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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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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见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微微一笑道:“你唱得很好。”

他笑了一笑。

如故听着外头刀剑相碰的声音,不时夹着些惨叫,突然想到什么,警惕地看向面前的男子,“无颜,为什么下头乱着,你却能安然地退到这里来?”

话出了口,后悔得想拧自己几把。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当卧底的时候,要找到线索常要做一些试探性的问话。

这种方式虽然很常用,也很有效,但风险是引起对方的怀疑。

如果这个人有鬼,她这么说,不是正好告诉人家,她在怀疑他?

换成以前,对方只有一个人,就算对她产生怀疑,她也可以直接把对方撂倒。

可是她的这点功夫在二十一世纪够用,但在这里,就只能用来逃命。

那人不语,却皱了皱眉。

如故更觉得不妙,开始想溜,道:“我去看看,能走了不。”

她不打没把握的架,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那人身子一晃,拦住她的去路。

如故心脏怦怦乱跳,悔青了肠子,平时聪明,怎么这会儿就蠢成这样,乱说些什么,低叫道:“你想干什么?”

那人咳嗽一声,才道:“我要想对你怎么着,机会多得很,不用急着这会儿。”

这声音!

这语气!

如故惊了,“小孤?”

那人将衣襟掩好,轻咳了一声,“总算认出来了。”

如故怔怔地盯着面前的妆容,渐渐看出厚厚的油彩下的熟悉五官。

脸腾得一下红过耳根,惊讶道:“难道你就是无颜?”

“我不是无颜,不过是受无颜之邀,来助他演一出戏。”止烨好笑地瞥了她一眼,对无颜一无所知,还敢用这个身份来找无颜。

如故不敢相信,他还有这个能耐。

止烨被如故这么直直地看着,忽地一笑,“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如何?”如故莫名其妙。

------题外话------

那个柳姑娘不是止烨的情人,姑娘们别担心,另外小开合大家心意吗?

感谢:

心翼梦浮打赏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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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老在鲜花58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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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无颜妖孽

抬眼,看见止烨眼里的戏谑,这才发现,止烨衣衫不整,她这么盯着人家看,实在不雅,脸上微微一红,“也不怎么样。”

止烨呵呵一笑,伸手去摸她的脸颊,“你刚才可是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

“难道今天根本没有无颜的戏?”如故打开他的手,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惊了一下,打了个冷战。

止烨看着她一笑,抬眼向她身后望去。

接着一个极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过一些日子不见,郡主竟然……竟然连无颜是什么样子都忘了么?”

如故身子蓦地一僵,慢慢回头。

身后站着个身段极高挑的男子。

那人面若桃花,一身的婀娜风流,真真水为骨,玉为肌的一个人,只怕用沉鱼落雁,也无法形容他的美貌。

如果说玉玄难辩雌雄,漂亮得过分。

但这人,分明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气。

然明知他是男子,却仍觉得他的千娇百媚,媚进了骨子。

他身上只松披了件白色戏服里衣,有风吹过,下摆晃晃悠悠,说不出的寂寥苍凉,让人凭添了分忧伤落寞。

他什么也不做,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也是让人神魂荡漾,难以把持,恨不得和他做点什么。

再细看,却是方才台上的唱贵妃的美人。

如故刚才就觉得他极美,却以为是‘花满楼’的妓子,怎么也没想到他是个男人。

只是洗去脸上粉彩的他,比戏台上,更触动人心,惹人生怜。

如故轻叹,世间竟有这样的妖孽。

如故幻想过各种各样的无颜,但基本上是表面一套,背里一套的社交男一类。

否则也不会把极品女迷惑到敢在大婚的时候约会他。

如故怎么也没想到,无颜会是样的一个人。

看着这样的无颜,如故对极品女的作法,即时了然了。

这确实是能让人为他疯狂不惜一切的男人。

难怪极品女为了他,连免死牌都肯给。

止烨咳了一声,“无颜,借你的房间一用。”

无颜视线仍只看如故,侧了侧身,让出门口。

止烨看了如故一眼,揭帘进了里屋。

如故目视止烨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后,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些紧张。

无颜低低一笑,“郡主既然把无颜忘了,为什么要找到这里来。”

声音柔和好听。

如故视线无意中下移,突然看见他胸口处白衣上渗出一滩血红。

脑海里立刻闪过刚才看见的刺杀,脸色微微一变。

如果如故没看见他胸前的血迹,听见他的这个声音,一定会脸红,但这时脸却白得没有一点人色。

强作镇定道:“对不起,我走错了地方。”

绕过他,就要往门口跑。

在身子与他的身体一错之时,他突然横手过来,把她捞了回去,揽入怀中,空了一只手抚向她的脸。

如故没想到他会如此,又惊又恼,皱眉想躲,叫道:“你做什么?”

他揽着她不放,手仍在她脸上摸了一摸,才道:“你找来这里,不就是想得到无颜,与无颜*一度吗?”

