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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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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歌一时有些乱了分寸,心知若是答得不好,恐怕会惹来上官昀的不快,一旦他认定自己是某种人之后,就很难令他改观,一时之间,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方好。
“看来,你并非真心实意与我结交,这酒……”上官昀面色一沉,“还是不要喝了。”说着便准备将酒收起。
“其实,其实这酒我也并非第一次喝到,只是,只是那酒是一位长辈所赠,我曾经答应他不说这酒的来源。”春歌吞吞吐吐间将此话说完,心中却是一阵擂鼓,暗骂自己什么借口不好找,居然找了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理由。
总算糊弄过去了
“这酒的来源?”上官昀忽而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状。
虽然这个月行的解释有些含糊不清,却也勾起他一丝幼时回忆。依稀记得琉月曾经说过,那酒乃是一位老者教她酿制。难道,这教她之人与他口中的前辈有关?
越是如此猜想,上官昀便觉得由此可能。毕竟一个十岁女娃,又甚少出过自己家大门的妹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酿出如此独特的酒液。
春歌见上官昀似乎陷入回忆之中,也忙想了想自己小时候关于这葡萄酒的事情,没想到一回想之后,居然让她想到了开脱的方法。
“其实,我那位长辈年轻的时候就酿了一坛葡萄酒,装在一个木制的桶中,一放便是十几年。待到他拔开酒塞之时,醉人的香气令我至今难以忘怀。记得当初酒成之际,那位长辈还刻意用一对珍贵的双龙戏珠的夜光杯盛着那葡萄酒饮用,没想到夜光杯盛着的葡萄酒,酒香更是特别,正因如此,方有了后来那葡萄美酒夜光杯之说。而我小时与那位前辈经常在一起,听得多了也就成了习惯,一看见这葡萄酒就脱口而出了。”春歌说着忙低下头,看似委屈,实则心里头却如擂鼓般,担心上官昀会识破她的谎言。
“原来如此。当初我就觉得琉月会酿酒有些奇怪。想来,你哪位前辈应该是武林中人吧。”上官昀忽而如此说道。
武林中人?
春歌虽是不解自己的谎言中的前辈怎么到了上官昀的口中却成了武林中人,即便如此,依旧顺着他的话语点了点头,“嗯,我那位长辈最是喜欢腰揣一壶葡萄酒,四处游历。每次他外出的时候,我都要将近一年才能够见着人。”
谎言一开头,就需要更多的谎言维持最初的那个谎言,说的多了,春歌反倒是越说越顺了。
“嗯,他老人家虽然在江湖中默默无名,轻功却是了得。最擅长的便是酿酒,喝酒,当然,我的那位长辈,还喜欢与小姑娘聊天,想来是因为前辈早夭的女儿的缘故,每当他遇见腿脚不便又长得可爱的小姑娘,就忍不住答应对方提出的任何要求,即便那个要求有些不合理,只要办得到,亦会履行承诺。”
这酒,酸的很特别
春歌说着忙笑了笑,为自己与上官昀倒了一杯葡萄酒,仰头一饮而尽。
然而,春歌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本事,这葡萄酒色香虽然俱全,但是这味道却有些不敢恭维,仅是一口,就让她忍不住一口喷出,喷在了亭边的花丛中,将原本蓝色的花朵中,那蕊心的一抹白色彻底染成了殷红。
“咳咳咳,这也差太多了吧。怎么那么酸。”春歌狠狠的拍着胸膛,一脸涨红的说道。
“这葡萄酒难道不是这味道吗?”上官昀疑惑不解的望着春歌,小饮一口,道:“酸酸的,很是特别呀。”
听得上官昀如此一说,想来这酒他并非第一次喝,不由眉头一皱,道:“你居然能够忍受这种酸味,难道之前就喝了不少?”
