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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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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懵懵的点了点头,“叔叔真好看。”

云夕笑了,“喜欢吗?”

小女孩点头,“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哥哥。”

云夕眉梢轻扬,“你哥哥在哪里?”

小女孩看向四周,迷惑摇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摇头。

“你告诉叔叔,叔叔才能帮你找哥哥。”

小女孩仍是摇头,“哥哥有名字吗?”

云夕不动声色,藏得可真好,就连用命来护着的人,都不告诉。

“叔叔带怜心去找哥哥,好吗?怜心好饿。”

“叫怜心吗?”云夕笑了,“真是个让人怜惜心疼的小姑娘。”

小姑娘不知他这是愿意带她找哥哥,还是不愿意,眼巴巴地瞅着。

“叔叔先带你去饱饱地吃一顿。”

“真的吗?”怜心死气的眼睛即时放了光,“哥哥好久没能让怜心吃饱了。”

“当然是真的。”云夕嘴角扯开一抹笑,把怜心抱了起来,走出破庙。

他那个侄儿真把这小姑娘喂饱了,也就没几日可活了。

云夕抱着怜心走进离破庙不远处的一间茅屋。

屋檐下挂着不少毛皮和风干的肉块。

一个妇人端着些玉米碎喂鸡,突然见有人进来,见是一位衣裳光鲜的男子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漂亮女娃,忙迎了上去,“先生有什么事吗?”

云夕瞟了眼怀中小姑娘,“她饿了。”

妇人忙放下手中小竹箩,热情的让他们进屋,“我们家还有一些野猪肉,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请稍坐片刻,我就去给你们做些吃的。”

“不用了。”云夕淡淡开口。

妇人迷惑,他不是说孩子饿了?

没等她想明白,突然见那人伸手过来,抓向她的脖子,明明动作不快,她却完全不能避开,眨眼间就被那人抓住脖子提了过去。

“你做什么?”妇人吓得脸色瞬间发白,抬手去抠卡在她脖子上的手,但仍她怎么挣扎,怎么用力,握着她脖子手,就像生根一样,怎么也弄不开。

云夕一手提着妇人,一手抱着怜心,进了屋,把妇人随手往地上一丢。

妇人不知他要做什么,又急又怕,但躺倒在地上,却完全不能动弹,“你……你要做什么?”

云夕不看妇人,把怜心放在地上,温柔地道:“去吧。”

怜心迟疑地看了看地上妇人,又看向云夕。

这些年来,她只见过两个人,哥哥和另一个没有哥哥好看的哥哥,但她只喝过哥哥一个人的血。

她不知道,除了哥哥以外的人的血,是不是也能喝。

云夕正拿起桌上粗瓷碗赏玩,见怜心没动,顺手在粗瓷碗上掰下一块,手指一弹,瓷片准确无误地弄破妇人脖侧的血管。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

怜心见到血,再忍不住,欢呼一声,扑了上去,一口咬在妇人伤口处,大口大口的吞咽。

妇人恐惧到了极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姑娘贪婪地喝着自己的血。

“娘子,我回来了。”一个猎户打扮的男子进了茅草小院。

妇人因失血过多,已经有些睁不开眼,听见叫声,努力睁开眼,想让丈夫小心,可是张了张嘴,却虚弱得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男子推门进来,看见站在桌边的云夕,怔了一下,“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里?”

接着看见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妇人,而一个小姑娘趴在她脖子边上,正大口的喝着她的血,吓得脸色一变,“翠花。”飞扑上前,想推开那小姑娘。

突然后脑一痛,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就向前跌趴下去,抽搐了两下,就一动不动了。

妇人看见丈夫后脑上扎着一片粗碗瓷片,血从那伤口处慢慢渗出,越来越多,很快淌开。

她抬眼看向站在桌边,好看得像天人一样的男人,嘴唇蠕动,“你是魔鬼。”

云夕连眼皮都不抬一抬,仍把玩着缺了两块的粗瓷碗,饶有趣味地看着像是怎么也吃不饱的小姑娘。

小姑娘直到喝干了妇人身上最后一滴血,才打了个嗝,站了起来。

云夕不看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妇人,掏出块丝帕仔细地拭去怜心嘴角的血迹,“吃饱了?”