如故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皱了皱眉,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抬头,无颜双眸正盯着她,这双眼生得极为勾魂,似乎只是一眼,就能让人神魂颠倒,如故看了一眼,就转开头去,不敢多看,“你误会了。”

“误会吗?”无颜的手顺着她鬓边往下,轻轻地擦过如故颈间,“你来这里,不就是想与无颜……”

那只手像有魔力一样,让人不能抗拒,如故身子瞬间僵住,“没有,我绝对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突然转头,柔软的唇亲向如故脸颊,沿着她细滑的面庞往下,“外头正闹得紧,此处无人理会,无颜可以就此如了郡主心愿。”

如故被他抱得极紧,听他认定她是有图而来,郁闷得想死,正想辩,他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蹭过,蓦地印在她的唇上,令她再发不出声音。

他的唇极软,身上有淡淡的粉彩香,身体紧紧靠着她的身子,到了这时候,如故才察觉过于的亲近了。

在她挣扎下,两具身体不住厮磨,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突然将她往后一推,身子覆压过来,将她压在墙壁上,唇却始终没离开她的唇,不容她叫出声。

她心如擂鼓,体内的空气被他一点点抽空,面色绯红,身子软绵绵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将她的模样瞧在眼中,只道她果然如那些一门心思想拐他上床的贵女一般,冷笑了一声,不言不语,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前面梳妆台,将她按台上,身体压了下来。

如故劈掌就打,“无颜,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轻松避开,低笑,“你们这些贵人不正想这样?”

如故一掌没能得手,却被他压得更紧,只得用力推着他的胸脯,不让他压覆下来,“我来是想问你,那天在清和殿,你为什么要害我?”

无颜一怔之后,身体微微发抖,眼里渐渐浮上怒气,“我一心待你,你却那样害我,害我差点死在宫里,却来说我害你?”

“我是去见你才出的那事,不是你,还能是谁?”如故望着他的眼,突然间竟有些恍惚,难道是她之前想错了,无颜是对极品女有情的,并不是受极品女威胁?

无颜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像是极伤心的样子。

他本长得动人,这样一副伤心的样子,看得人简直心都要碎掉。

“原来你是这样看我。”

“你想我怎么看你?”那天,她差点就又进了鬼门关。

无颜长密的睫毛轻轻一抖,却不再说话。

如故逼问,“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无颜妩媚的眼重新慢慢打开,“你来……就是问我这个?”

“是。”如故没有犹豫。

无颜凝视着她的眼,竟轻笑出声,“来来去去,不就是你不能如愿,才搞出这些事。今天我就依了你,我们也就从此两清。”

他突然把她抱紧。

他衣裳单薄,紧贴着她,某一处已经硬了起来。

如故陡然一惊。

他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蹭过,蓦地印在她的唇上。

舌用让人无法抵抗的力道,灵活地撬开她的齿,探了过去,熟练地搅过她口中每一处。

烫热的手掌撩起她的裙子,滑了进去,捧住她的臀,带着力捏了两下。

“无颜,你住手。”如故又急又怒,她是来找答案的,不是来给跟他偷冂情的。

无颜不理,手离了她的臀,便要继续滑向她腿间。

如故怒极,手快出闪电地抓住无颜的手臂。

身体一扭,一个过肩摔,把他摔下梳妆台。

无颜看着如故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诧异。

止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化妆台边,把重重摔下来的无颜接住,顺手点了无颜的穴道,快得无颜只来得及迷惑地看了止烨一眼,就人事不知了。

止烨抱了无颜走向里间。

如故好衣襟,坐在梳妆台上,偏了头,向里屋望去。

止烨拉开被子给无颜盖上,走了出来,把如故从梳妆台上抱下来,“吓到了?”

如故哪能被这点事吓到,不过这样的情形实在太出人意料,“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我想你有话跟他说,不方便打扰。”止烨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我差点被他吃了。”如故眼底压着怒气。

“你以前总想吃他的。”止烨一脸正经。

如故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黑,最后怒吼,“放屁。”

止烨手握着拳轻咳了一声,“这不是秘密,下到百姓,上到皇上,只怕没有人不知道。”

如故囧了。

“无颜喜欢我?”

止烨鄙视地瞥了她一眼,“戏子的话,你也信得?”

如故的脸‘腾’地一下像起了火,囧得不能再囧,恼羞成怒,“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别说那是他在戏台上摔的。”

外面在搞刺杀,他身上带着伤,这么明显的事,有眼睛的人都会看。

“那是你打的。”

“啥?”如故怔了一下,有些凌乱。

“几个月前,你不知得了无颜什么把柄,以此来买无颜一夜欢好,无颜这人是最不肯受人威胁的,自然不肯,于是你在他身上一刀一刀地割,他为了堵你的嘴,也只能由着你胡来。正因为身上有伤,他这几个月,才不再上台。这些……你都忘了?”

