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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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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末不喜欢张扬,所以选了僻静角落的院子,小开也就住在云末的隔壁院子,十分好找。

但如故却没能找到小开,服侍小开的小厮说他没住在移宫,而是住在钱家在常州的商会寓所。

小开身为钱家的小当家,来了趟常州,顺便查看钱家在常州的买卖,再正常不过。

不过如故得知他不在,而且如果没有事,几乎不到移宫来,免不了烦躁。

在移宫里,全是越皇的人,国师不敢乱来,但如果出了移宫,就不是这么太平了。

“小开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来?”

小厮见如故脸色不好,有些害怕,“惜公子没有说,只交待郡主要启程回北朝的时候,提前去通知他一声。”

如故脸黑了下来,都不知金竹能不能活到她离开常州。

拂袖离开。

半刻钟后,如故带着一二三四以及她的所有护卫浩浩荡荡地离开移宫,前往钱家商会。

如故不指望移宫里没有国师的眼线,也就不指望她的行踪可以瞒过国师。

就算她悄悄地去见小开,也难保国师不会知道。

她私下出去,国师借机搞什么小动作,比如说劫持刺杀。

皇上都有人刺杀,她母亲是越皇,她被人劫了杀了,有什么稀奇?

劫持刺杀,又不用国师亲自出面。

只要国师做的滴水不漏,她出了事,就算母亲怀疑国师,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她大张旗鼓地出门,被劫持刺杀的可能性就小很多。

如果她被被杀失败,只会激怒母亲,后果就是在常州大规模的清查,国师潜伏在常州的暗势力就会被清查出来。

国师失去这些暗势力,就什么也做不成了,别说送一个金竹离开,就是送一百个一千个都可以。

所以如故越是招摇过市,国师越不敢动她。

钱家能做成天下第一商,自然有钱家的一套规矩,就算是如故找小开,也不能把整个仪仗队弄进钱家的寓所。

到了内院,没有小开同意,任何人也不能进。

但如故是小开的妻主,钱家的人看在与越皇的面子上,也不能把如故拦下,不过一二三四却也不能再跟着,只放了如故一个人进去。

管事领着如故到了小开的寝屋外叫了两声,不见小开出来,里面也没有人搭理。

从旁边跑来一个小厮,小厮见是大管事,再看他身边少女。

如故虽然平时穿着不像寻常皇家女那样华丽,但她大闹刑场,在国师手上抢人,早已经在常州出名,小厮自然也是知道的。

所以毫无障碍的认出如故的身份。

忙道:“少当家的在沐浴。”

小开沐浴是任何人都不许在旁边的,包括下人。

管事正想请如故到偏厅稍等。

如故却道:“我进去等他。”她说完,自行迈步进了门槛。

小厮和管事同时一怔。

管事见如故已经进屋,急了,“郡主。”

如故回头,“有事?”

虽然小开从小沐浴就不允许任何人在旁边服侍,但如故是小开的妻主,他们拿什么立场来阻止如故?

他家少当家的虽然年轻,但行事却极为强硬,管事虽然为难,却也不能不硬着头皮道:“我家少当家的沐浴的时候,不喜欢……”

如故好笑,“就算他想和我鸳鸯浴,我还不乐意呢。”

管事涨红了脸,“那能不能请郡主到偏厅稍坐片刻,在下立刻去请少当家的……”

“一个人不管做什么事,被人强行打断,都会很不开心的,我不想你们少当家的雅兴被打扰。而且,我不喜欢厅堂那样冷清清的地方,就在这里等他一会儿,你们下去吧。”如故抬手打断他的话,口气自来熟,半点没拿自己当客人。

人家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如果还不让她进去,钱家就太过不近人情。

管事虽然觉得不妥,但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向如故行了一礼,“那就委屈郡主了。”

人家是比他们少当家还小一些的姑娘,能把他们少当家吃了不成?

