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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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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会儿叫你送去。”钱家商铺地窖的位置是隐秘的,绝不能让外人知道,小开虽然答应了如故,但也不可能把钱家地窖的分布图给她,只能把离移宫最近的地窖位置另外临摹出来给她。

“那我就回去等着了。”主意是有了,但到底成不成,还得问过一二三四,如故急着和一二三四商量,不愿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跳下榻,往门口急走。

至于小开,她连一眼都不再多看,免得把他再看火了,他在画图时做点手脚,就能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小开松了口气,瞪着她的背影,脸沉了下去,“我一定会取你性命。”

“你不会,起码现在不会。”如故已经开了门,迈出了门槛,听了这话,回头过来,冲他做了个鬼脸,“你该感谢我给你治好了过敏症。”说完,笑嘻嘻地关拢房门,“我去帮你叫人。”

小开怔了一下,才回神过来,他从上到下被她动了个遍,他居然没事,他虽然不近女色,但对那个折魔得他几经生死的怪病也深恶痛绝。

惊讶之余,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是喜,还是心酸。

但看着慢慢关拢的房门,想到如故那不要脸的无赖相,又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

她说的不错,他就算再怒再恼,再恨不得她死,但他不能杀她,起码现在不能。

小开是钱家嫡氏的一脉单传,他有不能碰女人的怪癖,如果他一直不能碰女人,钱家嫡氏就会断子绝孙。

老爷子的嘴里说他年纪还小,不要紧,实际上心里比谁都急,和老爷亲近些的外戚和亲信没有不知道的,小开同样清楚。

他知道,管事前脚从门口走开,后脚就能把他可以碰女人的‘好消息’,火速传给老爷子,老爷子接到消息定会乐上天,接着再传去他的死讯,大喜大悲之下,老爷子一定承受不起。

老爷子亲手葬了自己的儿子,强忍了丧子之痛,发誓一定要把他抚养成人。

他生下来就有心疾,身体特别的虚弱,别说像正常孩子那样子疯玩蹦跳,就是在花园里走几步,稍微被风吹一吹,都会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莫名其妙地晕倒下去。

他屋里从来没有断过药香,天下名医不知看过多少,都说他活不过十三岁。

老爷子捶胸顿背,几乎哭断了肠了,把他当水晶人一样子养在深宅里,小心地奉着,不让他动弹,更不让他伤神,生怕碰一下,就会碎掉。

但只要他活着,老爷子就不肯认命,到处寻求神丹妙药,只要能治他的病,哪怕一掷万金也不会眨一眨眼。

于是他就成了许多骗子的摇钱树,不过老爷子虽然爱孙心切,但多年行商,岂能是好骗的,上门行骗的人,不但不能得到好处,反而被钱家折腾得只能沦落街头,要饭都会被别的叫化欺负,苦不堪言。

渐渐地没有真本事的人,也不敢再打他的主意。

那些年他不用读书,不用练字,因为读书费神,练字费力。

老爷子不让他费神费力,所以不让他读书练字。

不过在他看来,随时要死的人,做什么都是浪费,读了白读,练了也白练,人一死,所有东西都灰飞烟散。

他每天做的事,就是在自家里瞎混,打发时间。

在他六岁那年,老爷子得到消息,青岗山里有一种怪鱼的内丹可以治他的病,于是带了他亲自去了青岗山,高价收购怪鱼内丹。

可是那鱼太恐怖,老爷子重金请来的人,竟没能抓到了一条怪鱼,反而死了好些人在那水中,这样子一来,再多的钱,也请不到人捕捉怪鱼了。

老爷子不死心,认定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为了第一时间得到怪鱼内丹,在麻婆村买了间房子,临时住下。

