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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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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正哼着小曲,殿门外,古筝静候。
“小九。”
两个字一落,轮椅之上,男子一眼而过,古筝只觉背脊冷澈。
好强大的气场!
难怪镇得住容家的九妖孽,古筝笑,看着容浅念:“你玩过火了。”
容浅念眨眨眼,很无辜:“还好啊,没出人命。”
是没出人命,却也天翻地覆。
古筝哭笑不得:“可是我的名声你可一点没给我留啊。”
“正好,皇帝不会要个断袖来做女婿。”
古筝无言以对,容浅念推着轮椅,缓缓走远,那男子,牵着她的手,嗓音温润极了。
“十一,他应了你什么?”
古筝失笑,这男人,精于人心揣测。
容浅念没迟疑,回:“兵器制造所,五成。”
远远望去,轮椅上的男子转眸看容浅念,侧脸轮廓美得精致,他说:“以后,你想要什么和我说。”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那是以前,现在有我。”
容浅念笑着应:“好。”又问,“你怎么不问我送了什么寿礼?”
“你高兴便好,不管送什么,他动不得你。”
容浅念思忖:“既然这样……”她凑着笑脸过去,讨好的语气,“那晚上我不去欣荣宫好不好?我要去椒兰殿,我要住那里。”
萧殁只是拂了拂她的脸:“随你。”
容浅念又苦恼了:“不行,我要去了椒兰殿,就瞧不见热闹了,明日皇家狩猎,百官留宿欣荣宫,今晚那里一定有的玩。”
萧殁拉下她的脸亲了亲:“都好。”
“好吧,今晚睡欣荣宫。”伸手,缠上萧殁的脖子,容妖孽十足的嫖客模样,“小美人,等着爷改日宠幸。”
萧殁轻笑出声,随即,吻了女子的唇。
古筝笑笑,收回视线转身,终于知道为何世间男儿那么多,容浅念独独钟情萧殁。
那个男子,将她奉为他的王,钟的是情,忠的是命。
寿宴就此落幕,百官皆宿于欣荣宫,以赴次日皇家狩猎。
这夜里,皇宫后院里流传了这样一段佳话:昭明世子与古筝将军,五年前于军中相遇,两人一见钟情,彼此爱慕,奈何同外男子,于世俗不容,有情不得眷属,容家九女闻之感动涕零,自此三年如一日,为二人传情达意,容九怜之,向帝面明,帝拂袖而去,昭明世子喜极而泣。
这先说拂袖而去的帝君……
宴席刚散不久,长信殿中,慧帝大发怒火。
“混帐东西,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扬手一甩,慧帝手中册子狠狠砸向太子萧衍。
这册子正是容家老九的寿礼,翻开,只一眼,萧衍面如土色,跪地:“父皇息怒。”
慧帝冷嗤:“息怒?结党营私,受贿贪污,顶风作案,真是朕的好太子。”面色一狠,“朕问你,这上面的罪行可属实?”
萧衍俯首:“儿臣难逃其罪。”
慧帝怒极,声嘶颤抖:“好啊,朕还没死呢,你就迫不及待要坐上那个位子?”
为帝者,最忌谋位,更忌牵制,他怎能容?
萧衍立即伏地,一语深长:“父皇,你也看到了,老十养精蓄锐多年,儿臣不得不谋。”
慧帝眸光骤冷,幽深。
果然,那人更是慧帝心中不得不拔的刺。
慧帝长叹:“好个不得不谋,你若要谋,就别让朕知道,更别让容家老九知道,这东西若是落到他人手,便是朕也保不住你这个太子。”
这便是一个帝君的选择,无关君臣父子,他放眼的是这个天下。
“儿臣大意,绝无下次。”萧衍伏地,唇角一抹阴鸷。
慧帝颓然坐下,语气些许无力:“老九,你记住,这个皇位,不是朕不给你,是有人不让朕给你。”顿了许久,又道,“容九太狡猾,太聪慧,善谋,善人心,她,”语气一冷,森然,“你不得不慎,不得不防。”
萧衍眸色深凝,扬声诺:“儿臣定不让父皇失望。”
那个女子,不得不慎,不得不防,更,不得不谋。
江山美人,自古君王心,太大。
慧帝闭目,挥手,萧衍告退,片刻,长信殿传出一声:“传,明华公主。”
再说说这喜极而泣的昭明世子……
刚入夜,欣荣宫南殿侧间,容浅念下榻处,昭明世子寻迹前来,未见人,先闻昭明大喝:“小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容浅念依着躺椅,微微掀了掀眸子,语调慵懒:“凤歌儿,我这般为你操心操肺怎么就忘恩负义了。”
确实是操心操肺啊,连身家大事都包办了。
可惜,这被包办的人可不是个省心的。
“一见钟情?互许情忠?非君不娶?念郎心甚?”一字比一字阴冷,字字嘶摩而出,擦出火光四溅。
这话,容浅念当着慧帝说得可是感天动地,正气泠然,现在这么一听,怎就心肝颤抖呢?