他们防狼防成这样,传出去,只会让他们的少当家被人耻笑。

“我不请自来,也没事先叫人来告诉你们一声,这是我该等的。”如故很‘大度’地笑笑,进屋去了。

管家和小厮面面相觑。

小开从来不让丫头服侍,只要小开在的时候,屋里绝对没有丫头。

人家一个姑娘,他们两个男人,自然不方便跟着进屋,只能退了下去。

如故进了屋,果然见小开不在。

这间屋子收拾得极是干净雅致,但到处摆着古董花瓶,老气横秋,没有半点十几岁少年该有的朝气。

不过小开极少来常州,这间屋子很有可能只是供钱家高层人物临时居住的地方。

到了里间,越发的奢华,清一色的紫檀家俱,屋里另有雕花双开门,门开着,门外垂着金丝帷幔,隔着金丝帷幔,能看见屋外的长廊和山石花草中隐隐透出腾腾热气,而且有水声传来。

可见这屋外另有小院,而且小院里有温泉。

就连母亲的移宫,都没有这等待遇。

如故感叹,钱家的人果然是生活在金子堆里的。

她在金丝帷幔前站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厮说小开在洗澡,后头自然有水声,但那声音却不像洗澡,而像在挣扎,接下来就没了声音。

如故迷惑,揭开帘子,往外看去。

却见屋外小院当中热水池子里漂着一个人。

那人赤着上半身,双目紧闭半躺在水中,一动不动,正是小开。

如故吃了一惊,掀开帘子,急跑到池边,见小开微张着嘴,用力吸气,瞧模样十分痛苦。

他听见有人靠近,努力睁眼求救,放眼的却是一张俏秀的花容月貌,一怔之后,眼里涌上怒意,“滚。”他明明是怒极,可是发出的声音却虚弱无力。

他不动还好,这一怒,更喘不过气,呼吸越加困难。

如故是学医的人,直觉小开随时都会停止呼吸。

立刻抓住小开浮在水面上的手臂,把他拽了过来,手指飞快地搭上他的脉搏。

小开平时穿着衣服,都不能让她碰,这时赤着身子,她的径直抓在他赤着的手臂上,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半点,又急又怒,呼吸也就越加的困难。

如故没放手,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心悚?”这年代心脏有问题称为心悚。

“滚出去。”小开因呼吸不上而涨红了脸。

如故吸了口气,飞快地压上他的唇,把气灌入他的口气。

小开死也没想到如故会对他做出这种事,猛地睁大眼,瞪着咫前的俏脸,整个人惊呆了,接着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如故感觉到他的异样,唇离开他的唇,森森然地道:“我刚吃过不少东西,你敢吐出来,我也不介意抠些东西出来全灌进你嘴里。”

小开本就难受,听了这句话,更恶心得不行,但瞪着如故板着的小脸,竟生生地把那无法忍受的吐意给压了下去。

如故扳着他的脸,换了口气,唇又堵了他的唇,把新鲜的空气渡了过去。

小开从小就有心悚,他心悚发作,如果不及时救治,弄不好会丧命。

这几年有容瑾医治,好了不少,已经极少发作,今天不知怎么竟突然发作,而且还是在没有人在身边的时候。

就在紧要关头,听见有人,正要求救,睁开眼,发现竟是他最为厌恶的如故。

求如故,他宁肯死。

哪知如故居然还乘人之危,对他做出这种事。

急气之下,如果能动,他真会杀了如故。

然,几口气进来,虽然治不了他的心悚,却让他气顺了些,不至于窒息而亡。

他意识到如故在救他,但这种方法太过古怪,也让他太不能接受。

如故一只手扳着小开的脸,一只手仍握着他的脉搏,从脉搏上感觉他心跳略为平稳,能够自己呼吸,放开他的唇,往身边看去。

心悚并不是几口气,就能解决的。

必须及时做有效的治疗,否则情况会接着恶化。

照小开这情形来看,他心悚不是偶然的,那么一定有自己急救的办法。

果然在水边的衣服旁边,看见一个小小的青玉药瓶。

拿过药瓶,拨开瓶塞,闻了闻,果然有治心悚的药引味道,倒出一粒凑到小开嘴边。

小开看着嘴边白生生的小手,唇上一阵发麻,甚至还有些微痛。

刚才被如故的唇压住时,他用力挣扎,而她又死压着他的唇不放,她的牙磕破了他的唇。

小开虽然知道如故是在治他,仍止不住地觉得恶心反胃。

又哪里还肯吃她拿过的药丸,把脸别开,“滚。”

