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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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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父亲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收敛心神。

“你做了什么?”靖王虽然不知道如故做了什么,但知道这次逃过这劫,全因为如故。

如故把云末让她送野菜团子给北皇的事说了一遍。

她同样有疑问,希望能得到解释,“在所有人看来,那野菜团子只会让父亲的处境更加艰难,为什么北皇反而就这样算了?”

靖王一脸的惊讶,“真是云末让你这么做的?”

“是。”

靖王心里暗叹,以前听说云末是越国第一谋士,初见他时,见他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十分不以为然。

只道是他长得一表人才,才讨得凤真欢心。

没想到,却是他看走了眼,云末确实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奇才。

眼底突然一热,她竟把这样的人物放在了如故身边,为了这个女儿,她当真是用心良苦。

靖王想到,当年凤越把女儿送来北朝,由于他对府中事务的不理不问,竟让女儿流落民间,差点丢了性命,就觉得愧疚。

“那时北皇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皇子,他的母妃只是一个宫女,没有地位,所有人都不会认为他会成为皇上,对他各种冷落。所以对他并不关注,后来只知道他在落难时,我偷了野菜团子给他充饥,却不知,那一个野菜团子,就是一条人命。”

“一条人命?”

“是的,当年被绑走的人,除了皇上和我,还有我的两个弟弟。我们被关在小黑屋里,过了四天,饿得都快死了,后来总算找到一个机会逃了出来。正巧,我看见看守正在吃野菜团子,就冒死去偷了一个。当时,我小弟弟已经饿得只剩一口气,而你二叔也饿得不行了。可是只有一个野菜团子,如果四个人分的话,根本恢复不了什么体力,于是我把野菜团子给了皇上,让他一个人吃掉,让他一个人逃出去搬救兵。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出去了,还会不会回来。”

“那他回来了吗?”

“回来了,但我三弟饿死了,而二弟也只剩了一口气。”

“如果当年,爹把野菜团子分给了小叔叔和二叔吃,小叔叔就不会饿死,是吗?”

“或许是吧……就算不饿死,也未必能逃得掉,逃不掉,仍是死路一条。不曾发生过的事,谁知道呢?不过你二叔和小叔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最好,小叔的死对他打击很大。”

“二叔因为小叔的死,恼了爹爹?”

靖王苦笑,何止是恼,从那以后,二弟再没叫过他一声大哥。

“北皇知不知道二叔和爹爹不和的事吗?”

“他自然知道,正因为这样,他当上皇上以后,就把你二叔调离京城。”

如故明白了,在所有人眼中,那野菜团子是父亲对北皇的恩惠,却不知,那野菜团子是父亲对北皇的忠心。

一个宁肯自己兄弟饿死,也要护主的人,又怎么会做出私自出兵巴结越国的事?

何况二叔与父亲决裂,又怎么可能听他的话调兵?

所以那件事只是二叔个人的事,与父亲无关。

那些人只知道父亲偷了野菜团子救儿时的北皇,在他们眼中,那件事有损北皇的颜面,却没一个人去认真把当年的事查清楚来。

云末不过二十岁,却有这样细密的心思,居然把这些已经封尘的往事,也了解得清清楚楚。

并在这关键的时候,立刻做出这样看似凶险的大胆决定,在所有人眼中的毒野菜团子,其实是父亲的护身符。

如故一直觉得云末不简单,但仅因为觉得他太聪明。

但经过这件事,才真正意识到云末的价值。

“爹,女儿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娘还活着吗?”

靖王一直担心如故会问起,她母亲的事,好在如故醒来后,对母亲的事半字不提。

但他一直没能安心,现在担心的事终于还是来了。

“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还活着,是吗?”如故不答反问。

“是。”

他已经对不起她母亲,如果再骗她说,她娘死了的话,他过不了良心的那一关。

“我娘就是越皇,是吗?”她已经在老妪口中得知了真相,这么问,过不是想知道父亲对她和母亲的态度。

靖王脸色微微一变,渐渐地发白,最后沉默下去。

车里静了下来,只听见车轮辗过石子路面的声音。

良久,靖王才慢慢开口。

“临安,这一切都是为父造的孽,我对不起你娘,你的命,是你娘用失去一辈子的自由换来的。你娘如今处境是身不由己,你别怪你娘。你要怪,就怪我这个无用的爹吧。”

如故握住父亲手,“爹还爱我娘吗?”

靖王的眼,慢慢地湿了。

凤真是他的结发妻子,却得死死捂着,不能被世人所知。

他见着自己的结发妻子,却只能装作陌路,以君臣之礼相见。

为了让凤真安然活着,只能娶她的亲姐姐凤瑶。

明知他娶了凤瑶,凤真会痛不欲生,却也只能狠心忍着,假装不知道。

当年,他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以征战为名,远远地逃离。

结果弄丢了他和她的女儿。

好不容易把女儿找了回来,他再不敢离开。

因为他知道,如果女儿真的没了,他和凤真之间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没有人知道,他这些年,活的有多痛苦。

不管他活的有多痛苦,只要知道她在越国好好地活着,他也就满足了。

如故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爹痛,没娘爱的。

现在这个结果,她满足了。

靖王轻叹了口气,“云末说,你以前的小丈夫给你起了个名字叫如故。但我听见这个名字,心里就难受。后来你醒后,也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一个名字,反而喜欢叫临安,我也就由着你了。现在想来,如故这个名字,起的真好。”

如故轻‘嗯’了一声,“我以后就叫如故。”

回到靖王府,如故也不避忌父亲,开口问门房,“云末有没有回来?”

