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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囍事(全本)-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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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包扎她的伤口;他松他的领带;这样不就好吗?干吗非要交叉来麻烦人。
过度亲昵的碰触让她缩回手;镯子碰到椅架的清脆声拉起他的注意;他挑挑眉头;故意漫不经心地问; “这只破镯子;为什么又回来了?”
“……包好了?唔;你帮我跟乔钦说一声;我今天先回家休息了。”
她的闪躲不让他意外;他坐在椅子看着她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其实;他在等;等她解释;等她答复;镯子的事;他在意;那个混蛋讲师挑衅的话;他在意;她的心思;他最最在意;可她什么都不肯说;到底要把话吞到何时才肯对他坦白?承认之前为他着想有那么难吗?为什么一开始不让他知道?
苏家袄瘸着脚走下雪工坊大门的阶梯;老实说;那条流血的伤口;她始终感觉不到痛疼;大概直到它愈合她也懒得在意它一分;倒是那块被撞到的骨头;酸痛得几乎要她掉出眼泪;当一种痛覆盖掉另一种;就算伤口再可怕;也会被忘得一干二净。
“苏家袄;你给我站住!”
她站在阶梯上回头看着站在高处的箫夭景;他咬着牙;一副不服输却又不得不认输的无奈模样。
“干吗?”她若无其事地问。
“你问少爷我干吗?”他自嘲地一哼;随即点点头; “好……干吗……少爷我找你算帐。”
“我又不欠你什么。”
“你欠少爷我的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镯子的事?你是不是怕我出事才不让我碰你;才跟他在一起的;对吧?为什么在乎我不让我知道?你和他定亲什么的鬼事;你以为我会在乎吗?少爷我在等你解释;你为什么什么话都不说?”
她愣住;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凤镯;咬了咬唇; “你怎么会知……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莫名其妙提它干吗。”
“过去了是吗?好;那我昨晚问你的话呢?”
“……”
“你什么时候回来贴我的心?”
“……我……我……”她被他逼得无处可逃;瘸着脚在原地踉跄了两下;烦躁地挠了挠头;大声吼回去; “对啦对啦;你大少爷说的全都对;我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蠢蛋;才会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我就是很过分;想把镯子摘掉想报复你就跟人随便在一起;但是已经不一样了呀;我没办法变得跟以前一样去贴你的心;我不知道是处女情结还是别的鬼东西;我已经……已经……”
剩下的话她含在嘴里;顺着扣上她后脑勺的手;一并被塞进他的胸口。她揪住他外套的襟口;不甘心似得揪扯着。
她的心思已经开始走调了;他有些着急才会逼她;他贴近她的耳际;轻吹出沉缓的音调; “我知道你的心思是如何;但你的心思如何;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要你回来。”
他低身摸上她手腕上的银镯;一起全都是因为这个破东西;否则他们根本不必绕那么多弯路;性格不合也好;吵架斗嘴也好;他们可以慢慢磨合;改好个性磨平脾气这都不是难事;可是;都因为它;横在他们之间的东西才变得那么尴尬。
他向下一拽;将那失去了灵力的镯子从她手里扯了下来;捏在手里;用力地向马路边甩出去;像丢一件让人讨厌到极点的垃圾。
