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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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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下不了床,十二给她杀了只鸡补身子,剩下的鸡汤,她偷偷倒进了某男的碗里。
之后,她看见那人吐得翻天覆地,十三躲在房里偷笑,想起了小姐的话:他不吃肉,一吃就吐。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他始终说话只有一个字,离人必须五步远,不吃肉,绝不放下他的包袱。
后来,容妖孽给他取了个名字,叫:五步。
今日,美人苑,古筝到访。
“他是?”
“我新纳的小厮。”
梨树下,一把案桌,一壶酒,容九与古筝对饮,五步之外,男子垂首看地。
半盏差功夫,这男子一动未动,这般定力……
“你这小厮可不是常人。”古筝几分调笑,几分意味深长,“你倒艳福不浅。”
容浅念笑着凑过去:“改明个送你府里去,让你好好消受消受。”
古筝脸一僵,连连摆手:“还是作罢吧,作罢。”放下酒杯,“昨夜里,惠帝传召我入宫,你猜猜所为何事?。”
容浅念眉毛一挑:“那只老狐狸,动作真快啊。”她笑眯眯地作垂涎状,“筝啊,你被看上了。”
这厮鼻子真灵,这就闻到味了?这才是只狐狸,十足的狡邪。
“说说。”古筝斟酒慢饮,洗耳恭听。
那狐狸般的眸子微凝,灿若星子:“风清军队四分天下,国舅府三分,晋文公府三分,夏王府两分,你将军府两分。然文家外戚太盛,皇帝不得不防,晋文公世代忠于储君,惠帝不得不留,纵使夏王可为后备军,却为年太后所用,惠帝只敢用之制衡文家,不可全然信之,因为谁也保不准年家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文家,而你将军府,”笑弧浅浅的眸,看向古筝,“孑然一身,既无庞大外戚,又不结党营私,可为己用,而要收为己用,无疑就两个办法,一为进爵,二为联姻,你古筝大将军,年方二十,一等大将,联姻为上策。”
一席话,道破了风清国势,道出了帝王心腹。
“一分不差,全中!”
叫人如何不心惊,这个女子,比之狐狸灵慧,比之猫儿灵敏。
都说,风清女子,当属繁华玲珑,他只说,谁能胜过容九半分?
“小九啊小九,你这等心思,难怪叫惠帝夜不能寐。”
这等心思,若祸国,必定殃民,风清危矣。
她却只是洒脱一笑,全然玩味的姿态,手中玩转着酒杯:“我猜猜,惠帝给你挑了哪个美娇娘。”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案桌,她懒懒继续,“皇室待嫁的公主倒是不少,长公主建宁性子犟,不可取;明珠公主为皇后所出,算是半个文家人,不可取;明羽与明景两位公主母妃分位太低,亦不可取,剩下的那就只有茹妃名下的明华公主。”她指尖沾酒,写下来萧涵二字。
谁说圣意难测,遇上这等心思的猫儿,还藏得住尾巴吗?
容家妖孽啊,真真是个能读心剖腹的妖精。
古筝讶然失笑:“我很怀疑,这世间可还有你猜不透的事?”
古筝想,大抵没有。
不料,她毫不犹豫回答:“当然有。”
“哦?”这倒叫古筝好生意外了。
容浅念眉头一拧,似模似样地苦恼:“比如,我家男人为什么抱着我,却做了十足的柳下惠,难道我不够美貌,还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再抬头,瞟过某人某部位,容浅念顿时萎靡了,“你没事胸干嘛长那么大。”
“咳咳咳。”一口茶堵在喉咙,上不去下不了,古大将军眼都红了。
容浅念眼更红。
大胸啊,她眼红!
古筝被某人火辣辣的视线看得面红耳赤,吸了一口气,装淡定:“说正事,说正事。”
容浅念赏了一个白眼:“我说的怎么不是正事了,难道你娶了明华不打算当柳下惠?”哼笑一句,她挑眼继续看胸,“怕是我们大将军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茶古筝是怎么也喝不下去了,摇头直叹:“你这张嘴啊,着实不饶人。”语气甚是无奈,“莫要再打趣我了,我都快头疼死了。”
“有什么好头疼的,大不了娶回家晾着。”眸子转了转,亮得像融了弦月,却痞得十足,“再说,明华公主要身段有身段,有脸蛋有脸蛋,要不你试试那——”
古筝立马投降:“兵器制造所,三成。”
利诱啊……
可是似乎有人贪着呢!