怜心点了点头,虽然这妇人的血和哥哥的不同,但肚子却是饱了。

“以后就跟在叔叔身边,叔叔让你每天都吃的饱饱的,好吗?”

“怜心想哥哥。”

“叔叔会帮你找到哥哥的。”

“好。”

云夕牵着怜心的小手,走向门口。

“怜心想长大吗?”

“想。”怜心眼前闪过如故秀丽绝美的脸庞。

“那让叔叔来帮怜心长大。”

“怜心真的可以长大吗?”

“当然。”

“太好了。”怜心死气沉沉的面庞上化开甜美的笑容。

云夕瞟了她一眼,眼角化开一抹高深莫侧的笑。

“我们怜心长大了一定会是个非常漂亮的美人。”

“会有多漂亮?”

“会是世上最漂亮的姑娘。”

“等我长大了,变漂亮了,哥哥是不是会娶我做妻子?”

“当然会,他会非常非常喜欢怜心。”

怜心开心的笑了,“叔叔真好。”

“嗯。”云夕眼角莫测的笑意又浓了几分,“我会对你很好,很好……”

云溟,游戏又要换种玩法了,你说,是不是会很有趣?

**

云末依在床栏上,正握着卷书在看。

四儿神色慌乱地跌扑到云末床边,“怜心……怜心……”

云末放下手中书卷,“怜心怎么了?”

“怜心不见了。”四儿上下唇直哆嗦,“结界被人破去,怜心不见了。不到三里有一家猎户夫妇,那对夫妇被人杀死,妇人身上的血被吸干。”

云末神色不变,仍然从容,眼睑却慢慢垂了下来,“看来,我那叔叔到了北朝帝京。”

能看见并且破去长清结界的,在这世上,除了他以外,就只有他的叔叔云夕。

“我来,只是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四儿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你放心,我一定把怜心找回来。”转身走开。

袖子一紧,被云末抓住,“不用了。”

“不用?可是怜心……”四儿悔得肠子都青了,那破庙就连叫化子都不去,加上有他的结界,寻常人看不见怜心,他以为那地方万无一失,怎么就忘了,那天王庙是当年东临先皇云游到北朝的时候,捐钱修建的。

而云夕和东临先皇一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141 容瑾的琴声

东临王死后,就再没有人向那天王庙大量捐钱,天王庙慢慢落败,最后庙里的人也散了,天王庙再没有人理会,最终荒废。

云夕已经在北朝境内出现,到帝京是早晚的事。

如果他挂念故人,又怎么会不到天王庙看看?

一时疏忽,竟酿成这样的大错。

“你不是我叔叔的对手,由他去吧。”

“由他去,可怜心……”

云末已经闭上了眼,神色淡淡的,没有回答。

四儿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少年,也不知他有没有把怜心的事放在心。

如故回到玲珑轩。

三顺看着如故一身的血迹,惊得呆了。

“郡主,你这是伤到哪里?”

“我没事,不是我的血。”

三顺虽然迷惑,但见如故脸色不太好看,不敢多问,飞奔着去了备水给她沐浴。

这丫头最贴心的地方,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如故最喜欢的就是她这点。

洗去一身血污,换上干净衣裳,虽然没能从刚才失落中走出来,人却是缓过神了。

总算可以重新呼吸,重新思考。

略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走出玲珑轩。

三顺在后头跟着,“郡主,今晚朔月,还是不要到处走动的好。”

