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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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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看见对方服软,只当对方会讨价还价一番,然后他要了那朵珠花就算完事。

不料对方竟只给一两,顿时气炸了肺,提高了嗓门,怒骂,“我看你是知书达理的人,才好说好商量,哪知你竟是这样一个无赖痞子。我告诉你,你想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一个老人家,可就打算了主意。”

如故扬眉,也不知是谁无赖谁痞子,谁欺负谁,“小声些,别吓着了我的心肝小娘子,柔弱着呢。”

玉玄见如故跟这老头拉扯个没完,早就不耐烦,如果对方不是个白发老头,他早一拳头过去。

赔鸡?赔他奶奶个熊。

如故左一个‘心肝小娘子’,右一个‘柔弱’,一脚踩他一只痛脚,哪里还忍得下去,终于爆发了,“滚你娘的老东西,钱没有,拳头有一双,要不要?”

明明是娇丽可人的面孔,却瞪着一双杏眼,凝了一脸的煞气。

横看竖看哪有半点柔弱模样!

老头没想到煮熟的鸭子还能跳起来啄人,气得暴跳如雷,“你这等泼妇,满口脏话,不知廉耻,你也不怕丢尽了你夫君的脸。”

小玉美人也不相让地跳着脚骂,“老子胸大腰软屁股翘,他爱都来不及,怕丢屁的脸。你一把年纪敲诈勒索,才他—妈—的不要脸。”

红颜白发隔着如故,吹胡子瞪眼,极是好看。

如故绞着手指,斜眼往小玉美人身上瞟。

小玉美人拒绝在胸前塞馒头——平胸!

不管天晴下雨,小玉美人练武没一天间断,小腰——硬得像铁板!

结实的屁股倒是挺翘!

老头气得白胡子乱抖,破口大骂,“小泼妇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敢撒野。”

“老子怕你个鸟!”玉玄最恨别人说他是女人,一脚踹开拦在面前的如故,冲上两步。

“有种你叫人来,来一个老子打一个,来一双,老子打一双,来一群,老子打一群!连带着你这老匹皮一并打成猪头!”

“你……你……好……你给我等着。”

“老子等着就等着,要叫人,快滚去叫,别让老子久等。”

要打架了?

如故见远处有人向这边聚拢,形势不妙,手里的一两银子往老头一丢,把小玉美人拦腰抱住,任他怎么推,硬是不放,往没人的方向拖拽。

“乖,别闹了,你家里人追来了,我们就没时间温存了。有跟他计较的功夫,不如找个地方好好乐乐去。”

小玉美人本不肯就这么算了,听了如故这话,愣了一下,怒了。

“你敢吃老子的豆腐?”

“不敢,我让你吃。”

“滚。”

“好,等回家了,我立马滚。”

老头握着那一块碎银子,怔了,这都说的什么鬼话?

看着拉扯着走远的两个人,又听见片言片语飘来。

美人:“你昨天弄得老子好舒服,一会儿再给老子弄一弄。”

少年公子:“你要起来就没完没了,我现在还累着呢?”

“那老子先给你弄弄,让你舒服完了,再给老子弄,这样可以了吧?”

“不好,我会更累。”

美人怒了,“你敢再说一句不好试试?”

“弄弄弄,弄得你爽为止,成了吧?”

老头被人在肩膀上一拍,回神过来,呸了一声,“一对狗男女,害我白紧张。”

拍他肩膀的是村长的儿子,“盯着点,千万别出岔子。”

“少坛主放心,老夫绝不敢大意。”老头恭敬弯腰,对那二人却有些不以为然。

犁头村十里外的下月村客栈,已经脱离了鬼殿的势力范围。

但由于离犁头村近,所以仍有不少鬼殿的成员走动。

如故和玉玄按着安排住进下月村的小客栈的最好房间。

为了不引人注意,如故必须尽快回到北朝帝京,不能在这里等到云末伤势好转。

而如故又没他们那攀崖爬壁的本事,所以只能由玉玄护送穿过鬼殿分魂的地盘犁头村。

如故和玉玄的相貌一个比一个美,身份又特别,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为了掩人耳目,四儿让如故女扮男装,而玉玄男扮女装。

如故虽然长得漂亮,但她终究是女子,身材娇小,扮成男人,也是身材瘦小的男人。

光一个脸蛋漂亮,不会太过出众。

至于玉玄扮成女子,那可真是世间绝色的尤物,所有的注意力,全会搁在他身上,对如故这片‘绿叶’也就更不会有人注意。

等他们远离了鬼殿的势力范围,玉玄换回男装,他们哪找这个尤物去?