“云公子给管家带了信,就离开了。”

“他去了哪里?”

“说回临安府去了。”

如故默然,云末的心思真细腻得让人无可挑剔。

她想在这世上站稳脚,除了自身的能力,还得靠各种的势力支撑,而她的父亲靖王就是最近的一座靠山。

只是这些年,靖王看见她,就会想到妻子越真,痛苦得不能面对她,而如临安害怕冒牌的身份穿帮,所以也不敢和靖王亲近,于是这对父女这些年并不亲近。

云末知道靖王劫后重生,一定不想如故这么快离开,这是他们父女俩重修和好的最好机会。

但她不喜欢靖王府,如果他等在这里,她一定会随他一起回临安府,所以干脆一个人先走,让她不留也得留。

刚进二门,就听下人传话,说老太太在哭得死去活来。

靖王眉头微微一皱,向正屋而去。

如故对这个老太太实在没有好感,本不想理会,但担心父亲,仍是跟了过去。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老太太哭喊着二叔的名字,“国良啊,我苦命可怜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如故皱眉,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老太太。

靖王急步过去,扶住母亲,“娘,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别伤了身子。”

老太太了见了靖王,一把把他攥住,哭得更凶,“你是怎么当的哥哥,让自己兄弟被人白白杀了不成?听说他的头还挂在婉城的城头上。”

靖王不语。

老太太又骂,“你这个没出息的,当年眼睁睁地看着饿死一个,现在连这个也保不住,你这个做大哥的,以后有什么脸去见你地下的爹,拿什么脸去见叶家的列祖列宗?”

靖王脸颊微微扭曲,双手慢慢攥成拳。

如故冷笑了一声,“我爹差点被北皇砍了,这才从大牢里出来,晦气都还没去,老太太这是想把我爹也哭死吗?”

老太太哭声顿了一下,回头看见杵在一边的如故,这火就大了,指了如故骂,“你二叔死无全尸,难以瞑目,你却在这里说什么鬼话咒你爹?”

靖王眉头慢慢拧紧。

如故冷道:“不是我咒爹爹,而是北皇放爹爹回来的时候,发了话,二叔擅自带兵出征,导致二万人马有去无回的事,就此揭过,不许再提,奶奶口口声声一个可怜,一个死不瞑目,难道说二叔是对的,北皇错了?”

老太太愕住。

素锦跳了上来,“什么擅自带兵出征,什么二万人马有去无回?你平时怎么疯没关系,这种事,也能乱说的?”

“看来你们还不知道,二叔带兵出征婉城屠杀了上万婉城百姓,是没经过北皇同意的。为了这事,差点诛连整个叶家。北皇顾着父亲这些年的忠心,才没再追究。”

老太太怒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丫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疯言疯语,诋毁你二叔,当真以为你爹宠着你,叶家就没了规矩?”

如故冷笑,“叶家的规矩是叶家的事,但二叔的事,朝中上下没有人不知道。二叔罪不可赦,老太太这样哭哭啼啼地为二叔讨公道,难道是想让整个叶家为犯了死罪的二叔陪葬,才觉得心里舒坦?”

素锦气青了脸,道:“奶奶,你别听她胡说。”

叶国良虽然和兄长的关系不好,但对素锦这个侄儿却是极为宠爱,在外面见到什么稀奇玩意,都会买下来,托人送进京给她,也不时会接素锦过去住上一阵子,所以素锦和叶国良的感情极好。

老太太觉得如故的话特别刺耳,每一句话都扎得她心尖子痛,但见靖王一声不哼,隐隐也感觉到不对劲,拉住靖王的衣裳,“临安那死丫头说的是真的?”

“是。”靖王吸了吸鼻子,叶国良死,他不是不难过,但叶国良的所作所为,又确实可恨该死。

老太太呆了。

“如果娘还想儿子能活命,叶家二百来口人,不被牵连,以后再不要把国良挂在嘴边。”靖王虽然孝顺,但知道自己母亲是怎么样的人,有些话得说。

“不可能,国良不可能平白去屠城。”

“老太太如果觉得不可能,可以亲自去婉城看看,对了婉城现在已经是一座死城。”如故实在没有哄这无理老太太的耐心。

只想把这事尽快解决了,早点回房休息。

“你胡说,二叔一定是冤枉的。”虽然靖王已经承认,但素锦仍无法接受。

“闭嘴。”靖王厉声喝止。

素锦吓了一跳,但实在接受不了最疼爱她的二叔就这么死了,哭着道:“我知道爹爹不喜欢二叔,所以二叔死了,爹才会不理不顾,不去为二叔报仇。”

说完,又指了如故,“二叔一直不喜欢你,所你记恨在心里,所以才故意说那些话来陷害二叔,是不是?”

