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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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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还请公子先随我去一趟沐园,也好做安排。”
“嗯。”
与季夜告辞之后,春歌随着文总管去了那所谓的沐园,却发现这处沐园的位置与洛园隔得并不算太远,也就隔着一个花园,两处院子。
虽然沐园与洛园的距离不算太远,却与女眷的住所隔得太近,这不禁让春歌微微皱了皱眉头。
“文总管,虽然我并不介意住在何处,可是,沐园临近王府女眷的住所,我一个外人住这是不是有些欠妥了?”春歌站在沐园之中,耳边还能够听见隔着一道墙传来的女子嬉笑声,听声音以及嬉笑话语中的称呼,不是小姐就是少奶奶之类的称呼,实在令人颇是不解。
“王爷既然安排公子住在这,自然是对公子的为人颇是信任。更何况,眼下还隔着一道墙,只要公子不去逾越,是不是女眷的住所又有何干?”文总管依旧淡笑着说道,温和的眸子依旧看不出一丝异样之色。
“既然文总管你如此说了,那月行也无话可说。不知可否带我兄弟二人前去住所,今日都折腾了许久,想稍作歇息片刻。”
“公子不用着急,马上就到。”
环月楼,她的住所
文总管笑了笑,继续朝前走着,一直走到了沐园中唯一被其它楼阁包围其中的两层小阁楼前,停下了脚步,开口说道:“公子今后便住在这处环月楼中,楼上是住所,楼下是客厅,以及丫鬟住的小间。至于五少爷的房间,只要公子上了楼,开了软塌前的那扇窗户就可以看到。”
“文总管,按理说这处环月楼正是这沐园众星拱月中的楼阁,应当是五少爷的住所,何以反倒将它送与我二人居住?”春歌不解的问道。
“五少爷怕生,除了照顾他的嬷嬷以及少数的几个丫鬟之外,诺大的院子就没有几个人。虽说这环月楼的确是众星拱月的楼阁,可是,作为陌生人而言的公子,住在此处,反倒是再适合不过。”
对于文总管的解释,春歌倒是不曾有任何的怀疑,毕竟这是晋王府,再如何稀奇的事情,也不算稀奇。
文总管见春歌已然明了,也毋须他多言解释,也就不再久留,转身离开了沐园。
而文总管离去后不久,烟翠也拿着数套衣衫来到了环月楼。
“先生,这是您在府中衣衫,还有通行令牌。子时之后乃是门禁,除了主子住所外,其他地方都要熄灯。您是四少爷的西席,往后府中之人都会称您一声先生。您的奉银每月初五自有专人送来,至于逢年过节的利市,文总管会代为派发……”烟翠一见春歌,那张小嘴就不曾停过,从衣服说到称谓,再到奉银,外加一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听得春歌与锦文二人目瞪口呆。
“停!”实在听不下去烟翠的念叨,春歌赶忙止了她的话音,说道:“你的这些规矩文总管已经说过,你可以不用重复了。另外二楼有三间房,整个阁楼就我们三人,你也不要住在楼下,干脆一人一间分了。”
“这可不行,府里有府里的规矩,烟翠是下人只能住在一楼。若是公子觉得房间多,可以将其中一间改成书房,奴婢可以直接通知府中的仆役立刻动工,绝对不会耽搁公子的时间。”烟翠一脸认真的说道。
府中地位
“毋须如此麻烦。”听烟翠准备如此劳师动众,春歌忙开口阻止,继而问道:“烟翠,你对五少爷知道多少?”
“五少爷?”烟翠略微皱了皱眉头,面色有异的说道:“先生,关于五少爷的事情,奴婢只能告诉您,他今年七岁,两年前,生母三姨太病死了。五少爷自小就与三姨太不亲,性子容易受到惊吓,一般不喜欢出这个园子。若您想见五少爷,就必须跟严嬷嬷说一声,否则,很难见到五少爷。”
“严嬷嬷?”
