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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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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噎住,陪如故逛园子也叫事务?

素锦身后的老妈子见她碰了个钉子,怕素锦下不了台,忙捉了手边一只彩蝶,讨好地凑了过去,“郡主,老奴捉了一只。”

素锦大怒,一巴掌把老妈子手中彩蝶拍落在地,踩得稀烂。

如故对素锦地作为很反感,返身走开。

等到了没有人的地方,如故猛地转身。

她动作太急,如果不是云末及时退开,如故能一脑门撞上他的胸口。

如故对险情无知无觉,笑嘻嘻道:“你对素锦冷淡是假装出来的,是么?”

云末云淡风轻地道:“郡主是想说,既然云末和素锦郡主情投意合,那么郡主就可以开恩放云末出府,让云末与素锦公主有情人终成眷属,是么?”

“你不是急着出府,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如故看着素锦肆无忌惮地与云末亲近,一肚子的闷气。

☆、091 他是我男人

云末静静地看着如故,过了一会儿,忽地一笑,“吃醋了?”

如故从来没意识到什么是吃醋,被云末一说,还真像那么回来。

脸刷地一下红了,轻咳了一声,“你想多了,我有什么醋可吃?只不过怕你当真对素锦有意,又碍着现在的身份……”

云末抬眼向她看来,乌黑的眸子里没有一点光亮,“在郡主心里,云末就这么不堪?云末虽然什么也不是,但如果想要哪个女人的话,却不必顾忌。”

说罢,不等如故回答,略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如故望着他毅然离开的背影,心里堵得厉害。

不管云末是什么目的留在临安府,但这些年他为府里的事尽心尽力,操碎了心。

又自从看过变成冷酷暴虐殇王的小郎后,就越加怀念儿时温暖亲近的小郎,不管她怎么小心防备,在云末身边都有儿时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不自觉得依恋。

特别是种种线索指向云末,很有可能云末就是小郎潜伏的另一重身份。

如果,真是如此,不管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再怎么纠结,他也是她的丈夫。

看见素锦纠缠他,心里烦躁,明知是素锦一味纠缠,他并没有迎合还给锦,仍被怒火灼得失去理智,不顾他的名誉和感受,抹杀他的才能,无视他的自尊,乱发脾气,拿他撒气。

她太无理取闹,太不理智。

如故杵在原地半晌,仿佛觉得血管里的血都被风吹冷了,看见三顺一路小跑过来,手臂上搭着一件披风。

三顺跑到她跟前,抖开披风,披在如故的肩膀上,“就要传饭了,郡主回去吧。”

如故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三顺道:“云公子说的,他说起风了,郡主在这院子里怕是有些凉,叫奴婢带件披风。”

如故披上披风,虽然去不掉身上的寒意,心却暖了。

她手指轻抚过披风襟口上的螺纹绞花,心里五味杂陈,乱麻麻地一片。

他是真的这么大度体贴,还是太会装,太会忍?

望望天色,确实不早,随了三顺回去用膳。

饭后刚歇了一会儿,就有人来催着她过去看戏。

无颜长得再漂亮,如故都不想去看他的戏,但六公主听说这府里请了无颜搭台唱戏,自个贴了过来。

如故的身份自然不用去伺候公主,但偏偏如故在清和殿诈尸的事已经在宫里传开,也不知是谁的嘴那么毒,说萧宸被临安郡主收拾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六公主向来不喜欢萧宸,能让萧宸吃鳖的人,六公主自动补脑,大刷好感度。

借着到靖王府的机会,死活也要结识这个让萧宸吃大亏的恶郡主。

不管如故见不见她,让丫头带了她去了如故住处,自来熟地去拉了如故的手,“看你比我还小一些,怎么就能那么厉害?”

