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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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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小畜生?”

这忽然拔高的声音很突兀,寻着声看去,火红的绸缎布上,窝了一只周身全白的狗儿,旁边,男人凶神恶煞地谩骂不断,那猫儿只是懒懒抬起惺忪的眸子。

男人大怒:“还不快给我把那畜生抓了。”

顿时,十几个小厮装扮的男人蜂拥而上,扑向红绸子上的白狗,那狗儿这才懒懒踢着小胖腿起来,伸了个懒腰,爪子张开……

楼角,容浅念趴在大红的百喜帐上,晃着腿,摇着头:“啧啧啧,那一爪子下去……”

话还没完,随即……

“啊!”一声惊天惨叫,撕破喉咙的歇斯底里。

那白狗儿收回爪子,凑在唇边吹了吹,眼皮一挑:小样!

彪悍有木有?嘚瑟有木有?除了天蓬元帅还有谁?

打头的男人见状,恼羞成怒:“都给我一起上。”

顿时,鸡飞狗跳人做鸟兽散,唯独一只白狗上蹿下跳,一群七尺男儿惨叫追逐。

怎一个乱字了得。

“打哪来的羔子?”容浅念侧躺在绸缎架子上,白色的裙摆铺在红色的缎面上,懒散得像只妖精。

“是国舅府的家奴。”

“哦?”她挑眉看了几眼,“这男人购的都是红绸锦缎的,国舅府办的什么喜事?”

又是一声嘶吼,那边元帅大人一抓挠遍天下,所到之处,惨叫连连。

凌乱中,锦娘面不改色:“章卿侯爷自打被咬去了命根子,便一直缠绵病榻,时好时坏久经不愈,国舅夫人便张罗着婚事,说是给小侯爷冲喜。”

婚事?老的?少的?瞅瞅元帅如此彪悍,命根子应该咬干净了,那么,是老的!

容浅念摇头鄙夷:“难不成国舅老爷一把年纪了还想一举得男?”

锦娘嘴角一抽:“不是给国舅爷纳小,是给章卿侯娶媳妇。”国舅老爷都六十好几了,亏小姐想的出来。

容浅念一听,深思了:“这刚丢了宝贝蛋,就张罗娶媳妇,诶,人艰不拆!老的举不起来,小的没的举,诶!”又是重重一叹,“诶!人艰不拆!”

话说,这国舅老爷近五十才得了章卿侯一子,这一根独苗子从十几岁开始玩女人,都好些年了,几十房姨太太,没一个肚子争气的,如今这章卿侯又没了种,国舅府是彻底断了香火,可不就是人艰不拆。

锦娘笑着,佯似叹气。

这会子,元帅大人斗志激昂,十几个男人已经倒了大半了,蜷在地上哭爹喊娘地叫唤,锦锻绸布铺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哪有半分原来的面貌。

然,某狗似乎玩上瘾了,一爪子将人推倒,拉着绸子,将人滚来滚去,滚去滚来……

锦娘扶额:“小姐,不阻止吗?”

容浅念摇头,对锦娘一本正经地耳提面命:“锦娘,咱打开门做生意,送上门来的羊羔子,不宰上几刀,岂不是太对不起这头顶上这块金字招牌了。”眸子一溜,转了几转波光,挥挥手,“去,什么坏了的,脏了的,破了的,都记上,等会儿一并送去国舅府。”

锦娘抬头,看了一眼头顶镀金的牌匾,金光闪闪的四个字:财源滚滚。转身,默默地记账去了:诶,将趁火打劫贯彻到底,将财源滚滚付诸行动。

容浅念悠哉悠哉,躺在红绸上,翘起了二郎腿,哼着小调看好戏。

那边,元帅大人再一次按到了一个小厮,各种滚犊子。

领头的男人暴走了,怒发冲冠:“老子要扒了你!”说着,猛扑元帅。

元帅大人胖身子一甩,一记左勾拳过去,男人摔了个四脚朝天,不待惨叫,元帅大人卯足了劲坐上去,对着男人的肚子踢了几脚,扬起爪子,思考:从哪里开始下手……

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扯着调子说:“扒了!”

红缎子上,某人支着脑袋,眼皮一挑:你懂的!