他身上虽然乏力,无法动弹,但咬着牙,不张嘴的力气还是有的。

如故皱眉。

小开已经顺过了气,只要吃下药,就不会有事。

如果不是还有事求他,就凭他这恶劣态度,她真会甩手走人,让他多受些罪。

如故本不是个哄得来男人的人,何况她府上的这几位,也不是嘴里哄哄就能听话的人。

加上金竹的事,如故心里着急,哪里有耐心跟他耗着,手极快地捏住他的下巴,拿了药丸往他嘴里塞。

如故上一世是在各种训练中长大,加上学医,对人体自然熟悉,她手指用力,恰到好处地在捏在他两颚穴道,让他不得不张嘴,药丸毫无阻障地被塞进他嘴中。

药丸进了口,小开的舌头立刻把药丸抵了出去,掉入水中。

如故重新取了颗药丸,塞进他嘴里,他又往外抵,如故却先他一步,低头,嘴噙住他的嘴,他舌头抵来,碰到她的舌头。

小开的舌头像见了鬼一样,飞快回缩,如故乘机用舌头把药丸抵进他喉咙,舌头停在那里,也不缩回,左右轻轻撩弄。

小开眼里瞬间凝满怒意,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烧死如故。

如故近距离地看着他怒不可遏的容颜,反而笑了,灵舌继续在他口中乱来。

反正他现在浑身无力,就算心里恨死了她,也只能任她摆布。

小开本来长得就漂亮,皮肤又极好,细腻得如同孩童,加上他长得稚气,这么近距离看着,实在可爱之极。

小开看着如故的笑脸,更气急交加,但他越恼,如故眼里的笑越深,舌上的动作也就越加的撩人,他哪里有反应,越往哪里撩拨。

小开胃里翻翻滚滚,但他看着如故澄亮的眼,以及她无赖的笑容,不会怀疑他如果真吐了出来,她会做出那种恶心到死的事。

僵持了好一会儿,他最终受不了喉间的骚痒,吞咽了一下,那颗药丸随着他的动作滑了下去。

如故得意地单着一只眼眨了眨,跟着嘴角也化开了笑意。

他再凶再恶,还不是得乖乖地把药给吞了。

小开眼里的怒意变成苦闷,最后有些气妥。

她比以前的临安更加可恶。

如故慢慢把舌头缩了回去,还顺带在他唇上轻舔了一下,他的唇嫩得如同婴孩,味道真的不错。

另外她发现,小开居然没有像以前一样,被她一碰就出疹子晕死过去,而小开怒气冲天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如故讶然,难道小开的那病是心理造成的?

“你该谢我。”不是她,他今天说不定能死在这里。

“滚出去。”小开气得浑身发抖。

他出生就是钱家少当家的身份,从小就被灌输着一家之长的思想,久而久之,他小小年纪就自有一股凛冽之气,哪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更不敢有人这么对他。

如故虽然救了他,但所作所为超过了他能容忍的底线。

如故来的目的还没达到,当然不能就这么滚了。

“我走可以,但你得帮我一个忙。”

“有什么事,把钱还了再说。”

小开铁青着脸,先不说她欠他的钱一分没还,就凭着她刚才的那些恶行,他也不能帮他。

“喂,钱小开,我好歹才救了你一命。”

小开把脸撇开,“没要你救。”

“我又没让你给钱赎我,那些钱,还不是得我还?”

