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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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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什么严嬷嬷会死在红枫园的水池中?

而红枫园又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老王爷如此在意?

诸多问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老师,你是怎么了?”随在春歌身旁的晋襄烙不禁开口问道:“似乎有些闷闷不乐的。难道是因为小悦玲(晋襄宇的小女儿之名)的死吗?”

“不是!”春歌摇了摇头,突然停下脚步望向晋襄烙,“襄烙,你对红枫园这处地方知道多少?”

“红枫园?”晋襄烙目露疑惑之色,“老师,你怎会突然问起这座等同于荒废的宅子?”

“荒废的宅子?”春歌微微有些惊讶。

“是呀。那处宅子虽然平时都有人前去打理,可是,却从来没有人住在那里,不但如此,祖父也不让我们随意踏入那处院子,如今想一想还真是奇怪。”晋襄烙满是疑惑的应道。

老王爷交代不让随意踏入的院子。看来,这红枫园中也藏着某些秘密。该不该去探个究竟,又或是直接找老王爷问个清楚。

算了,既然是被禁止的地方,肯定有什么不能让人还知道的秘密,说不得问了也是白问,还是不要去打扰老王爷了。

“老师,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地方?”晋襄烙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刚才听下人说严嬷嬷死在了那个园子觉得有些奇怪,随口问了一下而已。”春歌笑了笑道。

“原来如此。说不定严嬷嬷偶然经过那处地方,不小心落了水。因为平时比较少人去那里,方才如此吧。”晋襄烙如此猜测道。

对于晋襄烙的猜测,春歌仅是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

八月初三夜晚,距离上次宇安苑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三日,向来浅睡的春歌被屋顶上传来一道细微声响惊醒。从声音中听出,应该是有一些轻功不错的人从屋顶掠过,而且不止一个。

神秘三人组

只见她连忙起身,随手拿了佩剑,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间,掠上了自己房间的屋顶。待她上了屋顶之后,却见东边的屋顶上飞快的掠过三道人影,眨眼之间消失在一处不知名的园子之中。

虽然春歌不知道对方有何目的,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随即回房套上一件深色的衣裳,握着佩剑回到了距离那处院子不远的屋顶上,俯瞰着那处院子。

未免被对方发现自己的踪影,春歌忙在一个视野极佳的地方,藏好了身子,注视着院中的一举一动。

就在春歌刚藏好身子不久,却见三个人影忽而出现,行踪鬼祟的在那处不知名院落中各处地方一阵摸索,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暗处的春歌眼见对方如此行径,不禁有些好奇,好奇这三个人深夜来此,到底在找什么东西。又或者该说,这个院子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那三人不惜潜入府中,搜索着整个院子。

就在对方找了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却依旧没有任何收获时,只见那三人在距离春歌不远处,聚集在一起。

“不是说这红枫园中有个通往咱们要去的地方的密道吗?为什么我们几乎找遍了整个地方都没找到任何开启密道的机关?”

红枫园三个字令春歌不由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之前还觉得这个院子有古怪,这会居然就有人夜探此院。难道这园中真的藏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想至此的春歌,忙屏息听下去。

“兴许是我们遗漏了什么地方,再找找吧。若是今晚没有什么消息,爷肯定会不高兴的。”

“对了,严嬷嬷的尸体不是在水池中找到的吗?你们说,这密道入口会不会在水中?”

“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也无妨。十七,你的水性好,由你下水寻找,我跟十六在上头为你把风。”

“好。”

随着一阵交谈之后,却见三人中那被换作十七的人走到了园中水池的位置,小心翼翼的下了水。片刻之后,便已失了他的踪迹。

密道现,不得其入

岸边的二人也在附近找了一处隐蔽的阴暗角落,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四周。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却见那个潜入水中的十七从水中冒了出来后,便朝岸边游去,想来是水中一无所获。

正当那个十七游到水池一旁的假山处,正准备攀着池子的石头上去之时,却无意间扳动了石头,却见院子中的整座假山忽而微微晃动片刻,露出一个地道的入口。

随着假山的移动,另外两人也随之奔到了十七的所在地,三人一同入了那处突然而至的入口。待到三人都彻底入了其中之后,假山又微微晃动一下,合上了入口处。

从隐蔽处出来的春歌忙掠到那处地方,重新扳动了那处还有些湿漉漉的石头,却没想到石头虽然动了,但是假山却没了任何动静。

“难道机关还是随机性的?”春歌满是疑惑的自语道。几经尝试后却始终无法如愿的打开入口的春歌最终放弃启动的念头,再度回到了之前隐蔽的地方,等待着之前进入那处密道的三人重新出现。

只是,当春歌等到天都快亮之时,却迟迟不见那三人的踪影。未免天亮之后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春歌忙赶回了自己的住所。就在春歌回了住所后不久,天色也随之亮了。

如同往常一般与晋襄烙他们一同用过早膳之后,春歌正准备今日的课程内容之时,却见文总管捧着一个盒子来到了院子中。

“月公子,这是王爷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说着便将盒子递给了春歌。

接过盒子的春歌看着手中这个方形的盒子,不禁有些疑惑,这老王爷送她的东西会是什么。待她满是疑惑的打开盒子之后,却见一团半指宽,闪动着寒光的软剑蜷缩成一团,静静的躺在盒中。

