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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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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歌一边奔走着一边在心底如此祷告着,丝毫不敢想会不会有万一。此时的她只希望能够赶在那群人之前,找到锦文她们。
然而,当锦文踏入这片树林之后,看着四周明显的打斗痕迹后,眼中已然无法保持着惯有的平静。
心急如焚的春歌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寻找着一切的蛛丝马迹,很快便在一处林中空地上发现了数具倒下的尸体,而其中最显眼的当属那右臂空荡荡却依旧依靠着一把大刀撑着身子,站在原地的挺拔身躯。
“林安!”春歌惊呼一声冲上前,看着林安腹部血流不止的伤口,彻底红了眼眶。
“小,小姐,你,你来啦,咳咳……”林安微微动了动略显僵硬的脖子,朝着春歌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林安,你先别说话。我马上给你止血。”春歌说着伸手一擦顺着眼眶滑落的泪水,哽着嗓音说道。
“不用了。你赶紧去追九娘她们,我在这里为你们断后。”林安摇了摇头,制止了春歌的帮助。
请小姐,成全!
“九娘她们我自会去追,但是,你的伤我也不能放任不管。”春歌摇了摇头,坚决要为他疗伤。
“小姐,你听我说。”林安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硬是将春歌的手从他伤口处扯开,放柔了嗓音,对春歌说道:“小姐,林安虽然是个废人,但我更是一个男人,绝对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之所以留在这里,一来是我的伤势,二来却是为了堵住追兵一时半会,给小少爷与锦娘一个逃生的机会。虽然我知道此刻的自己恐怕会力有不逮,却也请你成全我一番好意,行吗?”
“不,不……”春歌狠狠的摇着头,却不知道这一声不,到底是拒绝林安的请求,又或是害怕自己会心软。
“小姐,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吗?其实,我当初不想说,那是因为害怕给顾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如今顾家遭此大变,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只能说,若是可以千万不要与柳家作对,尤其是柳墨白这个男人。”林安柔着嗓音说道,却也吐出了一个之前她无论如何相逼都不愿道出的真相。
柳墨白,又是他,怎么又是他。
难道她就真的逃不过这个男人的魔掌,无论前世今生,他都如同鬼魅般缠着她不放,然后亲手毁了她所拥有的一切吗?
林安并未发现春歌的异样,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一些什么,待到春歌从柳墨白三个字的梦魇中脱离之时,却只听见林安望着她的面容,满是可惜的说道:“只可惜,我是没机会看见小姐抹上那盒胭脂粉了。”
林安那句话音落下之后,远处也随之传来了两处不同方向传来的异响。
当听到这两处异响之时,却见林安望着其中一个方向,面色一变,朝着春歌喊道:“小姐,你快走,务必赶在那群人之前找到小少爷他们。这里由我顶着。”林安说着直接握着大刀,冲入了临近此处的树林,片刻之后,便传来了一阵阵兵器交接的声响。
九娘,你没事吧
春歌望了一眼林安冲去的方向,最终咬了咬牙,在心里头朝他说了声对不起之后,赶忙按着林安之前所指的方向奔去。
然而,当春歌踏上那条路之后,忽而想起了一个不妙的事情,只因为眼前这条路的尽头,便是今日那五人的葬身之地。
一想到这点后,春歌再也不敢耽搁,拼了命的赶向那处地方。然而,当她赶到之时,看见的却是九娘死死的将锦文护在身后,至于冬瓜与馒头却早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倒在距离九娘不远的地方。
此事的春歌只觉得一股气血涌上大脑,轰的一声彻底怒了。而正是因为怒火的缘故,春歌反倒是慢慢冷静下来,并未轻举妄动,而是潜伏在一旁,寻找着最佳的时机,一举挫败那三个武功不弱的黑衣人。
