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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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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你快去快回,我等你。”锦文虽然不太愿意离开春歌,但是春歌都如此说了,他也不好一直缠着她,隧点了点头答应了。

“季夜,锦文就交给你们照看了,我很快就回来。”春歌说着将锦文的手交到了季夜的手中。

“放心,若是他少了根毫毛,你那我是问。”季夜道,换来春歌一声轻笑。

“稍后再会,我去去就来。”春歌说着转身离去,几步间已然踏入了洛园的巨树林中,一步步顺着碎石路,朝着院中唯一的一栋阁楼走去。

“哼,这次没有那个小孩随在你身旁,我总算是可以放手大干一场了。”

速战速决②

隐在院中最高最密的一株大树上的晋襄夜,透过树叶的缝隙盯着逐渐朝着阁楼而去的春歌,笑得不怀好意。

一直慢慢走着的春歌,看似随意,实则早已将四周的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感知中,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都可以让她有足够的时间作出反应。

眼看着春歌正一步步的靠近他设下的机关之中,晋襄烙脸上的笑意越加浓郁,握着一根绳子的手不由紧了紧,带起几片落叶,飘然落下。

原来,在这!

几片落叶的飘落,再度曝露了晋襄烙的行踪,春歌以他所在的位置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番之后,不由露出一丝讶异之色。

这个臭小子这样的陷阱难道都不怕弄出人命来。居然在暗中设下了弓箭,虽然那些箭羽都是没有箭头的圆木,但是射在普通人的身上却依旧痛得要命。若是运气差点的人,恐怕连见阎王的机会都有了。

除去弓箭的机关之外,接下来的陷阱更是一个接一个,形成了一个连环陷阱。

即便躲过了箭羽的攻击,必定要一阵慌乱的躲避,一旦躲避就会离开碎石路,一离开碎石路,定然中了隐藏在落叶下的吊网陷阱,即便逃过的吊网,接近了阁楼所在,还要防备着不要踩断通往阁楼的丝线,免得头顶上伪装成树枝的不知名物体掉落身上,即便过了这关,这阁楼中还藏着什么危机,就要等到入了阁楼之后,才能够知晓。

眼见整个院子都可以说是布满了各种小机关,虽然每个都不至于要人命,却也不是好受的事情。一旦牵动其中一个机关,就会有铺天盖地的连环陷阱蜂拥而来,不死也会剥层皮。

看出其中门道后,春歌不由停下脚步,觉得没要再陪着晋襄烙玩下去,随即抬眸望向了晋襄烙所在的大树,喊道:“四少爷,你可知自己在院中的机关,若是全数招呼在一个人身上,那可不是好玩的事。”

坐在树杈上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晋襄烙根本就没拿春歌的话当真。

速战速决③

“哼,想诓本少爷先生,当我三岁孩娃不成。”晋襄烙嘀咕一声,朝着春歌白了一眼,依旧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春歌在底下看得清楚,这晋襄烙居然不信她已经发现了他,甚至于给她一个白眼,不由再度喊道:“四少爷,你若是不出来,那我可要不客气咯。”

“来呀,本少爷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晋襄烙嘀咕道,就是没将春歌的话放在心上。

春歌见二度劝说,都不曾让晋襄烙有一丝放弃的念头,不由轻叹一声,直接弯下了身子在地上拾起了几颗鹅卵石捏在手里,朝着晋襄烙藏身的位置射了过去。

只听得哎哟一声痛呼,却见穿着一身绿色劲装的晋襄烙整个人维持着坐在树上姿势,从树上一头栽了下来,手中依旧握着那根已然被扯断的机关绳子。

从不曾想到事情会变成这副模样的晋襄烙,明显感觉到自己被之前的那颗石子打中后,被点了穴道,根本无法动弹。

这次完蛋了!

