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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弟弟对不起,姐错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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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你还要经历一个大考验,然后你便会得到你想要的,你的弟弟会回到你身边。别害怕,去吧!”
源殷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背上好像被用力推了一把,她一个踉跄,便如从云端坠下般失重的穿梭着。
在晕过去之前,那个温柔空灵的声音再次在意识中响起:“你的幸福在十岁那年失去,那么我便给你一个新的十岁,给你和他一个新的机会。”
***
“医生!她醒了!”例行来特护病房检查的护士看见本来被判‘永眠’的少女忽然睁开了眼睛,惊愕中,她飞快的奔了出去,现在她要马上通知两个人这个吃惊的消息,一个是主治医师,另一个是她的东家——忍足大少。
短短两个小时内,东京综合病院特护病房内就来了好多人,忍足侑士,迹部景吾,源园,添添,还有一个说什么都要跟到东京的丸井文太。
整整三个月,源殷已经睡了整整三个月了,而两个月前,在她的病情稍稍稳定下来之后,忍足侑士便把她转到了自家的医院,请最优秀的医生为她治疗,可是却毫无成果。
“姐姐!!”一旁被迹部景吾拉住手的添添,此刻在也忍不住的大哭了起来,他挣脱开迹部景吾的手,飞奔到源殷的病床前,把瘦了整整一圈的小脸埋在她的颈窝处,不停的哭着。
“小殷,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忍足扶了扶眼镜,由衷的笑着。
“啊嗯,你醒了就好,这样景添就能乖乖回神奈川上学了。”迹部景吾有些解脱的说道。天知道迹部景添那小子有多难缠,这下他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卸下呼吸机的源殷,睁着那双纯净得不可思议的绿色眼睛,疑惑的环绕四周望了圈,然后说了一句让众人重新呼吸短路的话。
“大哥哥们,请问你们是谁?”
第十七章 你是球球?谁信!
“大哥哥们,你们是谁呀?这里是哪里?”歪着脑袋,源殷甜甜的声音好似一道天雷,狠狠的劈在众人身上,顿时全场寂静,就连伏在她身上哭的添添也抬起布满泪脸蛋,张着红红的小嘴目瞪口呆的敲着一脸无辜的源殷。
“医……医……医生!不好了;她傻啦!!!”丸井文太最先从石化中回过神来,然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尖叫着奔出病房,慌慌张张的去找刚离开的医生。
“女人,你在开什么玩笑!啊嗯?!”迹部黑着一张脸,眼神犀利的看着病床上依然吊着点滴的源殷。
源殷睁着闪亮亮的眸子,回视迹部好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话:“大哥哥,你长得好像大怪兽哦!”
‘轰隆’第二道强雷电劈在尚还幸存的几人身上,迹部景吾的脑后出现了无数个十字路口,他抽搐着嘴角:“怪兽?啊嗯?本大爷像怪兽?你这个不华丽到极点的女人!!”
许是被迹部凶狠的模样吓到了,源殷的肩膀抖了抖,还往后缩了一下。
忍足侑士见状,马上僵笑着打着圆场:“嘛嘛~迹部你冷静点。”然后他露出自以为很良善的笑容走近源殷,“呐,小殷酱,你可以告诉哥哥你几岁了吗?”
源殷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忍足,“色狼,我今年十岁了哟!”
“……”…_…!“为……为什么是色狼?”忍足的嘴角一抽一抽的;这丫在耍他吗?
“妈妈说只有色狼才会笑的很猥琐还自称哥哥的!”
‘轰!’又一道雷劈向了忍足;于是他瞬间石化。
旁边的添添和源园都忍不住撇开脸偷笑;至于迹部;他则暗暗在内心说道:忍足;你也有今天!
