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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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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样一说,的确有些奇怪。你说,刚才的哭声会不会与你之前遇上的事情有关联?”白泽沉思片刻后,如此问道。
“是否有关联,何不进去瞅上一眼,说不得就知道答案了。不过,咱们若真的要去,却需要小心谨慎。我可是知道,那里头绝对有藏在暗中的人。若是过于得意忘形,咱们可就麻烦了。”春歌道。
鬼城之石殿之外
“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反正时候还算早,只要天亮之前咱们能够回到院子,其余的时间我们喜欢怎么打发都没关系。不过,你身上因为寒魄水弄的伤……”
“没关系,这一点小伤根本不碍事。今天调息后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更何况,后来有你给的特殊玉瓶彻底隔绝了寒魄水的温度,也不至于让伤势加重。如今又不是去干架,只是偷偷的潜入瞅上一眼那哭声的来源,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白泽见春歌不时的将目光扫向那个方向,心知若是自己此刻阻止,总有一天她会偷偷跑来涉险。
与其如此,还不如在自己可以掌控的情况下陪她走上一遭,也免得她作出令人担心的事情。
“好吧。我们就去看看那边的状况。”
“谢谢!”
得到了白泽的应允之后,春歌不由展颜一笑,随即招呼着他朝记忆中的那个方向奔去,很快便穿过了那片由黑色大鸟盘踞的枯树林,来到了当初那个被十二名软甲护卫把守着入口处的石殿不远处停下了脚步。
“一十二名应该是经历过无数杀戮的护卫,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其中,即便我们武功再高也躲不过他们气机的感应。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春歌望着石殿的方向,如此问道。
“这个不是大问题。我来之前将可能用得上的东西都带来了,自然也少不得能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去自如的迷魂散一同带来了。待会只要洒出迷魂散,那十二个护卫就会有短暂的意识沉睡,只要咱们动作够快,完全可以让他们毫无所查的进入里头。”白泽一脸得意的笑道。
“迷魂散?听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怎么感觉像是鬼沧夜的玩意。”春歌偏了偏头,状似思考的说道。
“说什么呢,我的是迷魂散,与鬼沧夜的迷魂香可不同。他那个是专门用来应付女人之用,和我的迷魂散完全不同。”白泽忙解释道。
鬼城之事出必有妖
“不都是迷魂有何不同。”春歌如此说道,却一时忘了当初鬼沧夜对她使用迷魂香时,她的异样反应,反倒是说得那般理所当然。
被春歌如此一说,白泽想要解释,可是张了张嘴,到口的话最终还是咽下。
罢了,届时那么多干什么,越是解释反倒更像是掩饰,还是让事实证明一切,才是王道。
“我准备动手了,你注意一下,待我将迷魂散释放出去后,一旦朝你挥手就要即刻闪身冲入石殿大门,我怕迟则生变。”白泽一脸慎重的要求道。
“我明白,你尽管施为,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
“如此甚好。”
与春歌意见达成一致后,却见白泽十指灵活的一动,朝着石殿护卫方向派出绵软无力的一掌后,随即朝春歌一挥手,二人立即化作两道残影,冲向石殿大门。
只见春歌在前头快速的推开石门,而随行在后的白泽更是顺手将石门关上,所有的一切发生的时间也不过是眨眼间,最重要的是,二人完成这几个动作后,就连一丝异响都不曾响起,便已经安全的到达了石殿的洞窟之中。
上一次到来之时,首先听见的便是类似古瓦古瓦的声音在洞窟之中回荡不止,但是这次到来之后,不但听不见那所谓的古瓦古瓦的声响,就连最初听见的哭泣声也随之消失。
整个洞窟之中安静的能够听见细针落地的声响,给人一种死寂般的感觉,静得有几分吓人。
“今天很奇怪,与我上次来的时候完全是两种状况。”春歌压低声音道。
“还记得祭台的所在吗?我们去那看看,说不得你口中的那几位女祭祀就在那处地方。”白泽道。
“言之有理。跟我来。”春歌应道,随即领着白泽朝着祭台的方向掠去。
待得二人来到祭台之处时,却见咏唱的石板依旧呈现出,在咏唱之时才会出现的打开状态。
只是——
本该盘坐其上,负责咏唱石板内容的夜九她们却失了踪影。
鬼城之人呢?哪去了?
