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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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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离开临安府,如故马不停蹄的赶路,进了山的这两天更是辛苦,这样僵直的姿势没保持多久,倦意袭来,很快就沉沉睡去,身体软软地靠进殇王的怀里。

他胸脯上绵绵传来的体温,让她舒服得蹭了蹭,两手抱住他紧实的腰,臂间满满实实,那温暖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儿时被小郎抱在怀里,莫名的心安了。

殇王身体一僵,想扯开紧紧缠在他腰间的手,掌心隔着衣裳,感觉到她身体透出的丝丝寒意,终究没忍心把她推开。

路途的颠簸,抖散了她的发结,乌黑的长发披泻下来,随风轻扬,面颊上还挂着刚才难受而渗出的汗珠,一抹摄人心魂的幽香飘入他的鼻息。

看着她安静柔顺的素颜,沾满风尘,眼里闪过一抹心痛,手臂环过她的纤细的腰身,把她更紧的揽入怀中,让她可以睡得更踏实一些。

许久后,如故幽幽醒来,难得的没像平时那样觉得特别的冷,满足得在他怀里蹭了蹭,脸在贴他胸脯上,听见他强健的心跳,接着发现,自己的手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隔着衣裳甚至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和光滑的肌肤。

这是什么状况?

眼珠子慢慢地转了半圈,郁闷得小脸皱成了包子,多半是睡着后,又做出了投怀送抱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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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强势

如故觉得这脸丢到佬佬家去了,闭上眼继续装睡,假装换一个舒服的动作,不露声色地缩回手,然后再离开他的胸脯,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反应,才装作醒来,伸了个懒腰,“僵了大半天,腰都硬了。”

装模作样!

他目视前方,连一眼都懒得看她。

如故知道自己装得过了,干咳了一声,偷偷向俊逸的脸庞看去。

他戴着面具的面容被阳光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如梦似幻,好看得有些不真实,如故微微失神。

过了好一会儿,如故才缓过神来,发现他们走的路根本不是回临安府的路。

“你这是带我去哪儿?”

“你既然不肯回临安府,就去给我侍寝暖床。”他声音淡淡。

“什么?”如故睁大了眼睛。

“你不是说,除了你的命,我什么也得不到,那么我让你看看,除了你的命,我还能得到什么。”

“我不去。”如故跟他学了不少本事,但给男人暖床侍寝这玩意,没学过,也不需要。

“由不得你。”殇王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我不是你通房妾室,凭什么要给你侍寝暖床。”如故炸了毛,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殇王低下头,黑眸落在她美貌容颜上,冷哼一声,眼角尽是不屑,“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不过,不用担心,我很快会让你知道。”

他眼里透出来的残忍,让她打了个寒战。

接下来的日子,他马不停蹄,饿了就啃几口干粮,渴了就着水囊喝两口,接连两天,连个盹都不打一个。

如故从六岁起,就在他的折磨下过日子,知道在他面前越是示弱,他越是疯狂地折腾你,直到榨干你身上最后一丝气力。

他不下马休息,她也就倔强地咬着牙关忍着,一声不吭。

她是他训练出来的,她有多能忍,他再清楚不过,她要死撑,他也就由着她逞强,只在她累得睡着之后,把她打横抱在怀中,减少马匹的颠簸,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在她醒来之前,仍把她放回去,跨坐在马背上。

三天后,他带着她进入丰城。

城墙上到处是半干的血迹,许多穿着黑色劲装的人正提着水洗刷地面,潮湿的空气中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血战。

如故望着头顶一闪而过的丰城门匾……从心底渗出一股森寒惧意,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他的手臂。

萧越的信中说,南朝太子和他的母亲被悬吊在城门外示众三日,最后挫骨扬灰!

如故脑海里隐约闪过一双母子被悬吊城门,被人丢掷石块的画面,胸口像被压上了一块巨石,重得透不过气来。

他低头下来,嘴角微微扬起,噙着一抹嘲讽笑意,漆黑的眼底却是一片森寒的冷。

“为什么要来这里?”如故的脸微微发白。

“你去麻婆村,不就是想找回失去的记忆?我身为你的师尊,这点愿望,我怎么能不帮你完成?”他声音淡淡,却透着冷酷残忍的味道。

如故胸口猛地抽紧。

她确实是想找回失去的记忆,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到了这地方,闻着这股带着潮意的血腥味,有种说不出的恐惧不住地蔓延,挥之不去。

“我的事我自己会做,用不着你多事。”

殇王冷笑了笑,翻身下马,把如故从马背上拽下来。

“放手。”如故受够了他的粗暴,反手一挣,用力甩手,试图把手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才发现手上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陡然一惊,飞快地往头顶天空看去。

天边滚滚乌云涌来,片刻间就铺满了整个天空,而太阳却越发亮得刺眼,太阳一角像是被人咬了一口。

日食!