晋襄烙不由闭上双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楚。然而,令他意外的却是,预料中的疼痛不曾出现,自己反倒是落入了一个带着淡淡茶香味的怀抱中,如同女子般被那个叫做月行的家伙,打横抱着避开了一个又一个射来的箭羽。

耳边呼啦啦的纷杂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而他的注意力却被眼前这张忽然放大的平凡面容所吸引。

晋襄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仰着头盯着对方的脸看了多久,只记得待他回过神时,是被小路的哭喊声惊醒的。

“少爷,你,你吓死我了。”此时的小路已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揪着晋襄烙的衣衫哭得稀里哗啦。

“小路!你哭什么?你少爷我又没死,你再哭,是不是想触我霉头。”晋襄烙还未察觉自己还被春歌打横抱着,反倒是转头望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路,皱了皱眉头。

“少爷,你难道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若非先生救你,你恐怕就,就……”小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不服?给你次机会

先生?

俨然是后知后觉的晋襄烙方才想起自己此刻的处境,不由回过头看着朝他浅浅一笑的春歌,彻底黑了整张脸。

将晋襄烙放下后,春歌解了他身上的穴道,看着这个与自己差不多高,拥有着与季夜一般俊美容貌的少年,伸手就在他的额际弹了一下,一脸严肃的训道:“我可以不介意你一路上来的恶作剧,不过,你刚才布下的东西却是太危险了些。你可知,若是普通的教书先生,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就算没事,估计也落下一个重伤。即便是你不小心掉落下来,光是那么高的地方掉落,说不定就能够要了你的小命。你可知,小小的捉弄虽说无伤大雅,那也是因为伤害甚小,你这般胡闹,倒是真该有个人管教管教你一番,让你识个好歹。”

春歌在训诫晋襄烙之时那严肃的模样,听得一旁的小路那是忘了哭泣,就连晋襄烙本人也有些意外而呆愣了片刻。

待到春歌话音落下后片刻,方才回过神来,满是不服的说道:“我做事自有分寸,之前的一切不过是意外。更何况,若非你点了我的穴道,我至于从树上掉落下来吗?要知道,我的轻功也不是白练的。”

“是吗?”春歌见晋襄烙不服的模样,不由笑得有几分冷意,“你说你的轻功了得,那可以。你就在以这处院子中施展你的轻功,看你是不是轻功了得,能够躲得过我手中的石子。”春歌说着将手中仅剩的几颗鹅卵石运劲捏碎成几块小石头,在晋襄烙面前扬了扬。

“你别小看人。”晋襄烙涨红着脸说道。

“那你证明给我看,让我知道自己是小看了你。”春歌一脸傲慢的望着他,如此说道。

从不曾被人以这种态度对待的晋襄烙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好,我就不信我的功夫白学了,会让你打着。”

“我也不介意你先藏好身子,我再慢慢用石头打你。”

“你,你……”晋襄烙涨红着脸,硬是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轻功了得?那你就躲躲看

“你什么你,要做就动作快点。”春歌说着毫不留情的在晋襄烙屁股上踹了一脚,让他一阵前冲,回到了有些散乱的院子中,气呼呼的盯着春歌。

“看什么看,你不躲的话,我可要用石头打你,届时可别不服。”看着晋襄烙如此模样,春歌随即扬了扬手,带着几分痞气的口吻叱道。

晋襄烙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是一想到之前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点了穴后,也不敢托大,忙接着对树林的熟悉躲了起来。

“我开始打人咯。”春歌抛动着手中的石子扬声说道,听得林中的晋襄烙在树后冷哼一声。

对于巧劲的运用还颇有心得的春歌,让石子拐个弯打人也不过是小意思,只见她站在原地,一个接着一个的石头从他手中丢了出去,每一次丢出后就听得晋襄烙一声哎哟的叫声随之响起。

无论如何躲避,都逃不过那些神出鬼没的石头,无奈之下,晋襄烙只能投降,带着不甘愿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回到了春歌的跟前,一张本该俊美的小脸蛋,这会青一块紫一块的满是淤血,差点让小路认不出人来。

