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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囍事(全本)-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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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第一次这么讨厌他浑身流窜的男人味。
ACT。46
贴心小袄不贴心
男女关系——世界上最敏感善变、顺其自然又不讲道理的一种关系。
就连一向对这种关系迟钝的苏家袄也感觉到自那以后有什么东西变了。
季淳卿不再归家,她的闺床恢复单人状态,显得颇大。
好像——他们分手了。
箫夭景老实地跑来上课,她的手机里多出几条蹩脚带错字的短信。
好像——他们和好了。
自然而然地发生变化,没人开口,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发生。
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于是,就这么接受了。
“棉袄,你和箫少爷什么时候和好的?也不告诉我一声。”白笑叶从前面的位置转过身来,一脸玩味地质问她。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她老实地交底。
“依我看,有一些日子了吧?你不是一直有CALL对方吗?啧啧啧,你看他站在门外抽烟还不忘跟你使眼色呢。”
顺着笑叶的视线瞟去,箫夭景正跟班上的哥们集体在走廊窗口抽着烟,那场面很兄弟很MAN,他似乎没料到她会猛地转过身来,脖子一僵,很刻意又尴尬地收回视线,可能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被自己兄弟勒住脖子放声嘲笑他假装纯情男生偷看女人。
“很甜蜜哦,不过……我倒好奇,你是怎么把季讲师搞定的啊?”
“……”
“你干吗突然直勾勾地瞪我,我说错话了哦?”
“你好三八。”
“那我告诉你一个更三八的消息啊,季讲师好像辞职了耶,听说就教到今天而已。你解放了哦,不会有小人公报私仇,因为感情不顺被甩就给你给不及格。”
苏家袄“咻”地站起身.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皱眉:“他干吗突然辞职?”
“听说是不需要自己赚钱养家了,准备回老家去。喂,三八的我还听说哦,季讲师的老家很奇特耶,你知道《西游记》里有个什么女儿国吧,我还以为那是杜撰的鬼东西,但听说季讲师的家族是以前古代女儿国的遗支,叫什么……东……东……总之就是要听女人的话啦,好男人来的,你不要真的蛮可惜……”
她来不及听完叶笑的八卦就跑出后门,正要冲向办公室,却被箫夭景捞了回来。
“你急冲冲跑什么?脚伤全好了吗?怎么老是这么冒失?”他揉弄着她的脑袋,没好气地叮咛她,亲昵且自然的态度让一众男生吹口哨起哄。
“怎么老这么冒失?”一个男生嗲着嗓子学他讲话,“箫少爷,你讲这良家妇男的话干吗?”
“对啊,你有想过我们的心情吗?这根本不符合你痞子的形象嘛,你想我们吓掉魂啊?”
“破镜重圆的烂戏码你们要不要演得这么逼真哦?所以,这个周末少爷你没空,是要陪女朋友喽?”
箫夭景不置可否,摘掉嘴里叼着的半支烟,抬脚踩熄,不理睬周遭的嘲弄,重蹈覆辙的傻事他一点也没兴趣。大喇喇地拽着她远离那些起哄的兄弟,他低头问她:“周末要去哪玩?”
跳过客套的询问直接询问约会地点,这让她恍然反应过来,他们现在的关系好像是——男女朋友。
刚刚和好、打算重新开始的男女朋友。
她正要开口答他,旁边议论声打乱了她的思绪。
“唉唉唉,那边是季讲师吧?抱着一箱书?咦,被炒鱿鱼了?”
“听说是他请辞的,打算回老家嫁女人,你看你看,校门口那辆好嚣张的轿车是他家的呢,嗤,这么有钱还来当老师打苦工干吗?真是欠揍!不过,他们老家的规矩真奇了,听说男人要听女人话。”
“什么?要听女人的话?简直反了!那不是吃软饭么?我早就觉得他很娘哓,可班上那群没眼的女人还夸他气质温柔脾气好,呸。”
不实的指控让苏家袄脾气上升,正要张口回骂,箫夭景却扳过她的下巴瞅住她,闷闷的声音轻响了起来:“你又要我们俩因为其他人吵架吗?”
