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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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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清来人俊儒温和的面容,求救的话到了嘴边却直接咽了回去。
越皇是在他的协助下爬到的今天位置,国师知道以后,用尽了各种办法想致他于死地。
而她是国师的人,他只会想她死,又怎么可能救她?
眼睁睁看着这些叫化一样的人群向她扑来,恐惧得拼命挣扎,试图把绑着的手挣脱出来,只要手能自由活动,就算再多一倍的人数,她能让他们尽数杀死。
突然听见云末温和嗓音轻飘飘地传来,“她的指甲有毒,只要被划伤一点,立刻见血封喉。”
如恶狼扑食的人群立刻停下,一起看向美人尖尖的玉指。
孟廷娇身子一僵,看云末那张无害的面容时,就如同见了鬼一样。
不可能,他没见过她,不可能知道她的指甲是她杀人的利器。
无颜眼皮略抬,轻瞥了云末一眼,像是怪他多事,口中却道:“如果你们死在这里,我承诺的事,可就不能算数了。”
那些人站在原地警惕地看着孟廷娇的手,不敢莽撞上前。
有人看向左右,眼里露出一抹喜色。
孟廷娇发现那人神色有异,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花格架上竟放着一把火夹和一把老虎钳,刹时间面如死灰,越加的用力挣扎。
无颜看着哪同困兽的美人‘啧啧’两声,惋惜道:“还以为国师收藏的宝贝是个有见识的,没想到竟连‘不死不休’都不认得。”
不死不休?
孟廷娇飞快地看向绑在手腕上的绳子。
那绳子表面上看,怎么都只是寻常的绳子。
但随着她的挣扎,那绳子不但没有松脱,而且自动缩紧,她挣扎得越厉害,它缩得越紧。
她皮肤细嫩,刚才用力挣扎,蹭破了些皮,渗出血珠,血珠渗进绳子,绳子竟开始扭曲,有钩刺一样的东西从绳子里伸出,刺进她腕间的伤口处。
钻心的痛瞬间从手腕上传开。
如果说她之前还存着一分侥幸,这时真是彻底的绝望了。
不死不休,又叫噬血藤,并不是什么绳子,而是活物。
它猎到食物的时候,就会死死缠住猎物,猎物越是挣扎,它缠得越紧,哪怕再硬的壳也能被它缠得碎去。
猎物一但被勒破了皮肉,藏在身体里的勾刺就会伸出来,刺进猎物的身体,吸血肉为生。
它们的钩刺有毒,那毒能让猎物就算再痛苦,也不会死去,一直保持着鲜活,直到被吸食尽最后一点血肉。
所以噬血藤也叫不死不休。
噬血藤食量很小,一头小羊能吃上好几个月时间。
被噬血藤抓住的猎物可以数年不用吃喝,也不会死去,活活在感受自己被吞食的全过程,整个过程中的恐惧和痛苦已经不是一个‘生不如死’可以形容了。
孟廷娇还没有从被‘不死不休’的恐惧中回过神来,手上一痛,竟是有人拿着火夹把她的手掌夹住,接着看见另有人拿着老虎钳夹向她修剪得极美的红指甲。
“不要……不要……”孟廷娇大眼睛里涌上泪水,拼命摇头。
她后悔刚才明王靠近的时候,贪恋他的绝世容颜,想与他快活之后再杀他,而没有立刻向他动手。
虽然他当时对她戒备,但未必就没有成功的可能。
而且就算不成功,也能有机会自我了结,不用像现在这样落在他的手,任人宰割。
无颜笑了一下,声音仍然温柔妩媚,“他们都是明天就要被砍头的死囚,本王的承诺,帮他们完成一个未了的心愿,或者给他们的家人一笔钱解决往后的生活,只要他们今晚尽情地快活一回。娇儿,你说他们会不会惜香怜玉呢?”