而云末伤势好转后,和容瑾和四儿从绝壁离开。

那么他们一帮人就可以完美的脱离鬼殿的视线。

玉玄恨极了扮女人,但他又不可能扛着如故翻崖过壁,再加上对如故的歉意,只得硬着头皮再扮一次女人。

如故和玉玄大摇大摆地路过犁头村,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转移鬼殿的人的注意力,给行动困难的云末恢复的时间。

所以他们在离开梨头村以后,并且没有连夜赶路,而是在离梨头村不远的下月村住下。

玉玄和容瑾接到通知,立刻赶来接应云末,为了不被鬼殿的人发现形迹。

接近月下村的时候,就把马放了,翻崖走壁地赶往鬼殿分坛。

由于时间紧迫,怕重伤的云末带着如故这个累赘,不能应付,即便是天黑了也不敢做半点停留。

临近山谷的那片悬崖长满蒺刺,他们二人一路攀崖过来,手上脚上都被扎进许多勾刺,血肉模糊。

虽然都是小伤,但肉里扎着刺,不光是痛,还很不舒服。

容瑾是大夫,自己处理起来没什么难度,而玉玄就要自己把手脚上的刺挑干净,就比较困难。

云末要死不活,这个地方又不安全,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必须尽快控制住云末的伤势,让他能尽快地自由行动,离开这里。

容瑾连自己手脚上的勾刺都来不及处理,就去处理云末身上的伤,自然顾不上玉玄。

玉玄也就只能自己草草把能拔出来的刺给拔了,拨不出来的,就自个受着。

这年代的鞋底没有现代的鞋底结实,他们练武的人又特别费鞋,长时间的攀崖走壁,鞋底越加磨损得厉害,而那些在山壁上长了不知多少年的蒺刺又硬如钢针,把他们的手掌脚底生生地扎得不成样子。

昨晚,如故担心云末的伤,心事重重,没有发现容瑾和玉玄身上手脚上尽是勾刺,今天帮玉玄换女装的时候,才看见他手和手臂上横七竖全是刺痕。

玉玄这样,容瑾的手脚自然也不会例外。

她以前完成魔鬼教官的任务,也曾弄得一般的刺,刺在肉里扎来扎去的痛苦滋味,她再清楚不过。

他们是为了救如故,才弄成这样,如故看着他遭罪,过意不去。

但已经安排好行程,没有时间给玉玄处理那些刺伤。

一住进客栈,如故立刻取了针包。

玉玄不傻,看着如故放到床上的针包,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但一想到如果她帮他挑刺,一定会碰到他的身体,而且他身上的刺不光手上有,手臂,胸口,脚,小腿,甚至大腿上的都有。

让她挑刺,那不等于整个人被她看干净,抹干净?

接着想到上次接她去陆家庄的时候,她趴在他胸膛上,和他肌肤相亲的情形,心脏突突乱跳,整张脸像被蒸过一样,烫得难受。

如故拍拍身边空位,叫道:“小玄子,过来。”

玉玄心脏猛地一抽,升起一抹不曾有过的羞怯,他意识到自己的难为情,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害哪门子的羞,娘娘腔腔的太丢脸。

他一边鄙视自己,一边怕如故看穿他的心思,坐到离床最远的一张椅子上,故意扯着嗓门,粗声粗气地道:“干嘛?”