“这里有血迹,还未曾凝固,想来之前在此留下血迹的人应该刚离开不久。”白泽蹲下身子,在祭台的石阶上寻到了一小滩血渍。
“我这里也有一点发现。”春歌站在咏唱内容的石板前,执起地上一条并不陌生的黑色纱巾,眉头微微深蹙,不由拽紧了手中的纱巾,一脸沉重。
这条纱巾的款式与质量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因为,这纱巾与自己此刻使用的纱巾一模一样,不过,这条纱巾上多了一个小小的凸起物,那个凸起物其实是一个记号,一个只属于她们这几个以夜为姓的十个人的一个几号。
这个纱巾上的凸起物不多不少正好三个,应该是夜三所有。只是,此时的纱巾在她手中,而纱巾的主人夜三却依然失了踪影。
唯一能够令人猜测到一丝可能性的,也就只有那不远处的一滩血渍罢了。
此时的春歌,心中不由冒出四个字——凶多吉少!
说不得夜三她们遇难了。
说不得刚才那隐隐约约的哭声,与她们几人有着某种联系也说不定。
此时的春歌,心情是异常沉重的。
连带着也影响了一同寻来此处的白泽。
“我刚才粗略的看了一遍四周,并未发现任何异状,除了你手中的纱巾以及地上的一滩血,我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白泽在四周转了一圈后如此说道。
“我们从外头进来,都不曾看见任何的人出去。再看看祭台的状况,明显表明之前那里即便不是盘坐着十个人,最起码也是如同上次一般,咏唱到一定程度后,昏倒了一地才是。只是,眼前的状况,明显有些诡异。正所谓事出必有妖,指的恐怕就是现在这种状况。”春歌抚摸着祭台上的石柱,如此说道。
“这些事情我不太懂。不过,既然咱们找不到人,不如你看看那些石板上写了什么,说不得会找到一点线索也未必。”白泽也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解决眼下的状况,便随口找了一个借口道。
鬼城之石板预言①
“石板?”春歌突然眼前一亮,忙走到石板前,站在了祭台的第一块石板所在,凝眸望去却意外的发现,随着她讲目光落在石板后,原本雕刻着密密麻麻文字的石板上字迹,忽而变得模糊起来。
春歌赶忙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一切依旧不变。不过,当她将目光落向其它地方之时,又没有这种突然模糊的状况,不禁心中大奇道:“奇怪了,这个石板似乎有些古怪。越看,字迹越模糊,密密麻麻吗的字甚至慢慢的消失了一大部分。”
“是吗?我也来看看。”白泽听得春歌如此一说,也忙低头看着自己跟前的这块石板,却并没有出现春歌那般的状况,不禁惊疑道:“怪事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不但如此,石板上除了密密麻麻不知所以的只字片言之外,根本没有你说的状况呀。”
“不可能,我这里已然渐渐少了很多字,越来越少了。”春歌目不转睛的盯着石板看,明显不相信白泽所言,只当他在开玩笑般,继续说着自己的状况。
“不可能呀,我明明……”白泽说至此,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忙走到春歌跟前说道:“你先等石板内容停下之后,剩下什么字,然后依次按照顺序读出来。”
白泽如此一说,春歌似乎也想到了异状的原因,忙凝眸望向石板,一直等到石板上的字渐渐的稳定下来,最终仅剩下四个字后,再往下一块石板走了过去。
随着第一块石板的字体完全稳定之后,再往下看去,石板的字在春歌的眼中已然不需要再等待它们静止,而是能够一眼就看到最终留下的那个字是什么。
待得十块石板都看过之后,春歌不禁再度回到第一块石板前,一边走一边念道:“红云消散,枯树成荫,孤女哀鸣,祭台滴血,止水洞出,罗刹忽现,鬼母夺子,双魂出天,鬼功神力,天地惊变。”
随着春歌一句一句的将石板内容读出之后,却见白泽原本平静的脸上忽而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鬼城之石板预言②
“这,这里难道是鬼族的预言台?”
