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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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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好像姓钱。

想到这里,如故蓦地想起一件事来。

那些人来的时候,有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

那时天还不太冷,那男孩却已经裹上了裘皮衣服。

雪白的狐毛衬得他像小狐狸一样可爱。

他家的大人,总把他关在屋里,不许他出来和村里的孩子玩。

而村里的孩子都被家里大人教育过,不许招惹那孩子。

孩子们私下都笑他是瓷娃娃,碰不得。

瓷娃娃虽然被大人看得极紧,但不时会乘大人不注意,偷偷溜出来玩。

那孩子太干净,干净得让村子里的顽童自卑又嫉妒。

但他们怕大人打骂,加上不敢去招惹那孩子的家人,不敢去欺负他。

直到有一天,瓷娃娃拿着一把珍珠出来,说,“你们教我爬树,这些就给你们。”

那些珍珠颗颗浑圆,就算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是好东西。

顽童们心动了。

但看着他弱不禁风的小身子骨,哪敢教他爬树。

万一磕着碰着,大人们还不揭了他们的皮?

于是他们想出一个办法,道:“有一样比爬树更好玩的。”

“那是什么?”瓷娃娃大眼睛忽闪。

顽童们挤眉弄眼,心照不宣地教他一堆流里流气的东西。

瓷娃娃家教极严,知道他们教他的都是不好的东西。

越是被压制的孩子,越会逆反,明知道这么不对,却偏要做一做坏孩子。

于是,他把那些不好的东西全学了,而且学得很快。

顽童把瓷娃娃领到小郎的茅屋外,指着如故道:“看见那孩子没有?”

那时如故才五岁,当时她正蹲在地上,给河塘边的一棵花浇水,小小的一团。

虽然穿的不好,一身尽是补丁的粗麻衣服,但洗得很干净。

她长得也很干净,像雪捏出来的,和村里顽童完全不同。

阳光照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粉粉的,极健康的模样。

瓷娃娃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上了,觉得她就像阳光下的小鸟,自由,健康,可爱。

这些都是他没有的。

顽童凑到他耳边说,“她是参娃娃变的,听说只要能抱住她,亲她的小嘴,就能吸食她的灵气,就能变得和她一样。”

他不相信什么参娃娃,也不想吸食什么灵气。

但他真的很想抱抱她,亲亲她粉嘟嘟的小脸,闻一闻,她身上阳光的味道。

于是他走到小女孩面前,学着村里顽童流里流气的模样,弯腰挑起她的下巴,“妞,给爷笑一个。”

如故年纪虽小,但每天跟着小郎念书学规矩,知道这是下流的做法,恼了,推开他的手,起身就走。

瓷娃娃见她不喜欢,也有些懵,但见她要走,急了一把把她抱住。

这时,他想起,他的一个表哥喜欢上服侍他房里的丫头。

一天晚上,表哥等了睡下后,偷偷溜进他房里,抱着丫头亲了一口。

其实,他那时没有睡着的,然后就看见丫头羞搭搭地跟了表哥去了耳房。

他悄悄溜下床,推开耳房的门,看见表哥和那丫头在床上盖着被子,在床上拱来拱去,不知在做什么。

一直到天快亮了,丫头才回来。

第二天,他看见那丫头一直在笑。

不久后,那丫头被发现怀了身孕,表哥挨了顿打,却从他屋里领了那丫头去,那丫头给他做了通房。

他想,女孩子应该都喜欢人家亲她的。

而且亲了后,能怀上孩子,再挨顿打,就能人领回去。

简直是天下掉馅饼的美事。

于是,学着表哥的样子,在她可爱的小红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往她水润润的小嘴上亲去。

哪知,这一亲,小女孩却彻底的怒了,用力推他。

但他抱得极紧,而她力气又小,竟没能推开,不过两人却一起失去了平衡,然后两个人悲剧地一起滚进了旁边河塘。

如故记得,当时她被小郎救起后,受了凉,病了好些天。

然后听说,那家的小公子也病了,还病的不轻,为了给小公子治病,那些人走得一个不剩。

如故又想起,关于钱小开的传说。

他儿时身体本来就不好,后来掉到水里,被寒气入了骨,就彻底落下了病根,差点死掉。

如故手上的小金算盘‘啪’地一下掉在账本上。

难道钱小开竟是那只流氓小禽兽?

