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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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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哥哥。我不能离开。”春歌望着如此的上官昀,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要答应他。可是一想到锦文的双眸,她也只能咬牙的摇头拒绝。

“为什么?”上官昀声音微微拔高的问道。

“因为锦文的眼睛需要无止水医治,而如今最有机会得到无止水的人,只有晋襄夜,所以,无论此刻的晋王府是否是出于暴风雨前的宁静,我都不能轻易离去。我要等他回来,完成对我的承诺。”春歌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上官昀的双眸,态度认真的说道。

“就算是如此,你也可以跟我在一起,等到风平浪静之后,再求取也是一样,你根本就没有必要留在晋王府。为何你就是不明白,我之所以劝你离开,只是想要保护你的周全。晋王府不适合你继续逗留下去,这里太危险了。更何况,你是我妹妹,我不想看着你陷入险境。”上官昀皱着眉头,语态恳切的说道。

“哥哥的意思我懂,可是,我也是锦文的姐姐,我也需要为他而考虑。无止水是他唯一的机会,我绝对不允许出现一丝闪失。”春歌望着上官昀,以同样的口吻应道。

又起争执

上官昀望着如此的春歌,最终叹了口气,退一步说道:“你不愿意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必须让我来替你照顾锦文。一来锦文的眼睛失明行动不便,若是遇上危险说不得还会因此拖累你,给你带来危险。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觉得身为姐姐的你,就更应该答应我的建议。毕竟,这样的决定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都是最好的选择。当然,若是你不愿意与锦文分开,那就跟他一同随我离开这里。也未有如此做的你,才算是一个合格的姐姐。”

听着上官昀的话语,春歌心中微微挣扎了片刻后,却无奈的发现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她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错了,虽然那个时候放开锦文的手对他会是一种伤害,但是,却不至于将他带入危险之中。

若是连锦文都出事了,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想通这点的春歌眸光微微一定,开口说道:“你说的没错。我不该让锦文卷入危险之中。只是,若我将他托付给你,你又准备如何处理锦文身份的问题?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上官家不可能包容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在自己的家中,而我更不愿意锦文因此而受到不该有的伤害。”

“这点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伤害,若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向天发誓。”上官昀说着做出了一个发誓的动作,却被春歌制止。

“我相信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你准备如何确保你的承诺。”春歌如此问道。

“我准备让锦文以义子的身份进入上官家。”上官昀缓缓道出了自己的决定,却令春歌心中微微一惊。

“不行,这绝对不行。其他人如何想我不清楚,但是以早已盼望多年,想要孙子的父亲而言,他一定会将锦文当成你的亲生儿子,天知道那个时候会惹来什么样的大麻烦。”春歌略显激动的说道,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对上官杰的称呼,已然引起上官昀的注意。

锦文的去留

“这样不是很好,反正父亲已经盼了孙子多年了,如此一来也算是了了他的心愿。顺带也让你二哥不至于为了躲避父亲的逼婚而有家不敢归。”上官昀眸光微敛,一瞬不瞬的盯着春歌如此说道。

“二哥的逃婚根本不能成为你的借口,更何况,你如今那么年轻,还是有机会生下子嗣,绝对不能……”说至此的春歌话语哑然而止,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一时激动,似乎泄露了太多不该泄露的事情。

“这又何妨?我既然能够提出这个建议,自然有自己应对的方法。你安心的将人交给我便是。更何况,锦文成了我的义子,万一晋襄宇失败了,我还能够以上官家长子的身份,恳求陛下。我相信陛下多少会考虑一二,说不定会答应恩赐无止水给锦文。难道你不觉得这也不失为一条退路吗?”上官昀佯装不曾注意到春歌之前话语中的漏洞,言辞恳切的劝道。

春歌见上官昀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失误,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细细思量了一番,最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你要考虑清楚了,一旦你如此做了,就要有心理准备,应付接下来可能会因此出现的风波。”春歌闷闷的说道,那口气带着一丝不甘的挫败感。

“放心,我好歹也是上官家的长子嫡孙,当朝最年轻的二品官员,有什么阵仗是不曾见过的。在无止水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弟弟。”上官昀说着伸手拍了拍春歌的头,那轻柔的动作一如往初般满是宠溺的意味。

“既然你都不嫌麻烦,那我会尽快送锦文过去。”春歌低着头说道。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今日就与他说清楚,我也好一并带回上官家,也算是为你减了一个负担。”上官昀如此说道。

“嗯。”略微沉默片刻后,春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与上官昀约定之后,春歌便带着他离开了金露苑回了晋襄烙的院子,寻到了正在与晋襄烙他们有说有笑的锦文。

其实,今日之事我早有所料

“哥哥,你回来了吗?”锦文笑容灿烂的说道,凭借着敏锐的感官奔到了春歌的跟前。

“锦文,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春歌开口说道,望着锦文的眼神带着一丝不舍。

“哥哥,你怎么了?”明显感觉到春歌异样的锦文,略显紧张的扯着她的衣襟问道。

“襄烙,小路,你们可以回房一会吗?我有事情想与锦文谈谈。”春歌朝着一旁的晋襄烙主仆说道。

“是,老师。”虽然不知道春歌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晋襄烙二人却还是顺从的回了房。