元帅大人眼珠子一溜:看小爷的!眼珠子再一溜,盯着男人腹下三寸……咳,裤裆,扬起爪子……

“啊!”

叫声那个惊天地泣鬼神。

锦娘打了个颤,抬眼望去,俏脸一红,立马撇开。转眸,自家无良主子正笑得花枝乱颤:“我家元帅大人好身法啊。”

确实好身法,一爪子下去,裤裆破了一个洞,正巧露出某物件,而且,沾了几滴血,那场景……

只见某妖孽目光如炬,细细审视,道上一句:“瞅瞅这尺寸——”话说到一半,无端打了个寒战,容浅念缩缩脖子,耳边,有嗓音沉沉暗哑。

“十一。”

容浅念一个机灵,回头,望见一双蓝眸,深沉晦暗。

容浅念心里一个咯噔:完了!眸子转得飞快:跑?不跑?

三天?五天?好像好多好多天没见了,如隔好多好多秋。容浅念焉了,灰溜溜地从绸缎架子上爬下来,瞄着眼,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眸子飞转,小声地说:“他的裤子不是我扒的。”伸手,一指,她还有理了,“是元帅。”

“啾啾啾。”出息!出息!

轮椅上,男子半敛着眸子,侧脸是棱角分明的冷硬,轻启薄唇:“走。”

青衣迟疑,片刻,推动轮椅。

这是?傲娇?

容浅念愣了片刻,撒腿便跟上去,嘴里喊着:“等我。”

“啾啾啾。”元帅大人鄙视,扬起爪子,又是几下。

“诶。”锦娘失笑,她家盟主大人啊,惧内。

街头繁华,人来人往间,路人频频回头。前头坐在轮椅上的男子额点朱砂,谪颜魅骨,后头小跑的女子也是生得倾国倾城,英气娟秀。

好一对妙人啊!

骤然,女子一声大喊:“有什么好看的!”

卿本佳人,奈何凶悍。路人纷纷做鸟兽散,时不时偷望上几眼。

不许看,这男人是老娘的!要搁以往,容浅念绝对这么吼过去。今日,她没胆!

隔着半近不近的距离,她小跑着:“逸遥。”

前头,无人应答。

嗯,问题严重了。她拖着软软的调子,又喊:“逸遥。”

还是没有反应。

靠,谁说男人都爱女人撒娇。

她大喊:“等等我,逸遥。”

这一喊,惹来阵阵非议,路人指指点点,细声说着什么。

容浅念恼火,一嗓子嚎过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追男人啊?”

顿时,整条街道,一片寂静。

容浅念又狠狠剜了一眼,才小跑着追上去。

后头,路人三两成群,对着走远的人儿,瞅了又瞅。

有人说:“那不是殁王爷和容家的九小姐吗?”

有人附和:“可不正是。”叹气,“殁王爷那天仙似的人儿怎么就摊上了容家那个彪悍的祸害。”

这语气,怎得惆怅,怎得惋惜。

“诶,殁王爷那身子骨,哪里经得容九折腾。”

“可惜了,可惜了。”

“……”

各种扼腕叹息久久不息,所幸容家那妖孽没听见,不然,还不翻了天,覆了地。

前头街角,容浅念一个横跨,张开手,霸着整条路,行人纷纷绕道

“逸遥。”她嘟着嘴,眸子一眨,汪汪水汽,“我没看。”

萧殁缓缓抬眸,淡淡一眼。

一眼,容浅念心肝颤了,撇嘴:“我就看了一眼。”末了,声音高一度,“真的只有一眼。”

睁眼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这道行,不浅。

萧殁不言,静静看她,微蓝的眸,沉沉如墨。

她家男人生气了,嗯,很生气。容妖孽第一次意识到看了男人那玩意这么不可原谅。

顿时,整条街道,一片寂静。

容浅念又狠狠剜了一眼,才小跑着追上去。

后头,路人三两成群,对着走远的人儿,瞅了又瞅。

有人说:“那不是殁王爷和容家的九小姐吗?”