九娘为了护得锦文周全,与对方交手时,完全放不开手,片刻后便随之陷入了险境之中,眼看着她就要成为那三人剑下亡魂之际,却见春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暗处爆射而出,直接解决了一个来不及避开的黑衣人。
一时之间,原本一对三的局势,因为春歌的突然加入,成了势均力敌的二对二。
“九娘,你没事吧。”春歌横剑于胸,侧着脸询问着身后的九娘。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擦破了点皮,不碍事。”九娘摇了摇头,伸手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下后,摇着头如此说道。
“你先护着锦文休息片刻,这两个人由我来对付。”春歌如此说道。
“嗯,你自己小心点。”
“嗯。”春歌点了点头,将目光落向对面二人,冷冷的开了口道:“你们伤了我顾家如此多人,今夜,我要为那些死在你们剑下的亡魂,讨回这笔血债。”春歌说着,手腕一抖,剑鸣之声随之而出,让对面的二人脸色微微一变。
“阁下何人?”那两个黑衣人中的一人,握了握手中的剑,忽而开口问道。
“我是何人?哼,你们都下地狱去问阎罗王吧。”
灭追兵,九娘中毒
春歌一声冷喝,长剑一挥,如玄月当空,稍纵即逝,踏着如虚如幻的步伐,将二人笼罩在自己的剑招之下,杀招尽出。
那两个黑衣人在春歌一招更甚一招的华丽攻势下,渐渐无法抵御,虽然最后拼死一搏,却不过是拖延了些许时间,最终难逃一死的命运。
当春歌解决了那两个黑衣人之后,便赶忙来到九娘的身旁,却见原本还好好的九娘,忽而身子一软,朝她倒来。
“九娘,你,你这是怎么了?”春歌一把扶住忽而瘫软了身子了九娘,追问道。
“我本以为只是小伤,却没想到对方的暗器中居然喂了毒,我想,我是中毒了。”九娘虚弱的笑了笑道。
“中毒?伤口在哪?”春歌一惊,忙在九娘身上一阵翻找,方才在她腰间看到了一抹仅有指甲盖大小的殷红血色,而那处染血的位置上,明显有一道刺穿的痕迹,顺着腰间的衣衫,从另一头穿过去,在腰间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此时的伤口已是一片泛紫。
之前因为伤口很小,因此并未注意到。
“九娘,你不是有解毒丸吗?为什么不服下它?”春歌望着九娘,如此问道。
“可能是匆忙间,掉在了某处地方了。”九娘笑得有几分虚弱。
“笨蛋,那可是救命的东西,你怎么可以如此不小心。”春歌骂了九娘一声,赶忙在身上一阵摸索,忽而脸色一变,变得格外苍白。
春歌此时方才忆起,之前匆忙离开之时,她放着解毒丸的小袋子,就放在软榻前忘了戴上。
“九娘,对不起。我刚才还骂你,结果,我自己却……”春歌说着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俨然是气愤卫生那么自己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忘记如此重要的东西。
就在春歌自责之时,一旁的锦文却突然诺诺的开了口,“姐姐,你是在找这样东西吗?”锦文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绣着黑色莲花的缎面袋子。
“是,是它。”
居危地,思逃路
春歌一脸激动的抓过锦文手中的东西,笑得有几分失态,“太好了,太好了,九娘,你有救了。”春歌颤抖着手,打开了袋口,将里头的小瓷瓶拿出来,倒出了一粒解毒丸,拨开了那药丸外的一层蜡纸,给九娘服下,却见她原本苍白的脸色慢慢恢复红润,原本无力的身子已经可以坐起来运功疗伤。
约莫一盏茶功夫后,九娘张口吐出一口污血,露了一丝笑意,“这次总算是捡回一条命了。”
春歌见九娘已无大碍,不由松了一口气,也没多问为什么她的解毒丸会在锦文的手中,反倒是将袋中的瓷瓶取出,倒出了剩余的八粒解毒丸,分成了三份。
两粒的一份给了锦文,将它藏在锦文随身携带的护身符之中,贴身保管。
“锦文,这里头的药丸可是救命的东西,千万不要轻易拿出来,否则只会害了你的性命。若是将来你中毒的时候,又没人救你之时,你才可以拿出一粒服下,知道吗?”春歌一边帮他妥善收好,一边如此交代道。
“嗯。那我若是遇见一个中毒,有没人救的人时,是不是也可以将它给对方呢?”锦文天真的问道。
“这个……”春歌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可是望着他满是期待的眼神,春歌只能说:“若是那人对你而言很重要很重要,那么你可以拿它去救那人。”