想到钱小开整天一副稳重正经的模样,再想钱小兽儿时那小流氓样,眼角一抽。

耳边响起小开的声音,“当初,我是因为你才落的这个病根,那你该怎么赔我?”

如故开始揉额头。

虽然是钱小兽玩流氓,才掉进的水里。

但她病了几天后,屁事没有,而钱小兽的身体却完全毁了,还多了个不能碰女人的毛病,威胁到钱家香火延续的问题。

如果这笔账算下来,还真不知是谁欠谁的。

如故开始头痛。

**

钱小开急匆匆地回到钱家,见玉玄正蹲在门槛上,抱着大刀,没精打采地拿馒头渣喂蚂蚁。

他心里有事,没心思理会玉玄,径直进了屋。

进了屋,回头再看玉玄,心里更不是滋味,绕了回来,在廊下的石凳上坐下。

“你说要娶如故的事,怎么样了?”

玉玄叹了口气,“不提也罢。”

“她不同意?”

“我都没敢问她,哪知道她同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

“她是我以为死了的那个小姑娘。”他听说如故去了青岗山,有些迷惑,哪里炼丹不好,为什么要去青岗山,于是偷偷跟着去看过。

结果发现,她选的地方竟是那小姑娘以前的家。

麻婆村早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她却知道那下面有间地窖。

当年的小姑娘叫如故,而她现在也叫如故。

长得还这么像。

就是猪,也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那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小开越听,心里越难受。

“哪能。”

“怎么?”

“好像我背叛了她。”玉玄苦笑,把手上馒头全部揉碎,撒在地上,起身走人。

他曾经下过决定,一定要娶她。

后来发现她死了,心里很难受,却也没打算再娶别的姑娘。

觉得这么想着她过一辈子,也挺好。

可是后来,竟慢慢地喜欢上小魔头那个死女人。

做了很大的决定,才把以前的信念打包收起。

可是这时候,突然间发现,她竟然就是那个小姑娘。

虽然是同一个人,但他终究移情别恋了,他觉得自己背叛了那小姑娘,没资格再跟她说什么喜欢,更别说要娶她。

小开看地上忙碌搬食物的蚂蚁,心里也乱麻麻的一片。

------题外话------

今天太更了,先更这些,明天接着。

☆、171 云溟(一)

湖边水亭,一个高大的男子背对岸边,遥望湖心。

如故望着那道笔直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向亭子走去,微笑道:“听说你要登基了,恭喜你。”

萧越转过身来,眸子极深,涌着一抹难言的神色。

坐上皇位,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但他最想要的却遥遥无期。

“照你的说法,我该感激你?”

如故笑笑,走到石桌边坐下,拿起一颗葡萄,“你不生我的气,我就很感谢了,哪还敢要你谢我。”

萧越苦笑,他还是太过相信她了。

她知道他对她的信任,所以利用了这份信任。

即便是,她没有害他之心,又是在为他谋划,但这种感觉很不好。

“我一直想问你,你拼了命地想把我推上那个位置,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想有一天,你和那个人远走高飞的时候,我能有个光鲜的地位,让你的良心不会那么不安?”

“嗯,既然知道,干嘛还问我?”如故手撑了头,起码他能坐上皇位,她觉得很好,不是因为她想他有个光鲜的地位,而是他会是一个好皇帝。

“女人果然是最薄情的生物。”

“现在才知道。”

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对着她都是一种感觉——无可奈何。

“我哪里不如他?”