“咳咳咳。”容浅念缩缩脖子,底气不足,“记性不错。”
萧凤歌冷哼,一屁股坐下,凑近容浅念:“说吧,坦白从宽。”
她缩,她再缩,咬牙,一把将人推远,再拂拂衣袖,说:“皇帝老头看上古筝了。”
“所以你把她塞给我了。”语气十分咬牙切齿,眼神十分火冒三丈。
容浅念想了想,义愤填膺地回上一句:“救美人于水火,你义不容辞。”
这还有理了?
桃花眼一挑,萧凤歌怒了:“狗屁不通,小爷誓死不从。”
什么美人,她明明知道他……这个妖孽,真真叫人手痒,牙痒,心痒,哪哪都痒。
某人悠悠起身,笑得眼睛贼亮:“凤歌儿,知不知道誓死不从会是个什么后果吗?”顿了顿,露出森白的牙齿,“霸王硬上弓!”
没下限的妖孽!
萧凤歌哼笑:“古筝不敢。”
容浅念淡笑:“我敢。”
萧凤歌咬牙,无语凝噎,是的,这妖孽敢,这世上还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这不要脸又无赖的妖孽,可每每她不要脸又无赖时,每每都是他乖乖就范,对此,萧凤歌很无力。
容浅念很满意,大爷一般地抬抬手:“只要你乖乖听话,也不会亏待你的。”想了想,说,“兵器制造所,我给你一成。”
原来如此,这奸商!
萧凤歌扯扯嘴皮:“先礼后兵,小九,你真狡猾。”
先礼后兵,这是说得好听,这行径,分明就是先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容九这厮,狡诈成习,阴险成性。
她拱手,做谦让状:“承让承让。”
哦,这人还厚脸皮成墙。
他拿她是半点法子都没有,沉默了久久,他开口,语气有股摸不透的沉:“不过,你可能要白忙活了,”
容浅念眉眼一抬:“哦?”
那老狐狸,怎就不安分呢?
“就在刚才,慧帝将明华公主送去了古筝屋里,很快,怕是就要上演一场私相授受,公主名节不保大将军难逃其责,你说,会是个什么结果?”
什么结果?傻子都知道慧帝想把古筝大将军当鸭子来煮。
靠!不要脸!
容浅念怒道:“臭皇帝,居然卖女求荣,要私相授受,先问老娘答不答应!”
一句话刚落,一阵风过,哪里还有容浅念的影子,这只好管闲事的狐狸!
萧凤歌站在原地,轻念:“小九,你莫要怪我。”
他苦笑,然后开始心慌。
已是酉时三更,欣荣宫外步履急促,宫灯铺了一路,蜿蜒欣荣宫西侧,此处为大将军下榻之所。
霎时,房中传出女子之音,令人闻之心肝颤抖,面红耳赤。
“还脱!?”
宫殿外,众人竖起了耳朵,这个声音……
“你摸哪里啊?”
此乃容家老九,此行径……
“你***霸王硬上弓也不要这么急色吧。”
顿时,殿外一双双眼珠掉地。
此行径乃霸王硬上弓。
打斗嘶喊,片刻,又传出一声河东狮吼:“靠,老娘有男人了。”
“擦,疼死老娘了,你死鬼不会轻点啊。”
听听,这状况,怎一个惨烈。
“你丫,老娘要在上面。”
容家九姑娘,果然是个彪悍的主。
殿外各种脸红心跳,噤若寒蝉。
殿中各种抵死扭打,上蹿下跳。
到底,容家老九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呢?