小开刚能透过气,说话有气无力,强撑着说了这些话,便有些吃不消,额头开始渗出冷汗,实在没了力气跟她算旧账,只盼她能快些离开。

但见如故一步不让地瞪着他,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得道:“罢了,你欠我的钱……”

“不用还了?”如故两眼发光。

小开白了她一眼,“免你一千金。”

“钱家少当家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如故无语,“我得去问问于大当家的,他宝贝孙子的命是不是只值一千金。”

钱家虽然是大家族,但正房却是一脉单传,而小开父亲早亡,所以到了他这一辈,嫡亲孙子也就小开一个,偏偏他儿时一个意外,差点丢掉性命,钱大当家抱着他寻遍了名医,才算是保住性命,但终究落下了病根。

从那以后,于大当家的对这个宝贝孙子更是小心呵护,唯恐他再出任何事情。

如果如故找着于大当家的,拿救了小开性命说事,别说这一亿几千金,就是再苛刻的条件都能答应她。

小开噎住。

如果换成平时,他自然能靠着自己的商业头脑,利滚利地和如故算账。

但他刚犯过心悚,虽然吃了稳心丸,脉搏也慢慢平稳,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全恢复正常,他这时候需要平躺静养,等药效完全发挥,让心脉正常。

浸泡着身体的这潭泉水,里面含着各种矿物,平时对身体有许多好处,特别是疲劳之后,泡上一泡,能快速的消除疲劳。

这时候,热水却会增加他的体力消耗,增加他心脏的负荷。

小开从小患病,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在这热水之中久泡下去,会再次造成危险。

他本来可以把这情况告诉如故,让她去叫自己的人进来。

但他一看见如故那无赖的神情,向她求助的话,却死也不愿说出来。

咬牙强撑,只想盼如故能尽快离开,至于她救了他的这份人情,他以后找机会加倍还她就是。

如故懂医,自然也知道小开的身体不能继续留在热水中。

她可以出去叫人把他从水里捞起来。

但以小开的恶劣态度,她一走开,短时间内别想再见到他,金竹的事也就办不成了。

而且,这水里有大量的矿物质,不知道有没有加重他病情的物质存在。

如果,她这时丢下他,去找人,来来去去也要不少时间,她不能确定他能不能在这热水里支撑到下人进来。

她以前接触不过不少类似的病患,只要心脉控制住了,接下来的事,她都能很好的处理。

唯一顾忌的就是他对女人过敏的问题。

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给他喂药,他没有以前的那些反应,但不知现在碰他,他是不是也不会反应。

如果有反应的话,就不是她能解决的问题。

如故皱眉,只一瞬,就把牙一咬,手臂穿过他的腋下,不理会小开的喝骂,把他拖出水池。

小开既然不和容瑾同行,说明她并不是非要依赖容瑾,也就是说,万一真有过敏的事件发生,也会有解决的办法。

万一他真对她起了过敏反应,也不会马上死人,她立刻去找人也来得急。

但如果把他一个人丢下,不知道等找人回来,他还是不是一个活人,所以如故毅然决定先把他弄出水池。

小开身上只穿了条白色薄裤,上身全果着,在水中,只露出个头,加上热气,也只能看见他水下的一点肩膀。

光是这样,小开已经很难忍受,现在整个人被如故弄出水,与她完全坦身相对,而且还被她手臂穿过腋下紧紧抱住,她的呼吸就在耳边,气息吹拂着他的脸庞,丝丝的凉。

他的匈脯压在她的匈脯上面,能感觉到她软软的鼓涨。

这些对从来没有亲近过女子的他而言,陌生而又羞涩。

“放开我。”小开全身上下的血液全涌上脑门,用力挣扎,但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而如故怕一闪手,他再掉进水中,抱得极紧,他哪里挣脱得出来。

如故瞟了他一眼,不理,直接抱着他,又拖又拽地往屋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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