容浅念继续喝着茶水,道着流氓话:“你这张脸也算是个一等美娇郎,就算那方面不行,明华公主也断不会嫌弃于——”
古筝脸黑了,喝止:“四成。”
容浅念笑了,又笑,抿了一口茶:“前几日里,我听楼里的姑娘说,现在有个办法,就算不用男子那玩意,也能叫女子欲仙欲死,要不,我——”
好个贪心的狐狸!
古筝咬牙:“五成。”
茶杯倒扣,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成交!”
“你这贪心的家伙,那兵器制造所就算是惠帝手里也就握着三成,你倒好,一口吃下五成。”古筝嗔笑骂道,“奸商。”
容浅念笑着接嘴:“无商不奸嘛。”思忖了片刻,“过几天便是惠帝五十大寿,你放宽心,这婚我定叫他赐不成。”
古筝只是笑笑:“小九,你可别太过火。”
她弯了弯眸子,一汪好看的上弦月:“我就玩玩,玩玩而已。”
玩玩?这厮,每次玩的时候都能玩死人。这一玩,怕是慧帝又该伤脑筋了。
慧帝五十大寿,宴请百官,举国同庆。
这日,风轻云淡。
容浅念还是一身素白简单的襦裙,伸着懒腰,大概没睡醒,迷迷糊糊,方走到门口,便听得十三抱怨:“小姐,你怎么现在才来,马车都坐满了。”
“不是叫了四辆马车吗?”容浅念打了个哈欠,猫着眼扫了一眼,睡眼惺忪。
这模样,十三怒其不争了。
十二道:“小姐,你的那辆,大夫人用来装了寿礼。”
容浅念这才掀开眸子,聚成一汪灵动的水,滴溜溜地转。
十三冷哼:“明摆着是给小姐下绊子,这些个女人,真是几天不教训就出来蹦跶,当真找欠。”
瞧瞧,这彪悍得了容妖孽真传了。
十三俨然要干架的势头。
容浅念笑嘻嘻:“娘娘息怒,小的这就去教训。”
十三一张苦瓜脸依然皱着:“小姐你还打趣我,现在我们去哪里弄马车,皇帝做寿,你要是迟到了,保不准又被拿来做文章。”
“这不是马车来了吗?”容浅念眉毛一挑。
十三抬眼,哒哒马蹄。
哇,说马车马车到,而且还是两辆,这般奢华,不知是……
十三正想着,一声婉转语调:“小九。”
此乃昭明世子。
十三转头,看着另一辆,素锦奢靡,车帘撩起,男生女相,翩翩儿郎。
此乃大将军古筝。
“昭明,你怎生来了?”
“你来得,我就来不得?”转头,对容浅念笑得春光灿烂,“小九,小爷来接你了。”
容府一干家眷都傻了,一个昭明世子就算了,再加一个大将军……
哒哒哒,马蹄声响。
又来一辆?容相流汗了。
只见第三辆马车踏风而来,停在相府门口,驾车的正是椒兰殿青衣。
“青衣奉王爷之命前来恭迎王妃。”
“阴魂不散!”昭明世子不爽,很不爽。
容浅念心情甚好,眨眨眼,一眯:“乖。”随即转身,抱起元帅大人,顺了顺元帅的白毛,“乖。”
两个字,一般模样的温柔。青衣各种欲哭无泪。
回头交代了几句,容浅念抱着狗儿,睃了一眼并驾的三辆车,随即走向殁王府的马车。
“小九。”那是萧凤歌的声音,有些幽怨,有些气恼,“先来后到。”
这傻子,有些事情,有些人,怎么能先来后到,人心本来就是长偏了的。
她只是对他笑,一如往常的没心没肺:“我向来货比三家。”
他脸色微白,苦笑。
“我这就先行一步,世子不妨和将军一路,也免了旅途寂寞。”说着,向古筝扔了个极是暧昧的眼神方上了马车。
古筝无奈至极,问萧凤歌:“要不要一起走?”