“医生,医生,你快来看看!她是不是脑子被车撞坏掉了。”极响的推门声打破了病房内囧囧有神的沉默,丸井文太带着跑的喘息不止的老医生冲了回来。
“您赶紧看看她,她是不是真傻了?”丸井一脸焦急的推着正扶着门框喘气的医生。
“行行,我马上去看她,小伙子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上了年纪的老医生一脸苦相的说,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容易冲动。
“我又没生病,为什么要看医生?还有,为什么我的手上要打点滴?”看见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源殷忽然有些害怕。
“哦呵呵呵,小妹妹,爷爷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顺便检查检查身体,你不用紧张~有啥问题,爷爷稍后回答你好吗?”一脸皱纹的脸慈祥的笑着,姜不愧是老的辣,同样是唬人,可这老医生明显让源殷乖乖的听话了。
老医生先是看了看源殷的眼球,再往她的后脑勺上按了按,“痛不痛?”
“不痛!”源殷乖乖的回答。
“嗯,那么现在爷爷要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诚实的回答我哦!”老医生依旧笑眯眯的说,慈祥随和的语气仿佛是在闲扯家常一般。
源殷瞪大着双眼点了点头。
“真乖,那你先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呀?”老医生摸了摸源殷光滑的前额,像对待自己孙女一样的亲切。
“我叫袁殷!”
“哦,源殷啊,好名字,你今年几岁了啊?”‘源’与‘袁’发音相同,老医生下意识的把那个字当做了病例上写着的‘源’字。
“我今天就十岁了哦,妈妈还买了抹茶慕斯给我吃呢!”提到抹茶慕斯,源殷的脸上一片闪亮。
“哦呵呵呵,抹茶慕斯呀,可惜爷爷老了不能吃甜食了。”老医生状似可惜的叹了口气。
“抹茶慕斯很好吃的!真的,我和弟弟最喜欢吃了!”源殷兴奋的说。
见她提到她弟弟,忍足等人下意识的看向源园,源园不自在的撇过脸。
老医生又呵呵一笑,接着问道:“哦,你还有个弟弟呀,他叫什么名字啊,多大了?你们感情好不?”
听见有人问她自家弟弟的事,源殷笑得甜甜的,“我弟弟叫袁园,比我小三岁!唔,他很笨的啦,老是抢我的东西,还动不动就哭,一点也不像男子汉!”她嘟了嘟嘴。
忍足等人又齐齐朝源园看去,源园却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因此也没注意到他们的视线。
“哦呵呵呵,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点呀。”老医生眯着眼,又问:“小殷,你知道你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吗?家住在哪里呀?爷爷可以去你家玩嘛?”
“我妈妈叫钱XX,我爸爸叫袁X,家里住在西弄254号!爷爷你随时可以随时来我家玩哦!我让妈妈做好吃的给你!嗯,爷爷你知道我爸爸妈妈在哪里吗?”源殷眨巴眨巴着闪亮的眼睛,一脸希冀的看向老医生。
源殷话音刚落,那边的源园突然抬起一张雪白毫无血色的脸,震惊的看着源殷那张不符合年龄的天真脸颊,目光闪烁不明。
“钱?你妈妈是中国人?”老医生疑惑的问,西弄?那是什么地方?没听说过呀。
这下到令源殷疑惑了,“咦,当然啦!爷爷你难道不是中国人嘛?”
“爷爷是日本人啊。”
“日本人?爷爷你会说中文呀?!”
“啥?”老医生一脑袋的问号,“我会英语和西班牙语,但是不会中文啊。”
源殷回以同样的大大问号:“可是爷爷你刚刚说的不是中文嘛?怎么说不会呢!”
“我刚刚说的是日文啊,你说的也是日文哦!”老医生感觉情况不妙,看来这孩子伤的还蛮严重的,瞧,连思维都紊乱了,哎。
“日……日文?”源殷理解不能的歪着头。
老医生心疼的摸摸她包着纱布的脑袋,说道:“小殷呀,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医院的?”