孟廷娇唇一哆嗦,“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啊……”
她后面的声音变成了惨叫。
雪白的手指,被强行拔去指甲涌出的血色染红。
孟廷娇痛得浑身的抽搐,再没有方才的风情,美丽的脸庞不住扭曲,偏偏噬血藤的毒让她再痛,也保持着清醒,连痛昏过去都不会,一点点地感受着十根指甲被一根根拔去的痛。
云末叹惜道:“都说明王温柔多情,却哪里知道他才是最无情的那个。”
无颜翻了个白眼。
平时对任何人都体贴温柔,实际上连自己的心都要算计的人,难道还能有情?
这个‘最无情的’也不知是谁?
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小指甲锉,慢慢地修着自己指甲,“这院子的前主人喜淫,却又惧内,而他的妻子又是个极容不得人的,只要发现他家男人跟哪个女人玩乐,哪怕是抢强回来的女人,也一定会立刻打死,并令人从那女人身上割下肉块,让厨房蒸煮迫她男人吃下,想让她男人再不敢有其他心思。可惜,那泼妇这么做,并没能戒掉她男人喜淫的恶习。只不过那狗官把玩女人的事,由明转为暗。于是在自己家中修了间看是寻常,其实却极不寻常的房间,那房间,只要把门窗一关,房里的任何声音都传不出去。他强抢回来的女子,任他往死里糟蹋,也不会有人听见。后来,皇上清查贪官,他自知逃不掉,便跑去找国师,求国师帮忙,说把这奢华的大院送给国师,当然也把这房间的妙处告诉了国师。但在越皇上位的风头上,国师只求自保,哪敢保他。于是这院子就充了公,至于这房间的秘密也就没有人知道。”
孟廷娇死死地瞪着前方妖孽的脸庞,更觉得看见的如鬼似魔。
这房间的秘密,连她也是最近才知道。
她来的目的是诱杀明王,为在众人眼皮底下杀死明王,又不惊动别人,事先买通‘留居’的管事,让他把明王安排在这间屋里,这间屋子十分奢华,确实配得上明王的身份,而且还有好处得,自然答应。
他哪知道其实是孟廷娇要借用这间屋子的隔间效果,让明王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而事成,自有她的人在院子后门接她离开。
换成寻常的房屋,她这一声声惨叫,早划破夜空,无人不知。
可现在,她在这里受着酷刑,院外她的人却毫不知情。
孟廷娇头一回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
颤声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无颜抬眼,睨着她笑了一下,“我这点小伎俩比起国师,差太多。”
云末似乎看得很是无趣,“还以为明王有什么好手段,也不过如此,乏味得很,不如下盘棋如何?”
“没兴趣。”无颜继续修自己的指甲。
死囚们在孟廷娇上往死里折腾,不但为了发泄攒了多时的邪火,更用来消减临死前的恐惧。
对这种扭曲的残忍景象,无颜和云末一样觉得乏味,不同的是,他看着孟廷娇绝望的眼神,眼前浮过另一双美丽的眼,那双眼里绝望和恐惧,绝不是这孟廷娇此时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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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姑娘6们的月票,希望我们的妖孽在月榜上能再多支持一阵。
其他男主也要回归了,姑娘们是不是很期待呢?
☆、131 云夕
云末睨着他,戏谑道:“感觉不到复仇的快感,是不是很遗憾?”
真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无颜脸冷了冷,又再漾开惯有的漫不经心的笑意,“这种滋味,你应该比我清楚。”
云末微微一笑,轻吹杯中茶叶。
不错,这种滋味,他再清楚不过。
他把历史重演,把凤承武悬挂城头暴晒三日,挫骨扬灰,可是他心里却像压了铅,沉痛得丝毫感觉不到复仇的快意。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是不是你这几年棋技没有半点长进,所以不敢和我下一局?”
无颜蔑视地瞟了他一眼,他会怕他?
从茶几下取出棋盘,“你输了怎么说?”
“你想要什么?”
“我要如故。”
“你以为,你想要,就要得了?”
“不管我要不要得了,我只要你不要插手我和她之间的事。”
“如果你输了呢?”
