而让赵王疏远了?

赵相如焦急,她担心秦国还会拿和氏璧的事情做文章,之前的事情并未了结,但赵国自国君往下都是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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