待到二人都关上房门之后,春歌方才开口说道:“锦文,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他是我刚认的哥哥。”

“锦文,我是上官昀。”上官昀蹲下身子摸了摸锦文的头,温柔的说道。

“上官哥哥,你好。我是锦文。”锦文凭着感觉朝上官昀微微行礼说道。

“你以后不能唤我哥哥,而是要改口唤义父,或者父亲也行。”上官昀轻声说道。

“你是哥哥的哥哥,自然也是我的哥哥。为什么我不能唤你哥哥,反倒是要唤你作义父?”锦文满是不解的仰着小脸问道,一双早已失了神彩的眼眸,空洞的望着上官昀。

“这个……”上官昀犹豫着望向春歌,俨然是希望由她来说明。

“锦文,我准备让你跟着上官哥哥一段时日,因为上官哥哥家有些特殊,所以,只能让你以这个身份进入他家。不过,你可以放心,一旦医治你双眼的药到手之后,我就来带你离开。我可以对天发誓,一定回来接你。”春歌蹲下身子,握着锦文的双臂,说出口的话语中满是浓浓的不舍。

沉默片刻的锦文,微微眨了眨那双失了光明的双眸,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开口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也知道自己不该任性的继续留在你的身边。”

“对不起,锦文。”春歌略带哽咽的说道。

锦文摇了摇头,“不,你没有错,也用跟我道歉。真正应该道歉的应该是我。”

锦文的离去

话音微顿的锦文,忽而露出一丝不符合他年龄的苦涩笑意,接着说道:“其实,早在沐园发生那件事之后,我就已经考虑跟你说要离开这里的事情。只是,多日来的平静日子,让我舍不得离去,方才没有开口提起此事。”

“锦文……”春歌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锦文的小手捂住了嘴巴。

“锦文会与义父离开晋王府,因为锦文知道,你不会丢下锦文不管。更何况,你做得一切都是为了我,而我也不希望你因我遇上危险。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当事情解决之后,一定要来接我,我会等你,一直等你的。所以,你不能让自己有事,知道吗?”

听着锦文的话语,春歌的眼泪反倒是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正巧滴落在他的小手上。

“真是的。你都是大人了,怎么还那么爱哭。”锦文笑了笑,小手在她脸上一阵摸索后,为她温柔的擦去眼泪。

“我答应你,事情一旦结束了,我就来找你,永远都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我发誓,对天发誓,若是违约,我便……”

“不用发誓,我相信你。”锦文五指按在春歌的唇瓣上,笑着应道。

得到锦文的应允之后,春歌便稍微解释了一番上官昀的身份以及他即将前往的地方的事情,在确定他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之后,春歌便回房为他收拾行李,并且将夜留下的药交给了上官昀,交代了他需要注意的事宜之后,方才与晋襄烙他们道别。

就在晋襄烙二人得知锦文被上官昀收为义子,并且马上就要离开晋王府的事情后,虽然二人都很不舍不得锦文的离去,却还是给了他送去了二人的祝福。

待到上官昀带着锦文离开晋王府,并且回到居住的院落之后,晋襄烙与小路方才抱着春歌的身子哭了起来。

望着嚎啕大哭的二人,春歌不禁露出一丝感动之色。锦文虽然与二人相识不过半月有余,却已经建立起属于他们的友谊。

风波再生,暗涌起

此刻见二人哭得如此伤心,足可见二人对于锦文的离去是何等的不舍。

哭的累了,二人反倒是就那么抱着春歌的身子,在院中的石凳上睡着了。

在锦文随着上官昀离开之后,春歌便托人关注着上官家那边的动静,而失态的发展也如同她想象的那般,对于上官昀带回去的锦文,没人相信他只是一个义子,多少有在猜测着锦文可能是上官昀的私生子,因为此事,上官昀还曾经被上官杰狠狠的骂了一顿,并且罚去祖宗的牌楼中跪了一个晚上。

虽是如此,上官昀无论如何也是家中的长男,微微气消之后的上官杰,再加上懂事的锦文在一旁求情,也就暂时原谅了上官昀,不过,却要求他除了上朝之外,都必须待在家中。

兴许是因为上官家男丁稀薄的缘故,锦文的存在也很快被大家接受。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锦文的模样居然与小时的上官昀有七分相似,兴许正是因为这点,才会给上官昀惹来麻烦。

毕竟,在家人都认为锦文是上官昀亲生儿子,而上官昀又孜口否认的情况下,就算是脾气想来较为温和的母亲,也不禁怒了。

在听完锦文在上官家发生的事情之后,原本一夜失眠,还在担忧着锦文会不会被上官家说接受的春歌方才松了口气。

而就在春歌松了口气的当天夜里,原本平静了一段时日的晋王府有再度动荡起来。只不过,这次的动荡并不是好事。

就在锦文前往上官家的第二天晚上,宇安苑内传来一道尖锐的叫声,待到众人赶至宇安苑之时,却见刚刚满岁的晋襄宇的小女儿突然死在了本该是晋襄宇刚满十个月的小儿子房间,不但如此,在出事的房间内,还用婴孩的鲜血写了几个大字——老二,我要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那血淋淋的字体加上婴孩被刺得千疮百孔的身体,整个房间有种说不出的恐怖感。

