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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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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未死,却死了贫道

踏上岸之后,春歌也不去拆穿那些躲藏在暗处的人,而是依照纸上的所指,慢悠悠的朝洛园的方向走去。

“咦?他们怎会没事?”待到春歌二人的身影已然走了很远之后,藏在花丛中的晋襄烙终于忍不住的站起身来,满脸疑惑的问道:“小路,你确定在莲花桥的石板上做了手脚,只要他们一踏上就会掉入湖中?”

“少爷,奴才的确是按您的意思做得。之前您不是都看到前几位前来应试的先生落水的吗?没道理这次会不灵呀。”小路显然也被眼前的状况给弄糊涂了。

“走,咱们去看看。”实在想不透为何春歌二人能够安然无恙的过了九曲莲花桥的晋襄烙立马跑向了之前设好陷阱的地方,先是用脚尖碰了碰那块本该松动的石板,却见石板居然没有一丝晃动,不由气得抓着小路的领子,指着那块石板吼道:“小路,你不是说按着意思办了吗?为什么这块石板一点都不晃?”

“少爷,您息怒呀。奴才真的是按您的意思办了,只要人一踏上去,这石板就会一滑,带动一旁的石板,连人带石板一同落入水中,之前的几位都是这样落水的,奴才实在不清楚为何这次就不灵了。”小路一脸委屈的说道。

“哼,明明就是你没办好事情,还诸多借口。即便前几位都中了招,但是这个没中招,就是你的错。”晋襄烙气呼呼的插着腰肢骂道,仿佛还不解气一般,指了指那块本该松动滑落的石板道:“你不是说这块石板你动了手脚吗?那本少爷就让你心服口服,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动了手脚。”

晋襄烙说着一脚踏上之前还小心翼翼试探的石板上,却见石板稳当当的立在那,根本没有一丝晃动,“看吧,这是铁铮铮的事实,这石板根本就没事,即便我跺上一脚……”话还未说完的晋襄烙刚抬脚想跺跺脚下的石板,却不料脚下一空,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伴随着哗啦的落水声,整个人直挺挺的掉入水池中。

示敌以弱

再回头看看那块本该稳稳当当的莲花石板,此刻却是裂成两半随着晋襄烙的落水而沉入湖底,瞬间不见了踪影。

“少爷……”小路忽见晋襄烙掉入水中,不禁大惊失色的惊呼出声。

哗啦一道破水之声响起,却见晋襄烙沉着一张脸,一身狼狈的浮在水中,先是沉默片刻之后,随之爆出一声怒吼,“小路,我要劈了你。”

“少,少爷,这不关我的事呀。”小路满是委屈的朝岸边跑去,实在不敢接近自己这位明显正在暴怒中的四少爷。

慢悠悠走着的春歌远远就听见了湖边的动静,自然也听见了晋襄烙那声怒吼,不由轻笑出声。

“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桥板有问题?”锦文忽而开口问道。

“其实这点不难猜到。你想,为何招一个先生不是通过才学来请,而是要能够见到这晋王府的四少爷后,才能够决定。再加上一张刻意画出的路线图,你不觉这摆明是对方布下的局,就等着咱们钻吗?既然是局,肯定不容易过。只不过,那为四少爷怎么说也是个童心未泯的孩子,顶多就是一些恶作剧罢了。只要咱们小心应对,一些恶作剧不但奈何不了咱们,说不定,还能够让那位四少爷吃点苦头,也利于咱们留在晋王府。”春歌用着二人才能够听见的音量,为锦文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我是不是也应装成一个普通的瞎眼孩子,骗过那位四少爷,然后在需要的时候,狠狠打击他一番,如此一来,哥哥是不是就更容易调教这位四少爷了呢?”锦文忽而如此问道。

春歌也不曾料到锦文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却颇是欣慰的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锦文,你可知在兵法中,你之前所言之事,有何用意吗?”

“不知。”锦文摇了摇头道。

“兵法有云:示敌以弱,麻其意,猝而攻之,则敌殆矣。当然,这些也要看场合,有些时候一味的忍让,可不见得是件好事。万事皆要做到一个‘度’字。何谓‘度’,适当也!明白了吗?”

