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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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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走到小荷池前,正好一片过路乌云掩住明亮,四下一片漆黑,听到身后有人追赶自己,回头却见一个黑影张牙舞爪地向自己扑来,吓了一跳,急往后退,一脚踏空,掉到了烂泥池。
“扑通”一声,烂泥臭味扑鼻而来。
如故不忍心看四儿的狼狈像,把脸别过一边。
泥菩萨还有三分泥性,四儿脾气虽然好,但极爱干净,被弄了这一身臭泥,也不可能不计较,从泥池中爬起,抹去脸上污物,叫道:“郡主,你在做什么?”
如故目视前方,两手平伸,装出梦游的样子,欲转身离去。
“我知道你是装的,你站住,再不站住,我可要用这烂泥丢你了。”
如故立马刹车,那阵臭泥味让她连打了几个干呕,堆上一脸媚笑,“大半夜的,你这是怎么了?”
四儿这一身烂泥本来就气愤,再看如故一脸的假笑,难得地生气了,“你为什么追赶我?”
如故摆出一脸的无辜,坠手坠脚恭恭敬敬回话,“我哪里是追赶你,只是尿急,怕你也是上茅房,所以想抢在你前面进茅房,没想到却吓到了你。”
茅厕离泥池不远。
四儿觉得如故的话,也有些道理,“你就算尿急,难道不会叫唤吗?”
如故想着他平日里整整齐齐的仪表,再看他现在的模样,仍不住干笑两声,“不是还没得来急叫吗?你就……”
四儿虽然憨厚,却不蠢,哪里能信她鬼扯,“你去给我提水,顺便帮我拿一身干净衣裳。”
“做什么要我给你提水?”
如故恼四儿和云末穿一条裤子,恨不得他掉进的不是荷池,而是茅厕后面的粪池。
提水?
提粪,她倒是愿意!
“我是因为你才掉进荷池的。”四儿理直气壮。
“休想。”如故抱着手臂,把脸别过一边,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难道要我这样和你共乘一车。”四儿摆出一副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架子。
“谁说我要和你一辆车了?”
“我们为了追你,只带了一辆车,而且他们嫌弃我骑马慢,不让我骑马,所以我是坐车来的,你不和我同车,怎么回去?”
“我可以不和你们同行。”
“你别指望了,他们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到车上一起回去,还有啊,有无颜在,你是跑不掉的。还有啊,云末的事,你可能真的误会,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慢慢给你解释的。如果你等不急,我现在就可以讲给你听的。如果你不生他的气了,我自己提水也行的。”
“闭嘴。”如故嘴角一抽,脸黑了下去。
这可真是自己搬了块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听他念经,她宁肯去给他提水。
进屋去给那唐僧四儿拿衣服,见玉玄和小开二人睨着她笑得人仰马翻。
如故骂了句,“别笑得哪口气呛到噪子上,噎死了。”
身后玉玄幸灾乐祸的声音飘来,“慢走不送,小开快关好房门,免得臭气进来熏了我们。”接着又是一阵暴笑。
房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紧,如故回头对房口呸了一口,拖拖拉拉地去水井边打水。
“水还没打好吗?”不远处传来四儿的催促声。
“来了,来了。”如故知道是躲不过去了,瞥了眼仍不时传出闷笑的窗户,突然大叫:“救——命——啊”
“如故在叫救命。”屋里传来小开的声音。
“她是被四儿臭得叫救命,想我们去帮她提水给四儿,要去,你去,我是不去。”玉玄接过话头。
“提水给四儿洗大便的事,我可不做。”小开翻了个身,拉了被子蒙头。
“两个不像话的东西,帮我提点水,就委屈你们了?再说,我身上的是烂泥,不是大便,好吧?”四儿不满地提高嗓子,“郡主,你的水要打到什么时候啊。”
如故见屋里两位不上当,只得打了水,捏着鼻子向四儿蹭去。
四儿早躲在花丛后面,脱了衣裳等得十分不耐烦,伸长了脖子见到如故提来清水,才松了口气。
如故提了第二桶水来时,止不住的好奇,“四儿口口声声地修仙,不沾女色,不知他还有没有男人的那玩意?”偷偷探头往花丛中看去。
这一看,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家伙平时穿得穿穿大大,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副好身材。
虽没有性感凹凸的肌肉,但也是宽肩,窄腰,长腿,线条细腻柔和,全身皮肤更是光洁无暇,这么个身子骨,不去泰国做人妖,真是浪费了。
可惜看不到前面,没能达到目的,略略失望。
花丛中的臭衣服散发出来的臭气,很快打消了如故欣赏美男的兴致,拧了水桶就走,希望那家伙早点洗干净,要不这水还得提到什么时候啊。
终于在如故拧了十八桶水,累得趴在了水井边上,四儿才穿上干净衣服从花丛中转出,皱着眉不断在自己身上东闻西闻,吩咐如故,“前面花圃里种了不少茉莉花,你去找掌柜要几包来吧。”
如故翻了个白眼,掌柜之前还来过,问她们还有没有什么需要,他们刚说了句没什么需要的,掌柜就欢天喜地的摸去镇北的王寡妇家里去了。
这个时辰,不是正在爽着就是爽完趴下了。
这时候去要茉莉花?
