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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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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骗我……如果你不在意的,今天也不会来见我。”

如果他不在意临安,又怎么会这么多年,一直孤身一人。

别说娶妻,就是防房丫头都没有一个。

“本王今天来,不过是想告诉你,这是我给白族最后一次机会,要怎么做,随你。”

“我不信……”

“你信与不信,本王没有兴趣理会。”

殇王说完,忽地抬头,看向头顶房梁,“听完了,是不是该滚了?”

芙蓉吃了一惊,抬头往房梁上看去。

梁后露出被水泡过烂得不成样子的纸扇子遮了半边的邪媚面庞,竟是无颜。

无颜冲殇王眨了下眼,“次次都这样,你就不能不同一次?”

殇王皱眉,“你还想哪样?”

“好歹让人家听点新鲜的东西,次次都炒冷饭,好没意思的。”

殇王好气又好笑,偷听了这半天,还嫌人家说的东西不够新鲜。

他一进这屋,就发现他藏在梁上。

如果不是不想惊动芙蓉,还能让他听到现在?

“滚。”

“别这样,我身子骨弱,不比得你身强体壮,来去如风,爬上来一回容易吗?你走你的,我歇一歇,喘口气再走。”

他穿着一身大老远就能看见的艳亮衣裳,神不知鬼不觉地爬到房梁上。

连暗门第一影杀芙蓉都不能察觉,还身子骨弱?

“一!”殇王勾唇笑了一下,明明是春风和柳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冷入骨子。

无颜收了破纸扇,往下指了殇王,“喂,不带这么不近人情的。”

“二!”殇王嘴角笑意渐渐收去,冷冷地睨着梁上绿油油的一个人,视线落在他手里捏着的绿帽子上。

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无颜随他的视线,看了眼手里的绿帽子,神色有些不自在,干咳了一下,“我只是舍不得这上面的鸡血玉,芙蓉姑娘借把剪刀来,我剪下上面的鸡血玉,立刻就走。”

借剪刀用得着跑到怡春苑来找芙蓉?

用得着爬上房梁?

扯蛋,也该有个谱。

“三……”殇王一掌向房梁上拍去。

那一掌却只是虚空一掌,没用内气,斗篷扬起,刮过一阵风。

无颜吓得脸色灰白,顺着风,直接从梁上一个跟斗,栽了下来。

殇王在他后领上一提,免了他的鼻血之灾。

无颜从地上爬起来,“我走,马上走。”

绿油油的人影一晃,就从屋里失去了踪影。

殇王一撇嘴角,身子骨弱……

听见无颜确实离开了怡春苑,才飘身出屋。

正想离开怡春苑,却见如故站在怡春苑外,抬头看了眼头顶牌匾,迈进怡春苑。

他薄唇轻抿,她果然已经想到了宝珠的去向。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像鬼魅一样,轻飘飘地翻上房檐,隐去身形。

芙蓉开始后悔没把宝珠交给殇王,追出门,已经不见了殇王的踪影,却一头撞上来找她的如故。

嘴角抽出一丝冷意,眼里却含着三分笑,“我该叫你李公子,还是该称您为郡主?”

“不过是个称呼,芙蓉姑娘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如故知道自己这趟是来对了,芙蓉果然从那个木雕面具上认出了她的身份。

“郡主该不会是又遇上了什么麻烦,需要芙蓉帮忙?”芙蓉仔细打量如故。

这个如故衣着朴素,晃眼看,或许没有小姐光彩照人,但仔细看,每个五官都精致至极,特别的耐看,越看越好看,怎么看都不会生厌。

她身为女人,都有这样的感觉,何况男人。

这样的发现,让芙蓉心里很不舒服。

对如故越加得不喜欢。

“还真是。”

对方直接叫出她的身份,说明没打算跟她打含糊仗,那么她也就没必要绕圈子。

“那郡主不妨说说,芙蓉有什么可以帮到郡主的?”