他从小被养在深宅,从来不知道小孩可以任意在外头疯玩,突然间看见许多的小孩子在村子里偷鸡摸狗地瞎玩,羡慕得不得了。

然而他从小就是个风都能吹倒的病孩子,又是钱家的宝贝疙瘩。

他们一住下,麻婆村的人家就吩咐自己家孩子离他远点,万一把他碰到绊到,那就是天都要塌下来的大祸事。

这样一来,村里和他同龄孩子都见他如见瘟疫,暗里叫他瓷罐子,意思是碰不得。

他气愤不过,从老爷子眼皮底下偷偷溜出去,想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他才不是碰不得的瓷罐子,结果那些孩子远远看见他就跑得无影无踪,他只在一个最破的房子跟前找到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女娃,小女娃一身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衣裳,不过小脸却可爱得如同无锡娃娃。

小女娃睁着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看他,像是被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到。

他觉得很有面子,有些得意,上前把她抱住,又去亲她可爱的小脸,学着村里孩子流里流气的口气,“宝贝,你只要乖乖听哥的话,哥就带你回去做媳妇,让你吃好的,穿好的。”

哪知那小女娃看上去娇小柔弱,却凶悍无比,她被他抱住,不能动,竟乘他亲向她的脸的时候,突然张嘴向他咬来,一口咬在他的嘴上,在他吃痛怔神的时候,她猛地把他推开。

可他把她抱得极紧,她终究人小力小,没能把他推开,但这样一来,他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抱着她一起滚进旁边的池塘。

他在落水的瞬间,听见有人惊叫了声,“如故。”接着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少年丢下背上的柴,向这边急跑过来,跳入水中,把他和小女娃弄上岸。

小开不会水,掉进水里,喝了几口水,就吓得魂飞魄散,他身体本来就弱,被凉水一泡,加上受惊过度,当天就高烧不退,命悬一线。

等他的烧退去,人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

他迷迷糊糊中听见老爷子冰冷气愤的声音道:“你别以为你暂时保住我孙儿的性命,这件事就算完了。”

接着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是他落水前听见的那个声音,“钱老爷子不是要怪鱼内丹吗,我可以帮你弄来,不过你承诺的酬金不能少。”

怪鱼内丹是老爷子做梦都想要的东西,老爷子虽然不相信他重金请了那么多高手都没能弄到的东西,这个少年可以弄到,但终究冷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他虽然高烧退去,但身体越加不如以前,而麻婆姑实在穷得要什么没什么,老爷子怕他再有闪失,匆匆带了他离开青岗山。

经过这件事,等他清醒过来,一看到女人,就想起落水后窒息的恐惧,再不让女人碰他,就连以前服侍他的丫头给他换衣服,他也会想到出水后,吐水时胃里翻江倒海的滋味,忍不住地呕吐,甚至出疹窒息。

原本身体就差的他,经过这次,身体更不如以前,几乎连房门都不能出了。

爷爷怕他闷,找来各种有趣的书给他看。

可他看了以后,反而更加向往外头的世界,也就越发的孤独,于是不管那些书再有趣,他都不愿再碰一碰。

为了打发时间,又不会让自己生产那些想却不可能去做的想法,他整天做的事只有两件,看账本和计算。

这两件事在他人眼中,最为枯燥,却最适合他。

别的孩子在玩耍中长大,而他却是在账本堆里长大。

老爷子怕他失去生存的意志,对着他时,总是没事一样笑笑呵呵的,但他常看见老爷子背转身抹眼泪。

于是,他努力地活着,不为自己,只为了老爷子和钱家。

后来真有人送来怪鱼的内丹,他服下怪鱼内丹,身体果然好了不少,但那人没有要当初老爷子承诺下的巨额酬金,只要钱家承诺一件事,只要老爷子答应,他会按时送来怪鱼内丹,并设法治好他的病。

转眼七年过去,他已满十三,他还活着,于是钱家向对方实现自己的承诺,他为了那件事,进了临安府。

如果如故死在他手上,钱家也就失信于那人,老爷子和那人之间的协议就此结束。

那个人不会再给他提供怪鱼内丹。

小开从小患病,对生死早看得淡了,但他是老爷子活着的唯一想念,如果他死了,老爷子也就彻底跨了。

他一想到爷爷背着他时,那双几乎绝望的眼,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抽痛。

老爷年纪己大,实在经不起这样子的折腾。

即便是如故对他做下那样过分的事,只要钱家和那个人的协议还在,他就不能杀如故。

等老爷子百年以后,他才敢动如故。

小开望向窗外树梢上的自由自在跳来跳去的小鸟,羡慕地一声轻叹。

他能不能活到为老爷子送终?