源殷认真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记得我和球球正在路上抢凹凸曼,然后……咦?然后呢??”她皱着眉努力思考着;却最终什么也想不起来;低下头;她有些难过的说:“对不起,我不记得了,等我回过神来就呆在这里了,还看见了这些奇怪的人!”她抬眼瞄了一圈。
“球球是谁?你朋友?”老医生有经验的避重就轻的问道。
“不是朋友,球球就是袁园啦!是我那个笨蛋弟弟!”源殷大声说道,认真的纠正着老医生的错误。
没有人看到源园仿佛被雷劈到一样的神情。
“小园,你怎么了?”安静的病房里,丸井文太的声音尤为的引人注目,于是大家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的聚焦在了正浑身颤抖的源园身上。
颤抖着身子,源园死命的咬住下唇,他艰难的动了动被咬破出血的唇瓣:“你……你为什么要叫他……球球?”
闻言;源殷先是一愣;随即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因为他就像是一只圆圆的球嘛!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圆的。”
“不像啊……”丸井上下打量了一下源园的身材;小声的反驳道。
源园仿佛被抽空了灵魂一般,一动不动的站着,然而那双眼睛却明亮的吓人,“那,你还记不记得,记不记得球球的生日?”
“当然记得啦,X月X日,每年我都得送凹凸曼给他呢,唔,想想就心疼,那么多个凹凸曼,我好喜欢的说。”
源园的眼睛越发的明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轻轻的,柔柔的,却无比清晰:“你知道,凹凸曼几点开始播放吗?”
“五点!!”源殷毫不犹豫的大声说道,“大哥哥你也喜欢看凹凸曼?!”
“喂喂,话题怎么扯到凹凸曼身上了啊,还有小园你到底怎么了啊?”丸井听的一头雾水。
然而一旁的忍足和迹部好像看出了什么端倪,一直保持着沉默。反常的,自从源殷开始说她弟弟后,添添就非常安分的坐在一边,不发一语。
“姐,你是我姐!”源园忽然激动的说道,他走到源殷的病床前,紧紧握住她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
源殷吓了一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又浑身无力,她害怕的缩着肩,“你干嘛随便叫人家姐姐啊,你明明比我大嘛!放手啦,你抓疼我了!”
“姐,我是球球啊!我是你的笨蛋弟弟啊!”源园睁大着双目,一动不动的凝视着眼前那双通透的碧眸,内心蓬勃的情感无法抑制的不断涌出,是惊愕,是喜悦,是激动,是悲伤。这瞬间;他似乎把一切都串联起来了!源殷的改变;源殷的温柔;源殷的难过;源殷的舍身相救……他忽然全懂了。记忆中的那张已经有些模糊的脸忽然与她重叠了起来;他明白了为什么在那个雨天;她撑着那把彩虹色的伞;露出的那个跟阳光一样灿烂的笑脸会让他熟悉到闪神;熟悉到那些封存的记忆瞬间回放了。
原来;他的姐姐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原来;她也穿了……
看着眼前这个抓着自己手的少年,还有那双让她觉得有点熟悉的圆圆的大眼睛,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水汽,源殷的心里一抽,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男子汉不许哭!”说完,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转过头,源殷一脸纠结的看向同样纠结的老医生:“爷爷,您赶快给他治治,这个大哥哥有点不正常,乱认亲戚!”
