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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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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庄之行
“嗯。”春歌点了点头后,朝烟翠说道:“烟翠,你可以留下陪着两位大嫂吗?”
“没问题。”烟翠笑着应道。
“墨儿,你也留下吧。”季夜也开口道。
“是,少爷。”墨儿虽然想跟着去,可是季夜都如此吩咐了,也就只能不甘愿的留下。
“冷月,你也留下,不用跟着了。”夜也在此时开了口。
“是,少爷。”冷月巧笑着行礼应道,目送春歌等人离去。
待到从镇长的家中出来之后,整个大街上依旧冷冷清清的,即便此刻也不过刚到戌时而已。
春歌四人随在古巴鲁的身后,离开了青稞镇,朝着镇外的一座小山走去,却见这座小山虽然不大,却始终缭绕着一股雾气,能见度约莫只有二十米左右。
来到这座小山时,随着古巴鲁的身后,春歌等人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随即看见一座远处有处亮着烛火的宅子,虽然看不清楚模样,却可以看见宅子中有个人影在火光下走动着。
“那处便是我们青稞镇的义庄,所有死去的村民的尸体,都必须在义庄内放满一年之后,才可以入土为安。当然,也有摆放了数十年的尸体,那都是因为家境贫困,根本买不起墓地,不得不留在义庄内的先辈们。”古巴鲁一边走着,还不忘一边为春歌等人介绍青稞镇的风俗。
“放满一年才能够入土为安?”春歌听着这个奇怪的风俗,不由眉梢微微轻挑,不由叹道:“常言道入土为安,你们这里居然还必须将尸体摆放满一年之后才能够入土的习俗,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习俗。”
“我也觉得奇怪,可是祖辈的人都说这是规矩,若是不按照这样的规定去办,就会有杀身之祸降临到小镇。以至于镇上的老一辈门都时刻不忘提醒我们要按照习俗办事,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以至于后来镇上的族人多了,义庄也改建了数次,才有了如今这样的规模。”古巴鲁说完此话之后,众人也已经来到了义庄的门口。
义庄看守,九叔
望着这处看似简陋,却较之古巴鲁家的院子还要大上数倍的义庄,倒是像他说的那般应该是改建过数次,才有了如今这般规模。
“九叔,开门,九叔……”古巴鲁在门口叫了起来,却听得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来到了门前,打开了义庄的大门。
只见一个方形脸,下垂眼,留着一撮山羊胡,驼着背,一张脸上是不苟言笑神态的四十几岁中年人,冷冷的扫了古巴鲁以及春歌等人,如同破锣般的嗓音随之响起。
“巴鲁,他们不是镇上的人,你为什么要带他们来这?”被称为九叔的中年人冷冷的责问道,却没去注意古巴鲁抱着的尸体是谁。
“九叔,是我哥哥对不起那些枉死的族人,对不起。”古巴鲁突然哑着嗓音如此说道。
“巴鲁,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九叔话还未说完,一双眼眸却定格在古巴鲁的怀中,面露惊讶之色,“这不是巴可吗?他,他怎么会死了?”