“你哪里都没有不如他。”

“那为什么?”

如故轻抿了唇,只是你来的太晚。

“如故,为什么不肯和我试一试?”

“我可不想整天呆在后宫,与人争宠。”

“你知道,我不会有后宫。如故,我需要你。”

他在她身边坐下,握向她搁在桌上的手。

突然另一只手抢先塞进萧越手中。

那手同样柔若无骨,却比如故的手大了许多,手背上盖着玫红的阔大衣袖,衣袖上用金丝绣着繁琐的山茶花。

萧越怔了一下,顺着那条手臂看上。

是一张男儿气十足的脸,但眼角琉光划过,媚得能让人酥了骨头。

他冲萧越眨了眨左右,更是媚意横生。

萧越僵了,忙丢开那只手,脸一层层地黑了下去。

无颜顺势坐到如故身边,软声道:“凤儿,你要不要再过份些?回了京,见云末,见小开,见太子,独不见我这个夫君。”

如故今天来赴萧越的约,是想把一些话跟他挑明。

做皇帝少不了要依靠朝中各派的势力,而娶朝臣的女儿,是笼络这些朝臣的手段之一。

而她是绝对不会生活在这样的后宫里。

所以,只要他坐上了皇位,她和他之间就再不可能有男女关系。

结果话刚转过来,却被这妖孽打岔,郁闷得真想狠狠煽他一巴掌。

“你怎么在这儿?”

“你觉得我该在哪儿?”无颜不等如故回答,接着道:“这些日子,到处兵来兵往,花满楼也关了门,临安府又住着个怜心,孤男寡女,我也不方便去,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花满楼就算不做买卖,难道住个人,还住不下?

而临安府那么多下人,那么大的地方,他就算去临安府,又怎么和怜心孤男寡女了?

再说,他无颜整天泡在花丛里,几时在意过孤男寡女?

这些破借口,哄三岁孩子都哄不过去。

说难听点,他就是来捣乱的。

萧越的脸色越加难看。

如故也皱眉,“找我有事?”

无颜道:“你把人搁我那儿,要白吃白住到什么时候?”

如故的脸也黑了。

他可以白养柳儿那么多年,寒香在他那里不过住了一个月时间,他能嫌弃成这样?

找借口,也不找个像样的。

有无颜在这里搅和,她和萧越也谈不下去了,起身道:“我这就去接人,行了吧。”

无颜扇子一拍掌心,笑盈盈地道:“好。”

如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向萧越告辞。

萧越恼极,恨不得一脚把无颜踹飞,但无颜这个人,看似没个正经,但实际上,做任何事都有目的,他突然来这里瞎混,必然有因。

萧越压下怒气,“下次聊。”

如故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无颜嘻嘻一笑,跟了出去。

上了马车,如故皱眉冷看无颜,“你搞什么鬼?”

无颜抖开扇子,慢慢扇了几下,“给他留点想念。”

“什么?”

“萧越不稀罕那皇位,如果那个他不稀罕的皇位,让他连最后的一点想念都没了,他会怎么样?”

如故微微愕住。

无颜继续道:“他会丢掉那个皇位,凤儿,你想他在那位置上坐久些,就不要把话说绝了。”

如故确实是想快刀斩乱麻,利用她和云末的关系,早些断了萧越对她的念头,让他可以去选择别的女人,生儿育女。

“他坐上那个位置,就不会再有女人对他真心,在那些女人眼中,他只是皇帝,她们想要讨好的,只是皇帝,而不是萧越。凤儿,对这样的一些女人,又何必有情?”

如故沉默。

“你觉得萧越会是个好皇帝,所以才走一步棋,在这之前,你难道就没想过帝王无情?只有无情的帝王,才能是最好的帝王。你把他推到无情的位置,却奢望自己心安。果然如萧越所说,女人最是薄凉的生物。”

“你很想萧越做北朝皇帝?”