如故无语地瞥了她一眼,“你从棺材里爬出来,看见那一暮,说不定比我还厉害。”

六公主扬起漂亮的柳叶眉,笑道:“那是,我一定会让人把那对烂人当场乱棍打死。”

如故捂额,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姑娘,“那两个烂人中的一个是你三哥,当今的三皇子。”

六公主这才想起光顾着解气,忘了这一岔,吐了吐舌头,“我不能打他,那就去让父皇揍他。”

如故笑了,这小姑娘倒是在皇家难得一见的活宝。

六公主急着看无颜的戏,又舍不得放开如故,死活拽着她前去后院。

来者是客,何况还是北皇极宠爱的六公主,加上性格也不让人讨厌,如故半依半就地去了后院,在戏台下,找了个最不起眼的一个位置坐下。

六公主是冲着无颜来的,哪肯坐在这角落,自个找了个最接受戏台子的位置。

平日无颜上台,最多唱一出戏,但今天老太太竟开口就点了一文一武两出戏,向无颜问道:“我老太太是不是贪心了点?”

如故心想,这家伙怕是要找借口推掉武戏。

不料无颜竟笑着道:“哪能,老太太看得上无颜,是无颜的福分,今天老太太大寿,无颜说什么也要说老太太尽兴,不管您点什么,无颜都照唱。”

老太太高兴了,道:“好,那咱先来个兰陵王出征,怎么样?”

如故皱眉,他一身的伤,武戏太勉强了。

“老太太好眼光,这可是我的拿手戏。”无颜笑着退去,离去前向如故瞥眼看来,仅一眼,却风情万种,荡人心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想象不出世间竟有这样的妖孽。

如故视线在无颜身上溜了一圈,嘴角微撇,都要死到临头了,还乱抛媚眼。

不过一盏茶功夫,锣鼓声响起,无颜一身银甲从后台快步而出。

无颜长得极美,上回演杨贵妃是媚入了骨子,可换上这一般武生打扮,却英气勃勃,浑然冲锋杀敌的少年将军。

如故对他再是心存芥蒂,也忍不住心底一声喝彩。

然接下来,看着他翻前跃后,个个动作做到足,嘴角不自觉得下拉。

先不说他身上因腐骨散不能愈合的伤口,光胸前的那个剑伤,别说有腐骨散在身,就算没有,这么短时间也不可能愈合。

他这么翻翻滚滚,那伤口不知会拉扯成什么样子。

自从无颜一出场,场中的夫人小姐们,包括那个不请自来的六公主,个个看得挪不开眼。

随着戏情起起伏伏,紧张得如同身临其境。

如故的心思却没在戏文上,注意到无颜脸上的妆容油彩有些融去,额头汗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滑,他一个旋身挥臂,将汗滴震去。

果然……

他在强撑。

如故眉心微蹙,他这是在找死。

其他人无人察觉无颜的不妥,一个劲的拍手叫好,六公主站了起来,身子前倾,只差点没扑上台去。

至于靖王府的姑娘们,也是个个神飞色舞,如果不是顾忌老太太,只怕也像六公主一样混叫乱喝。

无颜再一个跳跃落地之时,身子猛地一晃,眼见要摔倒,手中长枪戳在地上,生生地稳住身形。

如故嘴角微微一动,他要撑不下去了。

好在正是兰陵王受伤坠马的戏份,场下人反以为他演得逼真,掌声更是激烈。

台上跑堂子的戏子们,挥着旗子一拥而上制造气氛。

无颜退场,这场戏也就算完了。

台下众女尚没看够,只盼他能再来一出。

老夫人拍手道:“好,果然是名不虚传。来,来,唤无颜出来,我老太太得赏。”

如故轻抿了唇,老太太这一赏,他连处理伤口的时间都没有。

无颜从后台出来,端了老太太赏的酒一饮而尽。

六公主马上起身,“本公主也赏,快,倒酒。”

一双大眼滴溜溜地在无颜脸上转,只喜欢得快忘了自己姓什么。

“谢公主赏。”无颜仍是眼也不眨地喝了。

如故撇了撇嘴角,这会儿,他不赶紧去折腾他的伤,还杵在这里喝酒,恐怕一会儿要趴在这台上了。

无颜眼角余光看见如故神情,笑了一笑,向如故走来。

如故眼皮乱跳,心念:别过来,别过来。

可是越不想他过来,他却偏偏走到她面前停下,笑笑道:“上回郡主和皇后娘娘来‘花满楼’看戏,被搅了局,无颜深感惶恐,今儿借着老太太的光,敬郡主一杯,当是谢罪。”

