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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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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见自己跨坐在他腰间,在别人看来确实像是她在对他做什么不轨之事,而他纯粹一副被动受虐的小受模样。

如故看着,反而笑了出来,真想去他脸上摸上两把,虐他一虐。

俯低身趴在他胸脯上,撅了嘴轻吹他极好看的薄唇,眼睛斜斜睨着他的眼,媚意自成,“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眸子幽黑清亮,微微一笑,“郡主和以前不同了。”

如故笑看着他不出声,不是一个人,怎么可能相同?

有些事她越解释,反而露的马脚越多,倒不如随心所欲,该怎么就怎么。

“是不同了,还是根本就是换了个人?”云末含笑的眼带了一抹凛冽,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的眼。

他怀疑她换了个人,她还怀疑他是魔鬼教官跟着她屁股后面穿越过来呢。

“你说呢?”如故笑意盈然,手指轻按上他的唇,绵绵的,嫩嫩的,手感真好。

“难道被我说中了。”他蓦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俯下身,唇轻贴了她的耳鬓,气息如风送鹅毛一般拂上她的肌肤,丝丝痒痒,吹得她耳朵瞬间烫下耳根,他的声音越加的磁软诱人。

“别怕,不管你是不是变了个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

如故蔑笑。

如果真的一样,他何必出言试探?

“我就是临安,并没有换人。”

他神色越加的温柔,声音更加诱惑,“你对府里不熟悉,应该说是一无所知,而我却无所不知,所以只要你把心给我,完完全全地信服我,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

在陌生的环境,一步错,就是万丈深渊,有人指引一下,就会柳暗花明。

如故明知这个人不可信,却情不自禁的心里一动。

信他,还是不信他?

她眼一眨不眨的将他看着。

他眉目分明,五官精致细腻,容貌秀美,与身俱有的秀雅,如同世间最温润柔美的暖玉,那双眼更是纯粹的黑,黑的不掺任何杂质,叫人看不透。然越看不透,就越想去看透,一路路看到深处,最终迷失的却是自己。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四目相对,他耐心安静地等着。

如故视线下移,落在他橘色泛着柔光的唇上。

他的唇形端正薄削,唇纹细腻如同花瓣,这般看着,没来由的叫人喉咙发干。

薄唇轻动,“相信我。”

她重看向他的眼。

他眼眸真诚。

如故蓦然一笑,她不信他,她凭什么信他?

“你想要什么?金钱,还是地位?”如故眼里的讥诮变成了嘲弄,唇慢慢凑到他耳边,声音柔软媚—惑,“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云末默然,他想要的太多。

如故慢慢退开,眼里的嘲讽之意更浓,蓦然挣开他的束缚,抬起一只手缠了他脖子,一手顺他领口衣襟慢慢抚下,直至胸脯,留连恋不去,动作极是煽情,眼角带媚,笑口盈盈的道:“我就是临安,既然我对你这么重要,不如就此……”

他眼里没有如故预想的慌乱,反而带了些慵懒之态,勾唇淡笑,“郡主确定要在这里?”

“嗯,花前月下,确实适合做点什么。”如故指尖滑进他的衣襟缝,指甲轻刮上他的肌肤。

“比起一时之欢,不如我们做笔交易,让云末为你所用,条件是你以后得乖乖听我的话,不许乱来。”

如故‘哧’的撇头一笑,他以为看穿她不是原来临安,就可以掌控她?

他太自以为是了!