“你赢了,我会跟祖父说,让你当我的西席先生。”说话有些走音的晋襄烙,闷闷的说道。

“很好。既然我以后便是你的先生了,这个院子中的那些小玩意希望你能够全数撤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弟弟会因为那些东西而受伤。至于你,若是心有不服,我随时接受你的报复,不过,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记住,别惹先生生气,不然你会后悔的。”春歌说着笑弯了眼眸,拍了拍晋襄烙的头颅朝外走去,刚走到一半时,又停下脚步,回头说道:“忘了告诉你,我虽与你三哥是旧识,却也是靠着真本事进来,足以当你的先生。”

原本还在心底琢磨着以后要怎样讨回面子的晋襄烙,此刻一听春歌如此一说,眉头不经意微微一皱随之舒展,随后用着满是复杂不解的目光望着春歌的背影,直至她出了洛园。

完事大吉

“少爷,你没事吧。”小路见晋襄烙站在原地许久一动不动,不由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晋襄烙回过神道。

“少爷,老王爷那边您打算怎么办?”小路问道。

“你去跟祖父说,就让这个叫做月行的家伙当我的先生吧。”晋襄烙颇是敷衍的说道。

“少爷,你不是不想要先生吗?我还以为你刚才是敷衍对方,才应下的。”

“哼,你少爷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怎么会拿这种事情敷衍人。”晋襄烙怒道。

你就经常敷衍我,这话小路不敢说。

“是小路误会了,那我即刻找老王爷说去。”小路说着就要走,可是却被晋襄烙一把拉住,“少爷,您这是……”满眼皆是不解之色的望着晋襄烙。

“你没看到本少爷伤得那么重,你不会帮我上完药之后再去呀。真不明白,你到底是帮我办事,还是帮我祖父办事,跑他那就那么勤快。”晋襄烙说着伸手靠揽着小路的肩膀,将身子的重量全靠在他身上,呲牙咧嘴的朝屋内走去。

至于小路本人却是心中一叹:少爷呀少爷,虽然小路是替你办事的,可是这晋王府中说话最有分量的还是老王爷呀,小路只是一个小奴才,得罪不起呀。

……

“事情办完了?”季夜抬眼望着已然站在亭边的春歌,轻笑着问道。

“搞定了。不过,你那个四弟还真不是普通的顽劣,若是换个人不被他整疯了。”春歌一派轻松的坐在亭中石凳上,扫了眼石桌上的四杯茶,不由勾唇一笑。

“襄烙那小子的确令人头痛,除了少数几个人能够制的住他,对于别人而言,他还是蛮头痛的。”季夜笑笑的喝了口茶。

“听你的口气,这府上还是有这小子不得不收敛的人存在呀。”春歌敛眸喝了口茶说道。

季夜笑了笑,并未回答春歌这个问题,反倒是转移话题道:“我估摸着你刚才在洛园所做之事,很快就应该传到我祖父的耳中,想来你这位西席先生的差事是跑不掉了。”

她,被卷入某些事中

“我本意本就不是为了这趟差事,能够得到自然是最好。”春歌不以为意的说道。

“即便你意不在此,却还是要注意,既然当了襄烙的先生,可不要误人子弟,另外做人方面还是收敛点为妙。这个王府中太过出色的人,总是容易招人嫉妒,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季夜话中意有所指。

“和你相识之事是否也如此?”春歌挑眉问道。

“你说呢?”季夜同样挑眉反问道。

“看来,你刚才来找我也没安好心。”春歌撇了撇嘴道。

“呵呵,若我说没有,你信吗?”季夜忽而笑道,笑得一旁陪着锦文讲述四周景色的墨儿一阵莫名其妙。

春歌苦笑一声,反问道:“若我说信,你会不会觉得我在敷衍你?”