“请芙蓉姑娘把宝珠还给云秀坊。”

“什么宝珠?”芙蓉装傻。

“云秀坊用来聚光开启神秘之门的宝珠。”

“郡主真是好笑,芙蓉不过是怡春苑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有云秀坊的东西?”

她不认账是理所当然,一问就承认才不正常。

如故也不急,“那我们先说说云秀坊的宝珠是怎么丢的。”

“怎么丢的?”芙蓉也想知道如故为什么会找来这里。

“那晚,有人先去人字院二号房外,取了挂在灯笼上的香囊,然后再去坊主的秘室,从屋顶上揭开了天窗的瓦片,把绑着绳子的章鱼从天窗放进去,吸起水晶罩,再用同样的方法吸走宝珠,然后再把水晶罩盖回去。盗取宝珠的人在离开前,不忘把从灯笼上取下来的香囊放在很显眼的地方,让人认为东西是李然偷的。”

芙蓉暗惊,这样天衣无缝的做法,居然被他看了出来。

“这样的绝妙的办法,如果不是作案人本人,怎么可能想得出来?”

“如果你手脚干净些,还真的难想,可惜……”如故笑笑,“不过章鱼嘛,本身就是水搭搭的,不是你想干净就干净得了的。只能说是你的运气不好。”

“郡主口口声声说是我偷窥宝珠,有什么证据?”

如故把拢在袖子里的小竹箩拿出来,打开竹网塞,把里面的章鱼倒在芙蓉的面前。

芙蓉一直淡定的脸色终于变了变,“这算什么?”

“你前天在李老头那儿买了两只章鱼。”

“我想吃章鱼,买了两只章鱼,难道就一定是盗窃宝珠的窃贼?”

如故笑了一下,把地上想逃跑的章鱼提了起来,“我刚才就说了,你运气不好,不但不好,而且背到了家。”

芙蓉冷笑,凭着两只章鱼就能定她的罪,搞笑了些。

“住海边的人,大多喜欢吃章鱼,所以买章鱼在石海村是很常见的事。你当然也不会想到在买章鱼的时候,多问上一句,这章鱼除了你,还有谁在买。”

“笑话,谁每买一样东西,都得问这东西还有谁买。”

“正因为买东西,不会问这一句,所以你不会想到,李老头这些天打章鱼的运气不好,前后十天也就得了两只章鱼,而那两只章鱼都是卖给了你。”

“什么?”芙蓉怔了一下,她连做梦都没想到过这问题。

“章鱼这东西,离了海活不过三天,可是前前后后足有十天时间,只有你手上有活章鱼。你说,偷窥宝珠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芙蓉手脚冰冷,她去守着李老头回来,见有两条章鱼,就买下了。

哪里会想到前几天李老头都没有打到章鱼。

偷窥宝珠的事,她自认做得天衣缝,万万没想到,居然在章鱼上出了漏洞。

“你污蔑。”

“呃?”如故挑眉。

“你亲眼看见盗窃宝珠的人,是用章鱼偷盗?不过是凭着我买了两条章鱼吃就污蔑我。”

“放宝珠的莲花台上残留着章鱼的水迹,我有没有污蔑,一验就知道。”

“我买的章鱼被人偷了。”芙蓉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章鱼有海腻味,如果莲花台上真的留有章鱼体液,不难验出。

“你说被人偷了就被人偷了啊?凡事可是要讲证据的。”如故笑了,如果有人犯了罪,都说用来作案的工具被人偷了,跟他没有关系,那案子都不用破了。

“临安,你别欺人太甚。”

“我不过是陈述事实。”

芙蓉盯着如故,突然笑了,“你说这些之前,可要先想好,如故假扮李然,如果被人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假扮李然了?”如故笑嘻嘻地看撞在她。

“你刚进来的时候还承认了的。”

如故刚进门的时候说过,只是一个称呼,随便她怎么叫。

“你只说随便你怎么叫,没说我是李然啊。”如故从来不怕玩文字游戏。

芙蓉气晕了头,手撑了桌子,瞪着如故,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咽了。

“那个面具是殇王小时候的,只有临安可能有他儿时的面具,李然拿了那个来我,还需要什么证据?”