“呵呵,那个小丫头将那年的葡萄全数做了酒,整整十坛之数。我也是上个月无意间发现了它,便试了试,虽然很酸,却也并非难以忍受。喝多了之后,反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如今这一坛可是最后一坛,喝了可就没了。”上官昀说着又饮了一口杯中的酸葡萄酒,微微敛着眼眸,似乎不愿让春歌看出他心底所想。
春歌低头望着杯中的酸葡萄酒,忽而觉得鼻头微微一酸,竟有几分难过。
“你,怎么了?”俨然是察觉到春歌的异样,上官昀随即放下酒杯问道。
“没什么,来,我们喝酒,喝酒。”春歌说着忙给自己倒了杯酸葡萄酒,借此掩饰低落的情绪,与上官昀你一杯我一杯的慢慢喝着。
虽然这酸葡萄酒确实有些酸,却也秉持了葡萄酒后劲强的特点,一坛下肚后,脑子已然有些许昏昏沉沉的感觉。
“琉月,琉月……”已然醉了的上官昀不时的唤着春歌上一世的名字,却也让原本有些昏沉的春歌恢复了几许清醒,忙运功逼出了酒气。
待到春歌彻底醒来之后,却见此时的上官昀居然趴在凳子上昏昏欲睡,不时的喊着她上世的名字,说着愧疚的话语。
花丛有对野鸳鸯①
“唉……”春歌望着如此的上官昀,最终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她虽不愿上官昀为了上官琉月的死而难过,却又不希望他忘记上官琉月这个人。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她的哥哥,即便这个哥哥却是上一世的哥哥,依旧无法改变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望着本就酒量浅薄,却还喝了那么多的上官昀,春歌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瘦了很多,较之尹临城相遇之时,你真的瘦了太多。是因为我的死吗?”春歌轻声说道,随之又叹了一口气,“唉,我真的很矛盾。不愿意你因为我而郁郁寡欢,却又不愿你忘了我这个妹妹。我真的不愿将你扯入我与柳墨白的恩怨中。他虽然没有你的官职大,却并非你可以对付的人。忘了琉月吧,就将那场死当作一场意外,不要再自责了,好吗?”
春歌说至此,却见原本还说着梦语的上官昀不由皱了皱眉头,似乎在生气一般。伸手抚平他眉间的皱褶,春歌又开口道:“哥哥,虽然我后悔自己当初不听你的劝说,任凭爹娘安排了这门婚事,但是,我更不希望我最敬爱的哥哥遇上危险。请不要为琉月的事情自责,那只是我咎由自取罢了。”
“琉月,哥哥会还你一个公道,琉月……”突如其来的梦呓吓了春歌一跳,也让她收起了忽然涌上心头的感伤,直接将醉酒的上官昀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准备将他送回自己的住房。
顺着记忆中熟悉的路径,春歌很快便将上官昀送回了自己的住所秉汇园,看着倒在床榻上熟睡的上官昀,春歌不由松了口气,唤来两个负责伺候的下人,让他们为上官昀换下满是酒气的衣衫后,方才离开秉汇园。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今夜得罪了哪路神仙,刚离开秉汇园不远,居然撞上了一对在花丛中幽会的狗男女。
原本春歌并不想多事,可是那对狗男女的对话,却让她的脚步硬生生停下,忙寻了一处隐蔽的角落藏住身形,抬眸望向声音的来源处。
花丛有对野鸳鸯②
“六小姐,您的身子可真是令人销魂,难怪连柳二爷都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只是,您不是想要嫁给柳二爷当继室吗?这会柳二爷不过是去太傅大人那边一趟,您就跟我在这里……嘿嘿,你就不怕柳二爷知道此事,不再要你了?”一道陌生却又年轻的嗓音从草丛中传来,不时的发出几道放荡的笑声。
“那又如何,谁让他如此没用,我那大姐都死了快半年了,他居然都搞不定我父亲,让他允了我与他的亲事。若非他如今在太后面前是个红人,我那还会与他纠缠不清。”上官烟云嗤笑一声,接着说道:“更何况,我见那位晋王三少爷不但人长得俊美,更是文武双全,丝毫不属于那柳墨白。最重要的是,他可是最有希望继承晋王的王位之人,若是能够嫁于他,不是比嫁给柳墨白强多了。”
“既然六小姐的目标是那位三少爷,那之前为何又……”