其他人。
可季淳卿不是其他人。
他是……
“你们和好了?”耳边荡起的温吞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她抬眼,透过季淳卿淡漠的眸子,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还缩在箫夭景怀里,她咬住干涩的唇,呼吸渐渐灼痛起来。
他收回目光,脚步没停,径自往前迈去,只带着没心没肺的笑,抛下一句她耳熟不过的话——“真为你们感到高兴。”
他在告诉她,他们不熟,他们的事与他无关,他是其他人,不会再弱弱地唤她“妻君”,与她不再有关系,他要收回他所有被浪费的感情,拿回他越投越多的付出,放弃寻她贪婪的期待。
当讲师,是为了她,可他所做的都被认为是多余。如今,他不需要也没资格再为她做任何事,无事者一身轻。
黑色加长版豪华轿车启动,车轮带起尘土飞扬,苏家袄站在二楼,却被风沙波及,染红了眼眶。
放学后,男女朋友理所当然要腻在一起,手牵着手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瞎逛也好过彼此分开各回各家。
商店橱窗玻璃映出的影子让苏家袄陌生,箫夭景牵着她走在前头,她耍赖似的跟在后头拖慢他的脚步,他推开狐朋狗友的应酬,丢开耍帅的车子,陪她绕远逛马路。
“你看上什么东西?”他回身发现她死盯着橱窗玻璃,以为她看上了什么东西。
“没……只是感觉好奇怪。”
“嗯?”
“我们以前从没这样逛过……是吧?”散步、牵手、撒娇,她好像都没有来得及先和他做过。
“傻瓜,以后有得你逛了。”看了一眼旁边的饰品店,他知道女孩子逛街总爱买点什么小玩意,可说到陪女人逛街买东西,他还真是零经验,以往根本没耐性陪女人逛商店,现在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应付。
他撇了撇唇,直接推开店门,拖着她走进去:“要买什么就跟你男朋友说,看着玻璃窗可怜巴巴的做什么。”
夏末秋初的时尚饰品已占领了最显眼的货架,有人愿意当冤大头,她本想好好敲个竹杠,可一眼扫去并没有她热爱的饰品,倒是一条内敛沉稳的烟灰色男式围巾中了她的眼缘。
“颜色我不喜欢。”箫夭景皱眉评价她选东西的品位,这颜色完全不抢眼,不过……唇一勾,他哼笑,“你要是喜欢的话,少爷就勉为其难戴给你看看好了。”
“你要戴烟灰色的?”她愣了愣。
“你也知道这个颜色不适合少爷我了?”他应该比较适合再拽一些的颜色,不过谁让这条围巾雀屏中选,被她看上拿在手里呢,“你还呆着干吗?”
“呃?要干吗?”
他翻着白眼,指了指她手里围巾,再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干吗?当然是让她亲手给他系上试试看啊。
她会意地踮起脚尖,拥抱似的两手绕过他的脖口,手里的围巾缠绕住他的脖子。
脖子被缠住的感觉,她也尝到过,这条柔软的围巾让她想起那条她亲手买来的猫链,它硬邦邦的让人很不舒服,可是拴住她的人很温柔,从来没有弄痛她,那条猫链就好像围巾一般,突然被摘掉,不会觉得是解脱,而会感到寒风灌进脖子的空虚和冰冷。
萧夭景盯住她专心为他系结的模样,系围巾实在是个暧昧煽情的画面,那仿佛在索吻的模样让他的心微微紧抽,悄悄地弯下身,她轻轻呼出的温热气息迎面拍在他的面上。他的视线移向她微启的嘴唇,侧脸想要贴上她,却在唇距不到零点几毫米的时候顿住了攻势。
他等在当下,想要她也回吻他,只要细微的一个小动作鼓励他,那怕是小小地仰仰头,她都能碰到他的唇,而他也只要她做这么多,就能骄傲地认为,不是他在一厢情愿认为他们和好了,这件贴心小袄的的确确在他身边,没有走开。
“啪!”