哦,是在上面。
容浅念一脚架住下面的人,扯了扯大开的领口:“你要上了老娘,有那本事吗?”
殿外,传报的宫人闻之一个哆嗦,声音颤抖:“皇、皇上到。”
容浅念一把扑倒地上的人,抬头,大吼:“抓奸?操!”
最后一个粗口刚音落,脚步声响。
“天啊。”
是茹妃的声音。
天啊,要不要这么狗血,捉奸在地,能更俗点吗?容浅念一边怨念,一边整理衣衫,整个人还扑在某人身上,下面那个,这会儿继续急色乱扯。
文皇后雍容华贵的脸都绿了,口齿不清:“你、你们在做什么?”
地上,两人一上一下,扭作一团。
你说,做什么呢?
下面那个一脸急色,满眼潮红,额角狰狞的正是平时文质彬彬的大将军,这会子,大将军一个猛扑。
容浅念突然一脚过去:“滚开。”随即,扬手一掌,大将军身子一软,被劈晕了。
末了,容浅念拉了拉襦裙,骂道:“妈的,老娘的衣服都扯破了。”
“容九,你居然……”
容浅念这才抬头,好家伙,慧帝一家子除了几个王爷都在,三姑六婆尤多。
容浅念头疼地揉揉眉心,反问:“我居然怎么样?”眸子一睃,“皇后娘娘是想说不知羞耻还是不要脸?”眼又一转,见慧帝眸光深凝,冷眼观之。
臭老头,等看好戏啊。
“婚约在身,与人苟合,简直恬不知耻。”文皇后字字都带了刺,恨不得扎死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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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幽羽国一品郡主,纨绔跋扈,张扬傲慢,一朝失足。让她变成了她。
当绝世武功遇上唐门暗器,那就注定意味着所向无敌!当惊才绝艳被赋予貌美倾城,那就只能天下仰望!
可当纨绔跋扈遇到腹黑温吞,当貌美倾城遇到公子如玉,又会怎样?
面上谦逊有礼,实则腹黑狡诈如狐,这是他,墨锦御!
面上优雅入骨,实则生冷不忌,这还是他,墨锦御!
容卿月就觉着遇上他是她的不幸,因为她总是斗不过他!打架打不过,说话说不过,就连老爷子都向着他!这还玩什么!
好吧,惹不起咱躲得起总行吧!只是大哥你这是要闹哪样!
“娶你为妃!”这是墨锦御的回答。
“江山为聘,许你安逸一生!”这是墨锦御的心声。
第六十三章:杀人放火,她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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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在身,与人苟合,简直恬不知耻。”文皇后字字都带了刺,恨不得扎死眼前之人。
这老妖婆……容浅念送了个明媚到更扎眼的笑,说:“要是刚才躺在那里的是明华公主,皇后娘娘又是哪一套说辞?”
文皇后顿时脸大白,环视殿中。
这会儿知道找女儿了,早干什么去了。
容浅念反唇,讥讽:“两情相悦?情不自禁?天作之合?”话锋一转,咄咄逼人,“还是闷一壶合欢酒来把生米煮成熟饭?”
慧帝突然喝止:“休要再胡言,皇后说得对,与人苟合,恬不知耻。”
恬不知耻?卖女求荣的还敢倒打一耙。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了!
“靠,原来还有比我还不要脸的。”
一句话,慧帝当场脸色铁青,殿中,死寂。
整个风清,谁敢辱骂帝君?
容九敢!
“大胆!”慧帝近乎嘶吼大喊。
容浅念置若罔闻。
“口出粗言,以下犯上。”慧帝一眼森冷,道尽杀伐,“容九,你的脑袋你还要不要了?”