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处的?”停了停,怕他不懂什么叫处,又补充了一句,“就是童子鸡。”

他唇角习惯性的笑意一僵,一直淡然从容的神情终于起了变化,沉静似水的眼眸闪过诧异。

如故在他惊怔中,满不在乎的把他从身上推了开去,起身俯视着他,“别紧张,你是不是处,我都不在意。”

转身走出树丛,听身后他低柔的声音传来,“你会答应的。”

如故回头一笑,那就看你的本事。

云末翻身站起,轻理衣衫,一拂身上落叶,又恢复了初时所见的淡然从容,心底低声笑叹,“如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任性无赖,一点没变。”施施然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如故望着慢慢走远,逸雅的欣长背影,绷得紧紧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长嘘了口气。

这个人比想象中更难应付。

☆、019 美人蛇一样的男人

小孤抱着手臂,歪着身子靠在身边树杆上,看着云末井井有条件地收拾残局。

这个少年少年老成,斯斯文文,看似柔弱,但他实际有多强大,小孤再清楚不过。

云末收拾好残局才转身过来,“看来今天,我不解答你心里迷惑,你是不会放过我。”

小孤笑笑,不否认,“你到底要我去萧越那里偷什么东西?”他本不喜欢过问云末的事,但这次的事情太过诡异。

云末勾唇微笑,长睫下掩着一抹狡意,“你除了一个夜壶,什么也没拿回来,再问这些,又有何用?”

云末和他做的这桩买卖,是要萧越屋里最值钱的宝贝。

但他进了萧越卧室,什么值钱,什么不值钱,自然心明,但他有个直觉,不管拿着哪样,都不是云末想要的东西,直到看见如故……

“你要的是临安?”

云末笑笑,算是默认,转身离去,今晚朔月,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小孤吹了声口哨,望向天空,今天的晚霞像噬血一样诡异,换成平时,一定会让人觉得压抑,但这时却让他心情极好。

容瑾,玉玄,钱小开都已经回府,看来他们等了这么久的游戏要开始了。

**

如故回到玲珑轩,丫头已经备好热水,丫头说是云末让她们提前备下的。

云末一边盯着打人,还能暗里吩咐丫头给她提前备洗澡水。

如故笑笑,这人可真是心思细腻,但他越是心思细腻,如故越觉得这个人可怕。

热腾腾的水浸泡着身体,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自从她六岁那年醒来,按照魔鬼教官的说法,她命大,在阎王殿的门槛上绕了一圈,阎王都没收她,不过从那以后,她落下了寒疾的病根,浑身上下冰冷如死尸,不管穿再多的衣服都不会觉得暖和,即便是烧红的烙铁握在手里,也只会因为皮焦肉烂而痛,却不会觉得烫手。到了朔月越加怕冷,那种冷得骨头都裂开的痛让她生不如死。

一阵阴冷的风吹过,如故冷得缩成一团,今天又是朔月。

如故叹了口气,穿越到另一个世界还是这样,她这辈子注定要受寒疾折磨。

倦意袭来,如故靠了浴桶闭目睡去,乘着还没到最冷的时候,能睡就睡会儿,等寒疾完全发作的时候,才有体力抵抗。

睡梦中被人从水中抱起,丝滑柔软的丝袍掩去她*的身体,熟悉而久违的温暖感瞬间包裹住她,如故往那人怀中缩了缩,试图能更暖和些。

云末把她送上床,如故觉得那温暖的东西正在离开她,飞快地抓住他的衣襟,“别走。”

她在寒疾发作的时候,只要魔鬼教官把她抱在怀里,就会很暖和,不用再忍受那寒骨之痛,可是除非她真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他连碰都不让她碰一下,更别说抱了。

她看见他,每次忍不住向他动手动脚,‘投怀送抱’寻求一点温暖的时候,他总是轻飘飘地道:“今天的任务再重复十遍,不做完,不许吃饭,不许睡觉。嗯,对了……刚才来的时候,看见厨房正在剥野兔……”

如故恨死他了,明明知道她最爱吃辣子兔头。

如故迷糊中想起那些往事,气闷地梦呓道:“你这个魔鬼,等我找到三生石,我一定要把你回炉重造,看你还要不要这么混蛋。”

云末狭长好看的眼角化开一抹能让冰雪化去的温柔暖笑,脱去被水打湿的外衣,上床侧躺在如故身边,把她轻轻抱进怀里,直到她身体不再冷得发抖,重新安稳地睡去,才抬手轻轻拂开她脸上粘着的乌黑长发,低道:“虽然辛苦,但总算还能活着,是吗?睡一睡没关系,但今晚煞气太重,可不能睡得太沉。”

远远传来四更的更声,阴风煞煞,云末看向怀中睡得正沉,丝毫没有觉悟的如故,溺爱地轻叹了口气,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借着烛光看着她熟睡中乖巧的面容,道:“郡主,再睡下去,可就浪费了大好*?”