“什么面具?”如故反问。

她给芙蓉看面具的时候,没有人知道。

就算芙蓉说的天花乱坠,她不承认,芙蓉咬她也没用。

与人斗,有时逗的是脸皮,谁脸皮厚,谁无敌。

那面具小郎八岁就不能再戴,给了她做玩具。

后来小郎出事,她一直把他的面具带在身边。

小郎说过,这面具是他亲手所雕,在进靖王府前才开始戴。

那么见过那面具人除了靖王府的个别人,就是麻婆村的人。

麻婆村的人被那场瘟疫尽数害死。

芙蓉和靖王府扯不上关系,那么她只有一种可能见过这个面具。

在面具还没有雕好之前。

芙蓉和小郎认识在她之前。

如故得出这个结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临安,你做过的事,居然不承认。”

“没做过,当然不承认。”

“你……无耻!”

“人家做过的事不承认是无耻,你做过的事不承认就不无耻么?你不无耻,你偷了宝珠,怎么不承认。”

芙蓉愕住,哑口无言。

“李然是临安,你说是就是啊,证据呢证据?至于你偷宝珠的事,我却是证据确凿,你不认也得认。”

“临安,你别以为拿了只章鱼来,就能如你所愿。”

“我还真能如愿。”

“凭什么?”芙蓉被气得笑,嚣张的人见过,却不曾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凭我是临安。”如故傲然地冷睨着她。

瞥了眼窗外,萧越带着大队人马已经把怡春苑团团围住,芙蓉插翅也难飞了。

芙蓉也听见外头动静,跑到窗边,往下一看,变了脸色。

手腕一翻,手中多了一把短刺,突然飞快向如故扑去。

如故六岁起就受着各种训练,打斗是最基本的。

在芙蓉动手的瞬间,就已经发现,本能地做出反应。

但芙蓉是一等一的杀手,出手辛辣狠毒,如故就算能避开进行反击,自己却也难免受伤。

突然芙蓉的手震了一下,以奇怪的方向歪到一边,门外廊下飞起两只鸟。

就在这时,萧越已经抢了进来,手中长剑快如闪电地抵住了芙蓉的咽喉。

如故视线落在芙蓉脚边的一小块红漆碎木上,看了眼飞开的鸟儿,再看向鸟儿飞出的漆红房梁。

飞快转身,往门外跑。

“如故,闯了祸,就想跑?”萧越黑着脸把芙蓉丢给莫子卫,飞跃出屋,一把抓住如故。

“我没有想跑。”如故眼角瞟过房梁,哪里还有人影。

“你这自以为是的毛病,真改不了了吗?”萧越瞪着如故,眼里喷了火。

他听李老头说如故去过码头,问章鱼的事,然后得知这几天只有芙蓉买过章鱼。

立刻想到,偷窥宝珠的人是芙蓉。

芙蓉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宝珠,那身功夫可想而知。

萧越知道如故单独去会芙蓉,杀了她的心都有,赶紧带人赶来。

果然芙蓉已经动上了手,他终究是晚了一步。

如果不是屋外藏着一个高人,出手打偏芙蓉的手,如故基本就得伤在芙蓉手上。

“不是有你吗?”如故虽然没看见藏在屋外面的人,却不愿当众把那人暴露出来。

“什么有我?”

“李老头去了广场指证沈家父子,少不得要跟你提起我。他说起我,你见我没回去睡觉,而是到处晃荡,自然要问上几句,一问就能知道我会来怡春苑。以我们之间的默契,你当然会猜到我到怡春苑做什么。照你我的交情,你肯定不会不管我。你接下来,当然会来接应我。有你太子爷撑腰,我还有什么怕的?”如故扳着手数,一笔一笔地算完账,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膀,“果然如我所料,我们之间的默契还在,一点没退化。”

“见鬼的默契,如果不是有人……”萧越推开她的手,“你可能已经落在人家手里了。”

“营救人质的事,你又不是没干过。你总不会当了太子,那些本事全丢到佬佬家了吧?”如故不以为然。

“扯蛋。”萧越被她气得哭笑不得,把她拽到身边,“如故,你再给我胡说八道试试。”

如故干咳了一声,“这么多人,给点面子。”

萧越气得发笑,“你还知道丢脸?”

