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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烈太后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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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开来。
容也将唇上的血用舌头一舔而尽,他俯身看着面色苍白的赵相如,邪肆地笑着,“味道很好,我迫不及待想要品尝了。就按你说的,先去少梁取节杖。”
说完大步走开。
赵相如瘫倒在地,刚刚她就是勉力站着,更是神经紧绷与容也对答,早是强弩之末。
所有鬼方人将踪迹抹去,由曾乙扛着她迅速上路了。
而赵相如只能安静地等待。
她此刻只期盼公孙启听懂了她临别时的话,去少梁城找庞澈,谋定而后动。这些鬼方人会对她做什么,她也大概能够猜想。对即将可能发生的事,她虽然害怕,却也无可奈何。
既然段奇已经去了,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赵相如这样安慰自己,尽管此刻她的脑海里浮现了公孙启的样子,却主动忽略了他。自己是赵国王后,身份注定,此生再无可能与他携手游遍天下。
天色大亮后,赵相如终于有机会看清楚面前这个如猎豹般的男子,那双锐利的鹰眼仿佛能洞穿一切,让人无所遁形。高耸的鼻梁,褐色的眼瞳,头发微卷,十分英俊,但却让人害怕。
连着几日,赵相如基本是被曾乙扛着跑,比起日夜不停的颠簸和遭到的野蛮待遇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一路上看到的他们的嗜血行径。赵相如永远没法忘记第一次亲眼看到他们杀人时自己浑身战栗,尖叫到失声的场面,那种心灵的震撼远比之前在电视电影中残酷的战争场面血腥得多。他们通常是为了寻找落脚点或是补给,而倒霉的都是山林或是荒郊散落的住户。
就在刚才,赵相如被缚着双手,眼睁睁看着曾乙将山中的农户一家五口从屋里拖了出来,年轻的男人被绑在门前拴牛的柱子上,他妻子在他面前被人剥光了衣服,被几个鬼方人按在地上轮番蹂#躏着,麻布碎裂的声音、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妇人绝望的哭喊交织着。另一名老妪不断地求饶却还是不能幸免,祁丙阴笑着将匕首顺着老妇人的下#体直接插了进去,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后,那名老人痉#挛了几下,昏死过去,地上全是泊泊流淌的鲜血。赵相如脸色煞白,闭着眼将头瞥向一边,双腿蜷缩起来,头恨不得埋入身体里,却不料,惨绝人寰的画面还在后面。
两个小孩,大的不过六七岁,小的估摸才三四岁的模样,早就被去了衣服,绑了手脚,放在火上烤,孩子们被烤得皮都焦了,小的已经昏死过去,大一点的嘶哑着嗓子哭喊着。
“放了他们,求求你放了他们吧。”赵相如实在看不下去了,面前这一切早已经超出了她的底线,她虽进过军营,参与过演习,见识过后宫的拼杀,却从未经历如此般人间炼狱的情景。听着这些人的惨叫,赵相如却不敢惹恼这些鬼方人,只能低声哀求一直站在她身边一脸兴味的容也。
“放了他们?哈,你害怕了?”他拔出从不离身的匕首,在手中摩挲了一会,“真正有趣的,还没开始呢。”
说完便拎着赵相如来到柱子前,那个年轻男人早已被怒火烧红的双眼,奋力挣扎着身上的绳索,牢牢盯着容也歇斯底里道:“你们这帮畜牲!不得好死!有种杀了我!畜生!”