如故难得觉得暖和,睡得正香,被人打扰,郁闷地翻了个身,去你的大好*。

他没有因为她行动上的拒绝而退开,手反而搭上了她的腰,暧昧地缓缓抚过,温热的呼吸轻拂她的耳,带着一缕柔软的发丝扫过她面庞,丝丝的痒。

如故怒了,“烦不烦啊?”重新翻身过来,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双清华绝秀的眉眼。

视线下移,身旁少年男子身上只穿了件家居的雪白软袍,衣襟半掩,露出一抹毫无赘肉的*胸脯。

眼角余光,不再是浴桶,而是临安古色古香又极尽奢华的卧房。

“郡主?”他的声音磁性温软,如同醇香的存酒。

这是什么状况?

他又在玩什么花样?

如故残余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飞快翻身坐起,视线落在桌角的一个香炉上,炉中香烟缭绕。

那香催情!

难道他见她不肯乖乖顺服,于是想乘月黑风高,吃了她?然后再利用男色控制她?

如果是你情我愿,床上是一个这样的男人,自然是喷鼻血,但如果缠在身上的男人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美人蛇,就不是喷鼻血,而是呕血了。

而云末就是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美人蛇。

如故脑袋‘嗡’地一声响,直接死了机,跳起来,推开身上*的身体,飞奔出屋。

云末起身,拉拢身上衣袍,一扫刚才的*之态,看向如故离去的方向,眼里浮上一抹意味深长的浅淡笑意。

如故被他这么一吓,今晚也不会再敢闷头死睡了。

如故冲出房门,看见守在门外廊下的三顺,才回过神来,这是她的卧室,应该是她让他直接滚蛋,凭什么逃跑的是她?

回头看向屋里大床上隐隐的男子身影,眉梢慢慢扬起,嘴角勾起一丝诡笑。

好啊,小子,你要玩,我就陪你玩,看谁玩得过谁。

平安郡主不是乖张恶毒吗?她不介意再恶毒一点。

☆、020 妖孽

如故在扬州的时候,听茶馆里八卦,这年代很多大户人家都会养小倌,用来交际应酬。

临安被人看不起,想方设法讨好那些贵人,府中养着的小倌也就越加出众。

如故道:“去挑两个好的小倌来。”

三顺有些发怵,听说临安天生体弱,缺乏阳气,朔月的时候煞气太重,临安的魂魄就更加不稳,得由各公子守护在身边,才不会被邪物近身。

今天朔月,郡主不叫公子陪着,却叫小倌,她没病吧?

临安有病抽疯没关系,如果出了事,她可就不用活了。

“难道府上没有小倌了?”如故见三顺杵着不动,皱眉,该不会府里的小倌全被打死在蹴鞠场上。

“自然是有的,不过……”三顺为了完成如故交待的事,在府里各种转过一圈,自然知道府里小倌住在哪里。

“有就快去。”如故行事向来雷厉风行,不给三顺婆婆妈妈的机会。

三顺见如故垮了脸,吓得一哆嗦,临安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臭,如果违逆她,不用等她出事,就得先被她打死,不敢再说话惹如故生气,小跑着走了。

没一会儿功夫,果然引了两个脂粉堆出来的少年,都长得秀秀气气,身材削瘦,我见犹怜。

“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大满。”

“奴才叫小满。”