有人附和:“可不正是。”叹气,“殁王爷那天仙似的人儿怎么就摊上了容家那个彪悍的祸害。”

这语气,怎得惆怅,怎得惋惜。

“诶,殁王爷那身子骨,哪里经得容九折腾。”

“可惜了,可惜了。”

“……”

各种扼腕叹息久久不息,所幸容家那妖孽没听见,不然,还不翻了天,覆了地。

------题外话------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晚了点,以后我尽量准时

第八十七章,节操无下限

她家男人生气了,嗯,很生气。容妖孽第一次意识到看了男人那玩意这么不可原谅。

容浅念寻思了一番,笑眯眯地和青衣打着商量:“青衣,好些日子没见我家十二了吧?”

青衣踌躇,是听王妃的呢?还是听王爷的?思忖一番,道:“属下告退。”很果断,听王妃的。

青衣一边撤退,一边默念椒兰殿殿规:小事听王妃的,大事听王爷的,决定大小事听王妃的。

四下无人,容浅念慢吞吞地靠过去,低头,乖顺的像猫儿:“我以后再也不让元帅扒人家裤子了。”一拍胸脯,保证:“我也不扒。”

萧殁嘴角微微一扯,眼神浅浅柔和。

小碎步继续挪着,软磨硬泡:“我再也不看别人了。”想了想,补充,“我只看你。”

他嘴角,有浅浅上扬的弧度。

别扭的男人。

容浅念大步上前,一把抱住萧殁的脖子,软软蹭他的脖子:“这家的阳春面可好吃了,我们去吃面,不生气了好不好?”

萧殁浅笑,却是未语。

夕阳缓缓下落,天边微微绯红,映得人面桃花。面铺子里,女子笑靥如花,对面男子清颜笼了淡淡微红,沉冷的侧脸,美极。

“你怎么出宫了?”

没有得到应答,某人耷拉着眼皮盯着手指,心不在焉地往碗里加了一勺调料。

又问:“是不是来见我?”

他不说话,眸子微垂。

容浅念咬牙,手一抖,又满满一勺,不死心地接着问:“想我了吗?”

她家男人不看她,看她的碗,难道她还不如这碗面好看?

容浅念手一撒,倒了一整瓶调料,端起碗,一口灌。

“客、客官。”

容浅念抬头,店小二搅着手里的抹布,额头冒汗:“那、那个是醋。”

醋?

脑中轰得一下,一股酸麻从舌尖开始,渗入四肢百骸,那是一种连脚趾头都想哆嗦的感觉。

“逸遥。”声音哆嗦,带了哭腔,容浅念眨眼,涌出一泡泪,“酸~”

他轻笑,将手里的茶杯给她,她不接,就着他的手,猛灌。

“慢点喝。”萧殁轻轻拍着她的背,眼里染了几分心疼。

容浅念抬眸,汪汪泪眼,牙齿还在哆嗦:“醋真难喝,又酸又涩,我最讨厌吃醋了。”

这酸爽,抽得让她想揍人。

他伸手,指腹擦着她的唇:“我就让你喝这一次。”

容浅念一愣,半响,眸子一耷,泫然欲泣:“原来你知道这是醋。”

太坏了!太不可爱了!她憋屈得牙都痒了,很想咬人,可是,她没出息得舍不得,伸手舌头,没咬,只舔了几口,萧殁居然也不缩回手,任她做坏,拢了拢她的发:“我便是想让你也尝尝我刚才的滋味。”

什么滋味,他想大概如此,却又似乎不止,明明说不出哪里难受,却难受得想杀了锦绣坊的那个男人。第一次知道,欲望,竟是如此可怕,而他对她有近乎痴狂的独占欲望。

他的女人啊,他束手无策了,心疼得亲了亲她的唇,很酸。

她胡乱扭动,抬起眸子,赌气一般的语气:“那你还气不气?你要生气,我就把这个全喝了,酸死我,然后心疼死你。”

他气她,却终究是舍不得她。

“还很难受吗?”萧殁亲着她唇角,轻舔,将酸涩吞入唇齿间。

容浅念嘟着唇,可怜巴巴:“我牙酸。”

萧殁笑,探出舌头,在她唇齿间轻舔,凉凉的,带了丝丝草药气息,容浅念快要醉了,张着嘴,任萧殁一点一点吞噬她的唇舌、她的理智,晕晕乎乎间,她想,这醋喝得值,以后要多多益善。

之后,容浅念气喘吁吁得软在萧殁怀里,想起了一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萧殁搂着软绵绵的她,轻笑不敛:“我出宫是想见你。”他似乎上了瘾,俯身,又噙住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头,轻声呢喃着,“很想你。”

容浅念这才勾着萧殁的脖子咯咯地笑,嘚瑟地想,有夫如此!有夫如此!