“预言台?”春歌收回目光,不解的望着白泽。
“没错。鬼族除了天算命盘之外还有一处预言台。若这里真的是预言台,恐怕之前你被调离此处算是走了大运。据闻鬼族的预言台的女祭祀都是活不过三个月,原因就在这处预言台之上。这预言台拥有着吸食人气的能耐。”
“你的意思是,当初我会在这里毫无抵抗力的晕过去,是因为被吸食了我体内的人气?”春歌问道。
“八九不离十。”白泽道。
“那这里的血渍以及面纱,难不成是夜九她们……”春歌欲言又止,只觉得这个猜测有些残忍。
“一般而言,实力最高的人能够存活的日子就越长,只要不是每天都要到此报道,按理说,不至于那么快要人命。”白泽望了眼四周的柱子,如此说道。
“不是每天就能活得久一点。”春歌不禁苦笑一声,心知夜九她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须知当初的她被告知之时,似乎已然是每天都要来此报道了。如今再加上地上的血渍与遗落的纱巾,真相昭然若揭。
“先不提那些,那十块石板上的字如若是预言,应该有其对应的事情。你有没有印象,最近的鬼城发生什么事情是与这些字的意思附和的?”白泽沉思后,如此问道。
“祭台滴血这一点恐怕已然应验。”春歌说着指了指祭台旁的那摊血渍,苦笑一声,接着说道:“至于孤女哀鸣,恐怕指的是那道引我们来此的哭声?至于其余的八句,我暂时没有任何头绪。”
“第三、四块石板的内容已然应验,前面两句是已然应验又或者是还未曾?”白泽不解的喃喃自语道。
“等等,红云消散,枯树成荫,这两句会不会指外头那片红湖,我记得红湖之上的并无红云,一旁的枯树林更是被黑色大鸟所盘踞,你觉得会不会是应对这两句?”春歌眸光一闪,如此问道。
鬼城之祭台之变
“第一句有点牵强,第二句倒是附和第二句的内容,若是按照之前的内容已然应验的话,那么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止水洞出,罗刹忽现!”二人不由齐声说道,却不料话音方落,整个洞窟居然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
“怎么回事?”随着地面开始晃动之时,春歌不禁惊呼道。
“快看祭台,出现了裂痕。”白泽一指祭台中央的位置,却见一条十字裂痕突然出现,在他话音刚落之时,二人的脚下却突然一空,竟然朝下坠落。
事出突然,以至于二人都没来得及反映过来,身子就开始朝下落去。待得反应过来之时,却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不绝于耳。
白泽伸手将一旁的春歌揽入自己的怀中,将她护在自己的怀中,明显是准备用自己的身子保护她。
春歌本准备挣开白泽的怀抱,却被他死死的抓着,未免因为自己的举动而误伤了白泽,春歌最终只能乖乖的待在他的怀中,祈祷着坠落的下方最好是一个水潭,能够让二人都活下来。
一切的念头与挣扎不过片刻的功夫,当春歌脑海中飘过这个念想之时,原本漆黑的四周突然亮如白昼。
瞬间的光明让二人的视线出现一片黑影,失去了暂时的视觉,而坠落的身子也在此刻撞破了脚下的冰层,一股冰寒刺骨的寒意瞬间笼罩着二人。
对于冰冷早已习以为常的春歌,并未因为这股寒意而措手不及,反倒是反手抱着白泽的身子,划动着身子朝上游去。
待得破水而出时,暂时失去的视觉能力也随即恢复,却见二人所处的位置竟然是一片冰的世界。
“你没事吧。”春歌抱着白泽略显僵硬的身子如此问道。
“我没什么大碍,不过脚腕可能在破开冰层的时候扭伤了。”白泽伸手一抹脸上的水,苦笑着说道。
“扭伤了?那我们赶紧上去。”春歌说着拉着白泽游到了一旁的冰层,爬上了厚实的冰层,将白泽从水中拉了出来。
鬼城之地底的冰雪天地
待得白泽的身子从水中出来之后,春歌方才注意到白泽的脚并非扭伤,竟然是被一只古怪的鳗鱼缠住了脚腕,并且那条鳗鱼恍若吸盘一般透明的口腔,居然贴附在白泽的脚腕处,一道殷红的血液透过那透明的吸盘涌入它的体内。