如故很满意,人长得受,名字也这么受。

一般来说,只有家境不好的人家,才会把儿子女儿送给大户人家做侍宠,多挣点钱,贴补家用。

这些小倌养来是供客人玩弄的,极难有机会接触主人,一但被主人看上,得了宠,就少不了的荣华富贵。

那二人见着如故,立刻使足了劲,眼送秋波。

如故看着这二人蠢蠢欲动的神情,眉梢慢慢扬起,笑得春光灿烂。

很好,这两个小倌很合她的心意。

忽地大小满收敛脸上的诱惑媚笑,恭敬地低下头。

三顺朝她身后方向恭敬地行了一礼,唤了声,“云公子。”

如故回头看去,却见云末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衣,缓步走来,淡淡的月光铺散了一身,衬得他的俊美的面庞清峻而柔润。

云末对上她的迷惑的目光,微微一笑,那双眼漆黑的眼就像是含了情,淡淡的笑能直接暖入人心。

“夜里风冷露重,小心着凉,回屋吧。”他语气温柔,眸子清澄如水,这样子像极了魔鬼教官,让人实在没办法和他刚才在床上的诱人姿态联系在一起。

如故缓过神来,魔鬼教官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愿碰她,怎么可能在床上诱惑她。

疯了,真是疯了!

可能想虐魔鬼教官想疯了,这毛病,得改,省得被人误以为她花痴。

斜了他一眼,他丫滴,长得人模人样,骨子里就TMD一个*浪货。

“我不想回去。”

“那你想去哪里?我叫人过去服侍。”

“不用了,我还是喜欢由你服侍,我们去你那儿。”

“也好。”他侧了身子,给如故让道。

“大满小满,你们一起来。”如故微微抬高下巴,从云末身边走过。

看我怎么整死你……

大小满虽然有些害怕云末,但郡主的命令不敢不从,再加上又有些期盼,不敢看云末小心地跟在如故身后。

云末神色温和,并没有因为多了两个小倌而有什么不悦的表示,仍像之前一样不着痕迹地为如故引路,体贴妥当。

如故进了云末的沐雪苑,有些意外。

这郡主府里算是极尽的奢华,但这里却朴实无华。

除了家具用了上好的黄梨木以外,再找不出一样奢侈品,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窗下书几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以及几卷竹册,处处透着书香味道。

这年代,已经有了纸装书册,但许多人还保持着用竹册的习惯。

显然这牲口也喜欢竹册的风雅。

如故坐到书几后,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卷竹册翻看,上面落款‘云末’,真是人长得好,名字也风雅,再风雅,也是个衣冠禽兽。

极美的眼在云末身上瞟过,对大小满道:“你们两个好好服侍云公子。”

大小满面面相觑,不能理解如故口中的服侍是什么意思。

如故把手中竹册丢开,手托了腮,撑在桌面上,笑盈盈地道:“听说你们服侍人的手段都是一等一的,难让人欲生欲死,今天你们不能让云公子快活,我可不饶你们。”

能养在临安府里的小倌,不可能光脸长得好,没点手段。

这么露骨的话,就是寻常人都能听懂,何况还是训练出来,专门供人玩乐的侍儿,大小满顿时明白了。

但男男这种事,如果喜欢的,自然爱如罂粟,但不喜欢的,就厌如垃圾粪便。

他们进府已经有大半年,从来没听说过云末好男风。

这里虽然是临安的府邸,但临安对府里的事,从不过问,大小事全由云末全权打理。

府里所有人的命运全掌控在云末手中,如果云末厌恶男男之欢,他们碰了云末,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郡主的命令,又不能不听,望着云末,愁得要哭出来。

(晚上还有一更。)

------题外话------

小剧场:

云末扫了眼懒得像蛇一样的小孤,“快要收藏和点击去,如果过不了首推,我们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小孤不以为然地往床上一躺,“要我去要收藏可以,得换我吃肉喝汤。”

云末轻飘飘地道:“行啊,大小满送你了。”

小孤打了个寒战,“算了。”翻身跳起走出门口,“走过路过的姑娘们,顺手点一点收一收,愿意长驻的姑娘无偿享受一次贵宾待遇——云末暖床,如故端茶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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