忽然,舌头一痛,酥麻了一下,耳边,自家男人闷闷地说:“以后不许看别的男人。”

萧殁这么一吸,容浅念舌头麻了,然后心肝麻了,三魂七魄都晕乎了,说:“我只看你。”

萧殁笑得温柔,很好看。

容浅念着迷,勾着萧殁的脖子凑上去就舔,笑莹莹地问:“要不我们现在找个没人的地方看。”

萧殁哭笑不得,抱紧不安分的她,狠狠地吻着。

连着几日,京都阴翳,却也风平浪静。闲来无事,容家妖孽看看日历,数着指头算算日子,下月十六……诶,怎么还没到。

美人苑里,容浅念窝在榻上,蹭了蹭,抬头:“十三啊,今儿个几号了?”元帅大人在软榻上拱来拱去,钻得不亦乐乎。

十三翻了个白眼:又来了,这都问了多少遍了。

有气无力地,十三哀怨:“二十八了。”

容浅念小脸一垮:“前儿个都二十七了,怎么今天才二十八。”扳扳手指,还有好多天啊,叹气,“诶!”

元帅大人翻了个白眼,四脚一撒,睡觉。

十三嘴角抽得厉害,没好气地说:“小姐昨个儿就是二十七。”撇撇嘴,很不爽,“而且小姐你问了很多遍了。”

连着好些天,这妖孽天天挂在嘴边的就是‘今天几号了’,‘昨天几号’,‘后天几号’……一遍一遍,没完没了,她和姐姐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容浅念很不以为意,还有理了:“多嘴!我这不是怕你糊涂吗。”

这是谁糊涂啊?想嫁人想疯了吧。十三都无力抱怨了。

容浅念翻了个身,踢踢腿,元帅大人翻了个身,跌倒地上,软榻手,某人喊:“去,把黄历拿来我瞧瞧。”

又来了,又来了!这还能一眼从二十八号看到十六号?抽了吧?

元帅大人在地上打滚,十三很不情愿地把黄历扔过去。

容浅念瞪上一眼,趴在榻上,抖着两条腿,从二十八号翻到十六号,又从十六号翻到二十八号,眉头越凝越紧,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尼玛还有这么多天’,‘靠,怎么又多了一天,再算一遍’。

然后,又从二十八号翻到了十六号,小脸皱得像李记的包子似的。

这人是真的疯了!十三扶额,摇头叹气。

“诶!”容妖孽大大叹了一声,随即,大手一扯……

“嘶——”

这下好了,一翻开二十八号,下一页,就是十六号。

容浅念招招手,吩咐:“挂上去。”

十三看着地上撕下的一堆日历,傻眼了,元帅大人窝在日历里滚犊子。

容浅念嚎一句:“抽的什么风,快挂上去。”

十三闷着头,不爽地将日历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然后退到角落里,画圈圈:你抽风,你全家都抽风!元帅大人蹲在旁边,吐泡泡。

容浅念在软榻里,打滚,点头:“顺眼,真顺眼。”

十三低头,元帅大人都不忍直视。

十二进来:“小姐,锦娘差人送来了嫁衣样式,看看可有喜欢的。”

容浅念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翻着样纸,笑得一脸花枝乱颤,对着某一张,摸了摸,赞叹道:“这个不错。”

十二不说话,十三默默凑过去,看了一眼,搭了一句:“简单大方。”

“啧啧啧。”容浅念自顾满意地点头,接了一句,“方便摸。”

十二面瘫,十三无语,元帅大人蹭的跳进容妖孽的怀里,目不转睛,一人一狗,神同。

又翻了几张:“这个不错。”

十三瞟一眼,点头:“雍容华贵。”

容浅念一本正经:“露得多。”

“啾啾啾。”元帅大人激动地挥舞爪子。

十三嘴抽,眼抽:能不能不猥琐?能不能?色女!色狗!

那厢痞得人神共愤,二郎腿一翘,手一指:“这个也不错。”

诶?十三困惑了:“不好摸,也露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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