“诶……”季夜笑声哑然而止,显然也未曾料到春歌会是这般的回答。

与此同时,晋王府北苑书房之中,文总管一脸恭敬的站在房中,开口说道:“王爷,四少爷那边的事情有结果了。”

“如何?”老王爷翻看着手中的一份文书,头也未抬的问道。

“四少爷几度设计都被那位公子巧妙识破,并且让四少爷吃了几次亏。”文总管说此话时不由唇角一勾,露出一抹笑意。

“哦,能够让这小子吃亏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得到的,看来这个叫做月行的少年并非如他表面看起来那般毫无出众之处。”老王爷放下手中的文书,捋了捋胡须,淡笑着说道。

“王爷所言极是。这位月行公子不但对教导方面有独特的见解,甚至于武功也不弱。”

“一个能文善武的少年郎,呵呵,如今的年轻人可真是后生可畏呀。”老王爷笑眯了眼道。

“不但如此,他还与三少爷相识,在到达洛园之时,三少爷也随之出现,并且代为照顾了他的弟弟,老奴从二人之间的相处以及墨儿的态度上可以猜测到,三少爷与这位月行公子的关系恐怕不一般。”文总管如此说道。

这般安排

“老奴并未如此说,只是说三少爷与那位月行公子相识,并未有其它的意思。”文总管不温不火的答道。

“罢了,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去处理,既然这位叫做月行的少年能够让襄烙这孩子无可奈何,就让他当这西席先生。至于住所,就安排到沐园吧。”老王爷说道。

“沐园?”文总管温和的眸子忽而一愣,脸上的笑意随着这个决定忽而一僵,“王爷,沐园不是五少爷的住所吗?这样安排会不会有些欠妥?”

“欠妥?不会。我既然如此安排自有我的道理,更何况那月行的弟弟年岁与襄琪相仿,应该能够改改襄琪的怕生懦弱的性子,让他不至于见谁都一副怯生生的模样,较之女子还要不如。更何况,这孩子也到了该请先生的时候,就让那月行试一试,看看能否让他接受他。”老王爷说着又拿起了书案上的文书看了起来,俨然一副不会改变主意的架势。

文总管见老王爷如此,也不再多言,行礼退去后,便开始按照老王爷的吩咐安排着春歌的事情。

在洛园外的亭中寻到了与季夜一同饮茶的春哥后,文总管将安排说了一遍。

“沐园!祖父怎会想到安排月行去那处地方住下?晋王府中又不是没有其它的空置园子。”季夜听完文总管的叙述后,如此问道。

“王爷说了,五少爷已经到了请先生的年岁,希望月行公子能够劳心些许,顺带教一教五少爷。”文总管如此答道。

“沐园是五少爷的住所?”春歌意外的说道,总算明白了为何季夜会如此意外。

“五少爷性子有些怕生,王爷说公子的弟弟与五少爷的年岁相差并不多,应当可以合得来。若是将少爷交给公子教导,兴许少爷会因为公子弟弟的关系而接受你的教导。”文总管的回答也并非全无道理。

“即便如此,也不需要刻意将她二人安排入沐园,旁边的泫苑不是还空置着,去那住不也一样,何必挤在一堆?”季夜眉头轻皱的说道,显然对老王爷的安排颇是不满。

沐园

“这个老奴就不得而知了。若是三少爷想知道为何,还是亲自去问王爷,老奴只是负责安排,并不知道原因。”文总管一招太极手,将事情推得干干净净,让季夜无从问起。

“沐园便沐园,反正不过一处住所,能够安身即可,没有必要计较那么多。”春歌虽不知季夜何以如此反对,却也不愿自己的缘故将事情闹得不愉快,遂开口说道。

“另外,为了照顾公子二人的起居,烟翠往后就专供公子差遣。”文总管再度说道。

“烟翠?”春歌一愣,倒是有些意外于文总管会将烟翠指派给她。

“公子可是不满意烟翠服侍?若是如此,还有其它的丫鬟可以供你挑选。”文总管问道。

“不,烟翠就很好。”春歌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还请公子先随我去一趟沐园,也好做安排。”

“嗯。”

与季夜告辞之后,春歌随着文总管去了那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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