无颜笑了,“还是凤儿聪明。”

“为什么?”如果无颜不是想萧越在北朝的皇位上长久坐下去,没必要出来阻止她。

“他征战多年,打下无数城池,却不曾屠过一个城。”无颜脸上是难得的正经神色。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出来。

那些年,萧越征战的过程中,发现被囚禁的鲛人,都派心腹,送往深海放生,没有杀害过一个鲛人。

如果多几个这样的帝王,鲛人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为了能让萧越坐上皇位,这些年,他以未必知的身份,对萧越提出来的帮助,几乎有求必应。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不惜在‘花满楼’将计就计地刺杀萧越,令他的对头现身,从而达到帮他清除异己的目的。

他帮助萧越多年,对萧越这个人,自然也了如指掌。

如果萧越感觉到,皇位和如故之间,只能选一样,他一定会物色另一个合适的人选,等天下太平了,就传位给别人,自己抽身出去。

即便是得不到如故,他也会浪迹天涯。

萧越,他信得过,但换个人,他信不过。

所以,他绝不允许好不容易得来的成果,只是烟花一现。

“你是越国的王爷,闲事管到北朝来了。”

“我也是北朝的女婿。”无颜含笑看她,眨了眨眼。

如故失笑,他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对面突然飞奔来一匹马,横冲直撞,向他们的马车撞来。

如故的马匹受惊,前蹄腾空,乱踢乱踩,车夫用尽了力气,也拉不住马。

无颜把如故揽腰抱住,正要从车上跃下,突然一个人影落在他们的车辕上,夺了车夫手中马缰,生生地把马拉住。

回头道歉道:“在下的马失控,惊扰阁下,实在抱歉。”

无颜揭起帘子,“不必在意。”

来人抬头,和无颜四目相对,均是一怔。

如故看清来人,眉心皱敛。

尔颜!

三国开战,虽然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但终究到处战乱,他居然没有离开,还留在北朝。

无颜轻道:“走吧。”垂手要落下车帘。

尔颜站在车辕上没动,转头看见无颜身边如故,又是一怔,“郡主,好久不见。”

如故轻点了下头,算是见过礼,“如果公子没什么事,我们告辞了。”

“这位是……”尔颜看向无颜。

如故脑海里闪过在石海村的小拍卖场,无颜看见尔颜刻意遮住容颜情形,道:“我未婚夫——明王。”

“原来是越国明王,久仰大明。”尔颜眼里闪过一抹失望,却又有些不甘心地又看了看无颜。

如故不想和尔颜有过多纠葛,等尔颜下车,就落下车帘,对车夫道:“走吧。”

马车缓缓启动,如故把窗帘揭开一缝,见尔颜仍站在原地,看着马车没动。

心念微动,问无颜道:“你认得他?”

“东临国的三皇子,办任务的时候见过,并不认得。”无颜握着扇子,人在心不在。

“他为什么来北朝?”如故放下帘子。

无颜是未必知,如果尔颜来北朝真有什么动机,无颜不会一无所知。

“东临出了点事,他或许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什么事?”

“东临王终于发现鲛人公主被人虐待,而他们的孩子死去,东临王失控,当场把后宫的看守全部打杀,并清查那件事,众臣自然不肯坐以待毙,东临如今局势紧张。东临王虽然强势,但他对朝中事务不理不睬多年,真正打起来,未必是那些大臣的对手。鲛人公主为了让东临王消气,告诉东临王,他们的孩子没死。”

“你的意思是说,尔颜是东临王派出来寻找鲛人公主的孩子的。”

“或许。”

如故皱眉,直觉无颜没有告诉她全部的内容,他还有所保留。

如果,这种时候,想找到鲛人公主的孩子的人,不仅仅是东临王。

反对东临王的反臣,同样想找到那双儿女。

因为找到他们,就可以用他们来挟制东临王,那么东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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