**

如故离开钱家商会,回到寝宫,遣开小丫头们,只留下三顺和一二三四,把挖地道的事说了一遍。

一二三四面面相觑,露出为难之色,平时最能说的一梅这时也哑了。

如故苦笑,自己太异想天开了,她们外祖父精通此道,但他去挖坟,不可能还带上四个小丫头来拖后腿的,而她们四个从小离家接受训练,去哪里学挖坟去?

她不愿一二三四为难,地道的事,她再另想办法,笑了一下,道:“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不行就算了,你们不用往心里去。”

二兰道:“不是不行……”

如故眼里闪过一抹意外,“是有什么难处么?”

“我娘就生了我们四个就死了,我爹另外又娶了妻子,外祖父怕我们受欺负,就把我们接了回去,他外出干活的时候,往往几天不回来,他怕我们饿着,也就把我们带在身边的。我们四个整天在地道里玩,虽然没做过,但方法还是会的。这移宫里到处是凤金莲和素锦郡主的人,而我们虽然看得多,但没真正做过,肯定没有我外祖外的本事,估计不能像外祖父那样,在皇宫下挖洞子也不会弄出一点动静,被人察觉。无论是凤金莲还是锦郡主和国师来往都十分密切,只要被她们任何一个人察觉,就瞒不过国师。一旦被国师知道,人不但送不出去,还会连累国师。”

这个问题,如故也考虑过,但小开敢出这样子的主意,自然有他的道理。

小开不可能拿钱家在陈州的数千性命开玩笑。

这时,外面传话,说小开公子送了新鲜的水果给皇上,皇上龙颜大悦,给各位主子一家分了一些。

送水果来的人是越皇身边寻常的下人。

如故向三顺使了个眼色。

三顺开门接下水果,把水果递给如故看。

如故随手拿起一个橙子,闻了闻,“到是新鲜,不过我不怕酸,你们拿去分了吧。”

一梅上前把水果篮接下,拿了出去。

如故又示意三顺赏了送水果来的嬷嬷。

嬷嬷千恩万谢地出去。

出了门掂着手中碎银,嘴角却是一撇,“小气,就给这么一点。”

正好从素锦那边出来宫人瞧见,取笑道:“吆喝,临安郡主就给了这点?”

嬷嬷心情本不好,被人一笑,更加不舒服,哼了一声,“那丫头怕酸,不喜欢吃橙,接了橙直接打发给了丫头,她自个都不喜欢,哪能有好心情打发我们,我们也就跟着倒霉。”

宫人眼睛一闪,又说笑了两句,推说想要出恭,让那嬷嬷先回去。

嬷嬷看宫人一脸喜色,想来得了不少打赏,心里更不痛快,也不爱站在这里给人奚落,转身走了。

宫人等嬷嬷走远,穿进另一条小路,凤金莲的大丫头正等在那里,宫人行了个礼,“姑娘。”

丫头见后头没有跟着,小声问,“怎么样?”