“嗯,我知道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锦文伸手摸着自己颈项的护身符,笑得颇是开心。
将剩余的解毒丸与九娘平分并妥善收好之后,二人便琢磨着如何离开此处。
“春歌,现如今咱们想离开这里虽然不是难事,可是要逃过对方的追杀,却需要费上一些功夫。我记得林安曾经说过,后山山崖下去后,朝西南方向走约莫五里左右,有个石滩,那里有一艘小木船,只要我们赶到那里,顺江而下,定然能够安全逃脱。只不过,此行最难的地方在于,若是对方在山下埋伏了人,咱们恐怕就危险了。”
博上一博,突围
九娘面露担忧之色的望向春歌,希望由她来拿主意。
“无论对方是否在山下埋伏了,若是咱们不拼一拼,恐怕也不见得会比现在更好。”春歌如此说道,心里头其实还是担心万一夜无法在约定的时间里回来,而她又放弃了眼下一个可以逃生的希望,那个后果令她不敢想象。
“九娘,无论是否有埋伏,我们继续待在这里也也于事无补。鬼面护着祖母她们被困在了二哥那处院子,我相信凭借鬼面与小九,还有那些月巫她们的帮忙,只要坚持到明天,就是希望。咱们,必须突出重围,去搬救兵。”春歌为了说服九娘,只能将月巫与夏雨被俘的事情隐瞒。
“搬救兵,现在我们能够做得也只有如此了。”九娘沉默片刻之后,最终同意了春歌的这个决定,随即说道:“锦文交给我,我背着他下山。”九娘说着就要去背锦文,却被春歌阻止了。
“我来背他。你身上有伤。更何况,我的轻功比你好,背着他不会有什么影响。”春歌如此说道。
“可是……”九娘想说些什么,却被春歌打断的话语。
“就这么决定了。”一意孤行的春歌,不给九娘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将那几个黑衣人的衣衫扯下,撕裂开来,捆成了布条,捆绑在锦文的身上,固定于自己的背上,随之站起身来。
“锦文,抓稳了,我们准备下山。”春歌朝着背上的锦文如此说道。
“姐姐,我一定抓稳。”锦文也感觉到了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危险,整个人都变得沉默而乖巧,尽量不给春歌她们带来一丝麻烦。
当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春歌二人便借助山崖上生长的树,将布条连接着附近拔下的藤条固定在树干上,依靠着那微弱的力度,先后滑下了山崖,来到了山崖下临近江岸的狭小石路上。
二人在狭小的小石路上,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后,按照二人的脚程,也已经走到了林安曾经跟九娘提到过的河岸所在,看见了河滩上停泊的小木船,不由露出欣喜的神色。
九娘遇害
“太好了,居然没有人。”春歌面露喜色的说道。
“嗯。”九娘点了点头,脸上亦是颇为高兴。
“走,我们过去。”春歌说着就要过去,却被九娘拉住。
“等会。为了保险起见,我过去试探一下,若是没有问题,你再跟锦文过来。”九娘如此说道。
“那你小心点。”春歌忙吩咐道。
“放心,我会小心的。”九娘说着,朝春歌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转身朝着小船走去。
远远望着九娘逐渐靠近小船之时,都不曾遇见什么危险,春歌原本提着的心,也微微放下少许,待到九娘站在了那艘小船边朝她挥手时,春歌再也按耐不住从原来的地方走了出来,就要朝九娘走去。
可是,就在她踏出不过三米的距离时,却见原站在远处朝她挥手的九娘身后,忽然出现了一道黑影。
伴随着利刃的寒光一闪,春歌的瞳孔不由随之一缩,只见站在船边朝着她挥手的九娘,忽然被一把利刃贯穿了身子,鲜血顺着那把利刃滴落在洁白的沙地上。
“不,九娘……”春歌撕心裂肺般的声音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夜色,也让原本漆黑的四周,忽而亮起了朵朵火光,让她看清九娘脸上那愧疚的神色,也看清了她的身上被火光映照得反射出金属光泽的丝线,将她的手脚贯穿,肆意的操纵着。
望着眼前的九娘,春歌怎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在她前去查探之时,就已经中了对方的暗算。至于后来的挥手,也不过是对方操纵了她的身体所为。
春歌站在原地,环顾着四周摇曳的火把,目光落向那把利刃刺入九娘身体内的利刃,突然笑着问道:“锦文,你怕死吗?”