找谁要去?
说白了,是让她去做一回采花贼。
近墨者黑,四儿和云末处久了,也变得腹黑。
挂着张老实憨厚的嘴脸,私下却不露痕迹的让人家给他当枪手。
屋里传出玉玄和无颜打赌的声音,玉玄压如故不会去当采花贼,小开压如故会去。
如故推开窗户,在三生镯里摸了根小人参出来,丢在小开面前,“我压我去当采花贼。”
玉玄和小开面面相觑。
为了让四儿闷*去除异味,免得和她坐一辆车上熏臭了她,采花贼不做也得做。
等四儿心满意足躺在了铺满茉莉花的床上。
如故全身肌肉酸痛,任凭谁也休想再让她动一根小指头。
连自己屋都懒得回,直接趴在了屋角在小床上,一合上眼皮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刚亮,就被四儿摇醒。
“郡主,别睡了,无颜让你陪他去看文大夫。”
如故累了半晚上,刚睡得舒服,被四儿吵醒,有些火大,“什么文大夫?”
“是专看男性病的文大夫。”四儿为了让如故醒瞌睡,声量提高了些。
玉玄和小开一起向他们看来,神色怪异。
四儿露出一脸的无辜,耸了耸肩。
“我很忙,哪有空陪他去男性病科?”如故瞪了一眼窃笑出了声的玉玄,火冒三丈,那臭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我是受害人,而你是肇事者,确保我身体没问题也是你的责任。”无颜轻飘飘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如故回头。
无颜恢复了明艳艳的装扮,依在窗台,把玩着一把风骚无比的扇子。
他斜着眼瞥视如故,他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那个该死的女人。
如故被踩着了尾巴,顿时气短了,揉着更痛了的头,“你自己去检查,开张票,拿来我给你报销。”
“本王不缺钱,本王就是要你亲自陪着,如果你不想一辈子守活寡,就赶紧走吧。”
如故笑笑,“我真不介意。”
无颜也笑,却邪得让如故背脊发冷,“凤儿,最近有很多人想买你的身世呢,你说我是卖,还是不卖吗?”
如故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卖妻子的人都是禽兽,你肯定不会做这种禽兽事的,是不?”
无颜睨着她,睁只眼闭只眼地抛了个媚眼,“禽兽事什么的,最有趣了。”
如故狗腿地笑道:“不就是陪你看个大夫吗?小事,小事……”
“我去吃个小混沌,限你三盏茶时间去到文大夫那儿。”无颜小心地挪下窗台,小小的一个动作,都牵扯得他的小弟弟痛得几乎抽筋。
无颜牙根抽了口冷风,恨死了如故这小女人。
如故冲进文氏医坊,清一色的男性患者一齐上下打量着她,露出各式各样的表情,最后大多数视线落在了她下半身,不少眼里透出谑戏。
如故刻意地把胸挺了挺,表示自己是女人。
那人微微一愣,看着她的眼光换成了另一种审视,“女人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找人。”那个该死的家伙,催命一样催着她来,自己却不见影。
数道同情的眼光向她射来,有人窃窃私语,“这么年轻漂亮,男人就不行了,真可怜。”
如故囧了一下,正想解释,来看病的人不是她男人。
那个不行的男人姗姗而来,直接把手臂搭上她的肩膀,“你迟到了。”
如故郁闷得想撞墙,这亲密劲,谁能相信他不是她男人?
狠狠的瞪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的妖娆身影,“我可是比你先……”视线落在他手上的处方上,到嘴边的话,硬吞了回去。
无颜也不追究,施施然地瞟了她一眼,“跟我来。”
如故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下,跟着无颜进了里间检查室,脸扭过一边,不看无颜黑着的一张脸。
文大夫很委婉的说了一大堆,意思只有一个。
无颜的老二受到意外的撞击,虽然软硬零件没受到损伤,但神经和心理上受到影响,所以造成了‘临时’性的不举!
如故扶了额头,真是怕哪样来哪样。
“不过这种情况……。”文大夫抬头看了眼小脸苦得皱成一团的如故,能陪着男人来这种地方看这种病的人,绝对是那男人最亲密的人,但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仍问了句,“这位……”
无颜接嘴,“我夫人。”
如故没好气的睨视了他一眼。
文大夫很贴体的安慰,“其实这种情况,只要王妃好好配合明王,治愈也不是难事。”
“我跟他配合?”如故睁大了眼,指指自己又指指无颜。
“难道这种事,王妃还要他去找别人?”文大夫诧异地看向如故,一脸的不解。
“我……他……”
无颜一个媚眼瞥来,如故只得把满腹的委屈咽了回去。
忍……谁让自己踹了他那一脚,也不知他是不是以前就不举,借这机会赖在自己头上。
出了医馆,如故跟在无颜身后,很‘贤惠’,很大度地道:“我不是有意的,如果你需要人协助治疗,你可以不用顾忌我的,喜欢哪个姑娘,放心去就是。”
“你认为这种事,我能找别人吗?”无颜不满地瞟了她一眼,“哼,这事传了出去,我的风流之名毁于一旦不说,还得成为众人的笑柄。”
“呃,这事我保证不外传。”无颜最爱小册子,自然是最看重男女之事的,被她弄得不举,这事的确棘手。
“你保证得了自己的嘴,用什么来保证别人的嘴?你让我把我的声誉压在那些青楼女子身上?”他瞥视身边的女人,恨得牙痒痒。
“你可以纳几个妾,或者通房。”
“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一个‘废人’?就算可以拿钱买小妾,但你敢说那些小妾守着守寡,不会守成怨妇?女人一旦成了怨妇,你还能指望管得住她们的嘴?”