“严嬷嬷是自小照顾五少爷的人,除了她,五少爷很少会听任何的话。”烟翠的解释无疑令得春歌颇是奇怪。
不过一想到这个孩子的生母前两年方才去世,也就稍稍有些释怀。
“文总管与我说过,让我同时当四少爷与五少爷的先生。既是先生,总是要见过自己的学生方是正理。四少爷我已经打过交道了,不知道这五少爷,我该何时见上一见?”春歌问道。
“先生真是不巧了,严嬷嬷此刻不在沐园,您若是想见五少爷,还是需要等到严嬷嬷回来,否则,五少爷不会见您的。”烟翠答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春歌一脸惊讶道。
“先生,等您在王府中待久了就自然会明白很多事情。对于五少爷依赖严嬷嬷的事情,府中的人都很清楚,这也是老王爷默许的事,没人会插嘴说什么。更何况,您主要的差事还是教导好四少爷的功课,至于见五少爷的事情,即便迟些也没甚么关系。”烟翠如此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等了。待到严嬷嬷回来之时,你可要记得通知我。”春歌不忘交代道。
“这点您放心,奴婢只要知道严嬷嬷回府的消息就定然知会您一声。”
“如此甚好。”
从烟翠那里得知晋襄琪的事情之后,时间也已经临近酉时。根据烟翠的说法,因为他是府中的西席,待遇较之教授小姐的姑姑们高上一级。不但住的地方是一处单独的阁楼,甚至还有专门伺候的丫鬟。
监视之人可真不少
用膳的问题也不需要专门去膳堂,可以直接让丫鬟准备膳食在住所食用。考虑到锦文双目暂时失明的缘故,春歌让烟翠将膳食送来环月楼。
待到用过晚膳之后,春歌便牵着锦文的手,在整个沐园中走了一圈,借此机会熟悉四周的环境。
就在春歌与锦文二人在院中漫步之时,却明显的感觉到有几双眼睛在暗中打量着她。
突然被人盯上的感觉,令得春歌颇是意外。
按理说自己这个小小的西席先生不过是府中一个小角色,怎么那么快就有人来查探,难道是因为季夜的关系?春歌不禁作此猜想,静下心来对那些暗处的目光所在进行了一番查探。
待她仔细查探一番后,竟然意外的发现,暗中监视着她的人,并不止一个,而是七个之多。
七个呀七个!
虽然听起来并不多,可是若这些人都用来监视她,反倒是显得太多了。而且,按照七人所在的方位来判断,七人背后的主人恐怕也在‘七’这个数!
带着锦文在四处转了一圈后,春歌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站在了园中唯一亮着烛火的阁楼前,望着那二楼中因为烛火而投射在窗户纸上,那个蜷缩的细小身影,春歌的眉头不由微微一皱。
虽说照顾晋襄琪的严嬷嬷并不在府中,却并不表示照顾这孩子的其他人不在呀,为何此时都已经临近亥时了,距离她带着锦文闲逛之时都过了将近半个多时辰了,那窗户上的身影居然还保持着她之前路过的姿势,根本不曾有一丝的改变。
看着那楼上的身影,春歌的脸上不由染上一抹薄怒。正当春歌准备敲门责问对方为何将一个孩子留在房间不管之时,方才迈出的脚步却被烟翠喊住。
“先生,您这是去哪?”烟翠匆忙跑来,带着些许气喘的问道。
“烟翠,你来的正好。我之前与锦文四处走走之时,就曾看见五少爷像那般靠着,这会我都几圈,估摸有半个多时辰了,可五少爷依旧这般,甚至于连个除他之外的人影都没有,你说……”
多管闲事要不得
“先生。”烟翠打断了春歌未完的话语,接着说道:“五少爷的事情自有严嬷嬷安排,兴许那投在窗户上的人影并非五少爷,而是一些皮影之类的东西也并不是没有可能。更何况,窗户上的影子能够说明什么,即便那是五少爷,可是,也有可能是五少爷靠着什么睡着了也不一定。您就别管那么多,做好您的西席,照顾好您的弟弟就可以了。”
烟翠说此话时,语气有些冲,再看她眼神闪烁的模样,定是有所顾忌。
“哦,想来真是我多疑了。”春歌说着朝烟翠微微一躬身后,接着说道:“月行初来乍道,许多事情都不太明白,还要劳烦烟翠姑娘提醒,真是过意不去。”