“顾家的男儿不怕死,我是顾锦文,所以,我不怕死。”锦文在身后用着他那稚嫩的嗓音,说着令人心痛的话语。
“好样的。”春歌伸手摸了摸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锦文,握紧了手中的利刃,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朝着九娘的位置走去。
跳江一途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柳墨白这个男人指使你们做得。可否告诉我,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吗?”春歌一步步朝着对面小船上的黑影,却见他缓缓抽出了九娘胸口的利刃,一个甩手,恍若在丢弃一块破布般,将气息微弱的九娘丢入了一旁滚滚的江水之中,瞬间没了踪影。
而失了九娘的遮挡后,春歌也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
这是一个男人,身形娇小,消瘦如柴,那如同鬼爪一般的手指不停的运动着,扯出一道道银丝。
“代价是什么,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在我们鬼手接下的生意里,从未有失手二字。虽然顾家大小姐会武之事是我们的疏忽,却无碍于这次的任务。”沙哑而苍老的嗓音从那人掩盖在布巾下的唇瓣吐出,听着令春歌有种想笑的冲动。
“鬼手!原来,你们叫做鬼手,我记下了。只要我顾春歌不死,就绝对不会让你们有安生的一天。”春歌说着,伸手隔断了固定着锦文身子的布带,牵着他的手,看似朝那个人走去,实则,不过是为了更加靠近江边而已。
明知敌众我寡还拼死搏斗的人,那是傻子。虽然跳江未必会比现在的结果更好,但是,如今潺急的江水,说不得能够救她们一名。
“我会武的事情,你们不知并不奇怪,因为,握着武功也不过是刚学而已。”春歌说着握着手中的剑,微微舞出一朵剑花,笑望着那人问道:“你可知我这套剑法的名字?”
“什么名字?”那人被春歌话语一勾,顺着话问道。
“剑名挽月,剑招……”春歌说着,忽而一抖,将手中的剑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射向了那个伤了九娘的人。
“该死……”那人低咒一声,将手中的长剑一抛,不停的挥动着十指,在跟前织成了一片,堪堪挡住了春歌投来的长剑。
至于此时的春歌,则是抱着锦文的身子,朝着江边奔去,明摆着要跳江而逃。
“想跑,没那么容易。”
我,这是要死了吗?
击落春歌射来的长剑后,却见那人眸中冷光一闪,彻底动了杀念,势要将戏耍他的春歌碎尸万段,以消心头之嗯。
只见他,十指一抖,成百上千的细小丝线,电射般朝春歌与锦文的方向掠去。
不停变换着方向的春歌,一边要护着锦文,一边还要躲开那些包围而来的人不时射来的暗器,更重要的却是躲避那个明显不是庸手的黑衣人的丝线攻击。
忽而手臂被一道锋利如刀的丝线割破一道口子,传来火燎般的痛楚,明显是那丝线中喂了毒,尽管如此,却无法阻挡春歌的决心,只见她脚下的速度不敢稍有停顿,拼了命的草江边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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