四少爷怒了

“明白了。”锦文认真的点了点头。

“既然明白了,咱们就慢慢的走,让那位四少爷有机会缓过气来,继续跟咱们玩。只不过,玩到最后,到底是怎样的结果,就要看他的能耐了。”春歌说着不由露出一抹坏笑,突然觉得这位晋襄烙颇是有趣,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锦文听得春歌如此一说,似乎也被感染了她的好心情,小小的脸蛋上不由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与此同时,已然被家丁从湖中拉起的晋襄烙,显然是不曾想到这次意外与春歌有关,反倒是责怪这随侍的书童小路,待到换上干爽的衣裳后,更是将小路劈头痛骂一顿,方才稍微消了消气。

“小路,此时那个月行走到哪了?”晋襄烙沉着脸问道。

“回禀少爷,他们此刻刚走到墨香苑。”小路答道。

“怎么这会才刚到墨香苑?”晋襄烙有些意外道。

“以闲庭漫步的速度走,已经不算慢了。更何况,少爷画的那张地图本就是绕着路走,自然更慢了。”小路答道。

“是哦,差点连这件事都给忘了。”晋襄烙恍然大悟道。

“那么少爷,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做?”小路问道。

“还能怎么做,自然是准备去。我就不信这个叫做月行的家伙运气会那么好,逃过一劫后,还能再逃一劫。”晋襄烙说着一双晶亮的眸子闪动着愈加兴奋的光芒,唇角的笑意逐渐扩大,笑意中带着浓浓的不怀好意。

一旁的小路看到自家少爷如此神情,就知道有人要倒大霉了。此时的小路不禁对天祈祷,只希望那位月行先生千万别在好运,免得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小路,李侍卫与张侍卫呢?”晋襄烙问道。

“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他们二人正在墙角蹲着,随时支援少爷您翻墙之用。”小路答道。

“很好,咱们现在直接去墨香苑,乘着那个月行还没离开之前,在亭鲁阁截下他们。”

“是,少爷。”小路应道,赶忙跟上已然率先跑出去的晋襄烙,免得迟了又要挨骂。

ps:话说,下次不要问什么时候更新啦,每日三点左右半小时之内,若有意外会提前通知!

亭鲁阁

墨香苑中,春歌抬眼望着这栋名为亭鲁阁的两层高度的楼阁,不禁停下了脚步。略微扫了一眼整座楼阁的布局,居然挡住了此行的前路。

按着那张地图所示,这里应该是通往下一个地方,陶水榭。只是打量了四周之后,却不曾见到可行的拱门,莫非此去陶水榭之路,就在这亭鲁阁之中?春歌不由如此猜测。

“哥哥,你怎么了?”锦文感觉到春歌停下脚步,不由如此问道。

“没什么。只是按着图纸走,却没想到到了这处叫做亭鲁阁的阁楼前,反倒是不曾见到任何通往下一处陶水榭的门扉,我琢磨着会不会那陶水榭的入口就在这亭鲁阁之内。”春歌如此答道。

“既然不知道是不是,为何不去探个究竟。反正,我们多得是时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说不定,那位四少爷,就在阁中候着咱们也不一定。”锦文如此说道,小小的脸上不由染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也对,这处阁楼的布局如此独特,倒是一处不直机关,设计别人的好地方。”春歌扫了一眼四周,淡笑着拉着锦文的小手,朝内走去。

随着春歌二人进入亭鲁阁,在一楼寻了一遍后,却不见任何如同前厅之时见过的那种通外另外一处院子的门扉。

难道在二楼?

春歌抬眸望着通往二楼的楼梯,慢慢朝上望去时,眸光忽然一闪,唇角不由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这个四少爷还真是不死心呀,这会居然想利用这楼梯捉弄她,却不曾想到事情还未做,那露出一角的衣摆却已经泄露了他的踪影。

是上去还是不上去呢?