“王爷说,这把软剑赠予公子,可以方便携带。盒中有特殊皮革缝制的腰带,此剑可以藏于其中,方便抽取。”文总管说着将软剑从盒中拿出来,伸手揭开了盒子底下的格子,取出一个黑色绸缎款式,质地柔软的腰带为春歌做了一次示范。

红枫园中,无头死尸

看了一次文总管的示范之后,春歌也学得差不多,即便将腰带别在腰间之时,也能够随意的抽取置入。

对于这把软剑,春歌很是满意。如此一来,若是再遇上昨夜的状况,她的行动也会变得方便一些。文总管见春歌很满意这个礼物,笑了笑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当天下午申时左右,红枫园那边又生了事情。正在打扫的仆役,突然发现花园中的池水居然出现了红色,顿时被吓得不轻,以为是严嬷嬷鬼魂所致。

若非当时还是大白天,说不得这个谣言就弄得整个王府人心惶惶了。

就在那个仆役发现水池有异样之后,府中的侍卫便赶来那处园子检查那水池中的红色到底是什么东西造成,却没想到方才确定是血之时,三具身着黑衣没了脑袋的尸体突然从池中浮了起来,连向来胆大的侍卫都忍不住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

尽管如此,发现尸体的侍卫却也感觉到事情的诡异,不单单仅是尸体的出现,还有这三具明显是来历不明的不速之客。

原本还准备找出三个人的头颅,只可惜,尽管派人下到池中打捞,却依旧未曾发现三具尸体的头颅,连带着也无法弄清这三个人的身份。

一时之间,那三具莫名其妙出现在红枫园的尸体,在晋王府下人中被传成了红枫园中有恶鬼作祟,弄得府中下人,一阵人心惶惶。

初闻红枫园发生的事情之时,春歌心中唯一的感觉就是一阵后怕。

一想到自己当时若非未曾找到进入那处密道的方法,说不得她就成了漂浮在红枫园水池中的第四具无头尸体,而且还是一具可能永远都无法便认出的无头女尸。

对于深知昨夜发生什么事情而言的春歌,在得知红枫园发生的事情之后,便去找了文总管,将那夜发生的事情告知了他后,却没想到文总管只是笑了笑,说他会转告老王爷,并且妥善处理此事之后,便再也没了下文。

威胁之约,再访摘星楼

而自从红枫园出了这档子事之后,晋王府的守备也变得更加严谨,几乎每隔一盏茶的功夫,就会有一队人马经过一处院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晋王府守备加强的缘故,接下来的几日时间里,反倒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虽是如此,这样平静的日子却也并未维持多久的时间。

八月初七,约莫亥时,十五个乔装成府中仆人的神秘人,袭击了老王爷居住的塔楼,虽然不曾得手,却也将老王爷病重之事泄漏了出去。

当天夜里,病重中的老王爷派了文总管给春歌送来一块令牌,以及一封信,让她保管,并且交代一旦老王爷过世,就立即带着令牌与信,去找上官溯。

虽然春歌不明白老王爷此番用意,却还是将令牌与信贴身收好。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在文总管将东西交给春歌,并且回了塔楼后,有人居然在春歌的房中留了一封信。

信中内容约她今夜子时在城南摘星楼中的水月楼上见面,希望她带着之前文总管交给她的东西前往赴约,并且不得告知任何人或是不来,否则就要派人对远在上官家中的锦文下手。

未免锦文真如对方所言的那般遇到伤害,春歌犹豫再三之后,最终决定赴约。未免四周有人监视,春歌不得已只能带上两样东西离开了王府。

已然不是第一次来到摘星楼的春歌,熟门熟路的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只是,当她来到水月楼的顶层之时,却并未看见任何一个人影。

就在春歌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正准备离开之时,方才看到一个人姗姗来迟。只是,这个出现在此的人,却是春歌无论如何都猜想不到的人——晋王府二少爷晋襄宇,那个数日前方才发生女儿被误杀的男人。

“月行,你果然守信,将东西带来了。”晋襄宇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意朝着春歌走来。

“是你在我房中留下了纸条,并且威胁予我,就是为了不久前文总管交给我的东西?”春歌眉头微微一皱道。

公子何必急着走呢?