“你想要什么?”
“如故。”
四目相对,互不相让。
云末笑笑,“我是客,就不必客气了。”拈起一颗黑棋落在棋盘上。
“还真是不客气。”面前这张温文无害的面庞,无颜怎么看,怎么觉得可恶。
无颜和云末的棋技旗鼓相当,一子错,就会全盘皆输,每下一棋都得深思熟虑。
无颜和云末斗,无论大事小事,事事想压过他,而云末平时随和,却事事不肯让无颜半分。
这盘棋也是如此。
二人眼中只有面前的黑白棋子,脑中也只有对方棋子可能落下的每一个位置的应对方法。
对花格架男人们舒畅的笑声和女人痛苦的哭泣,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那盘棋最终以和局结束。
无颜和云末都长松了口气。
与人斗,赢了固然开心,但让人乐在其中的还是过程。
云末收着棋子,“四更了。”
无颜插手了如故的事,也就是从中立的位置上向国师的反向方移开。
国师看在太上皇的面子上,可以容忍无颜的中立,却不能容忍他的对立。
以国师的做事风格,必然会在对方还没有成长起来前,将对方扼杀在摇篮里。
国师有这想法,同样知道明王一定会防着他,刺杀并不容易,所以才会派出自己的杀手锏。
除了他的亲信,没有人认得孟廷娇,而且他吩咐过孟廷娇,见机行事,万万不可莽撞,除非百分之百成功,否则就做好上门服侍男人的本分。
如果无颜不亲近孟廷娇,她当没事一样退去,以后再寻机会。
就算无颜亲近了孟廷娇,但如果没有一击必中的机会,就让和他尽情的风流快活,让他尝到她的甜头,只要他迷恋上她的*,这次不行,下次,下下次,总能找到机会杀死他。
可惜他们对无颜的了解,远不如未必知对他们的了解,也就注定了他们这次计划的失败。
不管是对方是来刺杀无颜,还是无颜以牙还牙,但今晚的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必须在天亮前把这事里的事解决了。
过了四更,意味着离天亮不远。
无颜瞟向花格架,那十几号人玩了好几个时辰,已经尽兴,只不过无颜没叫停,没敢停下,仍往死里折腾已经奄奄一息的孟廷娇。
“都下去吧。”
那些人知道这关过了,松了口气,向无颜磕了个头。
无颜新换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掌心,“我答应你们的事,一定会做到,放心去吧。”
“谢明王。”他们又磕了个头,退了出去。
换个女人,被十几个壮年男子全无怜惜的折腾,早死得透了,她有噬血藤的毒吊着命,脑子却无比的清醒,虚脱的痛楚岂能是一个‘痛’字可以形容的,这时候,她最希望的就是死。
她越是想死,越是恨明王,恨糟蹋她的那些的人。
“都说明王聪明,原来竟是自以为是的蠢才,这些人离开,只要有一个人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明王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她杀不了明王,就让那些人先死在她面前。
无颜笑了一下,“他们会很听话,不会乱说话的。”
孟廷娇冷笑,“明王还是不要凡事太过于的自信。”
“看来,我该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无颜端茶慢条斯理地润了润喉咙,才接着道:“他们出去以后,会喝一杯热茶,那茶水喝下去,不痛不痒,但再也不能说话。到了晌午,就要执刑斩首,他们能不能说话,没有人会在意的。另外,负责监管他们的人,都是殇王的人,殇王的人办事,娇儿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孟廷娇脸色一变,“你果然和殇王有关系……”
无颜笑着瞟了云末一眼,“我和殇王是对头,也是盟友。”
孟廷娇随着无颜的目光看向云末,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夹着嘲讽。
他竟然就是殇王……
他们整天到处找殇王,这些年来,他们一直被他玩得团团转,结果殇王竟就在他们身边。
云末淡淡开口,“何必吓她。”
无颜睨了云末一眼,哼了一声,金竹的事,他跑前跑后,累得像狗,真正得利的人却是闲坐在这里的这位。
但不是借助云末,他也抓不到藏得很好的孟廷娇。
所以,这件事上,他和云末算是两不相欠。
孟廷娇的笑声渐渐低了下来,眼里尽是笑出来的泪水,“我来不过是奉命行事,你有本事,找国师算账去,这么折磨我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男人?”