如故皱眉,如果这是真的,那就不是胡来,而是恶毒残忍。

“怎么,对我的话不相信?”

如故不答,她不是极品女,不知道极品女是不是真干过这种丧心病狂的恶毒事。

“不信。”

如果极品女真干过这种事,也是几个月前,几个月时间,再深的伤口也愈合了,不可能还这么血淋淋的。

止烨拽了如故进里屋小床边。

解了无颜身上里衣,露出里面青红淤青的肌肤,刀口—交错,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如故张口结舌。

“如果那日不是我来的及时,他恐怕得死在你的刀下。”

“如果真是这样,已经几个月过去,这伤为什么丝毫不见好转?”

无颜身上的伤虽多,却绝不像几个月前的旧伤。

“你给他服了腐骨散。”

如故在扒丹药方子的时候,记得有这叫腐骨散的药物,是一种让伤口溃烂不能愈合的药物。

如故脸色微微一变,极品女果然歹毒,想要得一个男人,得不到就这样残忍地毁去。

“腐骨散不是无解。”

卷轴上有介绍腐骨散的解药配方。

而临安府可是有一个药皇级别的药师。

照今天的情形来看,止烨和无颜的关系非浅,无颜出了这事,止烨不可能袖手旁观,不会不去求容瑾救无颜。

而且容瑾最看不得极品女的为人,极品女越是要害人,他越是要救。

无颜身上的伤几个月了,还这模样,让她费解。

“腐骨散虽然可以解,但药引难得,收集了一个来月,还差一味。”

“什么药?”

“长在冰潭里的千年火莲子。”

如故眉心微蹙,当初她看到这个配方时,以为是影子记录错了。

火莲怕冷,根本不可能长在冰潭里,而且还得长上一百年,简直是天方夜谭。

没想到真的有这样一味药。

“除了这味药引,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如故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无颜,无颜面色惨白,唇色极淡,整张脸上仿佛只剩下眉毛和睫毛黛青之色,越加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想往心尖上疼。

“有,剔骨,把入骨的腐骨散刮掉,不过无颜的伤不止一两处,要剔骨的话,一身骨肉基本要剔干净,比凌迟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故打了个冷战,重看向无颜胸脯上的伤,最后落在胸口上的一处剑伤上。

止烨拉拢无颜的衣襟,“血淋淋的,别看了。”

如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另一只手飞快的重揭开无颜身上的衣裳,手指探进那处伤口。

无颜在昏迷中仍痛得身轻轻一颤。

如故冷笑了一下,重看向止烨,“你还有什么话说。”

别的伤或许可以说是之前受了伤,因为腐骨散的原因不得好。

可是这处,明明就是一处新伤。

止烨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何不去问问萧越?”

“什么?”

“无颜是受人钱财,给人消灾,不过雇他之人委实狠毒,雇人出手的时同,又埋下后手,杀人灭口。”止烨说得漫不心经,如果不是面前躺着个血淋淋的人,真会当他在说故事,“皇家的这些勾心斗角,你也会感兴趣?”

如故心里沉了一下。

他突然上前,向她慢慢俯低身体,唇凑到她耳边吹气,“这些事,你还是当不知道的好。就像我,今天只是来唱了出戏,别的什么也没看见。”

如故沉默,她对这皇家的事知道的确实太少,盲目插手不是明智之举。

哪怕是她再想帮萧越,但如果一无所知地瞎帮忙,只会帮倒忙。

止烨见她不反驳,向后退开,把如故从上看到下。

如故被他看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情不自禁地抱了胳膊,遮住胸前,“喂,你该不会被我发现了秘密,想先奸后杀?”

止烨嘴角抽了一下,“你还真会自作多情。”

如故咳了一声,“那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止烨摸了摸下巴,“丫头,你什么时候会武了?”

如故不屑道:“我学防狼术还要告诉你?”

止烨“呵”地一声笑,摸了摸鼻子,眼里多了几分玩味,“防狼术,名字倒是不错,就是不知会不会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

如故哼了一声,“不防试试。”

止烨挑了挑眉梢,“改天试。”

如故眼角一抽。

“你就不怕我回去后,胡乱说话?”不管无颜受雇于谁参与刺杀,只要被人知道,他就别想活命。

止烨略看了如故一眼,“你不会。”

如故惊讶地向他看去,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眼里却是没有丝毫怀疑的决定。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直觉。”止烨望了望门外,“我送你出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小开应该在外面,你还是看着无颜吧,省得被人发现,把临安府给牵涉进去。”

郡主府里的这些人,她一个也看不懂。

止烨之前明明对她不感冒的,可是关键时候却无条件地选择信任她。

止烨看了她一眼,没有坚持,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号弹,从窗口放了出去。

没一会儿功夫,小开匆匆赶来,他虽然气如故可恶,却绝对不能让她出事,花满楼出事,他忙上楼找人,结果不见如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想设法通知下头分头找人,看见止烨的信号弹,急急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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