萧凤歌冷哼,道:“小爷货比三家。”
萧凤歌的话才落,一声响彻的嘶吼,只见忠亲王府的马癫狂了一般横冲直撞。
“啊!”
一声惨叫过后,相府的马车跟着四分五裂了。
方片刻之后。
“现在要和我一起走吗?”古筝笑着。
萧凤歌咬牙,泄愤似的一掀长袍,上了将军府的马车。
“小姐真是……”十二哭笑不得。
十三凑上去,补上一句:“有仇必报。”
姐妹两心照不宣。
这忠亲王府的马怎么就惊了呢?怎么就偏生只撞坏了容府的马车呢?
前头,殁王府的马车缓缓而行,马车里,男子眉眼温柔,笑着:“你又调皮了。”
“谁叫他们不听话。”她伸手,一把抱住萧殁,笑眯眯道,“我就知道你会来。”
他抱着她,贴着她耳边:“我不放心。”声音,闷闷的。
她搂着他的脖子,抬眼看他:“不放心什么?”
他极好看的脸,微微绯色,额间朱砂更甚妖娆,久久沉默之后吐出一个名字,语气扭捏。
他说:“萧凤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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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步小美男,是个神秘的存在啊,遁走,不剧透,期待下一章吧,惠帝五十大寿,看我们小九怎么玩转。
第六十一章:治不了的妖孽容九
3
他说:“萧凤歌。”
善妒成疾的男子,他想莫过于此,只是,他毫无办法。
傻瓜!容浅念舍不得骂,抱着他蹭啊蹭:“要不今天我把萧凤歌嫁出去怎么样?”
他笑:“好。”
如果,萧凤歌知道,一定会骂她没良心。
是的,她容浅念的良心都长成了偏心,那是种要不得的东西,会越偏越离谱。
此刻的她不就是如此,她亲了亲萧殁:“有了媳妇忘了娘,我想我就是这样的人。”
娘哟!这厮要不要没良心得这么露骨。
“阿嚏。”
马车里,萧凤歌连连喷嚏不断,俊脸染了红色,揉了揉鼻子,他甚是悠然自得:“小九莫不是在想我?”
这么灵,果然是嫡亲的娘。
古筝很淡定地拆台:“她在算计你。”
萧凤歌俊脸一沉:“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我就事论事。”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语中的,过往,那狐狸每次念他,无一不是算计他。
对此,萧凤歌苦笑:“若真如此,我必败无疑。”
容九若要算计谁,绝对一算一个准,更何况他这种早就对她丢盔弃甲的,怎一个惨字收场。
他啊,无可奈何了。
“昭明。”声音微微有些哽涩,古筝只是唤了他,看着他的眼睛,然后沉默。
萧凤歌只是抬眼,什么都没有问,他撩起车帘,看窗外前面的马车。
骤然,她红了眼眶,哽咽不休,字字艰涩,却仿若破体而出地汹涌,她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只看着她?”
毫不犹豫地,萧凤歌回答:“不可以。”
他的眼睛还是看着窗外,那个女子的方向。
古筝蓦然冷笑,嗤讽:“她已经有萧殁了。”
“那又如何?”他似笑非笑,眼里有灼热的光,那样心平气和又信誓旦旦地说,“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
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
古筝眼角合上,转开的眸,微红。
这句话,曾是古筝告诉萧凤歌的。
那时候,他桀骜难驯,被老王爷扔到军营里。那时候她也不过十五,女子最好的年华,却已是年少将军。
就是那时候,她在千千万万将士中遇上他,然后第一次有人对她说那样的话。
“为什么那么拼?”