“我去看看止烨,你们不用跟着。”这些日子,她最担心的就是止烨和云末,刚才虽然看见了止烨,但为了看云末怎么样了,没有好好问问止烨身体怎么样了。

去夜阁是安全的,三顺没再坚持。

通往夜阁的道路仍然荒芜得像荒山野岭。

如故已经不是第一次走在这条道上,仍觉得像走在黄泉路上。

明知道是止烨放养夜皇弄成的,仍忍不住皱眉。

黑影一闪,夜皇敏捷地跳到她的面前,亲热地来拱她的手。

如故虽然不满这条路荒芜,但对夜皇却是喜欢的。

扶着它毛绒绒的圆脑袋一顿狠揉,绒绒地手感让如故爱不释手,揉搓着夜皇脑袋的手也就没了轻重。

难得夜皇被她蹂躏得鼻子眼睛皱成了一堆,仍乖乖忍着。

它这么柔顺反而让如故觉得不对劲,停下手,重新打量手下豹子。

夜皇见她停了,突然立起身,两条爪子搭上她的肩膀。

夜皇体型偏大,身体很重,如故一没留神竟被它扑倒,夜皇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一颗硕大的脑袋凑到她怀里乱拱,把她胸前衣襟拱得七零八散。

如故嘴角一抽,用力推它,“打住,打住,虽然你长得挺帅,但我没有人兽嗜好。”

夜皇抬头,迷惑地看了她一眼,显然没听懂什么是人兽嗜好。

如故耐心解释,“就是说,你发情的话,应该找一头雌豹子或者雄豹子,而不是人类。”

夜皇越加迷茫,但显然没打算弄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又低了头,接下去拱如故的衣裳,这回整颗头都拱到她衣襟里头,到处乱闻。

它钢针一样的胡子刺穿里头胸衣,扎着她肌肤,又痒又痛。

如故郁闷,叫道:“止烨,你家豹子发情都发成这样了,你也不给它找头母豹子泄泄火,是不是太无良了?”

头顶传来止烨懒洋洋的声音,“它只是想找那只小猴子。”

嚓,不是发情?

如故扭头,止烨抱着手臂斜依在被夜皇啃得乱七八糟的木门框上,鄙视地笑看着她。

“丫头,别把我们夜皇想得这么没品位。”

如故立刻把还在她衣襟下乱闻的豹子头推开,拉拢衣襟,爬坐起来,夜皇一爪子搭上来,又把她按倒。

它再拱,她里头胸衣都要被拱掉了。

止烨两眼亮晶晶地瞅着,那神情像是恨不得夜皇再加把劲,把如故胸前的那点遮羞布给揭了。

如故从三生镯里拽了肉丸子出来,揪着它的尾巴倒提在手中,“找这个?”

夜皇立刻放开如故,张嘴去含肉丸子。

恰好肉丸子转过身来,看见向它凑近的一口森森白牙,吓得倒抽了口气,在半空中挣扎着要逃,但尾巴在如故手中,不管它怎么蹦,都只是在夜皇嘴边晃荡。

急得小脸通红,胡乱叫道:“如故你这个缺心眼的变态女人,快放手,豹子要吃我了。”

还敢骂人?

如故眉梢扬了扬,突然手一抡,肉丸子成一个弧线飞了出去。

夜皇快如闪电地飞扑上去,准确无误地叼了肉丸子的尾巴。

肉丸子瞅了夜皇一眼,再看自己被夜皇咬在嘴里的尾巴,如果强行挣扎,怕夜皇一用力,它的尾巴就得少半截,不敢乱动,眼睛一反,直接抱紧嘟嘟,装了死。

夜皇察觉肉丸子不对劲,忙把它放在地上,用嘴拱了拱。

肉丸子跟没了骨头一样,夜皇怎么拱,它怎么翻,如果不知道它性子的,真会以为它被吓死了。

夜皇见肉丸子‘死’了,冲着如故焦急地呜咽几声。

肉丸子乘它分神的时候,一骨碌地爬起来,心里咒骂着如故,如飞得奔向如故,掉了她的裙角,叫道:“坏女人,快让我回去。”它只要回了三生镯,这头豹子就抓不到它了。

夜皇怔了一下,知道自己上了当,向肉丸子急追而去。

如故瞥了狼狈逃窜的肉丸子一眼,“小样敢咒我,还想回来?”

