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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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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春歌不解的重复道。

“就是太傅大人。”关一扬解释道。

听得关一扬如此解释,春歌方才忆起上官昀还是少爷的称谓,这上官溯的称谓自然是老爷,而非老太爷。

“劳烦管家您带路。”春歌知道是上官溯找她,也不敢怠慢,忙让关一扬带路。

随在关一扬身后,春歌来到了上官溯位于上官府北面的园子,初初站在院门前的春歌,望着院门上‘逐世流’三个苍劲有力的字体,心中却突然如同擂鼓一般,仿佛又回到了年幼之时第一次踏入这个院子时的紧张感。

依稀记得年幼时,母亲曾说过,这逐世流三个字,是祖父为了提醒自己不可在人世间随波逐流,而忘了最初的坚持,而取的名字。

意欲于,虽然身处逐世浪流之中,却不会迷失自己的意思

“公子毋须紧张,老爷对于子孙虽然颇是严厉,但是对于公子这般的才俊,却还是颇是和蔼。更何况,公子连晋王都可以对您另眼相待,就更加毋须担心老爷。”关一扬将春歌站在门前一动不动,以为她是第一次将当朝太傅而紧张,不禁口出安慰之言,随即轻轻推了推春歌的身子,笑着说道:“进去吧,老爷还在里头等你呢。”

“你不进去吗?”被推入院中的春歌,不禁会偶望着关一扬问道。

“老爷想单独见你,更何况,我可是管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活,待你见过老爷之后,若是想大少爷,可以直接去昀月园碰碰运气,一般这个时候,大少爷都会在那个地方。”关一扬如此说道。

上官溯也知道她的女儿身

“嗯,我知道了。”春歌说着,目送关一扬离去的身影,直至他完全消失在夜色中之后,方才转身深吸一口气朝里走去。

与记忆中完全没有异样的清幽布局,春歌顺着记忆中的方向,朝着上官溯可能在的书房走去。待她走道书房门前时,却见房中烛火摇曳,一身灰色长袍落座在书案前一脸肃穆之色的上官溯正秉烛在文书本子上写着什么。

春歌望着上官溯这张熟悉的面容,擦了擦手心不断冒出的汗水,站在门前踌躇不前。

“老夫的书房外有什么东西值得你留恋,让你迟迟不肯进来吗?”依旧写着东西的上官溯头也未抬的说道。

“不是的,只是担心打搅了您方才迟迟不敢出声。”春歌忙解释道,人也从门外踏入房内。

上官昀听得春歌如此一说,放下手中的笔,抬眸望着他片刻之后,开口说道:“锦文唤你哥哥,又唤昀儿干爹,你们的关系可真乱。为了矫正这点,你还是跟着昀儿唤我祖父,至于锦文的称呼,我会让他改过来。”

“那不知道太傅……”春歌话至此却被上官溯瞪了一眼,忙改口说道:“那不知祖父您打算让锦文如何称呼我?”

“那也要看你以后的身份是什么。若是你成了昀儿的夫人,他自然要唤你一声娘亲,若成了别人的夫人,这个称呼随意点也无所谓。”上官溯面不改色的说道,却令春歌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

“您知道我是女的?”春歌不确定的问道。

“你以为自己的乔装真的能够瞒过所有人?”上官溯淡淡的瞥了春歌一眼,如此问道。

“我……”春歌张了张嘴,忽而想起晋王爷都能够看穿她的女儿身,就更不用提上官溯这位位居一品大官的太傅大人了。

即便如此,春歌也不过是颇感失意后,抬眸正视上官溯,开口说道:“锦文是我的弟弟,亲弟弟。”

“这个我知道,那又如何?”上官溯不以为意的应道。

以前不信,现在我信了

“我不可能成为锦文的娘亲,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我与上官昀之间,也只会是兄妹关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至于你所说的称谓方面的问题,我们自己会解决,还用不着您老人家善加干涉。”春歌此话一出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初的自己初见这位祖父之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这会居然已经胆敢忤逆他的意思,若是放在以前,那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状况。

“呵呵,很好,很有胆识。”原本以为上官溯会因此而生气,却没想到他居然大笑了起来,神情颇是愉悦,并且说了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语。

春歌望着大笑中的上官溯,什么也没说,待他笑过之后,随即将目光落在春歌的身上,开口说道:“你可比昀儿强多了。最起码,他从来都不敢在老夫面前如此放肆。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女子。当初从那个老家伙的口中听到对你的评价时,老夫还不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的女子,今日一见,倒是不曾令老夫失望。”

“大人……”春歌再次被瞪,忙改口道:“祖父,王爷曾经跟你提起过我?”