“这个也怨不得我,谁让我先遇上的人不是那位三少爷,而是那柳墨白。你想想,我那位大姐不过是个瘸子,若是让她一辈子霸着这么一个美男子,岂非浪费了。幸亏我的大姐也算是短命鬼,成婚不过月余就出了事,死了。算起来,她的死倒算是积了阴德,还了一位大好男人的自由身。”
“六小姐,那位好歹也是你的姐姐,而且我听说她对您向来疼爱,你这般说她,是不是……”那人话还未说完,却听得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随之响起。
“哼,你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指责我的不是。”上官烟云冷冷的呵斥道。
“是小人的错,小姐您莫要生气。”那人被上官烟云扇了一巴掌不但不生气,出口的语气甚至于带着几分讨好,“是小人说错话,我该打。若是小姐心中还气,小人就任凭您处置。”
“真的任凭我处置?”上官烟云巧笑着说道,那笑声中隐着一丝放荡的媚笑。
“当然。只要小姐开口,即便上到山下火海,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那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花丛有对野鸳鸯③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既然如此,咯咯,我要你,咯咯……”上官烟云忽而笑了片刻后,接着说道:“这处园子甚少有人经过,我觉得刚才的感觉颇是刺激,不如,你我脱了衣衫,在那株大树之下,就着皎洁的月光,行那欢好之事,不知你可敢吗?”
“在,在,在那处凉亭前的大树旁?”那人的声音略微有几分结巴,明显是被上官烟云如此胆大的提议吓到了。
“怎么?你不敢?”上官烟云颇是不悦的嗓音随之响起,趁机片刻之后,却听得男子一声低吼,瞬间站起身来,露出一张连春歌都意外的面容。
怎会是他!
春歌无论如何都猜想不到,这个与上官烟云在花丛中打野战的男人不是别人,居然是父亲的小妾,姚雪的侄子,那个借助在府中,准备于今年考取功名的姚军。
春歌一脸惊讶的站在阴暗处,看着那姚军将草地上衣衫不整的上官烟云抱起,朝着二人口中那株凉亭前无遮无挡的大树奔去。
片刻之后,便已在这夜色之下褪尽身上衣衫,倚着大树做起了那苟且之事,一浪高过一浪的放荡叫声,更是从上官烟云这位千金小姐的口中溢出,不时伴随着催促的叫唤声,传入春歌的耳中。
望着如此不知检点为何物的上官烟云,春歌只觉得自己以前是瞎了眼了,居然对她那么好。
“呸,一对狗男女。”春歌吐了一口唾沫,实在看不下去,干脆转身离去。这原本不过是想避开人群离开上官府,却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情,真够叫人晦气。
这次不再刻意避开人群的春歌,反倒是走得很顺,不但没有遇见上官家任何人,就连关一扬这位老管家也未曾撞见,便顺利的离开了上官家,回了客栈。
……
翌日清晨,吃过早点送走老王之后,春歌便退了房间,带着锦文去城中的衣局置办了几件衣衫,随即按着昨日与季夜的约定,前往城北的晋王府。
晋王府,西席之职
初到晋王府之时,却见王府门前围了不少人,再看人群中央位置,却挂着一块告示牌,显然是这告示牌的内容吸引了这些围观者。
春歌牵着锦文的手走到那块告示牌旁边,透过人群的缝隙,依稀看到那块告示牌上写得是个招聘的文书。
至于文书中的内容,却看得不太清楚。
“这位大叔,请问那告示中写了些什么?”春歌拦住一位刚从里头走出来的大叔,忙如此问道。
“也没什么,不过是贴出告示,说是要为这晋王府的四少爷找一位先生,并且将酬劳提高了一倍,另外还有许多的赏赐。不过,我这虽然也曾做过富贵人家的先生,不过,这位四少爷呀,我可教不动。”那位大叔看了看春歌的模样,不禁笑了笑道:“看你的打扮该不会是准备应试的考生吧。我看,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搀和进去,虽然这价钱出得不低。”
“多谢大叔的好意,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断不会做那不自量力的事情。”春歌朝那位大叔拱了拱手,表示谢意。