手腕的空荡让苏家袄从他的怀里愣回神;她转头去找那被箫夭景丢出去的凤镯;“你……怎么把它丢了?它是东女族的东西;它……”是很重要的东西;从几时开始;她已经不像当初那么讨厌它了。
她小跑出两步;寻着那月夜下泛起的银光去找;凤镯还在地面上带着尘土滚动;银光熠熠;直到碰上什么东西;才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她拐脚歪跳找到它;正要蹲身去拣起那镯子;却有一只手快她一步;率先捻起了银镯。
她狐疑地从下往上打量来人;他单手插在裤袋里;一派悠闲自然地站在一辆黑色家长版豪华轿车边;一板一眼的西装外套线条贴合地裹住他;衬衫领扣系得一丝不苟;仿佛给人家瞧见一丝肌肤也是与礼不合。
她正要抬头看清来人;他身边的加长版轿车却先摇下了车窗;车内露出一张颇有威严的女人的脸。
“淳卿;这就是苏家的女儿?你的未来妻君?看来我们来接她的时候并不对。”
苏家袄倒抽一口凉气;全身骤然冰凉;这才意识到林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谁。
他墨琉璃般的黑眸冰凉地凝着黄土斑斑的凤镯;神色平静淡定;只是紧绷的唇线带着压不住的寒冻霜意。
他一直都知道;她不过是想摘掉镯子才肯跟自己上床;只不过是不想对不起他的族规他的清白;才勉强跟他交往;对她;他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信心;他以为知道就不会伤人;可没想到当那些话全部从她嘴巴里说出来;那力道一点也不会因为他早就知道而减缓后坐力。
痛;好痛……痛得他只能绷紧全身的力气紧抿微颤的唇;无力吐出一句话。
“我看;你们需要对我好好交代一下;这凤镯怎么会被简简单单地摘下来。侍童;伺候淳少爷和苏小姐上车。”车上的女人带着强忍的愠色撂下话;缓缓地升起黑色玻璃窗。
“是。淳少爷;夫人请您上车。喂;苏家小姐;夫人要你马上上车;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呆啊?”
没去理会侍童两极分化的态度;季淳卿淡漠眼色停留在她受伤的脚踝;余光瞥向正向这边小跑来而来的箫夭景;他眉心一蹙;猛然将还在尴尬的女人横抱而起。
“淳淳淳少爷……”身边的侍童惊得咋舌;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孟浪的淳少爷;竟然当街搂抱女人;就算是未婚妻;这也不符族规呀!难道真的像凤镯所示;淳少爷的清白已经被毁了?唔……难怪再见到少爷;他感觉变好多哦;还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媚态……
“开门。”不容质疑的命令打断侍童多余的猜想。
“少……少爷……”
“我叫你开门。”
“是……是……”
车门打开;苏家袄还来不及惊呼就被抛进车后的软座;季淳卿随即甩上车门将她关进车里;毫不回避地迎上跑到跟前的箫夭景。
箫夭景压根不想跟他多言;伸手就去拉车门;他只要带走他要的人就好。偏偏一只手不识相地阻下了他的动作。
他侧脸看向季淳卿;硬邦邦地开口; “放手。”
“要放手的是你;箫少爷;你挡着我上车了。”
“我以为她的话你全都听到了;你要是没听清;少爷不介意重复一遍给你听………她对你只是一时情结;怕我出事才不得已亲近你;她是想要摘掉你的破镯子;想要报复少爷我;才会跟你在一起的;没有误会;没有你的破镯子;这里根本没你站的地方。”
“……那又怎样?”他漫不经心的回答让箫夭景咬紧了牙关;可他还嫌不够;满是坏意地牵了牵唇角; “一时情结也罢;利用我也好;至少她现在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是我的。”
“混蛋讲师;你搞清楚;这件棉袄的心在少爷这里;从来都不是你的。”
箫夭景的指头戳上他的胸口;他先是一窒;半晌沉默后;突得无所谓地挑起眉头;“没心;那就负责任好了。”
“什么?!”负责任?这又和那个莫名其妙的东女族规有关吗?