“叫你过来。”

“有事说,老子听得见。”

玉玄尽量装得没事一样,但他长得白净,红了脸,一眼就看得出来。

如故知道玉玄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不再和他啰嗦,拿了针包走向他。

他不过来,她可以过去,面子什么的,她不稀罕。

如故功夫不怎么样,但身形却极快,眨眼就到了面前,向玉玄的手抓去。

按玉玄的功夫,要对付如故,简单得如同对付一个三岁小孩,但他看着扑来的如故,心里却莫名地一慌,避开时竟慌不择路,窜到床上。

如故转身,猛地一拉被他踩住的被子,玉玄慌乱中,竟仰面摔倒,后背刚碰到床板,立刻弹起,却被如故猛地压住,狠狠地重新摔回床上。

如故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玉玄情急之下,伸手就推,如故把胸往前一送,玉玄眼看自己的手要推上她软绵绵的地方,吓得脸色急变,生生地缩了回来,哪里还敢乱动。

只得叫道:“快给老子滚开。”

“你有本事起来。”如故不但不起身,反而往上爬了爬,把他压得更实。

玉玄原本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的脸,越加红得像要渗出血来,结结巴巴道:“你……你当老……老子起不来啊?”

“老实躺着别动。”

“你叫老子不动,老子就不动啊?”玉玄不住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如故的压制。

如故鄙视地斜了他一眼,不再理他,查看他手上的刺痕。

见玉玄的手被勾划得血肉模糊,那些刺痕不光满手都是,还一直往上延伸,照这么看,恐怕和她当年一样,全身都是勾刺。

想着他和容瑾为了救她才弄成这样,心疼地心肝都在颤,压下涌上来的泪意,道:“脱衣服。”

玉玄怔了一下,不光脸红,整个身子都红了,最后忍无可忍,吼道:“不要你多管闲事。”

他并不反感如故亲近他,反而在如故亲近他的时候,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但他从来没有和女人交往过,这样的亲密让他感到无措。

而且下意识得定为,男女之间,应该是男人主动,可是他不知道该要怎么做才对,不知道怎么做,就想到了逃。

“我喜欢管,偏要管。”如故抓住他一只手。

玉玄被她压住,虽然挣脱不出去,但哪肯乖乖就范,左扭右拧,扭扭捏捏说什么也不肯要她碰他。

如故恼了,看着玉玄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玉玄有种不祥的感觉,叫道:“你要干什么。”

“让你老实。”如故笑着道,手起针落,玉玄脸色一变,猛地往里一翻身,但终究晚了一步,屁股上一痛,熟悉的麻痹感随之而来,怒道:“你……居然还敢扎老子。”

“扎都扎了,还说什么敢不敢。”如故笑嘻嘻地抽出针,慢慢收起来,“动啊,使劲动。”

玉玄气得咬牙,现在就算她不压着他,他也动不了半点。

如故在玉玄怒骂中,把玉玄的上衣剥了个干净,不是怕他怒极攻心,气岔了哪根气,走火入魔,真想连裤子一起剥了,省得挑刺的时候,碍手硬脚。

玉玄气如故卑鄙,尽用卑劣的手段对付他,但看着小心为他挑着手上针刺的如故,心里像灌了一汪不能平静的阳春水,漾来漾去,软软地,痒痒地,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想,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忘掉这一晚。

十指连心,加上手要拿东西,脚要走路,手脚上的勾刺是最难忍耐的。

玉玄身上的勾刺太多,如故怕一时半会儿挑不完,不急着挑他身上的刺,挑干净他手上的刺,便去挑他挑他脚底的勾刺。

玉玄走了这一天的路,还没有洗过脚,被如故抓住脚,窘得满脸通红,叫道:“不要了,脚脏。”

“我不嫌弃。”

“老子嫌弃。”

“嫌弃无效。”如故眼皮都不抬一下,小心地挑出他脚心最大的一根刺。

“不要你管了,老子自己会挑。”

如故不屑地‘嗤’了一声,他能挑得出来,用得着这么忍着赶一天的路?

“要不,你解开我,我去洗个脚来。”

“我又不傻,解开你,还能抓得到你?”