“九叔,这些日子来的怪事,其实都是哥哥所为,并没有什么鬼魅存在。若非几位恩公的出现,我也不知道事情竟会是如此,对不起,对不起。”古巴鲁抱着古巴可的尸体,跪在了门口,泣不成声。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听得一塌糊涂?”九叔一脸焦急的望着哭得稀里糊涂的古巴鲁,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还是让我来解释一番吧。”春歌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吗?快,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九叔听得春歌如此一说,情急之下忙抓着她的手臂,让她赶紧告诉她原因。
白泽三人见这个男人居然抓着春歌的手臂,居然不约而同的伸手将他的手拨开,却没想到三人的力度相加,反倒是让这个九叔直接被推到在地,摔得有几分狼狈,却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春歌也没想到白泽他们会突然出手,以至于都来不及拉住那个九叔,以至于让他摔得如此狼狈。
诉缘由,求收留
望着摔得灰头土脸的九叔,春歌忙开口道歉:“对不起,我这三位朋友不是故意的。”说着就要去扶那人起身,却被白泽他们一把拦住,冷冷的瞪着摔倒在地的那个九叔。
“没事,没事,只是没站稳而已。”九叔忙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满是歉意的望着春歌,开口说道:“古巴鲁的表达能力总是这样差劲,既然公子知道事情的原因,还烦请告知。”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几人只是路过此地准备投宿,却没想到来到镇上之后,却看不见一个人。于是琢磨着到镇长出瞧瞧,没想到反倒是救下被小机关设计的古巴可兄弟二人,并且听说了小镇的鬼魅之说。然而,我的这位朋友却从中发现了蛛丝马迹,揭穿了古巴可杀害族人的真面目,以至于他恼羞成怒之下,不但承认了自己行凶之事,甚至于准备杀人灭口,若非我的两位朋友还有些本事,恐怕此刻成为尸体的人,就是我们几个外来人,以及古巴鲁他们了。至于古巴可之死,却是因为他咎由自取。”春歌说着不由忘了一眼已经死去的古巴可,轻叹一声。
“你的意思是最近两个多月来怪事都是古巴可一人所为?”九叔不由面露惊讶之色的问道。
“此事他在临死前已经承认,若是不相信,你大可问问古巴鲁,当时他可是差点被古巴可杀了。”春歌如此说道。
“巴鲁,可有这回事?”九叔脸上罩着寒霜的问道。
“嗯。”古巴鲁此时已经恢复过来,点了点头道:“大哥的确是承认了。”
“既然他是镇上的罪人,为何你还要将他的尸体带到这里来?难道你还准备让他进入义庄不成?”九叔在听完原委之后,再看古巴可的尸体之时,脸上的怒色却是显而易见。
“哥哥毕竟是我的哥哥,即便他生前犯了错,可是如今人都已经死了,以往即便再错,也是过去式了,还望九叔您发发慈悲,让他入住义庄吧。”古巴鲁如此说道。
进入义庄
“不行,这个害死族人的罪人,绝对不能踏入我守护的义庄,坚决不行。”九叔吹胡子瞪眼怒道。
“算了。毕竟也是洛克族的族人,人都死了,还是让他安息吧。”白泽突然插嘴说道。
“是呀,九叔,哥哥怎么说都是族人,你就原谅他,让他进入义庄吧。我求你了。”古巴鲁一个劲的磕头恳求。
“不行,绝对不行。”九叔不留情面的拒绝道。
“真是的。洛克族的人脾气就是倔,不过,好歹是族人,还多少网开一面吧。”白泽的声音再度响起,劝说着这位九叔。
“是呀,你就原谅一次,毕竟你们都是同族之人。”春歌也附和道。
“九叔,求求你了。”古巴鲁再度求道。
“算了,看在都是洛克族的子孙上,带他进来吧。”九叔说着让开了义庄的大门,让古巴鲁抱着尸体进来,自己率先走在前头,朝着义庄正殿的位置走去,随行而来的还有春歌四人。
“将尸体放这里吧,一年之后,你再安排入葬事宜。”九叔指了指不算太昏暗的正殿角落的一定空置的棺材,冷着脸说道。
“是。”眼见哥哥的事情有了着落,古巴鲁自然是一脸欣喜的抱着人走过去,将尸体放入了指定的棺材之内,不由松了口气。
“哥哥,巴鲁能够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若是你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见到父亲与爷爷,可一定要向他们道歉,另外还有那些死在你手里的族人,也要记得赔礼道歉,知道吗?”古巴鲁站在古巴可的管拆迁,双手合十,朝着他拜了拜道。