“我要留她下来负责任;你若不把心还给她;就让她继续在我身边灵肉分离好了。”
他说罢;不顾箫夭景还在愣神;打开车门低身坐进后座;瞥了一眼缩在后座的苏家袄。他的话她都听了吧?他试着抬手想去触碰她;可她低首不肯面对他的模样;让他觉得比刚才面对箫夭景更加卑微难堪。
他收回手;正襟危坐;规矩地保持着与她的距离;铁青着脸对着司机吩咐开车。
车轮的滚动好象拉起了她的注意;她涣散的目光抬了抬;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后视镜上箫夭景站在原地的落寞身影越变越小。他措手不及地硬别开视线;捏紧手心;绷紧全身。
他就是这么自私又阴险;他没那个伟大风度去成全别人;他已经决定了;他不要舍下她;要留她在身边;就算负责任也好;讨厌他也好……心不在他身上也好。
ACT。44
东女族的变态惩罚游戏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关上了苏家大门,好面子的季夫人端起了当家主母的架势,一掌拍在苏家的饭桌上,就连一向强势的苏妈妈也吓软了骨头。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淳卿二话不说,屈膝跪下去,面无愧色地启唇:“我是自愿将清白给妻君的,母亲你要惩要罚都随便。”
“好小子,我就说你举手投足都变得怪怪的,从头到脚都是一股难闻的风尘味,原来是背着我偷尝禁果。你眼里可还有东女族规?竟还有脸承认你是自愿的!”季夫人眯起了眸,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肚的怒火、转脸瞪住苏家爸妈,冷冷哼道。
“你们苏家的女儿真有种,把我季家儿子的清白吃得一干二净了,还让他跪在地上说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哼,苏家门风一向森严,可没想到到了这闹市就变了调,跟那堕落的箫家公子一样变得不知羞耻,连清白二字都不知怎么写了!”
看着自家女婿傲气十足地跪在地上认错,苏妈妈甩了甩女儿的衣袖,一见女儿心虚的眼神,立刻明了季夫人的话句句实在,作孽哦!都说季夫人难缠,奉行族规苛刻无比,对自家儿子的管教更是严厉,肯定是她家讨债鬼不知什么时候把人家纯情给糟蹋了,这回她可难交差了!
她这厢眉头打结,那厢季夫人依旧咄咄逼人:“我是信任你们才把儿子送到亲家这儿来,谁想你们女儿如此不懂规矩,欺淳卿不懂男女事,未成婚就乱来,把淳卿的清白毁于一旦,你要他如何再面对族人,我这个族长还要不要混下去?”
“这个那个……季……季夫人,这个事的确是我们家讨债鬼不对啦!”苏妈妈赔着笑打圆场,转头瞪向一言不发的苏家袄,招脚踢了踢这个不孝女,“你这个作孽的女儿,淳卿都在跪,你还有脸站着,给我跪下去!”
“我干吗要跪!莫名其妙,我又没做错事!”苏家袄挥开被老妈钳制的手,不合作地往沙发上一坐,抬脚架在茶几上,桀骜不驯地白了一眼作威作福的季夫人。当她跟季淳卿一样是软柿子?第一次见面就要给她下马威,想欺负她?没门!
“你你你、你这个不孝的蠢货!”苏妈妈扼腕地翻了个白眼,这种时候弯弯膝盖跪下去,恭谦下长辈,至少能挽回点破损的形象吧,她本来只是想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可现在简直是不打不行了,“孩子她爸,给我把鸡毛掸子拿出来!我今天要好好教育她一下。”
迎上苏家袄挑衅的打量,季夫人眼眸带笑视线一转,瞥向跪在自己跟前的儿子,这孩子虽是柔顺婉约,骨子里却是一股压不住的傲气,从不肯当着外人的面屈膝。他分明是知道那苏家小姐的脾气倔,会冲撞她,而她定要严惩,所以才二话不说地扛下来。可犟小妞完全体会不到这层好意,哼……
“不必了,”季夫人突然出声制止苏家妈妈,起身走到侍童身边,“去把家法拿来。”
众人皆中一愣,侍童不敢怠慢,急忙跑出房去拿东西。
季夫人转头看着呆住的苏家妈妈,轻笑:“不用担心,我不是要打你家女儿,我……是要依照族规教训自家儿子。”
苏家袄彻底怔住,她本以为这女作是要拿东西揍她,可她没想到,她竟是冲着季淳卿去的。她慌神地看向抿唇不语的季淳卿,他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竟是不跑不躲还面不改色。
“做出如此丢门面的事,我岂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侍童,把鞭子给我。”季夫人手伸到抖着身子抱着鞭子的侍童面前。
“夫……夫人……少爷他,他肯定不是自己愿意的,肯定是那个女人强迫少爷的……”
“那个女人轮不到我教育,我只负责教训自家门内人。”她一手拽过皮鞭,扬手一鞭抽在他背脊上。
“啦!”让人听着就肉痛的声音响起,他皱了皱眉头,只是绷紧背脊闷哼一声。
“喂!你这个女人,你有没有搞错,你还真打啊!” 苏家袄坐不住了,瘸着受伤的脚就跳了出来。
“我管教我的儿子,与你何干?”