还敢提那日之事,真是狗胆包天。

如故慢慢蹙起了眉头,瞪着他嘴角泛着的谑笑,真想一脚把他踹回花满楼去。

六公主挨了过来,“传闻无颜和临安郡主的关系极好,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那赶明我和郡主一起去‘花满楼’点戏,你可不能不唱。”

无颜微微一笑道:“公主和郡主抬举,无颜荣幸得很,怎么能不唱?无颜改日就在‘花满楼’恭候公主和郡主大驾。”

“那就这么说定了。”六公主听得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如故一张俏脸却一垮再垮,再去让你胡来吗?

六公主是北皇最宠爱的女儿,靖王府众女见如故借着个无颜,就和六公主攀上关系,心里各种不是滋味。

靖王妃不爽地瞪了自己女儿一眼,素锦一天到晚尽想些没用的,该巴结的,却一个没勾搭上。

六公主又见如故不接无颜端着的酒,道:“临安,你怎么不喝啊?”

如故一杯倒的人,哪敢当众喝酒,见无颜直直看她,大有她不喝这杯酒,绝不离去的味道。

她怕再拖下去,无颜身上的血要渗出戏服,只得接过,偏过脸,以袖遮嘴,却把酒全倒在了袖子上。

就在这时,听见传话,“太子和王爷来了。”

素锦一而再地在萧越面前出丑,最怕见的人就是萧越,‘哎呀’一声,下意识地想躲,被靖王妃一把拽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素锦只得强装镇定。

场中众人纷纷起身。

无颜意味深长地看了如故一眼。

如故没好气地回瞪过去。

心想,无颜这家伙会不会在靖王府再闹一场刺杀?

萧越到了近前,看了看还端着酒杯的如故,又看了看无颜,再看回如故时,眼里就多了些莫名的意味。

如故搁下酒杯,只当没有看见。

六公主凑了上去,抱着他的胳膊,娇喊了声,“太子哥哥,临安郡主是个极有趣的,你娶了她回去,给我做伴吧。”

六公主是无心的话,但萧越做梦都想娶如故,听着十分高兴,看了如故一眼,打趣笑道:“就算我娶了她,她也是要在我的太子府陪我,怎么能给你做伴?”

六公主道:“谁说嫂嫂不能进宫了?再说,我她不进宫,我也可去你府上。”

如故嘴角一抽。

感情这兄妹二人也不问问她这个当事人的意愿,就把她给定下了。

在太子和六公主说话的功夫,靖王看向无颜,也是暗暗赞了一声好,光看外貌,果然绝色,向老夫人道:“刚和太子谈完公务,听说娘摆了戏台子,请了当今最红的戏角无颜,所以就和太子过来看看,凑个趣。”

萧越是太子,老太太虽然年老,但终是臣子家眷,屈身给萧越行礼,萧越忙拦着,“这么晚,本不该打扰老夫人的雅兴,但寻思着久不曾见过老夫人,所以就借着有戏,过来探望一下老夫人,给老太人贺个寿。”

“太子有心了。”老太太忙唤着人备座。

萧越长得本就极好,脱去战服换上一身便服的他,虽然少了血刹霸气,却更加俊逸雍容,再加上他的身世,是世间妙龄女子哪个不想求的?

园中极好的景致,被无颜和他二人一衬,哪里还有颜色,天地间也就只剩下这二人的光华。

靖南王府的姑娘们一颗芳心怦怦乱跳,如果不是怕失态,真恨不得整只眼都粘在二人身上。

“不必麻烦了,一会儿就走,随便坐坐就好。”萧越一屁股在如故身边空位上坐下,视线落瞟过无颜的胸口上,直视向无颜的眼睛,后者却直接迎视向萧越看来的目光,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傲气,淡淡而笑,明明是极为妩媚的笑颜,却丝毫没有戏子的卑微。