如故脸色微微一变。

她在二十一世纪经历过一次朔月时日食,那一次,她差点死在日食引发的寒疾上,后来,她不知是怎么逃过那一劫,但一身功夫莫名消失,浑身像服过软骨散一样提不起力气,比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弱女子还要柔弱,这样的状态足足持续了大半个月才自行恢复。

暗叫了声,“糟糕。”

如故被他拽着进了一座府邸,明明是很气派的一座大宅,却透着森森寒意,让人周身不舒服。

“我又不是你的敌人,你就不能对我好点?”

他抿着唇,不答,径直把她丢进一间大屋。

屋里设着祭台,点着香烛,鬼气森森,让这间冰冷的大屋,越加没了暖意。

如故从来不怕死亡,但很不喜欢这种阴森的地方,不自觉地后退,脚后跟碰到身后门板,转身往外跑。

一只手从耳边穿过,极快地按住门,门‘哐’地一声合拢。

在房门关拢的瞬间,太阳被整个吞噬,天地间一片漆黑,一股阴风从门缝中袭来,如故下意识地往后一缩,撞上身后结实的胸脯,飞快转身,对上殇王的眼睛,墨黑的眸子燃着两撮充满*的火苗,那火苗却丝毫融不去眼底凝着的寒冰,这样的他,如故从来没有见过,“你要做什么?”

☆、068 任性的代价(求首订)

“害怕?”他欺身上来,双手按住她身侧雕花大门,把她囚固在双臂之间。

“我为什么要害怕?”如故瞟了眼如鬼灵般的烛火,有些不自在。

“害怕面对七年前丰城数万无辜死去的亡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故仿佛觉得有数不清的东西森森然地向她逼来,背脊阵阵发冷,后背紧贴着门,只恨不得能从门缝里挤出去。

“你很快会知道。”他垂下眼,看向她羊脂凝玉般的颈项。

如故想到山洞里,脖子上那荡人心魂的吻,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上,“你疯了吗?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认为呢?”他嘴角微扬,勾出一抹嘲讽浅笑,手掌移下,‘嚓’地一声,落下她身侧的门闩。

烛火随风摇曳,忽明忽暗,屋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如故的视线落在祭台上的利刀上,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你该不会是想拿我来活祭那些死去的人?”

“活祭?”他冷笑,“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消不了这千万亡灵的心头之恨。”

“你对一无所知的我说这些,不觉得无趣吗?”

“一无所知?”他笑了,那笑却丝毫进了不了眼,一抹恨意在底眼闪过,“我本因为你一无所知,我才会奢望你能安安分分地慢慢赎还罪孽。可是,你偏偏不肯安分,既然这样,我就如你所愿,我会让你记起你忘掉的那些事。如故,既然这是你想要的,你就好好受着。”

如故心底升起一股寒意,直觉不好,转身去扳落下的门闩,他动得更快,身大的身体压了下来,把她牢牢压在门板上,如故猛地曲腿,踢向他腿间要害。

他并拢膝盖,夹住她的腿,阻止了她的动作,如故手握拳,猛地击向他戴着面具的脸。

可惜她手上无力,空有速度,没有力气,轻易被他擒住手腕,摁在门板上,他低头,微凉的唇不容她躲避地覆上她的唇。

没有任何技巧,只是任由自己的意愿索取她少女的芳香。

如故懵了。

以前想方设法地靠近他,只求一片温暖,一直被他冷漠地拒于千里之外,几时有过这样的亲近?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真的疯了。

用力在他下唇上咬下,他的手指快如闪电地捏住她的下颚,唇慢慢从她唇上退开,一抹血丝慢慢浮现,烛光晃过,妖诡的绝艳,像嗜血的魔!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握拳,慢慢拭去唇上的血痕,视线下移,落在她微肿的唇瓣上,花瓣一样的唇瓣沾着他的血,凭添了几分妖娆,点燃他腹间邪火,四处乱窜,他眸子微窄,唇飞快地重新覆压下去,霸道而狂热。

如故轻转指间指环,指环里藏着一根毒针,针上的麻醉药足以麻醉一头牛。

他停下动作,却不离开,唇轻贴着她的唇角,垂眼看着她轻颤的长睫,“如果想用毒针的话,就用可以见血封喉的那种,否则,你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说完,凝看着被他吮咬得微微红肿的唇新,慢慢地覆落下去。

如故暗叹了口气,手指从指环上挪开。

他对药物的了解已经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她所会的物理配制全是他教的,指环上的麻醉药固然可以制住他,但哪怕是一秒钟见效的药物,他也能在药物发作之前把对方制住,他就是这样可怕的魔鬼。

“为什么?”

身后门缝里渗进的寒风透骨的凉,而匈前紧贴着的匈脯,却如一团火一样温暖,是她一直渴望的温暖。

但她知道,这只是一个美好的诱饵,一脚迈出,就是万恶的地狱。

“我会让你知道为什么。”他蓦地抓住她的衣领,往两边猛地一撕,一声布料破裂的脆响,雪白单薄的肩膀从破裂的衣衫中露出,冷风拂过,森森的冷。

如故整个懵了,一瞬之后,激发潜在的那点力气,抵死地挣扎,“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低头下来,吻住她的颈侧,唇热如火,如故觉得酥酥麻麻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浑身都软了下来,手上越发没了气力,问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他停下,用身体把她压在门板上,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静静地凝视着她,眼底冰冷一片。

她做了什么?