“哦?想死?”容也靠近那男人,看他的眼神犹如看蝼蚁一般,拿匕首贴着他的面颊笑道:“好啊,我成全你。不过死有很多种,让我想想你适合哪一种。”
话说到最后已然透着一丝狠绝,刀锋一转,伴着惨叫声那人的鼻子被削了下来,脸的中央一片血肉模糊。
只是这样的折磨似乎并未结束,挽着匕首的容也继续向下,挑开了男人的衣服,在胸前逡巡了一会之后便将男人的乳#头削下,再后便是下身的命#根……
一番酷刑后柱子前被缚的男人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若不是绳子捆的紧,他此刻早已经瘫倒在地。
容也看着“玩具”已经被折腾得差不多了,于是收起凶器对在一旁早就跃跃欲试的曾乙道:“玩去吧。”
曾乙得令立刻扑了过去,而赵相如则被他拎进屋摔在床上。
门被顺手带上,赵相如恐惧地看着他,脑海中还在反复播放着进屋前曾乙将那男人的眼珠敲出眼眶取了火来烤得情景,这几天的认知已经超出了她的极限。
屋外的哭喊渐渐弱了,只剩下禽兽们餮足地笑声,令人胆寒。
“弱者永远没有资格求饶,他们只配有这样的待遇。与其同情他们,不如先担心你自己吧。”容也逼近赵相如,巨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赵相如顿时觉得喘不过气来。
此女很美,比他在部族里暖床的几个侍妾美得多。虽然几日未曾打扫,但是见此女第一眼便觉其肌若凝脂,娇嫩丰盈,妩媚纤弱。只是因为赶路,而未及碰触,早已是心痒难耐,今日好容易找了个落脚点,是时候该享用战利品了。
他的眼睛被欲#火点燃,忽明忽暗。
“你想做什么?”赵相如蜷缩在角落里,明知他会做什么,却还希冀能够得到别的答案。
“要你做我的女人,可不是一句空话。”看见赵相如惊恐的眼神,容也满足地诡笑,征服女人的过程让他乐此不疲。
脑海里惊得一片空白,再多的准备和心理暗示到了此时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身子一凉,赵相如的衣服已被挑开,布料的撕裂声将她的神志拽回身体。
“不要——”她的双手被捆着,却还是极力反抗,但显然是徒劳的。
压倒性地力量让她所有挣扎化为乌有,却让男人早已被点燃欲#火更加旺盛。他粗暴地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手高举过头顶,巨大的灼热紧贴在她下身从未被人触及的私密地带。
赵相如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微微地颤抖,雪白的胸脯上两朵粉色的樱桃让容也的眸子骤然冷缩。
容也知此女并非普通人家出身,必是世家贵族之女,自有一股傲气在。他驯服野马时也是如此,只有用武力征服,才能让女人对自己心悦诚服。他非常享受征服的过程。
容也并不急于进攻,他兴奋地扯掉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细细地将她从上至下看了一遍。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攀上赵相如的脑海。
容也看到她头发垂在一侧,脖子呈一种美好的曲线弯曲着,因为羞耻而满面绯红,艳若桃李,身上的肌肤雪白滑腻。
容也兴奋地将粗糙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前的朱红,轻轻的摩挲,赵相如头扭到一边,皱眉闭眼,紧咬住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容也见她打定主意不想配合,十分恼怒,手上一使力,赵相如不禁吃痛,呻吟出声。他转而吻上她的脖子,啃咬她的肩膀,然后一路向下,辗转反侧的含住她的胸……
容也对自己的床上功夫十分自信,部族里的女人做梦都想上他的床。想降服她,便拿出自己十二分的本事和厉害。他不知赵相如未经人事,只见她身体早已长成,且之前与公孙启过从甚密,以为她经过男女之事。
赵相如有些难耐,她心中虽不想,却觉得小腹有一团火,慢慢往下烧。
容也带着茧子的大手霸道地侵犯着她的上身,一把握住她丰满的酥#胸,用一种令人想尖叫的力道揉捏着。
“疼……不要!”
她拼命挣扎、扭动,只是容也此时已经欲#火焚身,摸着赵相如的腰只觉得柔弱无骨,处子的馨香带给他无法言喻的销魂快感。
火上浇油!
容也将腰带解开,掏出巨物。赵相如看见差点没晕厥过去,那东西大得惊人!