“的确提起过。而且在最初的时候,他可是将你当成了男子夸赞,直至后来方才发现你的女儿身。并且告诉老夫,你是一个能够令文武双全的襄夜倾心,容貌平凡却是个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更有着不输于男子的胆识。”

上官溯说至此,脸上露出一丝不忿之色,接着说道:“当时听他如此一说,老夫还以为那些花都只不过是言过其实,是为了掩饰他之前的失态胡诌的。只是令老夫没想到的,却是今日一见后,老夫也不得不认同那个家伙的说辞。”上官溯话音微顿,望了春歌一眼,露出一丝遗憾之色。

“当初从老小子那听说你已然有心上人的事情时,老夫还觉得他那一脸打击的模样似乎有些夸张,可如今见过你本人,外加老夫掌握的一些事情来说,此刻连老夫想来,都忍不住有些可惜的感觉。”

如今这般,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上官溯说着收回了落在春歌身上的目光,忽而笑了笑,接着说道:“不过换个立场想了想,虽然昀儿没本事让你成为上官家的媳妇,不过,却间接成了上官家的女儿,如此状况倒是比晋王那老小子好太多,最起码,他那个孙子能不能把握住你,却还是一个未知数。如此一想,老夫就忍不住想到那老小子一脸挫败的神情,连带着心情也变得格外愉快。”

上官溯说至此,有再度大笑起来,似乎正如同他所言的那般,为了这样的事情而高兴着。

“祖父,您对晋王府的事情了解多少?”春歌在上官溯笑过之后,忽而开口如此问道。

“晋王府?”上官溯念道,敛了脸上的笑意,“这个老小子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耍心机,若非知道他还有可取之处,老夫也不至于与他做了那么多年的老朋友。如今年老了,家中仅有的子孙却因为王位的事情而斗了起来,想来他也有些吃不消了。不过,也怪他自己活该。说来说去,造成如今局面的人,多多少少也有他部分的责任。若是当初就快刀斩乱麻,而不是自以为是的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从而埋下了诸多变故,也不至于到了如今这种脱离掌控的地步。看着现在的晋王府中的局势,老夫连骂他的心情都没有了,只希望失态不会发展到最糟糕的那步就好了。”

上官溯说至此,脸上虽然有着几分怒色,却依旧看得出他对晋王的在意。

“既然祖父您知道晋王府此刻的状况,为何不帮上一帮,如此一来,也能够制止某些悲剧的发生。”春歌忍不住如此问道。

“有些事情你不懂。若是可以帮,老夫早就帮了。若非如此,上次老夫又何必为了掩饰你身上的东西,特地演了那么一场戏呢?而且,一旦让别人知道你身上有那老小子交给你的东西,你以为自己还能够如此清静的过日子?”上官溯沉着脸说道,那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

一切竟是先帝埋下的因

至于他口中所说的戏,春歌怎会不清楚,上官溯从鼓楼毫不掩饰的带走一个皇家徽章盒子的事情,即便是府中的伙夫都一清二楚,就更不要提身边还有一个消息最灵通的烟翠的她了。

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春歌方才知道,之前的一切还是为了掩饰她身上之物所为。

只是,春歌还是不明白为何上官溯会说有可以帮的他早就帮了,难不成有人阻止他出手相助吗?

春歌微微犹豫片刻之后,随即抬眸望着上官溯,一脸认真的问道:“祖父,我想知道您老人家之所以不能帮晋王府,是否是有人阻止您帮?又或者说,有谁下了什么命令,让您不得不从?”

“你为何会有如此猜想?”上官溯听得春歌如此一说,肃穆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讶异之色。只见他就那般望着春歌,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片刻之后敛眸问道。

“晋王爷乃是堂堂的亲王,先帝的兄弟。家中出了这等事情,连个人过来询问一声都没有,您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更何况,其中还涉及到五少爷的惨死。我记得那日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即便如此,除了王爷下令通缉大少爷之外,却不见任何皇家之人出来询问,您不觉得这样的状况,很奇怪吗?”说至此,春歌脑海中的思路反倒是渐渐的清晰,“若是我猜得没错,若非有人实力滔天,能够阻止众人的帮助,就是有个人下了命令,让你们不得不遵从,以至于演变成如今这副局势,就不知道祖父您,觉得我的猜测是否正确?”

上官溯听春歌将话说完之后,忽而叹了口气道:“你猜得一点都没错,对于晋王府的事情,我们很多人都被下了命令,不得参与其中,正因如此,晋王府才会出现如此多的事情,却始终不曾有人出来干涉。”

“那这个下命令的人是谁?”春歌沉声问道。

“已然驾崩多年的先帝。”上官溯沉声应道。

“先帝?”春歌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先帝好歹也是晋王的兄弟,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孰对孰错,岂可轻言

“对于此事的原委已经不是我们为人臣者应该议论的事情。反正,你只要知道,下了命令的是先帝。”上官溯如此应道。

“既然是先帝的命令,若是不合理,为什么当今圣上却不出声呢?”春歌问道。

“皇上还年轻,许多事情都由不得他。更何况,这命令的执行者乃是当今的太后娘娘,你觉得自己有这份能耐与权利去反抗太后吗?”上官溯一脸严肃的说道,那淡淡的语气中,微微溢出一丝心中的无奈之情。

“太后。”春歌半敛着眼眸,喃喃念着这两个字,心中却不禁对这个太后没有太多的好感,算起来,害她顾家的祸首虽然并非她,却也是因她而起。兴许正是因为这种原因,令得春歌一想到太后两个字,就忍不住有些许的怒意。