两只手抵住箫夭景的胸膛,把快要贴上的零距离瞬间推得好远,苏家袄呆呆地看着自己双手推开了箫夭景的胸膛,僵硬地横在他们俩中间,不容忽视,相当刺眼。
“为什么推开我?”
“……我……”
“我们和好了不是吗?为什么推开我?”
“……”
“你还跟以前一样,要重算约会次数才能亲,还是……”他顿住,黑眸蒙上一层阴影,轻轻抽下缠在脖子上的围巾,烟灰色的围巾顺着他的胸口垂落在他脚边,“还是因为……别人?”
气氛尴尬地凝结在当下,她咬住讲不明白原因的唇,重重地摇了摇头,转身拉开店门跑开。
她像惩罚自己似的不肯停下脚步,一口气冲回家,喉咙充血,抽痛得连吞咽都变得困难。掏出钥匙,她打开家门,还没来得及脱下脚下的鞋子,一只索要的手就伸到她的面前,没耐性的声音跟着响起——是季夫人。
“你可算回来了,把东西还我。”
她吓了一大跳,脚步往后无意识地一退:“什么东西?”
“东族女祖传之物——凤镯。”季夫人勾了勾手指“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不能流落在外人手里,还来。”
她被“外人”的字眼刺到,愤愤地冲进房间,翻找着那只镯子,毫不留恋地将那罪魁祸首抛进季夫人手里:“拿去!谁会稀罕你的破铜烂铁!”有必要撇得那么清吗?有那么不想看到她吗?他竟然连亲自问她要回镯子都不愿意。
“很好,还要借用你的一样东西。” 接过被抛弃的凤镯,季夫人挥手抽下一直插在头上的银发簪,趁苏家袄还来不及反应,展开她的手掌不留力道地刺下去。
“喂!老太婆,你要干吗?”刺痛让她条件反射地跳脚起来。
“用你的血清清理凤镯,让它重新恢复识别纯净身体的功能。”说白点,就是用她的血做重新启动,这只镯子要跟她彻底告别,只有用她的血歃血为别,“但这凤镯从此不会再认你是主人,更不会再袒护你,它会套在下一个主人手上,不洁净的人不识相地靠过去,就会鼻血喷飞。苏家丫头,我们季苏两家的婚约到此为止。”
她抽搐着流血的食指:“那季淳卿呢?他的清白要怎么办,他……”真的不要她来负责任吗?”
“不关你事。”
“……”
“既然他气量窄小,受不了一女二夫,坚决不肯与你成婚,那就是他自己不守族规,自毁清白,咎由自取,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教好他,是我季家门风有问题,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收回凤镯,季淳卿、东女族、责任就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她可以回复到原先平静的生活,依旧是那个好勇斗狠的苏家袄,可以放心交自己想交的男朋友,不用再束手束脚、鸡飞狗跳、胆战心惊地过日子。
是被猫链给锁惯了吗?怎么她会不适应、不舍得,好想把那从来没喜欢过的碍眼凤镯抢回来。她不想看到它被戴在别人手上,她讨厌自己不是它唯一的选择,破镯子可以被重新启动,可人心要怎么办?
季夫人拿回家传凤镯心满意足地走,苏家袄盯着自己慢慢愈合的手指发呆,手机在地板上震动起来,她无神地接起电话,没精打采地应声:“喂。”
听筒里一阵沉默,她也索性闭嘴,好半响才听到箫夭景若无其事的声音:“喂,你急着上厕所吗?怎么突然跑开?”
他装作没事的样子让她顿时心酸起来,他不可能什么都没体会出来,依着往日的少爷脾气,他怎么可能在闹僵的第一天就主动放下架子打电话给她。
“星期六那天我们要出去玩,你别给我忘记,听到没?”
