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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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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走了没多远,扭头来回张望。

如故赶紧缩在一栋突起的平房后面,掩去了身形。

那人观望了好一会儿,又仔细的听了听,确定附近没有人,走到旁边一处茅厕,撩起外衣,解了裤腰带,对着墙角放水。

所谓机不可失,这时不下手,只怕一会儿又要让他溜了。

如故蹑手蹑脚弯着腰走到他身后,乘他正爽快的时候,闪电般的一脚踹过去,在他身体与墙壁亲密贴合的瞬间按住他肩膀。

他一声闷哼,微仰起头解救出怀疑已经扁了的鼻子,在巨痛中一股热流就下来了。

更让他郁闷的是下面的小兄弟,突然受惊,一下没能完全关住,仍在稀稀落落的勉强滴着。

这一辈子都没出过这么大的丑,他发誓一定要身后的人,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正要反抗,腰间微微一痛,身体顿时软软地使不上力气,陡然一惊,开口要骂,却听身后声音又再传来,“老实点。”

这个声音听在他耳朵里,更是气闷的想一头撞死,居然又栽在女人的手上。

如故一针得手,暗松了口气,捏着假嗓子,让声音听起来粗声粗气,有杀伤力,“东西还来?”

“什么东西?”他的嘴被压在墙壁上,歪着嘴,声音有些含糊。

“还装?”如故手掌在他肩膀上又是用力一按,那人的脸皮差点在粗泥巴墙上搓下一层皮来。

“你是什么人?”他开口反问,语气粗爆,一听就不是好惹的货色。

“警……公差。”如故把‘察’字咽了回去,这可是招牌,对付这些人这个招牌好用着呢。

“公差可以随便抓人?放手。”他沉下脸,怒火更在这瞬间滋长,苦于身上无力,不知被对方下了什么毒,只能强压着怒意,暗暗运气逼毒。

哼!个个小混混被抓了都用这招,也太老土了,就没新点的台词,“你少废话,我跟了你好久了,你今天不老实跟我配合,你就准备着吃牢饭吧。”

如故空出一只手快速地搜过那人的身,不见她的钱袋,怔了一下,有同伙?

再次把那人按紧,“说,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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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一个比一个坏水

“姓焦。”该死的水龙头还没关上,湿了他半边裤管,他带着怨气,口气也不是那么好听。

如故一巴掌扣在他后脑门上,将他的头拍得重重的撞在墙壁上,下流混混,她见得多,就是欠收拾,凶巴巴的吼道:“你TMD的还敢胡说!老实说,姓什么?”

“姓焦!”他更怒发冲冠,恨不得将身后的女人一脚踹飞,话刚落,前后脑几乎又是同时一痛。

“还贫嘴?”她恶狠狠的盯着那个黑脑勺,“姓什么?”

他简直要被这个混账女人气疯了,“焦急的焦,差爷你自己思想不干净,就抹杀全世界的姓—焦急的焦?”

姓焦是他随口胡捏的,结果被人扭曲成这样,憋屈得气不知打哪儿出。

呃!如故愣了愣,冷艳精致的小脸,泛起红晕,又是在他后脑上一巴掌,“你才思想不干净呢。”

他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怒气,不让自己在毒逼出来前失控,“本王要告你殴打百姓。”

“谁打你了?谁打你了?”她又在他后脑上不客气的来了那么两下,一个混混敢用这么专横的口气跟她说话。

本王?

这口气……

这声音……

如故头皮开始发麻,不敢去看被她按在墙壁上的脸,小心试探,“叫什么名字?”

他气呼呼的冷哼了一声,打算还是暂时别惹她的好,反正这笔账总会算回来。

“本王叫什么关你屁事。”他近乎低吼的回答,被这女人气得完全快失去了理智,他的嘴没再压着墙,口齿也清楚了。

无颜?