初初看见这古怪的玩意,白泽还没动手做什么,却见春歌已然出手如电的将那条鳗鱼削断,连带着那个吸盘的口腔也被拔出来,露出脚腕处三个恍若绣花针眼般大小的血洞,不停的流着血液。
“没想到我的脚并非扭到,而是被这玩意缠住了。”白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从湿漉漉的衣服中摸出一个防水的袋子,取了一包将创药洒在伤口处,妄图为那三个伤口止血。
奈何,令白泽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却也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发生了。
只见脚腕上的三个伤口居然因为金创药的缘故,伤口四周的表体居然整个鼓胀起来,恍若婴儿拳头大小。
不但如此,那三个伤口的孔洞更是开始凝结出三根尖细的冰晶,裸露在皮肤之外。
“怎会这样?难道这个伤口有什么古怪?”春歌皱眉望着白泽臃肿的脚腕,奇道。
“我的脚腕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白泽苦笑一声指了指那个臃肿的大包,如此说道。
“有东西?”春歌眉头一皱,折了一节附近锋利的冰笋,运劲包裹着冰笋的表面,划开了那臃肿的表皮,却见三条细小的银白色鳗鱼竟然从中掉了出来。
“那个玩意居然在我的脚腕处产子。不过,这东西长得也太快了吧。”白泽将吸附在自己腿骨上三条小鳗鱼扯了下来,把玩着它们已然有小手指粗细的身子,一脸古怪的说道。
“刚掉下来就遇上这种玩意,这里头恐怕还有咱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看来,我们要小心行事才行。不过……”春歌望着白泽还在流血的脚腕,接着问道:“你还能走吗?”
鬼城之地底无方向
“不过一些皮肉伤而已,并未伤到筋骨,问题不大。”白泽动了动脚指头,伸手又在脚腕处摸了几把后,如此说道。
“那你先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咱们试着四处走走寻找出口。我可不想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我后日晚上还要去寒魄洞,耽误不得。”春歌见白泽已然没事,不禁如此说道。
“既然咱们能进来,想来应该可以出去。只是,出去后会在哪出现,又需要花费多长时间,我们谁也说不准。”白泽望了眼四周银白色的冰的世界,如此说道。
“唉,我的确有些自欺欺人。如今能够出去就算不错了。现在就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事情不会变得越来越糟糕就好。”春歌叹了口气,颇是无奈的说道。
“呵呵,不需要如此悲观,你我二人皆是大难不死之人,想来这一点点小事难不倒咱们。”白泽咧嘴一笑道,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为自己处理着脚腕处那道伤口,不过片刻的功夫,那道一指长的伤口就已经被他用一种特殊的线缝合,只留下一条淡淡晶莹的线光。
待得伤口缝合妥当之后,白泽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在伤口处使用金创药,以免又出现什么鳗鱼,他可就要郁闷死了。
“没事了。”白泽起身抖了抖脚,走了几步后,并未发现任何的不妥,“我的脚问题不大,不过,这个冰天雪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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