“唔……”生怕自己发出浓重的鼻腔,她小声地应着。
听到她的声音,他在电话里顿了顿,又缓缓开了口:“我们可以慢慢来,没关系,我都不急,你急什么?那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会过去的。嗯?”不是只有她,他要慢慢忘记他做过的那些无聊幼稚的报复和错事。
“……”可那如果不是什么所谓的“处女情结”,而是她被人惯坏了养刁了呢?如果,心也由一个小角落渐渐扩散地变了质,慢慢来也没有用了呢?
“你总有一天会再回来贴我的心,对吧,小袄?”
ACT。47
所谓神秘的男人味
失眠让苏家袄难得地早起,打着哈欠坐在餐桌边等苏爸爸做好的早餐。
不得不说,常年被高压压迫养成的习惯比复杂的感情问题更可怕,即便她难以安睡也没有胜过苏爸爸早起晚睡的生物钟,他依旧能精准地醒在女又前头。
自从季淳卿来到苏家,厨房里的活儿基本被他揽了个干净,苏爸爸只是按照习惯早起,没意见没看法地站在厨房看着女婿忙活,可如今他未过门的乖巧女婿一走,他不得不重操旧业,恢复起唯一男主人身份,一言不发任劳任怨地张罗着早餐。
门铃在假日的大清早响起,苏家袄收起瞌睡虫,奇怪地嘟囔,以为是哪家勤奋的送报小弟或是加班的派包裹人员,拿起搁在桌上的笔,穿着拖鞋耷拉着脑袋走到玄关准备开门签收。
门一开,外头站着一位长发如瀑、笑容满面的陌生女人,好像有些年纪,可她姣好的皮肤和气质让人很难估算她的实际年龄,她侧头看了看屋内,小心地询问:“请问,这时是苏家吗?”
“是啊,你哪位?”
“你是小袄?”
苏家袄眨眨眼,实在不记得自己家有这种亲戚朋友,狐疑地回道:“你是……”
“哎哟,都长这么大了,你爸爸给我看你的照片,你还包在尿片里呢,水水嫩嫩的好可爱,现在都变大姑娘了。我是你爸爸的老同学,前阵子找他帮了点忙,今天特地来谢谢他。”
“老……老同学?前阵子……帮忙……天呐,你该不会就是那天跟老爸借钱的初恋……唔唔唔!”话还没说完,一只满是油烟的大手罩上了苏家袄口无遮拦的大嘴巴。
眼珠子往后斜看——是老爸?
现在的男人真是有够大胆,初恋情人竟然找到家门来,还跟自己女儿打招呼,对继母地位大有企图哇!老妈,别再睡了,快起来操鸡毛掸子打人呀!
苏爸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几乎不愿开口的他竟对门外笑容可掬的老同学寒暄道:“好久不见,家里的难关过了吧?”
“对呀,多亏有你借钱给我,暂时缓解了一下,哦,这是我先生让我拿来还你的钱。先前真不好意思,因为太急需用钱了。” 女人双手递上一只厚厚的信封。
苏爸放开女儿的嘴巴,接过信封:“我不急的用,你家里有困难就先拿去用,我存着也是存着。”
苏家袄瞪大了眼睛,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老爸竟然在老妈的眼皮底下,还能如此神通光大地中饱私囊,存了那么一大笔款子借给他的初恋,难怪老妈那天会怒到跟他掀桌子吵架。
要死,看来今天又要精彩了。
女人掩嘴轻笑:“我先生说男人总得有个小金库才能挺起腰杆像个爷们儿,怪我火烧火燎地问你借钱把你给掏空了,还怕你太太有误会会不高兴,所以我才想量不是亲自登门跟你太太解释一下比较好。”
“不用了啦!绝对不用!”
苏家父女异口同声地阻止善心的女人,无语地看了一眼对方,对里头那只沉睡的母老虎,他们真的很难控制,思想偏激不讲道理不听人劝,要是知道有女人问自己老公借钱还特意来解释,她肯定以为这是在跟她呛声打擂台。要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季夫人一样吃得住东女族的女人的。眼前这个弱柳般的初恋进门去,非得被抽到夭折不可。
“小袄!”苏爸难得男人地挺起胸膛,摘下了身上的围裙,塞进自己女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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