“先,先生……”烟翠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来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有些反应不过来。
“烟翠,我入府当西席,只是为了尽快挣够钱之后,为锦文请名医医治双眼。可我这人总是容易被感情所左右,经常作出一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虽说是好意,却也惹了不少麻烦。为了不再重蹈覆辙,若是有哪里做错或者逾规的地方,还请你定要点醒我,月行在此拜托了。”春歌说着又给烟翠行了一礼。
“先生此话可是当真?”烟翠沉吟片刻之后,一脸严肃的问道。
“当真。”春歌点了点头。
虽然之前言语中初时还有些借口的嫌疑,可是说到最后,春歌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总会被别人的遭遇而牵动。如此的情绪化,对于深入晋王府的她而言,实乃一大禁忌。
不行,她必须要改!或者说,该有个人来提醒她,至于这个人,除了烟翠之外,她也想不到更好的人选。
“若这是先生所愿,那么先生此刻就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将刚才看到的一切忘记,会环月楼歇息吧。”烟翠忽而沉声说道。
“是。”烟翠虽然什么都未曾细说,但是刚才那简单的一句话中已然攘扩了太多的含义。
夜,是你吗?
回到环月楼之后,春歌刚回房就看到房间中热气腾腾,明显是烟翠命人为她准备好了洗澡水。每日一洗,这倒是京城皇族府中的规矩。
先让锦文梳洗之后,春歌拒绝了烟翠的伺候,吹熄了烛火,就着透过窗户纸映入房中的皎皎月光,解了衣衫梳洗了一番,换上了府中为她准备的衣衫,开了窗,让热气散出去后,倚着软塌的窗户,望向晋襄琪所在的房间,若有所思。
正当春歌倚着软塌钱的窗户时,房中烛火忽而灭了,一声轻微的石子掉落的声响,在屋内清晰可辨,让春歌不由警惕起来。
“你是在找我吗?”一道身影出现在春歌的身后,轻声的说道,让春歌不由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朝后望去。
“夜,是你吗?”春歌望向隐在黑暗中的身影略显激动的问道。
“是我。”慢慢走出阴暗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其真正的面目,却见早已为她卸下面具的夜,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意应道。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春歌制止自己想要上前的冲动,如此问道。
“我不太放心你,就跟来过来。至于今夜来见你,是为了告诉你,我可能要过两到三个月后才能够来京城找你。”夜如此答道,声音很是温柔。
“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对吗?”春歌问道。
“也不算重要的事情,只是去赴一个无法推去的约会。”夜淡淡的说道,听不出他对于那个约会到底保持着怎样的态度。
“是女子的约会吗?”春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出这样一个白痴的问题,可是话却就那么出口了。
“不是。”夜回答得斩钉截铁,仿佛不曾意识到春歌的异样般,只是如实的回答了。
“那你此时此刻现身见我难道就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就没有其它的事情了吗?”春歌背对着月光的面容忽而咬紧了唇,心中暗道:她这是问得什么问题,他听了之后会不会觉得她很烦?