“咱们好歹都是从北朝来的,丢我的脸,不就是丢你太子的脸吗?”

萧越明知道她没句真心话,心里仍是一软,狠狠地又瞪了她一眼,才放开她。

如故走到芙蓉身边,直接了当地道:“交出来吧。”

芙蓉冷笑,“临安,你可以杀了我,但别想在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我干嘛要杀你?”如故往后一指,“看见这位了不?这位就是人称魔煞的北朝太子萧越,他能有上千种办法抠开人嘴,让人不能不说真话。”

芙蓉撇开脸。

“知道哪千种不?”

如故接着恐吓,“扒皮,抽筋,挖眼,割肉,抠脚板底,强……”

她每说一样,萧越的脸就黑一分。

如故偷看了萧越一眼,见萧越眼里喷了火,马上要发作,把‘奸’字咽了回去。

如果说他‘强女干’,他怒起来,能把她给‘奸’了。

“他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你长得如花似玉,到了他手上,用不着多少功夫,就能残了。”

“你真可怜。”芙蓉鄙视地看向如故,“你自己的男人不要你,就出去勾三搭四来求安慰。”

如故心里上千次地跟自己说,小郎不再是以前的小郎,他现在怎么样,已经和自己无关。

但听了芙蓉的话,心里仍刺进一根钢针,铬得难受。

“你整天在这里傻等,也见不着他一面,难道不可怜?”如故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得见。

芙蓉虽然认识小郎比她早,但如果小郎在意她的,怎么可能让她呆在青楼,甚至差点被高远升老东西给吃了。

芙蓉心口上像被人挖下一块肉,鲜血淋淋,却看着如故仰头笑了,“你误会了,我做这一切,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是为了我们家小姐。对了,你一定不知道我们小姐是谁。”

如故默然,她对和小郎在麻婆村以外的一切,一无所知。

“我们小姐温柔贤惠,是他一定要娶的女人。”

如故眼底转冷,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我跟殇王有一个包赢不输的赌约,他的承诺是,如果我赢了,为我做我想做任何事。我正不知该向他要什么,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让我想到该向他要什么了。”

芙蓉突然觉得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你想要做什么?”

“我让他到死也不娶你家小姐,你觉得如何?”如故笑盈盈道。

“你……”芙蓉怒极。

“那样的话,你家小姐如果不嫁别人,就只能守一辈子的寡。你说,这样是不是会很有趣?”

“你不会得逞的,你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

“如果真的什么也不是,你何必挖空心思地陷害我?”如故鄙视地睨了她一眼,“你这么做是因为害怕,害怕我成为你们的绊脚石。”

芙蓉想否认。

如故不给她说话的时间,“你错了,我不是你们绊脚石。”

芙蓉微微一怔,难道她对殇王没有什么想法?

可是她刚刚说让殇王到死也不娶她家小姐,让她家小姐守一辈子的寡。

如故近距离地看着她眼里的迷惑,眼底凝着一抹冷酷之色,“我是千斤斩,别说他对你家小姐未必有情,就算有情,我也要把他这点情斩成千段万段,随便一阵风就能吹得渣都不剩。”

她说完,忽地一笑,“你心里一定在说,你凭什么?还是那句话,就凭我是临安,你奈我何?”

芙蓉呆了一下,脸色接连几变,最后化成愤怒,向如故一口咬来。

如故早有防备,及时避开,“你是狗变的啊?”

芙蓉吼道:“你是疯的。”

如故冷笑了一笑。

不管她们是不是认识小郎在前,但小郎娶她的时候,只有五岁。

五岁之前的孩子,能懂得什么情情爱爱。

她们认识他在前又能怎么样?

不管她和小郎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和她拜过天地。

他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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