春歌沉吟片刻后,扫了一眼这处恍若死胡同的院子,目光不由落在院中一处假山之上,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忽而扬声说道:“这处亭鲁阁一楼居然没有通往陶水榭的门,真是怪事。”

“哥哥,二楼我们还没去看过呢,兴许那门就在二楼呢?”锦文扯了扯春歌的衣摆,问得甚是认真。

犹不死心

“二楼?怎么可能。哪有将通往下一个院子的门设在二楼。我看那座假山连着墙壁,说不定,可以翻过这处院子,到达咱们要去的地方。”春歌认真的说着,轻轻扯了扯锦文的衣袖,示意他配合自己。

“哥哥,若真的要翻墙,那这个王府的人真都是一群怪人,居然有门不走,非要翻墙。”锦文颇是搞怪的摇了摇头道,引得春歌暗笑连连。

“唉,没想到,为了一份差事,咱们居然需要爬墙。罢了罢了,爬一爬也没什么损失。”春歌说着佯装无奈的抱起锦文的身子,乘着抱起他的瞬间,翻掌朝着楼梯的一处活动栓射去,打落了那固定楼梯板的栓子。

暗笑道:就这种滚楼梯的孩子把戏,还想捉弄到她,真是太天真了。

春歌唇角微微一勾,抱着锦文从那处假山翻过了院墙,另辟捷径的入了隔壁陶水榭的院子。

待到春歌二人又走了一段距离后,藏在暗处的晋襄烙不由气得头顶冒烟,站在二楼的廊道上,狠狠的跺了跺脚道:“可恶的家伙,又给他逃过一劫。”

“少爷,那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小路小心翼翼的问道。

“废话,自然是去陶水榭了。”晋襄烙说着就要下楼,却被小路一把拉住。

“少爷,陶水榭不是该从二楼的索桥过去吗?您怎么准备下楼了呢?”

“笨蛋。”晋襄烙一个爆粟打在小路的头上,让他吃痛的收回了拉着晋襄烙的手,“从索桥走,那不等于在告诉那个家伙,本少爷在这吗?你跟了我这么久,这脑子怎么还是那么笨。”

“是,小路是笨蛋,还是少爷您聪明。”被如此指责的小路不敢有任何异议,忙附和道。

“哼,那是自然。你少爷我可是聪明绝顶的旷世奇才,怎是你这等笨蛋可以比拟的。”晋襄烙甩了下头,颇是骄傲的说道。

“那是,那是。少爷聪明,少爷您先走。”小路点头哈腰的说道,心里头却清楚的知道,四少爷的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夸大其词,却并无虚言。

二度吃瘪,依旧战意盎然

奈何四少爷根本无心读书,整天就想着如何赶走教书的先生,若非如此,也不会让老王爷如此头痛了。

正当小路心怀感慨之时,却见刚刚踏出一步的晋襄烙,忽而脚下一滑,随即一声惨叫,整个人从楼梯上如同滚地葫芦一般,滚到了院子,撞上了院中的一株大盆栽,摔得那叫狼狈。

“少爷……”小路站在二楼一声惊呼道。

“哎哟,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晋襄烙此时灰头土脸,披散着还有些湿漉漉的发丝,趴在地上哀着。

“少爷,你没事吧。”小路看着凄惨嘻嘻的晋襄烙,心虚的问道。

“你自己试试从楼梯上滚下来,再撞上院中大花盆的滋味,不就知道本少爷到底有没有事了。”晋襄烙恶狠狠的盯着小路,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少爷您,您还去洛园吗?”小路试探性的问道。

“去,怎么不去。本少爷就不信了,这个家伙的运气会好到逆天,在本少爷的地盘上,我就不信他还能翻出本少爷的五指山。”晋襄烙右手握拳,颇不服气的说道:“小路,咱们会洛园。”晋襄烙说着便顾不得此刻的狼狈以及浑身的酸痛,如同灵活的猴子般窜上了假山,朝着另一条路直奔洛园。

正经过陶水榭的春歌与锦文,将亭鲁阁的惨叫都听在耳中,那会不知这位四少爷又吃了暗亏。此刻忽而安静下来,恐怕不容易死心,说不得又要想着其它的法子捉弄二人。

然而,当春歌二人顺着那张地图所示,经水榭,过竹林,一个接一个的走了七八个院子,却再也不见那鬼鬼祟祟的身影。

难道是准备放弃了?