她扭动纤腰想躲闪,容也看着身下的美人,明眸如火,红唇微张,娇喘不断,俯身又是一阵狂野的吸吮。
“不想要吗?”容也邪笑,伸出手指在赵相如的花#径一滑而过,赵相如禁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娇吟,“太不诚实了,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想要。”
容也手指上透明的黏液让赵相如感觉羞耻,“不要……放过我,求你……”她闭上美目,本能地夹紧双腿。
她的哀求根本没有引起容也的怜惜,他此时已经被欲望烧得体无完肤,掰开她的双腿,开始在她的花瓣上抚弄,并用粗糙的手指不断摩挲她已经肿胀的小核,“差不多了。”他见赵相如已经湿润,于是提起凶器便猛然刺入身下女子的穴#内。
“啊……疼……”赵相如猛然吃痛,一时眼泪夺眶而出,半是屈辱,半是疼痛。
“啊……疼……”赵相如猛然吃痛,一时眼泪夺眶而出,半是屈辱,半是疼痛。
容也感觉到自己的□受到了一丝阻碍,但这丝毫不能让他有所停顿,却让他更加兴奋。这个女人从未被人染指过。
赵相如疼得差点晕过去,不光是因为她初经人事,更是因为容也的□实在太大,她的身体接纳得十分勉强。
容也刚一进入她体内便觉得异常滑软紧#窒,舒服得闷哼一声,而赵相如摇着螓首,面红耳赤,发出的痛楚的呻吟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兽性,于是对着她的嫩#穴更加疯狂的冲刺着。
赵相如疼得不行,眼泪不自主的从眼角滑落,长长的睫毛沾满了泪水,格外惹人怜爱,“不要……求求你,慢一点……”赵相如被撞得犹如暴风骤雨中飘摇的小舟,她觉得筋疲力尽,身子无力地倒在床上,头上盘着的发簪也渐渐松开,摔落在地,只有交合处发出令人羞耻的淫#靡水声。
容也早已是双目赤红,如野兽般的猛抽狂送,“你,真是尤物。”他夸赞,这女子的身体紧#窒得让他销魂。
“恩……啊……”赵相如本是咬紧唇不想发出声音,只是容也大力□的巨阳时不时戳到妙处,她虽疼痛,身体却慢慢有了反应,她虽恨这种本能,却无法阻止,下身越发酥软,小#穴的蜜液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流下……
突然,一阵快感到来,如电流般流窜至全身,赵相如的花#径一阵痉挛,瘫软在那。容也知她到了□,不禁邪笑,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加速。只是他体力惊人,又抽#插了数百下,才猛然握住她的腰,以更加狂烈的速度刺入。赵相如早已脱力,香汗淋漓,只听得耳边男子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股强有力的热烫射入她体内……她未来得及思考,便昏了过去。黑暗袭来前,朦胧中,她听见有人在她耳边粗声说道:“叫我容也!”
赵相如昏昏沉沉进入梦中,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她看见公孙启骑着马带人来找自己,她惊喜万分迎着公孙启跑了过去,很远就能看见他对自己微笑,如同穿街而过照耀下来阳光一般温暖。赵相如走到他面前,来不及说话,就听他说要离开自己去远方,可能再也不会有机会见面了。说完便策马远去,独留自己一人站在原地愕然垂泪。
赵相如心痛得当时就醒了过来,才发现是场梦。全身的酸疼残忍地提醒着她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她胸口发闷,闭上眼只觉得前程灰暗。
“你醒了。”容也的声音突然出现,让赵相如又恨又怕。
她别过脸,不想看他。
“看来那个小白脸还没对你下手,叫公孙启是吗?睡梦里都能念念不忘你的情郎,真是令人感动。”容也虽是笑着,眼里却满是戾气,强行扳过赵相如的头,让她对着自己蓄满了风暴的瞳仁,嘲讽道:“不过不要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赵相如默然不语,梦中的情景她不是第一次梦到了,被魏无忌囚禁时她也做过类似的梦,她对于公孙启的感情和不安已经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容也本还有几分耐心,昨日她在赵相如身上十分餮足,此刻见她神游,顿时怒极,连衣服都没脱就跳上床,赵相如连惊叫都来不及就被他掀去盖在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容也将他的炙热一次又一次送入赵相如体内,无情地□着。