肉丸子想起,她能知道它心里想什么,悔得肠子都青了,立马在肚子里,好姐姐亲姐姐的乱叫,如故就是不理它,从地上爬了起来,拍去身上落叶,顺手把肉丸子抖下去,整好衣襟,不满地瞪向歪在那儿笑嘻嘻看着她的止烨。

脸一沉,“我这模样很丑吗?”

“在豹子眼中很丑。”

“……”

“不过在我眼中……”止烨歪着头把她从上看到下,“还不错。”

如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忙把被夜皇拱得敞开的衣领拉拢,遮去肩窝上的那点雪白肌光。

止烨手臂一伸,搭上她的肩膀,把她勾了过来,近距离地看着她,“不如我们……我腰力不错。”

如故鄙视地扫了眼屋里那张乱七八糟的窄床,“就你这豹子窝,一床的豹骚味,哪个女人睡得下去?”

“那种事,也不是非要在床上,这么多式,就你这小身板,随便捡几个,都够你受的了。”

如故自认脸皮算厚的,但在他面前,真是小巫见大巫,不够看。

翻了个白眼,“我对伤残人士没兴趣。”

止烨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

他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精神也算不上太好,但他这么站着能和她说这么久的话,中气也不见减弱,可见他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如故也算放心了。

正打算撤离,突然看见他微敞开的衣襟下露出的胸脯上有一道伤疤,那伤疤虽然已经结痂,但仍能看出当时伤的极重。

她记得在陆庄给他擦身的时候,没有这道伤。

‘咦’了一声,伸手扯开他的衣襟,刹时间呆住。

他胸脯到腹部横七竖八布满了伤,有些已结痂,有些还在微微渗血,左肋下有一处尤其严重,深深地刺进他的身体。

如故眉头锁紧,伸手摸上那些疤痕,心痛得眼眶有些发热。

止烨眸子微微一沉,浮上一抹异样,口中却不正不经地侃调,放开如故,抄拢衣衫,“丫头,你又不跟我做,乱摸什么,摸出了火,你给我泄么?”

如故指尖划过他胸口上的其中一道伤,“这些之前明明没有,这是怎么来的?”

止烨身体微微一僵,“云末那牲口的机关弄的,都是些小伤,没事的。”

他口气轻松,但如故哪里看不出来,那些伤,每一道都差点要了他的命。

如故不知道,他怎么会被云末所设的机关伤成这样,但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也就不再追问。

从怀里取出一瓶金创药,轻轻涂抹上他一处正在渗血的伤口,“止烨,答应一件事。”

“什么?”

“不管什么时候,要活着。”

“呃?”

“我忘记了很多事情,但偶尔又能记得一点,我怕等我记起来的时候,记忆里的那些人都不在了,只剩下我自己。”

“你这是怎么了?”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审视着她的眼。

如故迎视着他的眼,她虽然记不起太多的事,但她隐隐感觉,面前的男人是她记忆中极重要的一个人,“等我想起的时候,我身边的人都不在了,是不是太凄凉了些?”

止烨手臂环过她娇小的身体,揽入怀中,“你记得我?”

如故轻点了点头,虽然那点记忆并不清晰,但她能感觉得到,牵着她的手去找哥哥的大男孩是他。

止烨胸口微微涌动,忽地把她抱紧,低头向她的唇吻下。

如故惊了一下,微微一挣,却被他紧紧束缚住,没能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他因反复发烧微干的唇覆上她的唇。

如故心脏骤然收紧,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慢慢化开,心里一处软软地塌了下去。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抬起,在要抱上他的腰的时候,木栏边传来一声轻咳,“公子,柳儿姑娘来了。”

如故听见柳儿两个字,眉心微微一蹙。

止烨的唇微微退开,仍看着她的眼,呼吸间尽是她唇间淡淡的幽香,“我今天没空见她。”

“柳儿姑娘说有急事,一定要见您。”下人不安地看了看止烨怀中的如故,“柳儿姑娘脸色好像不太好,像是旧疾发作。”

止烨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懵动,慢慢放开如故,“去跟她说,我就来。”

下人松了口气,转身急跑。

“等等。”如故开口。

下人不解地回头,以前郡主从来不干涉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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