春歌虽然有一瞬间的怀疑,但是一想到府中之人对这位四少爷的评价,又很快否定了这个可能。眼看着这最后的目的地洛园就要到达时,春歌不由猜想,说不得这晋襄烙是准备在这洛园中好好款待她与锦文。

不知道他接下来又会有怎样出乎意料的举动呢?

季夜,他怎么来了

春歌也不知为何,在屡屡让那小子吃瘪后,心里头反倒是对他接下来的动作,有了一丝迫不及待的感觉,想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准备使出来。

还未踏入洛园的拱门,就已经在外头看到了院中一株株参天的大树占据了整个院落,踏入之后,丝毫感觉不到夏日的闷热,反倒是凉意阵阵。

树多的院子最是容易埋伏。

春歌微微眯起眼眸,打量着入眼可见的树木,亲耳倾听间,唯有风声阵阵,树叶沙沙作响,不闻一声人声。

这次的陷阱看来做得不简单,最起码她此刻还未曾发现什么异样之处。牵着锦文的手,春歌正准备踏入洛园,却听得一声熟悉的喊声忽而从身后传来。

“月公子,请等等!”

回过身后,却见墨儿朝着春歌一个劲的挥手。

“墨儿!”春歌低喃一声,抬眼朝他身后一望,却见季夜一脸浅笑的望着他,朝她缓缓走来。

“月公子,在这见到你真是太巧了。”墨儿小跑着来到春歌跟前,一边笑着一边朝洛园的巨树望去,明显是因她而来的。

“季夜,真是巧,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春歌待到季夜走到跟前后,笑着说道。

“我的弟弟有几分顽劣,我怕他没有分寸,就过来看看。不过,看你此刻模样,似乎并未遇到任何意外。”季夜眼中带笑的望着她如此说道。

“一些小孩子的把戏,还不至于让我吃亏。我正打算进去试一试你这位四弟的威力,没想到就被你们叫住了脚步。”春歌心知定是之前的事情引起了他的注意,方才知道是她来了府中,于是亲来一趟,打声招呼之余,说不得就要助她一臂之力。

“对你来说,似乎真的只能算是小把戏。算来,你可是第一个让这小子吃了那么大一个亏,至今依旧不知问题出在哪的人。”季夜一想到下人的汇报,说晋襄烙在九曲莲花桥上落了水,就知道恐怕与春歌有关系,于是过来看个究竟。

速战速决①

只是,令他意外的却是自己这位四弟吃的亏居然还不止九曲莲花桥那一遭,就连亭鲁阁中也摔得不轻。一想到晋襄烙那吃瘪后可能出现的模样,季夜脸上的笑意反倒更浓了。

“对了,你出现在这里,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看热闹吧。”春歌笑问道。

“那是自然,我这四弟一旦吃了亏就绝对要找回面子,我怕他不知轻重,若是伤了你,我可就有些过意不去了。”季夜如此答道。

“既然要当他的西席先生,若是无法让他心服口服,以后又怎能驯服这匹脱缰的野马。”春歌笑道。

“脱缰的野马,呵呵,倒是蛮适合这个小子的。”季夜笑了笑,接着说道:“我知道无法劝服你,也还知道你不会希望我插手这件事情,不过,你弟弟的眼睛总是有些不便,不如这样,我与墨儿陪着他到那边的小亭子坐坐,待你将那个小子制服,拎出来后,你直接到那寻我们,可好?”季夜说着指了指与洛园隔着一条水池的石亭,如此问道。

“也好。”春歌细细琢磨一番后,也觉得这样的安排可以接受。

“哥哥,锦文不要离开你。”锦文握紧春歌的手,如此说道。

“锦文乖,你先随季夜哥哥去石亭等我,我入一趟洛园,尽快将事情摆平后,就来找你。”春歌蹲下身子如此说道。

“那好吧,你快去快回,我等你。”锦文虽然不太愿意离开春歌,但是春歌都如此说了,他也不好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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