容浅念眉毛一挑,不退一分,不弱半分:“那就看皇上你敢不敢摘。”
赤果果的挑衅,她当真敢。
一国之君,如何能姑息。
慧帝之眼,冷若冰霜:“容家老九目无法纪,藐视皇威,毫无廉耻礼仪,来人。”大喝一声,“收押。”
三王不在,如此一来,在劫难逃,如此境况,那女子依旧笑意怏然,伸手,被束,她只是眨眨眼眸:“皇上,不要后悔哦。”
后悔?这个女子言出必行,如此之言,不是恐吓,是警告。
慧帝眸间,神色巨变。
她浅笑嫣然,又道:“差点忘了,明华还在桶里泡着,那药下得可真狠”走了几步,仰头,眼里竟带了睥睨,“臣女还有几句肺腑之言不得不说,皇上,正如您看到的,臣女与古大将军当众苟合,私相授受,牵扯甚是不清,若是皇上不怕日后臣女与大将军狼狈为奸、里应外合,您大可以将古将军收为驸马。”
慧帝面色骤然惨白。
这一席话,字字是插进慧帝心坎的软刀子,一分不差,她道出慧帝所想所忌。
这个女子,精明到恐怖。
“押下去。”
慧帝一言落,十几个将领现,被围住的女子双手被缚,依旧悠然慵懒,步调散漫地走出殿。
殿外,太子夏王一行人突然而至,走在最前面的是昭明世子。
“你这丫头,又是惹什么祸了?”萧衍嘴边噙了一抹淡笑。
容浅念听出了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很不爽,嘴角一扯,不痛不痒地吐出两个字:“通奸。”
萧衍唇边的笑僵了,容浅念这才满意了,刚迈出步子,耳边,是萧简的声音,无奈,似乎又沉重:“容浅念,你就不能叫人省心一点。”
听听这语气,不知道还以为她和这人有几毛钱关系呢。
容浅念再扯扯唇,很诚实:“不能。”
萧简笑得竟有些荒凉。
这男人,看不懂。容浅念抬步就走。
“小九。”
容浅念脚步停了,没有一如往常,唤那人凤歌儿。
“我很快就让你出来。”他信誓旦旦。
容浅念抬头,没有了一贯的戏谑:“你只告诉我萧涵被送来,那么,”她微微沉吟后,望进他的眼,问,“古筝被赐了合欢酒,你知与不知?”
视线相对,那女子的丹凤眼从未如此认真。
他想,他总是一再对她投降,苦笑:“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了你。”
除了至信之人,还没有谁能算计她,这次,她输了。
原来,人心真的隔着肚皮。
“目的。”不冷不热,恰似疏离,容浅念从不是少话的人,一旦她言简意赅,那么问题很严重。
他有些慌了,眼神很乱:“我只想让你看看,你选的那个人到底能不能信你,能不能护你。”
我只是想,为自己谋一次。
这句话,萧凤歌忽然说不出口,之后,他只是看她
片刻的犹豫迟疑都没有,她回答:“他能。”她束着手,站在殿门楼口,宫灯打亮了她的眼,好看得致命般,“也只有他能,再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能,我容浅念也只要他做我的男人。”
所有灯光融在了容浅念一人眸中,萧凤歌的眼,毫无光亮,那样惨淡到揪酸了心。
他终于知道,这个总是真真假假的女子,一旦认真,那才要命。
萧殁啊萧殁,你何其有幸,得她钟情。
久久,他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小九,不要这么早宣判我出局好不好?”
语气,带了央求,往日意气风发的昭明世子在她面前,毫无半分姿态。
容浅念扯扯嘴,笑不出来:“凤歌儿,为何算计我?”顿了顿,语气有些僵硬,却决绝,“你明知道我记仇。”
谁都知道容九锱铢必较有仇必报,可是,谁知道他无路可走?
“你知道为何。”
因为,他对她,已是穷途末路。她那么聪慧,怎么会猜不透。
容浅念突然一笑,眉眼如常:“凤歌儿,老娘有男人了。”
说完,转身走进夜里。
一笑,泯情仇。这样,他还怎么放手,又怎么继续。
萧凤歌冷笑出声,很荒诞,好个一败涂地啊。
戏终人散,殿外,起了风,未满的月儿照得树影摇曳,还有,人影,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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