“怎么和我没关,他是我的……”
“你的?你的什么?”她挑眉发问。手不停,又挥下一鞭。
血丝从他的衬衫开始往外渗,她心口一痛,张手就拦在他前头,蛮横地说道:“他是我男朋友,你再打他,我管你是谁,我就翻脸!”
“男朋友?哼……”季夫人冷笑连连,男朋友是什么东西?不管他是谁的男朋友,他没成婚前就是我季家人,归我管教!
“啪!”
“你……你!”
“他没成婚就失清白,是失德,我有这个权利教训他。”
“啪!”
苏家袄见说不动那疯女人,索性伸手去拖季淳卿、他轻轻地拨开她的手,不肯跟她逃跑。
“你还跪个屁啊,哪有人被妈打了还不跑的,快跑啊、你这个呆瓜!”
“苏小姐,你还真以为你没错?身为东女族人,未成婚擅自糟蹋男子清誉,他若跑了,我就以族长的身份教训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连你爸妈也一并要受族规责罚!”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这个年代哪还有人在乎男人清白的,没有就没有了嘛!你还怕有人有处男情结,他会没人要吗?”
“别人的规矩我不知晓,也不稀罕知晓,但是在我们族里,失贞的男人让家门蒙羞,做不到在家从母,成婚从妻,妻死从女,谁还肯要他?”
“谁说他不从了?你以为他干吗跪在地上让你乱抽啊!”她的手想去夺季夫人手里的鞭子,却不想被她反挥一道,鞭子硬生生拍在了她的脸上,顿时一张楚河汉界的脸出现了。怒火攻心,她大吼出声:“别人不要,我要!我要跟他结婚,他现在是我苏家的人,你不准再打他!”
背脊的麻痛让季淳卿以为自己在幻听,这句他想听很久的话怎么会在这刻才冒出来,他以为该是很动听的话,此刻却让他极不是滋味,不知该感动她挺身护他,还是该懊恼她勉强的施舍,一定得用这种连逼带吓的方式才能让她就范结婚吗?
她的信誓旦旦让季夫人停下扬鞭的手:“你要他?你不是迟迟不肯和他成婚吗?对了,若我刚才没有听错的话,你的心不是还在那萧家公司身上么?”
“我……”
“哼,无所谓,只要不辱及家门,你的心在谁那里,我根本不相管,你们就择日完婚吧。”季夫人将手里的鞭子一扔,打断了苏家袄的话头,转头就对苏家父母恢复灿烂笑颜,“那么亲家,我们来商量婚礼事宜吧。”
苏家袄松了一口气,急忙蹲下搂过面色惨白的季淳卿,他的衣裳已经破了,背后更是惨不忍睹,那雪肤嫩肌变成了皮开肉绽的伤口,没有清香只有浓浓的血腥味,她吸了吸酸涩的鼻子,眼睛湿漉漉地开始模糊。
她以为那个族规像个家家酒,好玩而已,她压根没有将那些错乱的条条框框放在眼里,她不知道原来违规了真的会遭到惩罚。
“早知道要这样,我当初就不找你乱来了。”
他干涩的唇轻抿着,听着她后悔的话。找上他,是个麻烦,吃了要负责任,所以,她后悔了。他凝眸盯住她脸上那条清晰可见的鞭痕,那红印比他背上的伤口更刺痛他,一定很痛吧,倔强的她竟然都湿了眼眶:“那为什么还要答应?你不是不想结婚吗?”
“不然怎么办?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打死吗?”她吃了他,还护不住他,当她是吃完抹嘴走人的孬种吗?
“……”他正想招手摸摸那道横在她脸上的鞭痕,听见她刺耳的话突地停手默然。
这不是他要的吗?留她下来负责任,不择手段,不顾她的意愿把她禁锢在身边,不需要他开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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