一个明王已经不是好惹的,再加一个魔煞殇王,孟廷娇知道自己今天一定活不到天亮,只想激怒他们,尽快地杀了她,她也可以少受点活罪。
无颜起身,慢慢走到孟廷娇面前,打量着她惨不忍睹的身子,笑了一下,把握着的手伸到她面前,忽地一松,一块用红丝线系着的玉佩从他掌心中落下,悬吊在孟廷娇面前。
那玉佩是个半圆,看得出是一块环玉的一半。
“如果你还认得这个,你就会觉得本王今天做的这些,比较起娇儿当年做的那些事,实在太仁慈了。”
孟廷娇看清那块佩,惊愕得睁大了眼,飞快地重看向无颜那张妩媚的妖孽脸庞,这张脸上依稀有一个人的影子,这一发现让她浑身透凉,如见了鬼一般,“不可能,不可能……”
“被你丢进狼窝喂狼的孩子,居然还活着,意外吧?”
“不可能,不可能……”当年,她明明给他服了软骨粉,让他不能动弹,明明看见狼群向他扑过去,明明看见狼群抢夺肉块……他不可能还活着。
“娇儿,你可真是把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演绎得淋淋尽致。”
孟廷娇唇哆嗦了一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无颜妖异的眼陡然一冷,“当年人捕杀鲛人,连人和鲛人所生的孩子被抓到,也不例外地被开膛破腹,看有没有蛟珠。你被关笼子里,和其他鲛人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一个孩子被从笼子里拖出去划开胸膛,绝望地想着下一个可能就是自己,那样的日子,你可还记得?”
孟廷娇听到这里,当年那些可怕屠杀仿佛就在面前,吓得浑身禁不住地颤抖。
当年,她正在绝望的等待,等待被人活生生的剖开肚子搜取鲛珠,恰好东临太子和他的爱人鲛人国公主路过那里,把他们救下。
她是人和鲛人所生人,就算现在被救下,难保以后还会被人类捕捉。
鲛人公主见她可怜,又无处可去,就把她留在了身边,随东临太子一起前往东临国。
“我娘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看待,可是你迷上了越国的国师。迷上就迷上吧,但你为了讨好心上人,竟将我娘是鲛人公主的身份泄露出去。”
不管哪一国的储君独宠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还是一个没有任何权势背景的,那么皇家和众大臣是绝不会允许那个女人活下去。
东临太子为了保护心爱的女子,顺着父皇和众大臣的意愿,另娶了正妃和侧妃,表面上对他带回来的女子,并不会太过宠爱。
直到最终坐上了皇位,把大权揽在了手中,成为了东临皇,才终于可以明正言顺地宠爱他心爱的女人。
虽然这引来其他妃子和她们娘家的不满,但鲛人公主再受宠爱,却只是尽心服侍她的夫君,于朝中之事,从来不参于。
鲛人的寿命比人类长了许多,所以孩子成长也慢。
鲛人公主生下的儿子,七岁的时候,还只有寻常孩子三岁左右的样子。
外头传闻东临国的四皇子与世无争,实际上在他们看来,四皇子不过是一个侏儒,侏儒是不可能坐上皇位的。
正因为这样,鲛人公主母子在东临皇的庇护下平安地生活着。
孟廷娇为了讨好国师,把鲛人公主的秘密告诉了国师。
国师从孟廷娇那时得知,东临皇独宠鲛人公主,便把这事传扬开去。
鲛人生下皇子,是皇家不能容忍的。
对于东临皇的独宠,早让众妃以及她们的娘家不满,岂能错过这个打杀鲛人公主母子的机会。
联名逼迫东临皇赐死鲛人公主,以及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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