“嗯,很好,有自知之明。我还有事,告辞。”那位大叔含笑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听了那位大叔透露了告示上的内容,春歌心中已然有些底,便牵着锦文的手,走到了王府门前,朝着守卫拱了拱手道:“这位大哥,请问那告示上说请先生,不知该如何做,方能得了这份差事。”
府门前那位被春歌行礼询问的侍卫微微打量了她一眼,眉头皱了皱道:“这位公子,我看你年纪轻轻,身子有较为单薄,还是莫要来这王府当这西席先生。”说着又看了看锦文无神的眼眸,接着说道:“不怕告诉你,四少爷的先生都换了不下二十个了,每个先生走时,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痕,有些甚至于都被四少爷整的发疯了。我看你还带着一个孩子,免得殃及无辜的孩子,劝你还是另找其它的差事吧。”
这位侍卫倒是苦口婆心,奈何,春歌本就是冲着这西席的职位而来,又怎能轻言放弃。
入府应聘
“多谢大哥的好意,可是,为了弟弟的双眼,我必须要挣取一笔银两,也好为他求得名医医治。我见那告示牌上说要招先生,待遇方面颇是优厚,所以,想来试试。至于能否当上这先生之职,却还是要几分运气。说不定,人家还嫌我太年轻,不肯要。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试试,就劳烦侍卫大哥您帮帮忙。”春歌态度诚恳的求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进府试试,不过,我劝你还是放弃较好,毕竟,进去了,说不得差事没捞着,反倒是惹了一身伤,那可就不好了。”侍卫好心的提醒道。
“多谢侍卫大哥的好意,在下还是想要试一试。”春歌笑着说道。
“你们这些读书人似乎都是一群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既然你要试一试,那就进府后,绕过那道石墙后直走,穿过前院的大门,你便可以看到一片诺大庭园,那边有处大厅,所有前来应试先生的人都在里头坐着,你只要跟丫鬟说一声,她们自会给你安排。”那名侍卫详细的为春歌解释一番后,随即打开了大门旁的侧门,让春歌从里头进去。
按着那位侍卫所示,春歌很快便找到了那处大厅,却见诺大的厅内并无她所想象的那么多人,仅有寥寥数人喝着茶,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下一位,赵先。”一道喊道从屋内传来,却见厅中的五人忽而站起一位身形健硕的男子,抬着高傲头颅迈入了大厅里间的一扇门。
站在外头的春歌,从那扇打开的门清楚的看到了那扇门通往的是另一处院子,想来那些应试之人,都是从此处进入,再从另一头出去。若非如此,她在来此之前的路上,就该遇见已经考核完毕的人,而非一路之上救她与锦文二人,就连下人都甚少看见。
刚踏入大厅的春歌,并未引起另外四人的注意,反倒是一位身着水嫩色长裙,约莫十四五岁,长得颇是娇俏可爱的丫鬟,漾着淡淡的笑意从一侧朝她走来。
巧嘴丫鬟,烟翠
“这位公子有礼,奴婢烟翠。不知公子可是也来应试西席先生的?”烟翠如此问道。
“没错。”春歌点了点头道,望着眼前这位机灵的小丫头,笑了笑。
“那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应试之时,是您一人前去,又或是准备带着这位小公子一同?”烟翠见春歌由始至终都牵着锦文的手,未有放开的意思,不禁有此一问。
“在下月行,与月同行的月行。他是我弟弟月文,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我去哪都带着他。”
“公子的意思,奴婢可以认为是您准备在应试之时也带着这位小公子咯。”烟翠眨了眨眼问道。
“没错,我会一直带着他。”春歌语态肯定的应道。
“既然如此,那奴婢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块是您的通行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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