晋王府主厅所在,却见一脸气急败坏的老王爷狠狠的拍了作案,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畜生,禽兽不如的畜生

“畜生,这个畜生。手足相残不说,这会居然作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恶了。咳咳咳……”说着一阵猛咳,咳得那张老脸涨红一片。

“王爷息怒,注意您的身体呀。”文管家轻轻的拍着老王爷的后背,如此说道。

“这叫我如何能够息怒,这个畜生,禽兽不如的畜生。早知道他死性不改,我当初就不该手下留……咳咳咳。”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咳嗽随之响起。

“祖父,都是孙儿无能,才会让如此惨剧再度发生,是我没用,我没用!”

啪啪啪几声巴掌的响声随之响起,却见晋襄宇跪在地上,一脸懊恼的自扇嘴巴。

“够了,够了。你这般自责难道就可以让自己的女儿活过来吗?更何况,那个畜生对于府中的事情了解颇深,你想要防着他也未必能够防得住。若真要怪,也要怪我这个祖父没有教育好,方才养出这般狼心狗肺的儿孙。”老王爷激动的说道,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涨得整张脸通红。若非身旁有文管家这位高手替他疏导气息,谁也不敢保证这位怒极攻心的老王爷会不会因此气死。

“祖父,说来说去都是王位害的。既然您老人家已经决定让襄夜继承王位,为什么襄夜依旧迟迟不归。若是他在府中,也好尽快将事情了断,尽早让皇上将此事做一了断,也不至于惹来如此麻烦。”晋襄宇神色哀戚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这事情的确是需要襄夜回来解决,可是,这孩子离开王府将近半月都没有任何消息,我有时甚至都有些担心,担心……”老王爷说至此说不下去了。

“祖父,三弟应该不会有事。为了让此事尽快了解,请祖父允许孙儿派出人手去寻找三弟,让他尽快回来……”晋襄宇话语方才说一半,就让老王爷打断了。

“人我已经派出去了,一旦找到襄夜,他一定会回来的。”老王爷忽而面露疲惫之色,由文总管搀扶着起身,说道:“襄宇,孩子的事情,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不过。你那边也抓紧时间,将襄恒这个畜生找出来,我要当面问问他,到底他的心是怎么做的,怎能做出这般惨无人道的事情。”

忽闻严嬷嬷的死讯

老王爷说至此,脸色已经有些难看,就连身子都有些许的摇晃。

“王爷,您没事吧。”文总管搀扶着老王爷一脸关心的问道。

“没事。”老王爷摇了摇头,朝着众人说道:“我有些累了,你们大伙都散了吧。”

“是,祖父。”晋襄宇顺从的应道,起身准备离去。

“月行。”老王爷忽而停下脚步唤道。

“王爷有何吩咐?”原本就不该出现在此的春歌,停下脚步问道。

“襄烙就有劳你照顾了。我担心襄恒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会对他不利。”

“王爷请放心,月行定会护得襄烙周全,不会让他出事的。”春歌如此应道。

“那就好。”老王爷点了点头,正准备偕同文总管离开,却没想到一个仆人匆忙的跑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厅中。

“启禀王爷,严嬷嬷,严嬷嬷……”仆人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如何解释。

“严嬷嬷?严嬷嬷怎么了?”老王爷转身问道。

“严嬷嬷死了,她的尸体在红枫园的水池中浮起来了。”

“什么?”老王爷惊呼一声,随后皱着眉头问道:“你确定她是死在红枫园?”

“是的,这会尸体已经从水中捞起来,初步判断应该是死了半月左右的样子。”仆人如此说道。

“半月左右?”老王爷说话的音量微微拔高几分,眉头皱的更紧。

沉思片刻后,随即朝身旁的文总管说道:“老文,这事情交给你调查,我要知道严嬷嬷的一切。”说至此,却见他浑浊的老眼不由闪过一抹怒色。

“是,老奴会尽快查明一切。”文总管应道。

春歌将这一闪而没的怒色尽收眼底,心中却有种古怪的想法,似乎那老王爷之所以生气不像是因为严嬷嬷之死,反倒像是因为她的死亡地点。

带着这个奇怪的猜想,春歌从主厅出来,一边走着脑海中,一边琢磨着那个仆人所说的日期。依稀记得,当日在沐园见到严嬷嬷的时间,距离此刻已然是半月左右的时光。

被禁止踏入的园子

自从那日之后,便再也不见严嬷嬷在府中现身,而她还一直以为见不到她是因为她的避而不见,如今想想,说不得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只是,为什么严嬷嬷会死在红枫园的水池中?

而红枫园又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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