“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只不过不想做骨枯。”
“你不过是个女子。”
“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
当时他说了什么呢?哦,他说:“真傻。”
曾经,他笑她傻,原来,他们是同一类人。
“真傻。”古筝缓缓笑了,望着车窗外,眼里有未滑下的泪。
萧凤歌只是笑,一路无言。
哒哒的马蹄相隔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却是一处阴雨一处晴。
马车里,有淡淡的缱绻,夏日正好,美男在怀,容浅念舒坦地眯着眼。
萧殁拢了拢她肩头的发:“困了?”
是那种很柔很轻,却能钻进心里的声音,容浅念醉得有些恍惚,含糊地应着:“嗯,困。”
他将她抱起,放在腿上,轻声哄:“乖,睡会儿。”
动作很轻,容浅念眼睫颤了颤,依旧懒懒合着,迷迷糊糊地说着。
“皇帝大寿,你说我送点什么好?”
萧殁回答:“你高兴便好。”
萧殁轻轻拍着她的背,她七晕八素地睁不开眼,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嗯,一定要让他终生难忘。”
“好。”
声音真温柔,好听得不像话。
“最好让他后悔办这次大寿。”
她将睡未睡,惺忪的模样的模样,像极了懒懒的猫儿。
他视线痴缠,碎了斑驳,映出女子的脸,还是道:“好。”
容浅念想,大概无论她说什么,他家男人都会说好。
掀开眼,眯了一条缝,她呢喃:“逸遥,你这样惯着我,我会闯祸的。”
萧殁俯身,贴着她的唇:“我喜欢。”胆大妄为也好,放肆张狂也好,他若愿意,谁又能置辞。
唇边,有萧殁凉凉的气息,她觉得舒服,缓缓合上眸子,梦呓了句什么,然后呼吸浅浅。
待她沉睡,萧殁将她整个抱在怀里。
“我的王妃,”他俯身,吻了她的唇,缱绻而绵长,凉凉的吻留在她唇边,他细语温言,“我给得起你为所欲为。”
大概做了什么好梦,她唇角仰起了笑。
哒哒的马蹄,一路缓缓起落,很慢的速度,似乎那马儿也温柔了不少。
半个时辰脚程,殁王府的马车却走了一个时辰,方到达宫门。
青衣下车,声音压低了又低:“王爷,到了。”
沉默了些许,车中男子低沉轻柔的声音传来,只一个字:“等。”
青衣退到一边,默默地等,抬头,都快午时了,寿宴八成开始了。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午时早过,宫门后传出鞭炮的声响。
马车了,容浅念这才缓缓掀开眸子,睡眼惺忪。
“嗯。”
她浅吟了一声,未睡醒的声音嘶哑,竟是有几分妩媚。
“醒了。”
容浅念哼哼了一声,没骨头似的任萧殁抱着。
昏昏欲睡时,唇上一痛,容浅念骤然睁开眼,只望见一双蓝眸,有些灼热,好看得一塌糊涂。
然后,便是一个绵长又带了急切的吻。
一吻之后,容浅念哪还有半分睡意,倒是醉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容浅念睁着眼,眸子里水汽弥漫,她问他:“你怎么了?”
这样抓住她狂吻一顿,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萧殁环住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的发:“十一,你说,”声音微哑,凑在容浅念耳边,“我怎么了?”
想抱她,想吻她,甚至想占有她,这样强烈的欲望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萧殁突然觉得,情爱这个东西真可怕,叫人变得不像自己。
忽然,怀里的女子抱住他的脖子,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萧殁脸色瞬间染了红色,额上的朱砂好看得妖艳。
她说:“你想要我。”
久久,萧殁不能置否。
容浅念换欢快地笑了一路,嘴里哼了小调,那曲调叫:翻身农奴把歌唱。
长乐宫之外,有声来报。
“殁王,殁王妃到。”
一声之后,容浅念方一脚踏进殿门,便听得年太后厉声喝道:“好个不长眼的奴才,殁王还未大婚,哪来的殁王妃?”
丫的,关你毛事!
好吧,她很大方,不和更年期的老太婆计较。
只是……
“给朕拉出去斩了。”
容浅念低头翻白眼:龙生龙凤生凤。嗯,手很痒。
“十一,乖。”
三个字,容浅念顺毛了,这守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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