那人脑袋上又是一痛,这次却是如故听见他的声音后失手。

无颜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被挑拨起来,他忍无可忍的侧过头,邪媚的桃花眼在昏暗中迸着怒火,是极其精致的侧脸,性感的薄唇因鼻子疼痛而咧着,鼻孔下吊着的那股暗红的液体,有点煞风景。

他怒气腾腾地对身后人吼道:“本王警告你,你再敢动本王头一下,本王要你不得好死。”

如故在视线落在他精致的侧脸上,嘴巴和眼睛同时睁得老大,心里‘咯噔’一下,糟糕了。

被她按着的人,哪里是刚才偷她钱包的人,而是她的‘未婚夫’——无颜。

如故牙抽直抽冷气。

其实也不能全怪她。

谁让他平时整天穿得花里胡哨,今天居然穿得这么‘朴素’。

别说看背影了,就是看正脸,说不定都认不出他来。

难道得发挥一次上一世警花的‘淫威’,居然撞上了这淫罐子,真是囧大了。

如故恨不得能立马钻地里遁掉。

无颜虽然侧过了头,仍不能看见身后人,但感到对方身体的瞬间僵硬,那只顶在他屁股上的膝盖也移开了,身体顿时自由,这时才发现小弟弟被墙壁蹭得火辣辣的痛。

咧着嘴,飞快的拉上裤子,如果这个该死的女人弄得他不举,他一定会杀了她。

抹着鼻血,转过身怒视身后那个挈事者,结果直接撞进了一双极力掩饰着一丝慌乱的清亮眼眸。

精致的五官拼凑出一张神采飞扬的秀丽脸庞,她风尘仆仆,随意束着的长发微微凌乱,却丝毫不显狼狈。

但更吸引人的是,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在女人身上很难存在的痞子味。

她个子不高,只能到他下巴,但包裹在红衣里的娇小身体曲线玲珑。

如故?

无颜怔了,指着如故,“你……你……”

如故在片刻的失神过后,看着他被鼻血抹花的脸,囧了。

眼珠子一转,现在天黑,这茅厕光线更暗,无颜对着门口,月光正好照在他脸上,她才能看清他的样子,可是她背着光,自己脸上应该是黑呼呼一团,按理他应该看不清自己的长相。

装作不认得他,凶巴巴的瞪向他,“我什么?良民证拿出来。”

无颜更加气歪了鼻子,“还装?”接着一想,明白过来,如故是赌他没看清她的长相,可惜他的身体和寻常人有些不同,夜视的能力比一般人好很多。

她硬着头皮望了下天,打着官腔,“算你运气好,差爷我有紧急的事要办,这次就算了,以后别喝这么多酒,在外面闲逛。”说完脚底抹油,转身开溜。

“站住。”

她随着身后男子的愤怒的吼叫,身子一僵,一张脸苦得可以拧出汁来,就知道他不会这么算了。

下意识要拔腿要跑,想念一想,无颜是未必知啊,刚才他脱了裤子,又正解决三急的关键时候,她才能一针扎中他。

现在,他麻药过了,裤子也提上了,以他的轻功,她就算是再长出十只脚也跑不过他,实在没必要做这种无用功。

如故调整好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转身,看着他紧绷的面颊,掌心渗着冷汗,“还有什么事?”

“差爷?”无颜晃到她面前,摊出手掌,“把你的公差牌给本王看看。”无颜心里哼哼,你要玩是吧,本王就跟你玩。

“公差牌?”在上一世,向来只有她查别人的证件的,别人向她要证件还是头一回。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公差。”他揉着已经止了血,仍涨痛的鼻子,“再说,你把本王打成这样,本王能不告你吗?”