话说完,病房内的所有人都囧了,‘喂喂,不正常的人是你自己吧!’众人吐槽道。
源园的脸抽了抽,“姐……我真的是球球;你之前出了场意外;所以有很多事情不记得了;我会慢慢跟你说的。”
源殷一脸的不相信:“我家球球才七岁!哪有你这么大的,哼,再说了,球球比你长得可爱多了呐!最重要的是,球球才不会学坏染发呢!要染也不会染那么娘的颜色。”
见到源园一脸被噎住的表情,源殷得意的笑着:“哈,说你是球球,谁信啊!大哥哥,你别骗小孩子了!”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得意的源殷,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此刻源园他们的心情,那就只有一个答案:无语。
无语间,源园沉默的起身,沉默的打开特护病房的梳妆柜,沉默的拿出一面镜子,然后再沉默的把它放在源殷眼前。而以忍足为首的看戏团,则同样沉默的看着源园做的一切。
番外 球球 天亮了
生与死,地狱与天堂,原来真的只有一步的差别。
人说小孩子的心是透明的,所以他们能在一瞬间感受到他人的喜恶。
所以,袁园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的姐姐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虽然她老是抢他的玩具,老是喜欢嘲笑他的身材,还老是喜欢动手动脚的,但是他却知道,袁殷是打心眼里爱护自己的。正是清楚这份爱护,所以他才每次都肆无忌惮向她撒娇。”
“球球啊,你要知道爸爸是我的,妈妈是我的,这个玩具也是我的!你不能跟我抢哦!”姐姐老喜欢说这话,不过他哪有必要跟她抢啊,反正每次只要自己露出一副快哭的表情,他可爱的姐姐总会立马把他想要的东西塞给他,根本不需要去抢嘛!
他喜欢姐姐叫他‘球球’,喜欢在每天的夕阳两人手拉着手唱着儿歌回家,喜欢每天准时准点的蹲在电视机前看凹凸曼,然后再和她兴奋地讨论者,喜欢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两人相互依偎着睡觉的温暖,喜欢在生日的时候两个人为了一块抹茶慕斯‘大打出手’的快乐。
他喜欢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喜欢形影不离的和她在一起。
他觉得自己好幸福,因为他有一双很好的父母,有一个疼爱他的姐姐。
他一直以为他和袁殷会永远在一起,因为他们是姐弟。
所以,当他躺在救护车上,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心跳,又看到袁殷那张惊慌的脸,袁园第一次觉得好害怕。不仅仅是害怕着死亡,更是害怕着与袁殷的分离,因为,自出生至今,他们从未分开过。
而当再次睁开双眼,再次感受到心脏有力的跳动,再次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袁园忍不住想要感谢凹凸曼,感谢宇宙英雄,没有让他死掉,没有分开他和姐姐。
然而,当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袁园心中的不安与恐惧就一天天的增加。
为什么那么多天过去了,爸爸妈妈却一次都没有来看他过?
为什么袁殷每次见到他,不是哭就是用一种他非常陌生的眼神看他?
还有一些细小的问题逐渐引起了他的注意,头发和眼珠的颜色,身体的大小等等。
袁园从来都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所以他已经察觉到,他所在的这个世界好像已经变了……
而所有的一切;在那天他和‘姐姐’回到那个‘家’的时候,都彻彻底底的坦白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也是在那一天,他心中那个幸福的世界,分崩离析,支离破碎了。
原来,他和姐姐终究还是隔了一个世界,他是没有死,却已经不再是‘袁园’了,他成为了‘源园’,一个四岁的男孩,一个在一场车祸中被父母用生命保护下来的孩子,同时也是一个叫做‘源殷’的女孩子的亲弟弟。
在那么一瞬间,源园有一种被全世界欺骗了的感觉。
他的那个名义上的新‘姐姐’与袁殷长得很像,几乎可以说,除了眼珠和头发的颜色,两人简直一模一样。可是源园知道,她不是她。
那是因为……
他的姐姐是喜欢笑的;她不会整天只知道哭;喊着要爸爸妈妈。源园相信;在那个世界;既是没有了他;袁殷依然会每天带着笑容的。
他的姐姐是心疼他的,她不会用那种他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不知是有意无意的忘记给他吃饭,也不会狠狠打开他伸向她的手。
然后一直到源园逐渐长大,一直到‘源殷’眼中的那种情感越来越明显,一直到有一天她边哭着边用脚狠狠踢他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那种陌生的眼神,那种他从来没见过的感情,叫做恨。
这个与他悄悄珍藏在心中的姐姐长得一样的女孩,这个他名义和血缘上的‘姐姐’,很恨他,抑或是恨着真正的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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