“我保证不跑。”

如故直接不理了。

玉玄抗议了几天,见如故不理不顾,连话都不回他了,知道这个小女人不会听他的,涨红着脸道:“要不,你打盆水来,就这么洗洗,也行。”

“这么多伤,不能沾水。”他整个脚掌血肉模糊,挑过以后,伤口更大,沾水很容易发炎,就算如故身上带着药,也不愿加重他的伤,让他多遭罪。

“这算什么伤,想那会儿,老子……”

“闭嘴。”如故嫌他话多,分散自己注意,没了好口气。

换成平时,被如故一吼,玉玄一定炸毛,这会儿,他看着垮下脸的如故,竟一声没哼,老实地闭了嘴。

这样的沉默直到如故挑完他上身的刺,扒掉他的外裤而结束。

“小魔头,你住手,再敢继续下去,等老子能动了,跟你没完。”

“小魔头,你再敢碰老子,老子……”

“吵死了。”如故被他吵得头晕脑涨,实在忍无可忍,抓起他的臭袜子,向他凑近。

“你……你要做什么?”玉玄感到不妙,变了脸色。

“你太吵了。”如故捏了他的下巴,作势要把臭袜子塞进去。

玉玄吓得魂飞魄散,死活不肯张嘴,他不敢张嘴,自然不能再鬼叫,如故耳朵总算再次清静下来。

等挑干净玉玄身上的刺,如故叫小二送来热水,打湿了毛巾,敷上他伤痕累累的脚底,按摩脚底能通浑身血脉,消除疲劳,又能让脚暖和。

如故上一辈子,只要能让身体暖和的事,是绝对的用心,所以脚底按摩是很花了些心思学习,十几年下来,按脚底的功夫绝对是大师级别的。

玉玄在悬崖陡壁上急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说不累是骗人的。

被如故大师级的手法一按,身子像是轻了一圈,浑身舒坦。

等做完这些,已经快要天亮。

昨天赶了一天的路,又折腾了一夜,如故真累得不行,往床里一歪,倒头就睡。

天亮前,是一夜中最冷的时候,玉玄见如故连被子都没盖,就睡死过去,下意识地抓过身边被子,往她身上盖去。

这一动,才发现刚才他舒服得半眯了眼,一动不动,竟连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动的都不知道。

这种事,对于习武的人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只能是他刚才自己不想动弹。

这一发现,让他脸上瞬间起了火,接着想起,自己身上还只穿了一条褥裤,忙翻身而起,手恼脚乱地把衣衫穿好。

穿好衣衫,正要离开,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如故,脚像沾在了地上,迈不开来,良久,闭着眼,轻手轻脚地在床沿上躺下。

心说,外面到处潜伏着鬼殿的人,如果这个时候出去产,弄不好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四儿说,云末在这里杀了不少人,煞气很重,不能离她太远。他这么做,只是不想她出事。反正快天亮了,也凑和不了多久。

玉玄给自己找到了合理理由,心安了。

如故给他挑了一夜的刺,他的神经也绷了一夜,这时放松下来,睡意立刻袭来,很快也沉沉睡去。

如故睡梦中,翻了个身,滚向玉玄。

玉玄也恰好翻身,迷迷糊糊地觉得什么东西滚进怀里,下意识地抱住,压在身体底下,暖暖软软地,抱着极舒服,便又再抱得紧些。

如故最喜欢的就是暖和,她仿佛滚进了一个温暖的所在,虽然有什么东西压在背上,重得要命,但绵绵的暖意源源不断,彻骨的寒意一点点退去,最后只剩下暖融融的一片,舒服得一声轻叹,往那温暖处又再挤了挤,至于那让她有些窒息的沉重感,也就直接无视了。

玉玄耳边的碎发滑下,落在如故的脸颊上,丝丝的痒,如故伸手抓了抓,小手一半的手指抓在自己脸上,另一半的手指却搔着玉玄的脸颊,玉玄随手握住那只影响他睡觉的小手,随手搁在枕头上。

不知睡了多久,玉玄听见窗外鸟儿叽叽喳喳地叫,慢慢醒来。

感觉手中握着一个温软细滑的东西,迷惑地捏了捏,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睁眼,近距离地瞪着几乎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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