“你是不是觉得太后做得很过分?”似乎是感觉到春歌心中的怒气,上官溯开口如此问道。

“难道您不这么认为吗?”春歌反问,却引来上官溯一声轻笑。

“世间的对错,也要看站在什么立场。兴许在你的眼中是错误的事情,在别人的眼中却是正确,至于各自的理由,说不得本身就存在矛盾。你何必为此计较这些。更何况,皇家想来恩怨多。待到只有一个人说的算的时候,兴许才会有一个对错的衡量标准。而此刻,论对错,还为时过早了点。”上官溯淡笑着说道,忽而起了身,望了一眼屋外的天色,接着说道:“人只要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足够了,至于其它,也要留待你有能力干涉其它的时候,再去费神。时候不早了,老夫知道你今日来此,应该还有事情,你就去办吧。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说着便朝之前的书案走去。

春歌见上官溯如此说了,也不多言,连忙朝他行礼之后,离开了这处名为‘逐世流’的院子,朝昀月园的方向慢慢走去。

在前往昀月园的路上,春歌也反复的推敲着今日上官溯所说的一切。

昀月园中,再会上官昀

随着逐渐深入的推敲之后,逐渐明白了些许他话语中的含义。

待到只有一个人说的算的时候,兴许才会有一个对错的衡量标准。而此刻,论对错,还为时过早了点。

这句话是否在暗示她,之所以晋王府会变成如今的模样,那是因为这个江山并非皇上一个人说的算,在皇上的身后还有一个太后在那干涉着,以至于此事变得没完没了。

至于最后那句,为时过早,她是否可以认为是皇上也即将开始有所动作,准备将主事权全数掌握在手中的暗示呢?

一想至此,春歌不禁有些不安起来,若真的如此,那晋王府岂非要间接的成了皇上与太后的战场,一个夺权的战场,谁人能够支持到最后,谁人就是最终的胜利者。

只是,这场战斗中,谁又是皇上这边的人,谁又是太后这边的人,却春歌暂时没有任何头绪。越是想要知道结果,却发现自己的眼前更是迷雾重重,让她连刚寻到的一丝线索也随之消失在这片迷雾之中。

一阵心烦意乱之中,春歌连自己已经来到了昀月园都不曾注意到,直至发现是春歌突然造访的上官昀一声轻唤,方才唤醒了陷入思绪中的春歌。

“春歌,这么晚了,你怎会突然来上官府?”上官昀轻拍了下春歌的肩膀,轻声问道。

“咦,我已经到了昀月园了吗?”回过神的春歌,望着站在眼前的上官昀,不禁如此说道。

“我看你刚才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想得太入神,以至于叫你都不应,只能拍你肩膀引起你的注意。不过,你也真是的,如今都已经差不多丑时三刻了,你不在晋王府歇息,怎么会突然想到来这?”上官昀满是不解的问道。

“我这个时候来找你很奇怪吗?更何况,你还不是一样,不曾歇息?”春歌收拾了一番心情之后,走道凉亭中,落座之后,如此说道。

“我与你不同。”上官昀见春歌如此,颇是无奈的说道。

锦文过得如何?

“有什么不同,还不都是人。”难不成,你还歧视我是女子不成?”春歌直视上官昀,颇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如此问道。

“当然不是。我从来没有歧视女子的意思,相反,我对你这位奇女子,可是钦佩不已,就更不要提歧视了。至于我为何说,你我不同,那是因为,你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不像我已经是朝廷命官。还是二品侍郎。你要知道,当官之人,那可是寅时就要起床,准备入宫上早朝之人。此刻眼瞅着就要到寅时了,我若是跑去歇息,岂非要误了时辰。”

上官昀耐心的解释给春歌听,那柔柔的嗓音带着一丝宠溺的口吻,听着像哄孩子,更甚于解释。

只不过,上官昀所言也是实情,让她无从辩驳。更何况,即便是错误的解释,在上官昀如此温柔的目光中,她也会忍住不去反驳什么。

奈何,当春歌望着上官昀望着她的眼神时,心中总是忍不住微微一痛,心知,当上官昀望着她之时,眼中浮现的身影恐怕会是上官琉月。

春歌虽然很高兴能够再度唤上官昀为哥哥,可是,她却不愿意见他将她当作上官琉月的替代品,虽然,她的灵魂是上官琉月,却还是想要他正视此刻作为顾春歌的自己,而不是要他透过自己,只看到那个已经不可能存在的身份。

这种感觉很是矛盾,可是,却那么真实的在她心中冒出来,挡也挡不住。

她怎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这明摆着就是自己在吃自己的醋,显得那样荒唐而可笑。

春歌忙甩开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忙转移话题问道:“对了,锦文在上官府中可好?”

似乎是感觉到春歌的一丝异样转变,上官昀仅是微微一愣后,随即恢复正常,开口说道:“锦文这孩子很懂事,虽然双目失明,却依旧掩盖不住他身上的光环。不但,讨了父亲他们的欢心,就连祖父对他也颇是喜爱,说他将来会是上官家又一位文武双全的子孙,特例允许他自由出去祖父名为逐世流的园子。”

锦文的安危,我上官昀负责

说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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