他还是南朝太子的时候,他为了迷惑皇叔,喝下皇叔递给他的茶水,茶水里有西越国师落下的噬心盅,骗过了皇叔,争取到时间,被母亲送出南朝,但身上的盅毒却毫无悬念地发作。

盅毒发作,搅散他的元魂丹,全身溃烂,心脏被一点点啃噬,痛不欲生,不到六岁的他生生地扛下那噬心之痛,在长清的帮助下把盅虫逼离心脏。

他虽然在噬心盅下逃了一命,但魔族的人,散了元魂丹就成了废人,寻常人修炼能达到的成就,他就算付出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的努力也未必能做到。

散了元魂丹,修炼本就艰难,而他一修炼,还会引发噬心盅,像在骨肉中裹了数不清的钢针反复戳刺,那痛不下于初初中盅时的噬心之痛,他在生不如死的折磨中,用了六年的时间,才把噬心盅逼到掌心,只要再等三天,就可以把盅毒逼出体外,让元魂丹重新聚拢。到那时,别说一个凤承武,就是整个西越,有何可惧?

噬心盅一但离体,下盅之人立刻能感应到,并可以根据盅虫的味道找到他所在的位置。国师费尽心力要取灭他除根,一但察觉到他的所在,一定会来找他。

他元魂丹复原,自然无畏惧,正好乘这机会和国师算一算当年的账,但他留在这里会给麻婆村的村民带来灭门之灾,而他身体刚刚复原,面对国师那样强大的敌人,很难保证所有人的安全,于是会做出离开的决定。

为了和如故日后相认,把自己唯一的信物给了她,对她千交待万叮嘱,这东西绝不可以被除他以外的任何人看见,结果她全然无视他的叮嘱,拿着他的信物四处打听他的下落,招来凤承武,并带着凤承武前往麻婆村。

凤承武用麻婆村一百多户人口性命逼他现身,好在凤承武不认得他,他可以诱凤承武靠近,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他,逼他了村民,再把他解决掉,不料她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就不顾一切地扑向他,愚蠢到了极点,害他失去唯一可以救村民的机会。

凤承武拉开弓箭,三箭齐发,向他们射来,以他的身手,那三支箭根本伤不到他一根头发。

但看着敌军中,用刀剑架着脖子的母亲,他只是把她轻轻推开,任那三支箭刺进他的身体,见血封喉的毒没有要了他的命,却让他昏迷过去。

醒来后,已经被下了软骨散化去一身内力,凤承武还不放心,又命人穿了他的琵琶骨,打到半死。

他被抓了,丰城数万百姓失去了利用的价值,被屠个干净,而他的母亲受尽凌辱。

拜她所赐,六年的隐忍和筹备全会化为泡影,他背负上千千万万的血债,目睹母亲受辱的全过程,最后手刃母亲。

可是,他不管再怎么恼她恨她,看见她染上国师下的的毒疫,却做不到不理不顾,但一想到惨死的城民,看她一眼,都痛得万箭穿心,骗自己说,她这么死了太过便宜,她得赎还罪孽,生生地把她从阎王殿拽了回来。

可是这些年,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她,心却不受控制地怜她爱她,甚至渴望她。

与其说他恨她,不如说是恨这样的自己。

这些年,看着没心没肺的她,觉得这样下去也好,横竖那些罪孽因他而起,便由他一个人去还,她只要安静地呆在他能看见的地方,让他心安就好,可她偏偏要搅和进来。

以她的聪明,以前的事,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她查得明明白白。

而且她这么查法,很快会惊动这些年一直潜伏在暗处的越国国师……云夕。

如果她落入云夕之手,才是真正的噩梦。

与其让她任性胡来,倒不如让她陪他一起下地狱。

他咬紧了牙关,手指滑过她优美的粉颈,在她薄削的肩膀上流连,突然抓住肩膀两侧的衣襟,猛然一撕。

轻脆的裂帛声响,如故惊愕地看着咫前的俊颜,有风拂过,一片清凉。

他扬手抛掉轻薄的破衣,慢慢低头亲吻下去。

如故脑袋嗡的一下,一阵晕眩,压抑着的绝望瞬间决裂,“不要让我恨你。”

乌黑柔缎身的长发散落下来,将她雪白的肌肤衬得更凝脂般的细嫩。

他深吸了口气,把她紧紧揽进怀中,低笑了一声,唇贴上她僵住的粉颈,“你有什么资格说恨?你又懂什么叫恨?”

凤氏以母亲为饵,迫父亲自残,挑断手足筋,最后万箭穿心散魂而死,城民被屠,母亲被辱,一暮暮浮上他的脑海,埋藏在心底的仇恨破心而出,却找不到出口,焚心炙肺的痛。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如故答不上来。

这些年,在他的折磨下,她没心没肺地活着,唯一想的就是怎么把他折磨回来。

她以前确实不懂什么是恨,但这时却深深感觉到他是恨她的。

这样的发现,让她无措。

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些年拼命让她适应生存的他,对她竟有这样深的恨意。

她到底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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