无声的硝烟在两个男人之间弥漫开来。

如故的心脏陡然收紧,突然意识到萧越是冲着无颜来的,但不是为了看戏。

萧越坐下,靖南王自也在萧越身边入座,场中众女才依着身份先后坐下。

如故在萧越身边坐下,如坐针毯,无颜身上有伤,稍微露出一样不适,都逃不过萧越的眼睛。

无颜告退去后台准备。

无颜的这出文戏是讲一个女子抛绣球的,他一身的大红戏服,一扫他方才的英武之气,回眸间波光回转,媚眼强丝,真真是人比花娇。

下头众女更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偏偏场中不但坐着个老夫人,还压了太子和靖王两尊大佛,这些女子就算怀春,也不敢有丝毫表露。

只有六公主无所顾忌地死劲拍掌叫好。

萧越一双眼却不看台上无颜,视线似有意,又似无意地落在如故脸上。

如故不但屁股如针扎,就连全身都快僵了。

萧越以前是做卧底的,还是藏的最深的那种。

无颜那点伎俩要骗过萧越,难啊。

冷不丁如故听萧越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很紧张?”

如故一眼瞪过去,他公然向她示好,安的什么心?

难道说,他觉得她可以公然向殇王示好,他也就没必要躲躲闪闪了?

如果他这样想的话,他就是一傻叉,以前做卧底的经验全喂给狗了。

没好口气道:“小女子脸上没有戏文。”

萧越‘哈哈’一笑,所有人看了过来。

如故脑门子一热,直想上前捂住他的嘴。

她越是不想出众,越是被这些人推到浪尖上。

正在恼火,却见萧越击了击手掌,道:“唱得好,赏。”从腰间取了块腰佩下来。

立刻有下人接了送到台边。

太子赏了,别的人自然不能不有所表示,于是众人也都慷慨解囊。

注意力也由此被移了开去,没有人注意到受窘的如故。

如故轻松了口气,心里那火却窝上了,回头向萧越侧脸瞪去。

萧越凑到她耳边,道:“你一句话,无颜今晚收获颇丰,如果你再多说几句,或许他今晚能挣上半辈子的吃用。”

想必他那块玉佩是极值钱的。

他出手大方,父亲和老太太也不能太寒酸,送出去的东西,也都是挺值钱的,让无颜确实是大挣了一笔。

如故心想,那你再多赏点,没准无颜看钱份上,就不刺杀你了。

她盯着台上,眼都不敢多眨,真怕无颜脑子一抽,在这儿就动上了手。

刀剑无眼,她可是离萧越最近啊。

正在忐忑,无颜手中绣球突然抛了下来。

台下一片哗然,都起身争夺绣球。

不料绣球飞来的方向正是如故所在的位置。

如故头皮一阵发麻,这绣球里会不会藏着暗器,石灰,硫酸等可以伤人的东西?

绣球飞到了面前,正好对着她面门,就算是奇怪暗器,也得接,要不然真会被这硕大的绣球砸歪鼻子。

旁边伸来一手,轻巧地把绣球抢先接了过去。

眼角余光,见台上美人脉脉含情地抛来媚眼。

在众人看来,诱人之极的一眼,却让如故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越加觉得这球有问题。

回头。

萧越正托着绣球看她,“你跟他还真是有缘的。”

如故在心里道:“不是我跟他有缘,而是他很想爆你的菊花。”

紧紧地盯着绣球,一旦发现绣球异样,就抬腿把绣球踢飞。

她担心的事,最终是没有发生。

过了好一会儿,绣球好好地在萧越的手上,没有炸开,也没有飞出什么东西。

难道是毒?

萧越托着绣球的那只手,不见任何异样。

如故额头上渗出微微冷汗。

这场‘戏’刺激过头了。

台上传来一声轻笑,如故往台上看去,无颜冲她一眨眼,戏弄之意毫不掩饰。

如故的脸即时沉了下去,她和无颜在清和殿鬼混被人掐‘死’的八卦还没过去,无颜公然和她眉眼传情,分明就是告诉所有人,她跟他奸情滚滚,确实有一腿。

如故恨不得夺过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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