“咳……咳……。咳……。”如故搔头,这狗屎事还真是难办了。
上了车,如故才发现不是回小客栈的路,“去哪儿?”
无颜不理她,车远离了黄风镇,停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
如故迷惑地看着窗外飞溅的瀑布,“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你为我服务。”
“啥?”如故将视线移到他某一个部位,“你不会是要我跟你在这里做那种事吧?”
“如果有需要,我会勉为其难的接受。”无颜扇子柄轻敲掌心。
“勉为其难?呵!你爱把我的身世卖给谁就给谁,那种事,别指望我。”如故七窍生烟,揭起车帘,往车下跳,和这个人简直没办法勾通。
他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回来,逼视着她,“我这事,你必须负责。”
“我从来就没打算推卸责任,所以你去卖有关我的消息,获取利益,我都认了。”她承认那天过于卤莽,才会摊上这么个倒霉事。
“就算把你卖了,我得到什么?解气?”他把她按回地榻,“文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该明白这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
“我说找人帮你,你又不肯,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难缠。”
“我不想这件事外传,而你是肇事者,所以你没有别的选择。”
“你这是强人所难。”
“你踹出那一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
“我……。”
“我们已经订婚了,这件事对你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神线落在她娇红的唇瓣上,抛开她恶劣的品性,倒真是一个可人儿。
“但这种事总得你情我愿。”如故小脸慢慢泛红。
无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难道说你还……”放开她,重新坐直,“不过你这样的女人,应该也没什么男人愿意碰。”
如故冷哼,“性……交……的,姑奶奶让你碰,只怕你没这个本事碰。”
无颜皱眉,后悔当初怎么胡乱说了个‘焦’姓。
“有没有这个本事,试过才知道。”他睨了她一眼。
如故头开始涨痛,面前的的男人的确有致命的魅力,但这这样和他做那种事,感觉就像是在嚼一粒老鼠屎。
拿过矮几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管他的呢,他又不行,不过是陪着他折腾折腾,当做善事。”
蹙起的眉头瞬间放开,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一股气体从胃涌上头顶,飘飘然的感觉舒服的包裹着她。
又倒了一杯,凑到唇边,被身后伸来的手夺了过去,“你是想把自己灌醉在这儿?”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如故小声嘀咕,转过脸,视线顺着眼前大红丝袍往上,停驻在他敞开的领口处露出来的性感胸脯上。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如故喉咙一哽,脸瞬间燃烧,火辣辣的烫。
这个*,眨眼功夫就把他自己剥成这样了。
他拿着她的酒杯离开窗口,靠坐上奢华的锦垫,轻啜了口杯中清凉液体,邪媚的眸子,睨视着窗边的她,“过来。”
如故晃了晃有些晕眩的头,脚下像踩着绵花,慢慢蹭到他脚边坐下。
他冷冷的睨了睨自己下身,示意着她有所行动。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毛手毛脚的解开他的腰带。
他均匀的身体随着滑开的丝袍展露出来。
“见鬼。”如故低声咒骂,上天太过于眷顾这个恶劣的男人,将脸别过一边。
她不是淑女,也不是不敢碰男人,但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碰不得。
一旦碰了,最后非被他反碰回来不可。
占便宜的事,她干,吃亏的事,不干。
他的视线从在她全无力道的小手,移到她慌乱中不知该往哪儿看的美目,眼角斜飞,勾出一抹带着媚色的戏意,他不否认自己对这个小女人充满兴趣。
嘴角上勾,露出一抹邪笑,突然握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
如故“呀”的一声惊叫,小手回缩,却被他的大掌紧紧握住,缩不回来,“你……你不是……不行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不行?”他揶揄着她。
“在医坊的时候,文大夫明明说你不举……”
他‘哧’的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急又窘的样子。
他对着个老头子,举得起来才不正常。
如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既然你没问题了,那我可以走了。”
他的手握的更紧,“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
“你明明……”如故恨得咬牙切齿,他简直是无赖。
“谁知道会不会中途发生异样反应?”
“你……”
“怎么跟他就行,跟我就不行?”他声音里透着讥讽,手指轻轻划过她修长粉白的颈项。
那个人是如故心里的刺,脸‘刷’地一下沉了下来。
“如果你心里真没他……那是怕我?”他是有仇必报的人,这个女人敢那样对他,她必须加倍付出代价。
“怕你?你太抬举你自己了。”如故打开颈边的手。
“既然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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