他越揉,那张脸越被鼻血弄得惨不忍睹,然这么凄惨的形象,居然也能生出千般媚意,万般的风情,如故看得暗暗称赞,果然是个尤物。

“是你自己在墙上撞的,好不好?”如故直接将自己的恶行抹杀了。

他被她气得笑了,明明是她一脚把他踹来贴在墙上,居然敢说这与她无关,俏脸拉得更长,加重了口气,“公差牌。”

如故有屁的公差牌,勉强挤出一抹笑,“忘带了。”

他在她掏不出东西的时候,已经抱起了手臂,嘴角略为上扬,等着看好戏,“本王看你根本不是什么公差。”

“我不是公差,我抓你做什么?”如故脑子也有些郁闷,无颜好穿不穿,偏偏和那贼穿的差不多一个样,害她认错。

“谁知道你有什么居心?现在的女人强悍着呢。”他上前一步,防着她开溜。

“我……我能有什么居心?”她开始慢慢后退,两眼左右扫视,看有什么最有利的逃跑地形。

“比如说劫财……。劫色……。”他忽地邪邪一笑,上前一步堵住她的去路。

“你胡说,谁会对一脸鼻血的男人有兴趣?至于劫财就更不用说了,我可没动你一个口袋。”她停下开溜的动作,转到他面前,挺直了腰板,仰起头瞪视着他,这么个死老鼠,说什么也不能吃。

“既然拿不出公差牌,那我们去衙门。”

如故转身就跑,衙门说什么也是不去的,不管哪个年代,冒充公差都没好果子吃。

后领一紧,已经被无颜抓住。

她反手抓住无颜的手腕,用巧力一扭,按理这一招,绝不会失手,没料到对方竟顺着她的力道方向极快的扭转手腕,仍将她牢牢捉住,不管她怎么反抗,都没办法脱身,最后竟以一种很难看的姿势被对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如故暗暗叫苦,早知道是他,麻药起码得多下三倍的量。

这时,一个身影从街口处晃过。

如故看清,那个人才是真正偷她钱袋的人,冲着那个人影暴喝,“喂,你给我站住。”

那个人影向两个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的人影看了一眼,飞快的逃窜了。

如故又急又怒,又动弹不得,回头吼道:“你放手,我有急事!”

无颜背对街口,没看到逃窜掉的人影,只道是这个女人使奸耍滑,不但不放,反而将她压得更紧。

“凤儿,你说我该怎么泡制你?”

如故又急又气,眼睁睁看着那贼在眼皮下面逃掉了,打心眼里恨死了扭着自己不放的妖孽,拼了命的与他扭打。

最后如故被他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扭进了黄风镇的小客栈。

在她狼狈不堪的出现在小客栈时,四儿和小开还有玉玄,看着蓬头垢面的如故,和一脸鼻血的无颜,瞬间石化了。

无颜是脚底功夫无人能及,他打不过可以跑,从来没有人能把他打成这样。

无颜不客气的把如故丢进一张椅子里,指着自己的鼻子,向四儿重哼了一声,“这就是你这些天教的道德行为?”

如故瞪着他,“你要不要把你的老二也晾出来给他们看看?”

“扑哧”一声,玉玄没忍住笑出了声,愣住的四儿和小开也都活了转来,神色古怪的看着二人。

无颜脸色刹时变灰,他身为明王兼‘花满楼’的东家,不管名门小姐,还是青楼姑娘,在他面前,不管是真淑女还是装高贵,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说这么粗俗的话,浓眉紧皱,表情更加难看,“如果你想亲手给本王上药,本王不介意的把它晾出来。”

小开又偷笑出了声,视线不自觉得扫向无颜的某一处。

无颜身上像长了虱子一样难受,但他唯一能做的,是用目光凌迟眼皮下面的这个泼皮女人。

如故向笑声发出处,瞪了一眼,再次回瞪着无颜,“哟,还挺上道嘛。”

视线慢慢下移定格在他裤裆处,这家伙的老二不知是不是真伤到了,万一落下个什么后遗症,这手尾可就长了。

要知道伤了人最怕的就是久治不愈的那种,拖得人筋疲力尽。

无颜看她望着自己那个地方发呆,顿时窘迫,不自觉的将双手一合,挡在了前面,“凤儿,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盯着男人身体某些部位看,很不礼貌的。”

“呃?我没当你是男人!”她抬起头看着他窘迫的眼神慢慢再次点燃怒火,低声嘀咕,“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一眼就往那儿想。”