未经润泽的花#径被他粗暴的举止弄得生疼,之前留在身上的点点瘀青更是在他的触碰下不时刺激着赵相如的神经。她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极力忍耐着容也在自己身上发泄□。她也会□,却渐渐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如果总是自怜自伤,永远只能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如果她注定要受此折辱,那一定要在可行的范围内,找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
慢慢想通关节后,赵相如对于容也的索取开始逐渐配合,她也感受到男女欢好的妙处,何况撇去立场与感情不说,容也也是个十分出色的男子。接下来几天,她像禁#脔般被他随身带着。虽然他们依然赶路,但不再像以前那样昼夜不停,容也对她的身体食髓知味,每日都要个不停,因而一到日落,他们会挑散居的住户下手,杀人、虐人然后鸠占鹊巢。
晚上,曾乙、祁丙等人睡在外面,赵相如则被容也一遍又一遍的索欢,他精力旺盛得像是沙漠里饥渴很久的旅人,突然看见一眼清泉,彻夜交#欢不知疲倦,赵相如也会扭着纤腰曲意逢迎,不再像开始那般脸面相对。容也自然欣喜于她的变化,以为被自己降服,心中想着等办完事回到部族后,也要带上这个中原女子,甚至动了让她做妻子的想法。
曾乙、祁丙一众见老大不再捆绑那名女子,每日好生相待,并且十分流连她,每晚都对她索取无度,便也另眼相看,再见她时已是恭敬许多。
一日晚,容也依旧伏在她身上“耕耘”,而赵相如已用双腿环住他肌肉结实的腰,迎着容也的□,让他进入的更深。
容也觉得自己真是捡着宝贝了,此女简直是一点即通,妙不可言,于是略放下些心防,待她温柔不少。赵相如摇着头,半真半假地□“不行了……受不了了……奴要去了——”微眯的眼睛看似无神,实际却在观察容也的神态。
容也此时早已是大汗淋漓,听到她的喊叫,低头吻上她的樱唇,赵相如却并未松动,暗中用力将花#径的嫩肉死死夹缠住他的肉#棒,慢慢迎送摩擦,容也眸子越发深幽,下身一紧,将精华射入她体内,赵相如感觉腹部一暖,却仍是挺腰迎送,磨了一会儿,容也的□在她体内又硬了起来,不禁笑道:“当初真是错看了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赵相如也媚笑:“奴未知容郎如此厉害。”
容也十分满足,于是室内又是一通颠鸾倒凤。
只是室外的祁丙郁闷坏了。鬼方人虽然武力甚强,但是脑筋却不好使,一直以来都是老大指挥着他们,该如何做也是事先筹划好,只是近日来,老大却痴缠那个掳来的女子。眼见要到少梁了,他们却不知该怎么办了。要不要先进城查探一番?毕竟是秦国的地盘,万一此女是秦国奸细……祁丙自认为算是随从里最聪明的了,但他也只能想这么多。
耳边传来那女子若有似无的□声。
“呸——”祁丙吐了口唾沫,要不怎么说中原女子都是祸水。
过了一会,容也替入睡的赵相如掖好被子,走了出来,轻轻关好门,召来祁丙。
祁丙一见,立马屁颠颠跑过去。
月光下,容也垂着眸,不知看向何处,却不减一丝锐利,“少梁还有几日可到?”
“只两日脚程。”
“你带一人,先去城里摸摸情况,如无问题,三日后入城。”
不过就在第二天,赵相如不知是不是夜里着了凉,开始腹疼不止,冷汗连连,寝食难安,几度差点晕厥,更不能下床行走。
到第三日也没缓解,容也看着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搓了搓手指,命令即可进少梁城,找巫医。
进城落脚后,祁丙从城内寻到一位老巫医,带到赵相如床前。老头精神矍铄,鹤发童颜,颇有些仙骨,见容也背对着他,便一个劲地朝赵相如挤眉弄眼,显得很是滑稽。赵相如微怔过后心中一惊,心湖突然泛起层层涟漪,于是不露神色地调转眼神。
容也突然回头,对着老头说道:“你是巫医?速来看看这是什么病症。”
老头提着药箱低头老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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