如故鄙视地‘嗤’了一声,真是蠢得无药可救。

靖王气得脸发青,一扬手,重重地掴在素锦脸上,“给我滚回房去,如果再让我听见你胡言乱语半句,我就一刀宰了你,你自个去下头问问你二叔,他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叶国良死了,靖王心里也不好受,但这种话传到皇上耳中,他们叶家真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

这一巴掌打懵了素锦,也震住了老太太。

镇南王略压了压怒气,“娘,我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先去休息了。”

如故也象征性地行了一礼,转身就走。

老太太瞪着如故后背,怒火几乎要把她的后背灼出两个洞,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

对素锦道:“你也回去吧,别再惹你爹生气。”

“奶奶,难道二叔……”素锦没想到老太太就这么算了。

“住口。”老太太冷下了脸,她虽然心痛二儿子之死,但大儿子的为人,她不是不了解。

虽然二儿子对长子各种不满,但长子也是尽力忍让,能避就避。

既然刚才说得出那些话,可见二子真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最重要的是,二儿子已经死了,她不能为了已经死了的人跟北皇拧着干,把叶家全家送上断头台。

素锦见老太太不再出头,母亲又不在,也不敢再提着劲闹,只得暂时忍了气,先回房去,等着母亲回来,再做打算。

如故从老太太屋里出来,快步追上父亲,“有一件事,女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靖王心里烦躁,但看着如故那张与虞真隐约相似的脸,心里略好受了些。

如故看向左右,确认没有人能听见他们说话,小声道:“二叔死的时候,女儿在场。”

靖王怔了一下。

如故被劫持的事,他是知道的,而且也派了大队的人出去寻找,但他派出去的人,都无功而返。

直到后来传出,如故被殇王劫持的消息。

靖王想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落在匪人手中,很难不受凌辱。

怕如故难堪,对如故在匪人中的情况不敢多问。

听她主动提起,而且还是关于二弟的事,立刻凝了神。

“他们在二叔身上找到了一封信。”

“什么信?”

“是请求二叔出兵协助越军攻打婉城的求助信。”

“你二娘写的?”

“爹爹知道?”如故有些意外。

靖王嘴角抽出一丝寒意,过了会儿才道:“你爹还没老糊涂。”

“爹爹打算怎么办?”

“如故,你暂且当不知道这件事。”

“为什么?”如故睁大了眼,凤瑶造这么大的孽,难道父亲也能当睁眼瞎?

“为了你娘。”

如故的脸冷了下来,“难道我娘干出这样惨无人道的事,爹爹也纵容?”

越军屠杀婉城百姓的时候,如故对越国已经没有了好感。

哪怕越皇是她的亲娘。

“不是你娘做的。”靖王突然抓如故,“不要这么说你娘,那些不是她做的。”

“她是越皇。”

“不错,她确实是越皇,但现在只是有名无实的越皇。正因为她有名无实,才把身边最好的给了你。”

“云末?”如故微微一怔。

靖王轻点了点头,“不仅仅是云末,还有止烨,容瑾,玉玄,小开,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世人想求而不可求的人,以后,你就会知道他们的用处,就会明白你娘的一番苦心。”

钱小开一下能拿出近二亿的金子,这样的家世就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而水族,掌控着所有水路营运,这样的势力任谁都会忌惮几分。

容瑾绝世的医术,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一等一的抢手人物。

云末……先不说遁术师的身份,就光是他的聪明才智,就绝不能让人小看。

至于小孤,她看不透。

但不管他是什么来头,能和这样的四个人站在一条线上,他就绝对有能站在万人之上的本事。

母亲把这样的一些人放在她身边,真的只为了给她添加阳气?

这未免太大才小用。

“现在越国的皇权在谁的手中。”

“国师。”

“为什么皇权会在国师手中?”

“当年你皇外祖母病危,药石无效,后来国师用一样东西治好了你外祖母,国师说那东西还有一个神奇的妙用。”

“什么神奇妙用?”

“可以提炼出不死药。”

“外祖母会相信这样的蠢话?”

越是坐在高位上的人,越是怕死,越是想长生不老。

正因为这样,就总有人用不死仙丹这种愚弄人心的谎言来迷惑人,以此来满足自己的野心。

“当然信,因为国师是一名药师,他炼丹术高到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级别的药师。”

药师……

如故眉头慢慢拧紧。

影子的卷册上有说,药师的内力和炼丹是相互相补的。

只有内力达到了一定程度,才可能进阶下一级。

所以,能成为高级药师的人,必定有深厚的内力。

三级丹师的内力就足以傲视群雄。

照这么看,那个国师当真是深不可测。

“他们找的是什么东西?”

“灵兽的元丹。”靖王想起许多年前的一桩往事,眼底闪过一丝恐惧。

“难道婉城有灵兽?”婉城贫穷,离越国又远,除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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