宫人道:“锦郡主听说是皇上赏的,当着奴才的面就叫人剥了个,而临安郡主怕酸,压根没碰那些水果,就赏了下人。”

丫头赏了宫人一锭银子,“你今天没来过这里,也没见过我。”

宫人大喜,忙道:“奴才只是出了回恭,耽搁了点时间。”说完,弯着腰离开。

宫人走远,凤金莲从假山后面转出来,丫头迎上去,“公主,看来是国师多虑了,如果钱小开要和如故搞什么事,直接找她就好,根本没必要弄什么水果。”

凤金莲也这么认为,钱家送水果,自然是为了讨好越皇。

毕竟商家和皇家总有千丝万缕清不清的关系。

但她生性多疑,而国师又让她查,她也不禁起了疑心,但得出这样子的结果,又觉得国师这么做真是多此一举。

她哪里想到,一梅拿了水果出去,转了一圈又回到如故房中,手中却多了一张钱家商会地窖一角的地图。

如果小开自己回移宫,国师一定会加倍的防范,钱家商会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国师盯得严严实实的,虽然钱家商会的人多,但稍有不慎,就会被国师看出蹊跷。

小开这么转一圈就不同了。

东西虽然是他送出去的,但是越皇赏给各位主子的。

送水果的下人,也是寻常下人,只不过分派水果的宫女是钱家在越皇身边的暗眼,这个暗眼除了钱家个别要紧的人物,没有人知道。

暗眼通过特殊的方式,知道自家主子的指示,把做了手脚的果篮分给去如故屋里的嬷嬷。

给主子送吃的东西,防止途中被人做手脚,比方说下毒什么的,所以都不会是一个人。

那么路上,自然没有人敢去翻看皇上送出去的东西,那篮水果自然也就会原封不动的送到如故手上。

如故知道小开要给她送地图,所以一听说是小开送进宫的水果,就已经想到小开这么做的目的,故意表现出不喜欢那些水果,让一梅拿出去分了。

一梅确实拿水果分给了众丫头,不过一梅是经过训练的,身手极快,而且又擅长侦察,接过水果的时候,就看出玄机,出门的那点功夫,就把藏在果篮间隙里的地图取出,然后连水果带篮子的全给了下面丫头。

所以送水果这件事,表面上看都是随意而为之,小开和如故没扯上半点关系。

实际上,小开却把地图暗中交到了如故手中。

如故看着地图,和一二三四交换了个眼色,眼里均有喜色。

从地图上的标示来看,钱家商会离移宫最近的地窖竟然就在无颜的院子外面。

也就是说,如果从无颜的院子里挖个洞,就能连通钱家地窖。

一梅看完,秀眉微锁,“地方到是不远,但如果在明王院子里动土,还是瞒不住。”

挖地道不是小工程,平白在无颜院子里打个洞,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有问题。

如故却扬眉一笑,“谁说要在院子里动土了?”

一二三四有些懵,挖地道不在院子里动土,那还在哪里动土?

如故神秘一笑,朝她们勾了勾手指,一二三四凑了过去。

如故在她们耳边说了几句。

一二三四眼里闪过诧异,接着变成了解。

三顺抿嘴偷笑,“明王肯吗?”

如故学着无颜眨了眨眼,“不肯也得肯。”

接下来,如故以和明王多亲近,便于发展感情为理由,搬去了无颜隔壁院子。

如故这次搬院子,搬的算是彻彻底底,不但她本人连着丫头,连她保下来的少年也一并搬了过去。

至于那个少年,是她得罪了国师才保下来的,少年的案子还在查,在出结果以前,如果人出了事,国师那边没办法交待不说,衙门那边也交待不了。

如故把他放在眼皮底下看着,保证他的安全,也是理所当然。

移宫里遍布国师的眼线,只要少年不出移宫,搬到哪里,对国师而言都没有区别。

然而如故把东西和少年放在了隔壁院子,她自己却带着随身的几个丫头进了无颜的屋子就没再出来。

大户人家的小姐出嫁,带过去的陪嫁丫头,大多数会给自己丈夫收房,一来方便服侍,二来也笼络丈夫的心。

如故去亲近明王带着丫头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越皇巴不得如故和明王生米煮成熟饭,让婚事铁板钉钉,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凤金莲得到消息,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锤桌子,骂道:“不要脸。”

素锦反而淡然,冷哼了一声,“狗男女。”

在她看来,如故在北朝时就三天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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