听得古巴鲁的话语,春歌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觉得这个憨厚的古巴鲁倒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
“既然人放下了,你们也可以走了。这义庄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待久了对你们没什么好处。”九叔见古巴鲁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便开口下了逐客令。
“慢着。”白泽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引来众人朝他望去。
白泽的反常举动
“这位公子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吗?”九叔打量着白泽,回答的话语中微微有些许的恭敬。
“也没什么,不过那古巴可害死了那么多人之后,我想看看那些被害死之人的尸体,不知可否?”白泽云淡风轻的说道,那语态似乎真的只是为了看一看而已。
“死人能有什么好看的,这位公子还是算了吧。”九叔笑着劝道。
“死人本来是没什么好看的,可是在小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我觉得那些人的尸体还是看看为妙,要知道这洛克族的族人,即便是尸体,也是有很大的用处的。毕竟,他们的血脉中,可是隐藏着连我们都没办法搞懂的东西。若是能够见上一见,应该会有不小的收获,不如阁下就应了我这个要求吧。”白泽凝望着九叔的眼眸,语带笑意的说道。
“我说没什么好看就没什么好看的,你们还是走吧。”九叔突然怒道。
“九叔,你这是怎么了?不过是看一看族人的尸体,又没有什么大不了。若是你担心其它人怪罪,不如就让恩公他们见一见我的父亲与祖父,这样应该不算过分吧。”古巴鲁眼见双方就要吵起来,由于春歌等人救过他的性命,于是开口想九叔求情。
“不行,都说尸体没什么好看的。更何况,巴鲁,难道你准备打搅你父亲与祖父?要知道,他们的头七已经过了,棺材都钉上了,难不成你还要为了他们将棺材撬开不成?你可知道,这样的行为乃是打搅死者的安息,难道你就不怕被神明责罚吗?”九叔阴沉着一张脸怒斥着古巴鲁,骂得他一脸委屈,却又想不出词来反驳。
“若真是会打搅他们的安宁,我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去做。怕只怕,他们的安宁早已被人打搅。”夜在一旁凉凉的说道,引得那个九叔脸色微微一变。
“你这个年轻人真是毫升不讲理,都说了不能看。你们胡诌了这般大不敬的话,我就当作没听见,你们还是走吧。”九叔等了夜一眼之后,开口轰人。
空棺材
“真的是大不敬吗?”白泽说着朝正殿中央的一口棺材走去,拍了拍棺盖,望着古巴鲁问道:“古巴鲁,这里面躺着的应该是刚死不久的人吧。”
“呃,哦,是的。那个是哥哥曾经提到的死去的那个少年,他的名字叫古木寒。昨日刚过头七。”古巴鲁在微愣片刻之后,如实的应道。
“正好。反正那些已经安息的人我就不看了,看看这个少年也不错。”白泽说着单手轻轻一拍棺盖的侧边,却见整个实木棺盖打横着飞了出去,稳稳的落在侧边的棺材之上,露出了这个本该是装着一位少年尸体,此刻却空空如也的棺材,笑望着九叔,接着问道:“你是古巴鲁的九叔,负责整个义庄。怎么这会儿,原本应该安息的少年,此刻却没了踪影,你倒是解释解释呀。”
白泽的问题无疑让所有人将目光落在了这位负责看管义庄尸体的九叔身上,就连反应迟钝的古巴鲁也意识到不对劲。
九叔眼见自己极力掩饰的事情突然曝露了,并未急着逃跑,反倒是盯着白泽,冷着一张脸问道:“为什么你会知道棺材里头没人?难道是我哪里露了破绽不成?”
“其实,我原本也不知道的。只可惜呀,你终究是太贪心了点。”白泽淡淡的说着,离开那副空棺材,走到了春歌的身旁,接着说道:“你可还记得自己说过洛克族三个字吗?”
九叔听得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说,是这三个字让我露了破绽?”
“你说的没错。至于其中的原因嘛……”白泽话音微微一顿,隔着黑纱朝着春歌淡淡一笑道:“月行,你能够为这位大叔讲解一下吗?”