夜色,令人暧昧
夜听得春歌如此一问,忽而笑了笑朝她靠近了两步,与她不过一掌之隔。
只见夜伸手拨了拨她刚刚熟悉过后披散的发丝,淡笑着说道:“我来之前还在想,你会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不过,我很高兴你能够这样说,真的很高兴。”说着却见夜挽起她的发丝在鼻尖嗅了嗅,“这个味道我很喜欢,清清淡淡的,非常适合你。”
被夜如此一说,春歌不由脸上一红,忙退后一步,正巧抵在了敞开的窗户前,“那个,你还是说说除了道别之外,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事情要与我说。”春歌伸手拨了拨自己的发丝,微敛着眼眸掩饰自己的失措。
“除了告别之外,这里还有给锦文的药。每月二十八的时候,你要用这瓶中的药水为他擦拭眼睛,如此一来,他的眼睛方能够坚持到你拿到无止水为止。”夜说着掏出一个瓷瓶,以及一块绣着夜字,男子用的帕子一同交到了她的手中,“这块帕子是用特殊的药水浸泡了数日之久方才成了眼下这副纯白的色泽,是专门为药水配备的,你要妥善收好。”
接过夜递过来的东西,春歌只是将瓷瓶与帕子妥善的放在衣柜中的包袱里之后,再度望着今夜突然造访的夜,等待着他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
“夜色已晚,你还是早点睡吧,我就不打搅你了。”沉默片刻后,换来的却是夜如此一句话。
“等等。”春歌本想扯住夜的衣襟,让他稍等片刻,却不料夜似乎也有话要说,忽而转身间,反倒是将春歌抱了一个满怀。
霍得一声,春歌从夜的怀中退出来,脸若朝霞红艳,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那个纯属意外,我不是……”未完的话语直接消失在夜忽而伸出的手,将她揽入怀中。
“春歌,如说刚才的一切都是意外,那么这次便是我心里所想。其实,道别以及送药的事情都不重要,我来这里,只是因为我想你,想要……抱抱你。”
夜色,令人容易心动
夜的嗓音低迷而带着一丝诱惑在她耳边缓缓说着,让此时的春歌整张脸较之煮熟的虾子更加娇艳欲滴。
尽管如此,她却知道自己心里头对于夜之前所言,却是泛着丝丝甜意。
他来这里见她,并非只是为了说那些事情,而是想要见她。
想她,想抱抱她,他总是能够如此直白的说出心里的话,让她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他。
“夜,我……”春歌想要试着对他的情感做出一些回应,可是出口的话,却被他轻嘘一声止住了。
“嘘,什么都不要说。最起码此刻不要说,若真的要说,等我回来之后,你再告诉我。此刻就让我这样抱着你静静的待一会。”夜带着一丝慵懒的嗓音在她耳边说起,令人不忍拒绝。
“那好吧,我什么都不说,等你回来再说。”春歌应道,垂落的手伸了伸,最终还是放弃了回抱他的冲动。
不能抱他,绝对不能抱他。她怕她这一抱,就再也不想放他走了。
静静的,二人什么都没说,仅是那般站在漆黑的房中,靠在窗前那般旁若无人的站着。
就在春歌快要就那般陷入夜的柔情之中时,今夜在院中被人监视的事情,令她忽然推开了季夜,忙朝外张望着,脸上难掩焦急之色。
被春歌推开的夜并未有一丝不快,反倒是轻声的笑了笑,说道:“呵呵,你此刻才反应过来,会不会太迟了点?”
春歌脸上一红,“还不都是你,引了我全部注意,以至于都忘了自己还在对方的监视中。”说着狠狠的等了兀自低笑的夜。
“我既然胆敢如此大摇大摆的进来你的住所,自然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难道你忘了初次与我见面的情景了吗?”
“迷魂香?”与夜初次相识的那个夜晚,令她最是深刻的便是那迷魂香,记得那个时候他可是差点用那个迷魂香将她迷倒。
“迷魂香?”夜反倒是被春歌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弄得微微一愣。
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
只见他微愣过后,随即朝春歌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望着她的视线不由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番。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春歌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说道。
“没想到我那夜对你下迷魂香的事情,居然令你如此记忆深刻。”夜的笑意不由加深少许,“我记得那个时候的你,可比此刻的表现可爱多了,动不动就脸红,甚至于对着我抛来一个又一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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