“不,那样东西对我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晋襄宇摇了摇头后,走到了顶楼栏杆处的横榻上落座,笑望着春歌接着说道:“我之所以约你来此,只是为了与你谈一笔交易。”

“谈一笔交易?”春歌眉头微皱的重复道。

“没错,一笔交易。”晋襄宇说着缓缓抬眸望着春歌,接着说道:“我知道祖父对你另眼相看,多数是因为你是襄夜的朋友,又因他的缘故入了晋王府,若是我猜测的没错,在襄夜未曾回到晋王府之前,他绝对会让你代为保管一些什么,说不得那保管的东西会成为未来某个时候的关键所在。我想与你谈一笔交易,至于交易的内容,我希望你可以站在我这边帮我,让我在祖父驾鹤西去之后,继承他的王位。”

“你太看得起我了。虽然我与襄夜的确是相识,却也仅止于相识而已。更何况,王爷凭什么会如同你说的那般,对我寄予如此大的期望,你不觉得有些说不通吗?毕竟,我只是一个教书先生。”春歌淡笑而道,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

“对于这点,我现在虽然还未曾有任何头绪,但是,我相信不久后的将来,我会找到理由的。”晋襄宇颇是自信的说道。

“那就等你找到之后,我们再来谈今日的问题。若是阁下没有任何事情,那我就先告辞了。”春歌说着朝晋襄宇拱了拱手,作势就要离去。

“月公子何必如此焦急离去,在下可是仰慕先生学识已久,一直无缘相见,今日倒是借了襄宇兄的福,得以一见。还望月公子多留片刻,再走不迟。”人未到,声先至,待到话语说完之后,却见楼道口随之走出一个险些令春歌失态的人影——柳墨白。

“不知阁下是……”心神大定后的春歌,望着眼前半敛着眼眸的柳墨白欲言又止。

“柳墨白。”柳墨白拱了拱手道。

“原来是柳家二爷,真是失敬失敬。”春歌回礼道,尽量让自己的举动表现得更加自然点。

ps:端午节前夕,外出跑了一天,人都散架了,今日就更一章,我困死了,还请见谅我没办法维持更新呢!对不起。我睡觉去了,晚安!

相约之人,居然是他

“月公子,不知你我二人以前可曾见过?”柳墨白上前几步,一瞬不瞬的望着春歌的面容,忽而露出满是好奇的目光望着她,如此问道。

“二爷真爱说笑,我与您可是第一次见面。再说了,我的面容如此平凡,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亦是平常。”春歌胆小从容的应道。

“兴许吧。”沉默片刻的柳墨白微微点了点头,收回了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算是接受了春歌的解释。

“时候不早了,我还是先回晋王府,告辞。”春歌极力想要离去,奈何对方根本不打算让她这般离去。

“月公子,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信中所写内容会成真吗?”柳墨白在春歌迈出一步的时候,突然如此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春歌忽而停下脚步,转头望向柳墨白沉声问道。

“月公子该不会是一位那封约你出来的信是襄宇兄写的吧。”柳墨白走到栏杆的横榻前,落座其上淡淡的说道。

“是你?”春歌不由惊呼出声,似乎也很意外最初到来的晋襄宇居然并非写信约自己来此之人。这不禁令她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晋襄宇。

“我可从未承认写过什么信。只不过,正巧那封信的内容我知道而已。”晋襄宇笑得有几分无辜。

“既然如此,那你与我如此多废话做什么?”春歌不由皱了皱眉头,脸上漾着不快之色。

“这个话题是你开的头,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我就顺着你的话说下去,更何况,我后面所说的事情又并非玩笑话,而是真实的如此猜想过,也如此打算过,只是,令我有些许失望的却是你的拒绝。哎呀呀,若是你答应了该多好,最起码,我也算是不枉此行了。”晋襄宇轻叹一声,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失望之色。

“倒是我不识抬举,让二少爷失望了。不过,也没办法,像我这般的小人物的确不值得您出手。”春歌语态微凉的说道,随即将目光转向柳墨白接着说道:“那不知道作为写这封信的二爷,您又是存了什么目的,需要让我这个小人物亲自来此见您,难道也是如同二少爷那般,想与我做一笔交易?”话说至此,春歌都忍不住用一种嘲讽的语态说道。

他在哪,我猜你应该知道吧

“交易?”柳墨白眉梢微挑,轻笑着说道:“你与襄宇兄的交易都无法谈拢,我就更加没有兴许。而我今日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而已。”

“确定什么事情?”春歌沉声问道。

“那就是上官昀带回去的孩子在你心中到底有多重的分量。不过,我见你今日亲自来这里之后,我就可以确定,他对你真的很重要。”柳墨白说至此忽而不再说什么,但是眼中的笑意却令春歌感到不安。

“你若是敢动他一根毫毛,即便是拼了我的性命,也定不饶你。”春歌手指柳墨白冷着嗓音威胁道。

“放心,我此刻可没心思对于一个对我而言,还看不出丝毫价值的小孩。不过,我有些好奇,你的那位挚友襄夜,为何过了那么久时间,却迟迟未曾出现,就连我们派出去的人,都丝毫找不到他的消息。不知道,身为挚友的你,是否知道他的下落呢?”柳墨白靠在栏杆上,一瞬不瞬的凝望着春歌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满是咄咄逼人之势。

“你们都找不到他的人,有何以见得我就一定找得到?你不觉得如此问我,有些可笑吗?”春歌唇角微微一勾,冷冷一笑道。

“话虽如此说,可是,有一线希望总好过没有。毕竟,在我们最后知道他曾经出现的地方,又是如此的巧合,便是在晋王府附近,这不得不让我一个一个的排除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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