望着白泽透过黑纱望来的眼神,春歌不禁轻叹一声,这个家伙还真是会给她找难题。即便如此,她还是接下了这个解释的任务。
只见春歌微微整理了一番从头至尾发生的事情,以及白泽的几次异常举动联系起来之后,很快就了解到其中的缘由,倾吐一口气后,缓缓开了口。
我哪里露出破绽了吗?
“其实,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个难题。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三个字,正是因为那三个字让你露出了破绽。”
“破绽?不可能,我怎会轻易露出破绽。你别以为随便几句话就可以诓骗我。”事态败露的九叔并不急着逃跑,反倒是不相信自己败露的原因,居然因为三个字。
“古巴鲁,我问你,你以前可知道洛克族这个族名?”春歌问着一旁的古巴鲁。
“不知道。我还是今天第一次从那位恩公的口中得知这个名字,并且在哥哥的口中得到的承认,才知道自己原来是洛克族的后裔。”古巴鲁指着白泽如此答道。
“你应该听见古巴鲁说的话了。他还是第一次听见,并且是在他哥哥的口中得到印证。那么,他哥哥又是从哪里得知呢?自然是有人告诉他的。可是又是谁告诉他的呢?如此一来,就不得不提到我这位朋友在义庄门口刻意提起洛克族这个称谓之时,你的反应了。试想,就连身为镇长孙子的古巴鲁都不知道的族名,却从你口中理所当然的说出来,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春歌说至此,话音微微一顿,接着说下去。
“不但如此,古巴可身上的伤疤,那可是遍布全身的,若是只有他一个人,这后背的伤疤他要怎么缝合?难不成,他还有三头六臂不成?既然没有,那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他有一个同伙在帮他。可是,这个同伙还需要有能够掩护他将蛊虫培养出来,却又不至于被人发现。综合以上要数,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与其找人偷偷摸摸的偷尸体,还不如直接与负责看守义庄的你合作,岂非事半功倍。不知道我的猜测可有错误?”
春歌将自己的推测说完之后,随即望向已然变了数次脸色的九叔,却并非得到他的回答。反倒是一旁的白泽在此时突然笑着开了口。
“月行,你有点猜错咯。”白泽淡笑着说道。
“我说错了?说错哪点了?”春歌满是不解的望着白泽,如此问道。
罪魁祸首逃匿
春歌心中不禁琢磨着,难不成是她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不小心漏掉了?
“说错了那个古巴可并非与他是合作关系,实际上,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还是一枚注定会被牺牲的棋子。不但如此,这古巴可即便害死了所有的族人,最终也不过是为人做了嫁衣,成了被他说控制的傀儡罢了。”夜的突然插口,无疑打断了白泽到口的解释。
“你这家伙端的可恶,这些可是我的台词,你怎么能够抢在我的前头将一切都说完了。实在是可恶。”白泽一脸怒色的说道。
“哼,我说与不说与你何干。更何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话是你要说的。”夜微微扬起下巴,一脸冷漠的扫了白泽一眼,如此说道。
“你……”白泽心中虽气,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他可是找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够证明,这话,本该是由他来说的。
对于夜与白泽莫名其妙的争执,春歌也是无可奈何,谁人能够想到,这两个人仿佛是八字不合一般,从上路到现在,只要一空闲下来,就会起争执。
而再看那九叔却在听了夜的补充之后,先是一阵沉默后,忽而狂笑一声后,狠狠的扫了白泽一眼。
“你们猜得没错,古巴可之所以知道洛克族的事情,都是我告诉他的,小镇的事情也是我做的。即便你们知道这些又如何,反正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只不过一直舍不得丢下眼下这个身份。既然都被你们识破了,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这事情没完,迟早我会来找你算帐的。”九叔说着恶狠狠的瞪了白泽与夜,袖子一甩,甩出三个黑糊糊的球体,掉落在地上随之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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