“你!”无颜长呼出口气,来缓解心里的怒火,这个女人随便一句话就能将他激怒。

四儿见无颜动了真怒,忙出来当和事佬,“天不早了,都歇了吧。”如故找到了,他悬在心坎上的石头也落了地。

无颜鼻子痛,弟弟痛,坐不是,站不是,也想回房看看伤势,斜瞥了如故一眼,转身进屋。

客栈小,总共才几间屋。

无颜弟弟受了伤,不愿别人看见他狼狈样子,死活单独霸了间,如故住一间,小开和玉玄以及四儿挤一间。

如故洗完澡,没有睡意,走出厢房,到小院子里透透气。

见玉玄那屋窗户没关,三人已经睡下。

恼他们和云末狼狈为奸,明知道云夕在附近,还弄她来‘清修’。

放轻脚步,走到窗外,放出肉丸子,在它耳边交待了几句。

肉丸子欢天喜地地翻过窗户。

肉丸子小心翼翼地溜到小开的床上,轻轻揭起被子一角,在他脚板心上一搔。

小开“哎哟”一声坐直起来,见房中只有四儿和玉玄两人,抓起枕头掷向玉玄,“睡自己的觉,平白来搔老子脚板心做什么?”

玉玄本睡得不熟,听小开骂自己,一骨碌爬起来,“你睡个觉还这般多事,吵得人休息不好不说,还来编排老子。”

小开见他不认账,气也来了,“我睡得正香,你把我搔醒,还不承认,如故和无颜不在屋里,不是你揪的,难道是四儿不成?”

如故站在窗外,见他们争吵,心情大好。

玉玄见小开胡乱纠缠,也懒得再理,“哼,明日还要赶路,你喜欢折腾就自己折腾去,老子可不陪你了。”说完转过身往凳子上趴去。

肉丸子等小开重新躺下,使了个法术,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又钻进玉玄的裤管里。

玉玄小腿上肌肤光滑细腻如女子,没有腿毛,再接着往上,总算有毛了,也不管是什么毛,拨下几根。

“哎哟,痛死我了。”玉玄捂着某处,跳了起来,怒视着小开,“你这钱福星,胆子见长了?胆敢拨我的那……那什么毛?老子不把你身上的毛拨光,绝不罢休。”

小开见玉玄咬牙切齿地向自己扑来,吓得一骨碌爬起来,抡着两条腿满屋子躲闪,嘴里乱叫,“我几时拨过你的毛了,你不要血口喷人。四儿,这泼辣货要拨我的毛,你快起来救我。”

四儿早就被他们吵醒,只是见惯了他们打闹,懒得理会,装睡。

小开跑得气喘吁吁,见四儿偏不理会,而玉玄又紧追不舍,又急又恼,“书呆子,你不要再装睡了,再不把他拦住,他伤了我,我那些冬虫夏草,你帮我驮回京去。”

四儿见他“书呆子”都叫出来了,知道动了真怒,他不想明天帮小开驮行礼,叹了口气,“玉玄,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你把他拔伤了,明天你驮他的行礼啊?”

小开这钱福星收了一大包的冬虫夏草,他又不放心交给别人带回京,非要自己背着。

他背了这一百来里路,早背的不耐烦,千方百计地想拉人帮他背。

这苦差,玉玄才不肯做,“算了,今天就先放了你一马。”

如故见四儿一句话,就把她挑起的风波给平了,有些着恼,招回肉丸子。

玉玄和小开安静下来,四儿却没了睡意,见窗外月色正好,干脆起身,到屋外吸收一些月华灵气。

如故见四儿出来,神使鬼差地跟了出去。

四合院的围墙脚砌着一个泥池,种着些荷叶,月光下很有些意境。

四儿走到小荷池前,正好一片过路乌云掩住明亮,四下一片漆黑,听到身后有人追赶自己,回头却见一个黑影张牙舞爪地向自己扑来,吓了一跳,急往后退,一脚踏空,掉到了烂泥池。

“扑通”一声,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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